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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去親他哥的耳朵，他的耳垂，口腔裡還有橘子汽水的味道，宋佳鳴的聲音是碳酸飲料裡的氣泡，一顆一顆在耳朵裡炸開，“哥閉眼做什麼？”

“不想看看我們是怎麼接吻的嗎？”想。

宋佳鳴每次貼在他耳邊說話宋蔚雨渾身發酥，電順著脊椎到部，電得部發軟坐都坐不住。慢慢睜開眼，宋佳鳴吐出耳垂去和宋蔚雨接吻，口腔裡還有橘子汽水的甜味，舌頭去他哥的舌，像是在吃橘子。從舌尖到舌面，兩條舌頭在外互相舐，拉出來的絲不知道被誰掉，接吻時宋佳鳴嘬他的舌頭，發出的聲音被頭頂的蟬鳴遮蓋，來不及嚥的口水順著角下，水痕烙在皮膚上，小小的一方天地裡充滿橘子汽水的味道。

剛剛喝過涼飲但是兩人的舌頭溫度很高，蒸發的津變成熱氣覆在臉頰上，臉頰泛紅又富含情慾，舌頭退回口腔想要博得一絲空氣，卻被宋佳鳴勾著舌頭纏，宋蔚雨小聲嗚嗚叫，響亮地蟬鳴聲壓住呻聲和聲。

呼出的氣體黏在一起，宋蔚雨攥著宋佳鳴的衣服袖子，他的衣服被扯落，出肩頭，宋佳鳴發狠地去親他哥，舌尖在他哥的口腔裡掃過，宋蔚雨輕微缺氧，舌頭髮麻，下巴發酸，但是還張著讓男人在裡面肆意妄為。舌頭得他仙死，眼眶裡都是眼淚，渾身發軟，像顆散發著橘甜香味已經爛的橘子。

長時間悶在衣服裡不透氣，兩人身上都是汗，息聲在小小的天地裡迴盪，宋蔚雨身上的汗珠順著皮膚滾到鎖骨的骨窩裡，骨窩裡堆著汗，宋佳鳴看得身子燥熱，口發乾。他去他哥的骨窩，舌頭捲走所有堆在骨窩的體，汗水是鹹的，舌頭掃過裡面很少被觸碰的皮膚，宋蔚雨只敢頭埋在宋佳鳴的頭頂小聲呻，牙齒對著凸起的皮膚又啃又咬，留下一串牙印。

在鎖骨上印下最後一個牙印，宋佳鳴抬頭拿口袋裡的衛生紙去擦他哥角的津，“鎖骨不擦了，過會把外套穿上。”他喜歡在他哥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和他的味道。

鎖骨上印著牙印，薄薄的一層皮膚泛紅，宋蔚雨低著頭伸手擋著，快速套上外套，因為熱只扣了最上面幾個釦子。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宋佳鳴現在非常滿意，笑起來角堆出一個不明顯的小酒窩:“哥，我們現在該去寫生了。”第42章寫生兩人在人造公園裡隨便散步，他們第一次來，沒有確定要去公園的哪裡寫生。人造小樹林的小道上有不少行人，宋蔚雨抱著畫板放在前，擋住自己的部，他的現在又紅又腫。宋佳鳴也不攔著，他也不希望別人看到他哥的。

走出小樹林是一處廣場，廣場不大不小，但是中央圍著一群揹著畫板的人，顯得有些擁擠。宋蔚雨想過去看看，他拽了拽宋佳鳴的袖子，去看宋佳鳴，宋佳鳴看到人堆瞬間明白他哥的意思，“親我一口，我帶哥過去。”

“剛剛親過了……”臉開始燒，滾燙蔓延到耳朵，宋蔚雨慶幸自己有畫板可以擋著臉。

“之前不算。”宋佳鳴抓住每一個佔便宜的機會:“現在開始。”宋佳鳴比他高，又沒有低下頭，宋蔚雨不得不抬頭墊腳尖去親他。從畫板背後探出頭，飛快地在臉頰上親一口，重新躲回畫板背後。雖然只是臉頰，但宋佳鳴很知足，摟著他哥的走到人堆邊緣處。宋佳鳴長得高能看到最前面是報名處，聯想到周圍揹著畫板的人明白這是一個非正規的寫生比賽。

“一個非正規的寫生速寫比賽，應該是幾個畫室組在一起。”不同畫室組在一起的活動有很多隱問題，宋佳鳴轉頭問:“哥想參加嗎？”

“速寫？”宋蔚雨開始猶豫:“……我不會速寫。”他一直對著死物臨摹，沒有嘗試過風景速寫。

“沒關係，試試。”宋佳鳴去他哥的頭，髮絲繞在手指上替他哥纏著他:“有些速寫我一天也完不成，畫到哪裡是哪裡。”

“我去給哥報名？”

“好。”頭髮得亂糟糟的，宋蔚雨在宋佳鳴走之後緩慢整理自己的頭髮，有的髮絲還有宋佳鳴留下的手掌溫度，混合著陽光的溫度。

他的頭髮會替他保存對方的溫度、指紋和汗。

穿過擁擠的人群，報名處的負責人有好幾位，宋佳鳴選了坐在最中間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比起其他人，他說話的分量足。宋佳鳴走過去問:“還能報名嗎？”宋佳鳴站在他面前，高大身軀擋住陽光，在他身上投下大面積陰影，中年男人抬頭，但是逆光他看不清宋佳鳴的臉，搬出老舊的句子:“能，填一下表。”

“我們的活動到晚上6點鐘結束，請在6點到達這個小廣場，你可以欣賞我們各個畫室孩子的速寫作品。”隨手拉過紙張，宋佳鳴轉頭看了他哥，確定他哥還在原地方才低頭填表，一邊填表一邊問:“必須展示？”

“不是。”中年男人說:“我們是畫室活動，如果你不想展示也可以。”填完表手裡的筆隨手扔到桌面上，宋佳鳴開門見山問:“你們能黑幕嗎？錢不是問題。”這個年輕人很奇怪，這又不是大型活動，只是私人活動。中年男人到疑惑，他的眼鏡甚至從鼻樑上滑落一段:“黑幕？小孩，我們是幾個畫室聯合舉辦一個速寫活動，又不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