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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問媽她是哪時開始願意,或接受和我做愛的想法?媽說除了上面提過的原因外,她首次認真地思考母子間愛的可能和後果,是在答應讓我幫她口之後。她認為除去婦產科醫生外,一個女人若是願意敞開雙腿,讓自己私密之處完全暴在你眼裡,讓你仔細欣賞的話,那她和你發生關係的變數就只剩下早或晚。所以她答應讓我看她下體的那晚,代表媽淺意識裡終於接受了那樣的發展。

媽還自承享受了我的口舌服務後,那晚只要我主動要求,或有任何想要和她共赴巫山的暗示,她都很有可能遂我之意。只是我沒有那麼做,那讓她有點遺憾的同時,也有些欣;她瞭解到我不是個會「得寸進尺」的人,所以對於未來把自已給我就更加放心了。

說到媽的下體,大概因為我們每回幾乎都是洗完澡才做,所以印象中媽的下體總是帶著股肥皂的清香。至於味道就要看是什麼時候的,像媽月經剛過的時候下體是沒有味道的,最多就是讓我出水後會有點鹹鹹的加上某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氣味,姑且稱作費洛蒙吧!不過說到水其實也不像,媽下體分泌的愛是透明的,新鮮時滑滑的,不過久了就變成黏黏的了,反正有些像蛋白加點水的覺。

一般來說,媽除了興奮時會有淡淡的鹹味以外,她下面偶爾也會有種微微像酸的味道,這還是我喝過原味酸後才想起的。我有問過媽為什麼會這樣?媽捏了我一下說她又沒嚐過,怎麼會知道?媽味道最重的時候是大熱天了一身汗以後,不過那時誰都不會是香的;另外大概就是經期要來之前,那時她下體會有股不輕不重的腥味,可我倒是從沒因此拒媽咪下面過。

記得曾經問過媽,第一次被我進去是什麼覺?她起先怪怪的看著我不肯說,直到受不了我哀哀央求與不斷糾纏她的密吻,她才坦白說那次很難形容。她一方面期待著我的進入,好讓她體會打破忌的快;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覺有點猶豫,認為母子間這樣或許太過頭了。

尤其是陰首次接觸到「頭頭」的瞬間,她突然害怕起來,各種思緒雜沓的湧進腦海中。可是隨著陰道口一漲,媽覺得自已被拉回了現實,她很清楚聽到自已對自已說了聲:「好吧!」當她的意識回到身體後,才發現自已心跳得好快好誇張,心臟像要跳出腔一般。

雖然渾身肌緊繃,卻也沒辦法阻擋下面一釐一毫的被擠開。平常幫我打手槍知道我度一般,可是長度比較長、龜頭也較大(我心裡明白所謂「比較」,唯一的對比就是爸的了),所以她那時沒曲起腿來,只是平躺分開在我旁。

也許是太過刺官被無限放大的緣故,媽覺得整個納入的過程彷彿持續了整個世紀那般,她腦海裡不斷響起「怎麼還沒完?」的聲音(說實在,我早忘了她的腿是怎麼擺的,只記得媽那時確實心跳的非常快),直到媽確實從恥骨受到我下腹部的緊貼,她提起來的心才又放下。

幾年沒做了,媽說她花了幾秒鐘去適應腿心裡的堅硬,不過體內的分泌不諱言地反應出「它」喜歡這種滿與充實,但她也聽到另個害羞的聲音在腦海重複著:「可是對方是你兒子欸!」媽說她整晚都帶著那種說不上來的古怪與滿足和我共效于飛著。

媽也問過我,除了第一次外,我最深刻的印象。我說是去姊所在的縣市玩,順道去看姊的那次。她不但馬上就想起來,並且還瞪了我個白眼,我不哈哈大笑說:「媽怎麼那麼會記仇?」媽瞪我是因為最後一天從旅館要回家時,我想說離退房還有三、四個小時,就纏著媽說我想要,媽起先不允,後來摸著摸著媽就軟了。我把她放倒在其中一張單人上,飛快地把自已脫光然後撲上去,媽一邊嬌笑一邊閃躲著不讓我脫她衣服。

好不容易把媽那件有綁帶、粉條紋襯衫的鈕釦都解開了,又抱著媽的下半身邊親邊脫,把媽的牛仔褲與內褲也扒光了之後,媽半推半就的在我入她以前囑咐我不要進去。我原本也是那麼想的,不過跟媽歡愛了好一會才發現,媽敞開的襯衫裡那件棕的蕾絲罩,本沒有被好好解開,兩條肩帶鬆垮垮的掛在媽手臂上,讓媽一雙美若隱若現的。

再回頭望去,與罩成套的同內褲也只是捲縮著圈在媽咪的膝蓋上,這幅美婦不堪凌辱的豔風光委實太過刺,酥麻立時從小頭傳至陰囊。我來不及全出,龜頭還在媽體內便堪堪了出來,大窘之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入,把餘下的漿涓滴不剩的都進媽陰道里去。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的時候很完後覺得很不好意思,只好起身向媽道歉。媽嬌著瞪了我一眼說:「呼……就知道你會這樣……這個月……想都別想再碰我一下!」我聽罷不依的摟著她,溫聲再次向她道歉:「對不起嘛……媽,誰叫你真的太誘人了。」

「所以讓你舒服……是媽咪我的錯嘍?」

「不是啦,我是說……」只聽媽「哼」一聲打斷我,轉過頭去假裝來個不理不睬。我開始細細吻著身下心愛的女人,媽突然惡作劇地往我腿間一捋,卻沒想到我已再次復甦,她不相信的問我怎麼還沒軟?怎麼可能這麼快又想要了?

我壞笑著對她說:「既然都被進去了,如果媽咪沒有也來個高的話,豈不太吃虧了?再加上既然這個月都不能再碰你,我當然要趁現在把握機會嘍!」說完也不管媽如何嬌笑著垂打我,便又把媽拖入愛的歡愉中。把她美美的送上頂峰時,我也再次了她一肚子蟲。

趁媽躺在上稍事休息的時間我趕忙洗了個澡,再換媽去浴室,結果沒想到媽在裡面裡嬌呼一聲,原來是我看錯退房時間,她原想就算經過方才的荒唐,離退房起碼還剩一、兩個小時,結果只剩二十分鐘不到,所以她趕忙沖洗了下並穿好衣服,就和慌亂的我收拾行李退房去了。

之後我們搭火車回去,一路上媽都沒好氣的看著我,我在想或許是因為我不但沒看好時間,而且也沒遵守承諾,所以媽生氣了。回程上我使盡渾身解數想要逗她轉怒為喜,只是好像都不怎麼有效。

過些子後媽才解釋說,她是真的氣我看錯時間,如果當時知道離退房只剩不到兩小時,她不可能會讓我得逞。至於那時我不小心進去她倒是還好,因為出來玩的緣故沒想到要戴避孕套,而她也好一陣子沒吃避孕藥了。她那時半推半就是在算自己的排卵期,但我不斷的愛撫與親吻叫她本沒法好好算,只知道自己那時大概是處於安全期,但卻又不能十分肯定,所以才叫我不要進去。

後來被兩度中出其實她也就算了,可是因為我記錯時間,結果她本沒法好好洗個澡,也沒時間讓我進去的幾十沱出來,只能隨便抹兩下就迫於時間趕緊穿好衣服退房。後來到了車站她想去廁所清理一下,只是裡面人不但多,而且看上去也很不乾淨,她只好以小碎步去販賣部買包衛生棉,進入廁所裡貼上衛生棉就出來了。

在火車上其實媽一直緊繃著大腿與神經,因為火車剛起動她就到體內的緩緩出,雖然衛生棉可以掉,但是大腿處還是黏呼呼的很不好受;再說她也怕有異味,那味道沒聞過的就算了,經驗老道的人絕不會聞錯。所以直至抵達家門口,她的緊張可想而知。為了懲罰我,她整整兩個禮拜不准我碰她。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點得不償失。

第三順位的記憶大概要屬我和媽幾次「偷情」的經驗了,整個狀況不能不說是既詭異又刺。老姊結婚時,父親早已和媽正式離婚,房子和近半的存款都給了媽。父親某種程度上算是和他外面的女人重新出發了吧!可當姊要嫁給現在的姊夫前,對方家屬不但要求爸媽兩人一起出席,婚禮前七七四十九天也非得「同居」不可,說是免得爸媽的「失和」傳給新人。

對方家屬在諸如聘金、嫁妝、喜酒與婚期(爸要挪時間休假)的事上都很好溝通,可就那兩點堅持不讓,最後搞得媽沒辦法只好答應。所以那幾十天家裡很有些尷尬:白天爸有時會回那女人的家,有時則和朋友出去。白天我要上課、趕報告,夜裡母子二人只能各睡自己房間,讓父親睡客廳。

由於晚上爸在家,我當然沒有和母親歡好的機會,一個多禮拜後實在有點蟲上腦了。確定爸睡了後,我偷偷摸進媽房裡,心想就算不能做愛,讓媽用手幫我打出來也可以啊!結果進去發現她早已酣然入夢,只好跑去她房裡的浴室拿她換洗下來的罩、內褲打手槍。

第二晚摸進去媽還是睡著的,我只好繼續拿媽換下來還沒洗的內褲去發洩。

過兩天我又偷進媽房間補充新鮮內褲時,媽突然從上坐起並打開頭燈,這舉動嚇了我一跳。媽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我回過神來發現原來媽沒睡啊,興奮的撲上去抱著媽。

媽溫柔的反抱著我,問我想她啦?我拚命地點頭說好想好想,又問媽說她怎麼沒睡?媽說因為她要抓一個變態的內衣大盜。我笑著作勢要摳她癢,讓媽小聲但又「咯咯」的笑個不停。媽說爸晚上都在家,她也沒辦法,等爸離開後她會好好補償我。我退而求其次讓她幫我打手槍,媽答應了,只是我要脫她睡衣與睡褲時媽沒許我,她說臨時要穿不方便。

那晚媽溫柔地幫我打了許久才讓我出來,不過打出來後就把我趕回去了。

隔天我決定去百貨公司,挑了件短袖v領看起來像洋裝的睡衣給媽。接著幾晚想要找機會給媽穿上,卻不知為什麼爸總是很晚睡,使我沒辦法摸進媽房間裡。

過幾天到了週末,爸說他要去朋友家打牌,這代表我和媽有好幾個小時可以獨處。所以爸剛闔上大門,我後腳就溜進他前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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