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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7第七章另類處女1、馮芝珍像個永遠看不透的人,作為女人她有一個寬大的男人骨架,與她那女人味十足的神情很不匹配。她是馬修紅子的朋友,她們是在一次去泰國旅遊時認識的,之後她們經常組團去外國旅遊,每次子回來都說了許多有關馮芝珍的事。比如說她睡覺打呼嚕,說她的汗腳,一天換三雙襪子。等等。馬修紅聽了只是笑笑而已,直到有一天,馮芝珍戴著口罩來找他,馬修紅才知道,自己一直被這個女人戴了綠帽子。

那天,一個上午沒病人,馬修紅在診室裡玩手機。突然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來到診室,輕聲叫道:“姐夫,你好清閒。”馬修紅一下沒認出,做了個請坐的動作。馮芝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姐夫,是我。”說罷,摘下口罩,出她那張帶有東南亞特點的臉。

“哦,是芝珍呀,找我有事?”馬修紅這才認出這個戴口罩的女人。

“不是什麼大事。請你做做你的老本行。”身高一米七多的馮芝珍坐在馬修紅的面前,擋住了馬修紅的視線,他站起來拉上簾布。

“你沒開玩笑吧?”坐回診桌後,馬修紅很認真地問道。他知道馮芝珍雖沒結婚,但從沒斷過男朋友,以她這樣高高的個,豐滿的房和股,誰還會在乎她是不是處女。

“姐夫,這裡說話方便嗎?我要向你坦白一些情況,你不能生氣。”馮芝珍向門外看了看,轉動身子的曲線,讓人到她的妖嬈。

馬修紅對她說他出去待一下,無事不要進來。等他回到診室後,馮芝珍將身子俯向他,把深深的溝展向馬修紅,說:“姐夫,我是個變異人。你記不記的,前年我對姐姐說,我去新加坡探親,去了半個多月,其實我是去那做變手術前的檢查,後來價格太貴沒做成。”馮芝珍停了一會,說:“聽姐說,你是做整形手術的專家,我,我想請你做,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

“什麼,你,你是個人妖?那,那你和我老婆去旅遊怎麼能同住一屋?”馬修紅立馬覺得這問題的嚴重

“那時,你們都發生了什麼?”馬修紅追問道。

“姐夫,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講。”馮芝珍這會倒平靜了。開始講述她和馬修紅子在泰國旅遊的情況。

當時去泰國是個臨時拼團的旅遊,馮芝珍當時持的是女的身份證,安排與馬修紅子小荷一個房間。一路上游玩的時候,小荷覺得馮芝珍身上的汗味太重,雖然她身上噴了許多的香水,仍蓋不住那股濃重的汗味,好在馮芝珍一回到賓館就首先進衛生間沖澡,所以在屋裡,小荷倒沒聞到什麼汗味,而是滿屋的法國香水味。走了兩站後,小荷發現馮芝珍每晚睡覺總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而小荷睡覺時則喜歡赤著身子,以放鬆一天的緊繃。

有天晚上,小荷半夜醒來,勐然發現一個人影站在自己前,嚇得她嚎叫起來,因為她看到馮芝珍站在她的前,著一長的陰莖,正用手急速地擼動著。發現小荷醒來,馮芝珍對她說,姐,你別怕,我是個人妖,對你沒有惡意,只是看到你光著身子很,我忍不住了。

馮芝珍要轉身回自己上時,小荷一把抱住她或者說是他,小荷說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有女人味,卻有一那麼大的東西,我家先生也沒你的霸氣。說完,就把馮芝珍的陰莖抓在手裡,看著這變得堅起來,便張嘴將其含在嘴裡,很細緻地。才了幾下,馮芝珍就迫不及待地要入。

此時暴脹成一大香蕉般的,呈彎弓型地入小荷的陰道,“哦--你的太滿了--”小荷那種滿足十足的語氣,給了馮芝珍動力,她扭動著身子快速前的兩顆飽滿的房也跟著上下抖動起來。小荷被這種另類的起全身對的需求,十分配合地收縮陰道的肌,將馮芝珍的陰莖緊緊地包裹在裡,享受摩擦帶來的快

因為沒有戴套,小荷在快來高時,叮囑馮芝珍在體外。馮芝珍一邊一邊點頭,她似乎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小荷的中,不一會兒,她開始加快速度,在即將時,出陰莖,對著小荷的房一波接一波地。在小荷看來,馮芝珍的力度和量都不比正常的男人差。

這之後,二人就開始不定期地在一起過生活,只是馮芝珍並不是每次都達到的高

聽了馮芝珍的講述,馬修紅坐在那半天說不出話來,在以往的子裡,子小荷除了月經前後有主動的要求外,平時都是馬修紅主動,怎麼面對馮芝珍時她卻變得這麼活躍?

“姐夫,請您無論如何都要幫這個忙,這,關係到我和母親兩條命。”馮芝珍直視著馬修紅。

“行,只要你有這筆錢,我幫這個忙。”馬修紅想了許久做出決定。

2、馮芝珍小的時候,他的父母把之當成女孩養,那時他的名字叫馮建林。馬修紅看到他給的一張孩童時的照片,扎著兩條小辮子,穿著花裙子,腳穿一雙女孩布鞋,清秀的臉上有兩個酒窩,活脫脫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小時候他還沒太在意這種打扮,上小學後有人叫他半男女,使他的心態徹底轉變,與男同學不來往,只與女同學做朋友,脂粉味重。

他的父親是個跑長途貨車的司機,長時間不在家,造成他母親的出軌,父母離婚,各自找了情人。馮建林跟著母親過,他母親的男友是個小母親五歲的壯漢,在他十五歲那年發生的一件事,使他徹底告別男,走向女

父母離婚後,母親常常帶著男友回家睡覺,這一天,他因晚上看小說看遲了睡過頭了,乾脆上午就不去上學了,本想下午上學前去街上吃點什麼,可在他剛想出門時,母親又帶著男友回家了。他慌忙躲回自己房間的衣櫃裡,以免母親看到他逃學,遭一頓打罵。

果然,母親先進到他的房間草草地看了看就出去,從衣櫃的縫隙看出去,母親穿著一條月白的連衣裙,才走出他房間門就雙臂一抬,脫了連衣裙,裡面竟什麼也沒穿。

母親男友在客廳說,剛才的一炮還不夠,還想要一炮。母親說,剛才在廁所裡不過癮,現在給我來個結實的。二人就在客廳裡雲雨起來。那男友很壯實,看不到他的陰莖大小,只看到他深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母親白體,母親嘴裡發出令人心動的呻

十五歲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陰莖也起了,而且暴的驚人,龜頭上的馬口裂開一條縫,上面掛著一顆前列腺,如怒睜眼睛上的一滴淚珠,他的一隻手隨著母親的呻,上下擼動著陰莖,突然他到天地移動,全身各處都有一股氣要從陰莖衝出。

就在馮建林難受的時候,客廳裡響起那男友的低吼,從母親的陰道里出陰莖,對著母親的那男友對母親說,他餓了,去賣點東西來吃。

母親也不沖洗,套上那件月白的連衣裙就出門了。母親出門不久,馮建林在衣櫃動了一下身,出聲響來,他驚慌地朝門縫看去,只見那個男友赤著身子走進來,一把拉開衣櫃的門,二人對視著。那男友說了聲:“好標緻的孩子。”要伸手拉他拉出衣櫃。

此時,馮建林正好從陰莖裡出一縷來,順著股溝緻的後庭菊花上,馮建林看到那男友疲軟的陰莖重新堅硬起來,一把拉過馮建林,在他的眼上吐了口唾,然後用陰莖直桶他的菊花。

“啊--”撕裂的巨痛讓馮建林哀叫不已,但他內心卻有一種奇特的覺產生,本想擺脫那男友的入,卻停下扭動,忍著疼痛任由他。也許是剛,也許是馮建林眼挾得他陰莖生疼,或許是怕母親回來,在幾十下後,那男友出帶血的陰莖,在馮建林臉上吻了一下,說:“別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媽。我們以後再聯繫。”他重新把馮建林回衣櫃,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身上依然沒有穿衣服。

馮建林低頭一看,自己剛才還是彎弓霸氣的陰莖,此時已經變成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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