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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檳酒在體內重新結成了一串串掛著霜的葡萄,飽滿成,芳香撲鼻,蘊含著一種渴望粉身碎骨的衝動。他嘴裡低低啞啞說著的醉話,到最後全部變成了長長短短的呻。彤梓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但他明白只要喊出來,某個溼漉漉的地方就會被捻得更加水氾濫,讓人神魂俱散。

最後俞寒把人嚴嚴實實地摟在懷裡,貼著對方嫣紅的耳垂逗他:“這種節骨眼兒上,彤老師還不言傳身教一下?”要是擱平時,彤梓青為了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的薄面,怎麼也得用理論聯繫實際,然後在實踐中摸索出一條康莊大道來。可現在他腦子裡所有的筋都是松著的,沒有一兒有力氣站出來為人師表。

“唔......”彤梓青眼神離地看著俞寒愣了一會兒,然後豪地一擺手:“你看著來吧!我也只會紙上談兵!”這話說得俞寒不由得一愣,於是下意識就把一句稍顯煞風景的話問出了口:“你和...和...沒有過?”這話傳到彤梓青的腦子裡過了好一陣,他才垂下眼來小聲嘀咕道:“沒有……裡外裡就親過嘴兒……哎呀,你好煩。”雖說“處子情結”這玩意兒是糟粕、是餘孽,是把有血有的活人標籤化物品化最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神枷鎖。可此時此刻,經由自己心愛的人口中說出的這句話,卻無法不點燃男人心裡最原始的一把火。

俞寒一把就將口口聲聲嫌自己煩的人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進了明亮的浴室裡。這時候再往花崗石的浴缸裡放水撒花瓣是不趕趟兒了。他直接把彤梓青抱進獨立淋浴間。放他下來後,俞寒擰開水伸手試了試溫度,然後拉著人站到了巨型花灑的下面。

噴濺而出的熱水讓糊糊的人頓時清醒了一多半。彤梓青急忙抹著臉上的水,眯眼看著俞寒問道:“什...什麼情況?”

“咱倆的第一次,總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俞寒未雨綢繆道:“省得有人第二天醒了就不認賬。”說完他便把人翻過來壓在了復古拼貼的馬賽克牆面上。

彤梓青想,這倒好,自己的第一次愣是把馬賽克擋住了。

而這些虛無縹緲的荒誕念頭隨著俞寒輕柔地動作開始煙消雲散。那些了的葡萄被身後的人一個個地吻破了,攪碎了,淌出醇厚的甜美汁,又重新釀成了酒。

“青兒,”俞寒緩緩出修長的手指,親吻密密地落在對方的肩胛骨上:“行了嗎?”

“嗯......”彤梓青紅著臉哼唧,“你輕點兒啊......我怕疼......”俞寒笑著俯身下去:“我可不敢這檔子事兒上打包票。”這聽上去古里古怪的話中處處透著極致的曖昧,曖昧裡又全是滾燙的情與、靈與

“唔......”彤梓青翹,手撐著牆。說不上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呻聲從他的嘴裡接連不斷地漏出來。他清晰且直接地受到了俞寒是如何活生生地,一絲不留地,完完整整地填滿了自己。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全身的官細胞都舒張開了,被迫去仔細受著兩人間最親密的接觸,最靡的摩擦。陌生的酸脹從神經末梢處一點點湧現,然後如同投石入水的漣漪一圈圈地擴散開來,很快就淹得人想要徹底淪陷。

彤梓青按耐不住地往後送著身子,把一聲聲兒“哥”喊得意盎然,骨軟筋麻。就像是夜空中的炸開的煙花,絢爛又急促。

“你再這麼叫下去,我可真忍不住了。”俞寒息著抱住身前的人,用最後一絲理智小心拿捏著進的幅度:“誰剛才說怕疼來著?”彤梓青扭過頭來,拿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不怕了。有你陪著我,什麼都不怕。”這事兒只要是不摟著,和殺人也沒什麼區別。好像只有近乎傷害、近乎疼痛的才能最終把倆人的心刨開,然後再熱乎乎地粘在一起。彤梓青算是心甘情願地把免死金牌到俞寒了的手裡。

一個徹底的深入後,兩個人同時到了彼此的戰慄。烈的,無需剋制的,帶著駭人意味的情事就此展開。俞寒開始不留一絲餘力地撻伐起了他從天而降的漂亮客戶、他白的綾波麗、他遍體生寒時的炙熱火爐、他純真又可愛的青兒。

彤梓青覺得自己快要被俞寒釘死在他上了,快從最深的地方沿著脊骨一點點升至頭頂,小腹中好像有一股暖被燒得沸了起來,止不住地往下肢淌去。彤梓青忍不住扭過頭去,再次和對方親吻在了一起,彼此給予又彼此索取。

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高著海岸滾滾而來。彤梓青覺得身體的最深處一下子就被那葡萄釀成的酒貯滿了,然後又從自己的前端陡然噴濺而出,終於完成了今晚的輪迴。

密密的細汗不停地從孔中滲出來,和雨般的熱水混作一團。浴室裡溫度實在是太高了,簡直讓癱軟下來的人到窒息。

彤梓青最終被俞寒用大號的浴巾巾裹住,一路又抱回到了臥室。從童子雞升格為見習司機的人還以為今晚大功告成,倆人就此可以抱著睡個香甜的覺,直到第二天早上自然醒。但事實證明他實在是太單純了。

俞寒把彤梓青放在了落地窗的前面,伸手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開關。垂地的暗窗簾隨之自動向兩側緩緩拉開,向他們一點點展現出此時此刻整座城市未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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