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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事發突然,沒敲門就進來了。”

“沒事沒事。”溫糯白呼出一口氣,抓了抓自己頭髮。

鬱寒的頭髮還是溼潤的,他低頭看著溫糯白,思忖片刻說:“白白,我覺得,我們得互相改個稱呼,商量一下?”

“啊?”好像也對,他一直稱呼鬱寒為鬱先生,其實生疏的。

那能喊什麼呢?

鬱寒坐在他旁邊,拿起他散落在上的劇本:“我能看嗎?”溫糯白同意:“可以啊。”只是片段,也沒簽保密合約,可以給關係近的人看。

兩人挨的很近,一股清淡的牛味傳來,鬱寒翻看劇本的手頓了頓,側頭看溫糯白還盤腿坐在那兒,抱著杯水無意識發呆。

烏髮和皮膚。

像塊糕。

鬱寒不動聲:“你換身體了嗎?”溫糯白眨眨眼,反應過來鬱寒在說什麼:“咳咳,什麼?”鬱寒合上劇本:“之前應該是一種花香,現在是牛?”原來一直都能聞到啊。

溫糯白拿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聲若蚊蠅:“咳,就是常用的那種這次忘帶了。”

“嗯,沒事,”鬱寒側過一點身子,防止頭髮上的水滴到溫糯白身上:“都很好聞。”好吧。

既然鬱先生說好聞,那就好聞吧。

溫糯白羞恥得要命,又有些慌亂,他也不明白,同樣的話,鬱先生說出來和別人說出來,給他的覺不一樣。

他掩飾喝了口水,說:“那鬱先生要聞嗎?”啊不對。

更要命了。

鬱寒很深地看了他一眼。

房間很靜,外面好像有鳥雀在叫,溫糯白趕緊否認:“不是,我是說,影響到鬱先生了?”他不自覺呼加快,覺像是不過氣來,不過很輕微,不仔細觀察甚至注意不到他的呼節奏有問題。

鬱寒手伸過去很輕地覆蓋在溫糯白的口鼻上,溫糯白在急促的呼,皮膚接觸到他的手掌,很軟。

過了會兒,鬱寒才撐著頭溫和說:“不要緊張,不影響。”溫糯白現在從耳尖到脖頸都泛起很淡的紅,他冷靜下來,眨眨眼,眼瞳裡含了水光,輕聲說:“我好了,鬱先生。”鬱寒收回手:“輕微哮?”

“不是,”溫糯白搖頭:“情緒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呼加快,不怎麼影響的,我有專門訓練過,一般看不出來。”鬱寒捏著劇本:“沒事,你掩藏的很好,是我對這方面比較。”溫糯白睜了睜眼。

鬱寒把劇本放下:“我母親有哮。”他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放在白上的劇本:“說起來也很巧,我母親也是娛樂圈的。”溫糯白徹底被轉移了注意力。

不過鬱寒說了這兩句,就沒有再說,起身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

夜裡細碎的車輛走過的身影,和空氣裡與南城截然不同的氣味。

“什麼時候去試戲?”鬱寒問溫糯白。

“一個星期後。”

“嗯,”鬱寒在窗邊轉過身:“提前祝你成功。”說完,鬱寒拿了條白巾,搭在溫糯白頭上:“晚安。”溫糯白彎眼:“鬱先生去書房辦公,等會兒過來睡嗎?”半點沒意識到自己在邀請人睡覺。

鬱寒看了看他的鼻尖,回道:“我看情況,快睡。”

“哦。”溫糯白拿著巾一點點擦著自己的頭髮,窩進被子裡。

他抬手觸了觸自己的鼻尖,剛才鬱先生的手掌一直停留在那裡,他這個病很久了,從開始的困擾到後來的習慣,並且礙於他一直以來的掩藏,幾乎少有人發現。

溫糯白覺得自己是琢磨不透鬱先生的。

雖然本來也沒必要琢磨,他把頭埋進被子裡。

過了大概十分鐘,手機一亮,鬱先生髮來一條語音。

溫糯白點開。

嗓音很低沉,有質:“我覺得如果你一直叫我鬱先生比較生疏,這個稱呼可能讓人產生誤解,如果,”說到這句鬱寒的手機似乎拿遠了點,應該是有工作上的事,吩咐了幾聲回過來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哥哥。”溫糯白眼睫顫動,咀嚼著這兩個字。

哥哥。

牙齒跟著磕了下,溫糯白按下語音鍵:“好的,哥哥,晚安。”他的聲音又輕又軟,還有點很獨特的糯糯音,像是糕裹滿了糖稀,很輕易讓人心動。

*第二天溫糯白提前跟著劇組的一部分工作人員回了國。

他得準備試戲,不好一直待著。

何況和鬱先生也悉了,鬱老那兒第一關也過了,暫且不用那麼著頻繁相處。

溫糯白回別墅,先抱著白貓了一通。

他準備去自己母校,看能不能拜託學長聯繫一下心理學的教授吃飯。

整棟別墅只有他一個人,溫糯白經常赤著腳在地毯上一個人演戲,練習累了然後再練下跳舞的基本功。

寂寞的。

如果不是有一隻貓,他估計會搬回公司的宿舍。

溫糯白有時候也會想鬱先生在幹什麼,應該在忙吧,大老闆肯定很忙。

而且鬱寒理極了,溫糯白那天不慎看了眼程表,確到每分鐘。

每天也就是演戲吃飯。

和學校裡的學長約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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