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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欠的賭債又還不上,想離開工地也不行。
迫於熊哥的迫和壓力,他只好給秀秀打了這個電話。
三天後的傍晚,一個清瘦的身影揹著大大的揹包出現在了工地,顧秀秀沒怎麼來過城裡,而且也是第一次來工地,怯生生的站在工地門口也不敢進來。
「幹什麼的?」門口的保安看她站在工地門口東張西望的,走過來問道。
「我……我來找我老公的,他叫宋誠。」顧秀秀怯生生的說道。
「宋誠?不認識,幹什麼的?」保安不耐煩的問道。
「在這兒幹活的……哦……是跟著熊哥幹活的!」顧秀秀突然想到保安肯定不會認識一個民工,說熊哥應該就知道了。
「哦,熊哥喊來做飯的吧,他頭幾天說了,這幾天會來個做飯的,我以為會是一個大媽呢,沒想到還是個小美女!進去吧,進去吧,工棚在裡面,那一排彩鋼房就是,熊哥的房間在二樓最裡面。」保安一邊說一邊眯眯的上下打量著顧秀秀,這讓她
覺很不舒服,得到放行的許可後馬上就小跑著逃離了大門。
晚上六點,工地下工後,宋誠跟著工友們回到工棚,他驚喜的看到思夜想的老婆坐在工棚的通鋪鋪沿兒上。
「秀秀!」宋誠興奮的喊道。
「阿誠!」秀秀也一下跳下,跑了過來。
「喲!宋誠這你媳婦啊!俊的很嘛~」
「弟妹這模樣,這小身段兒,你小子有福氣啊!」工友們七嘴八舌的調笑著,有人還開著葷嗆,這讓秀秀一下羞紅了臉,不過她也知道,這幫沒素質的工人說話就這樣。
但還是會不好意思,她拉著宋誠在一幫工人的起鬨聲中趕緊出了工棚。
秀秀拉著宋誠來到外面找了個揹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腳步,看著宋誠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還學會賭博了?!我剛才一到這兒,熊哥就給我看了你的賭債,說讓我來工地一起幹活,是幫你一起還賭債!你之前都不跟我說!」宋誠一愣,低著頭說道:「我也不想跟他們玩兒,但是他們非拉著我玩兒,本來我就是一個外人,他們都是一個村的,我也不想他們孤立我,熊哥又總是拉著我玩兒,我也沒辦法,可是沒想到我越輸越多,我說我不玩兒了,他們就說輸了就不玩兒的話就得馬上把賭債還了,我又沒錢還,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玩兒,結果就越玩兒輸的越多……老婆……對不起……」宋誠越說聲音越小。
「剛才我跟熊哥說了半天,熊哥說賭債賭桌還,不過你現在欠的錢咱們倆白乾兩三年也不一定還的上。熊哥說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還是要跟他們一起玩兒,不過輸了不給錢,贏了的錢還賭債。這樣再加上咱們倆每個月的工錢,應該很快也就能還上了。熊哥說你笨,大家玩兒都是有輸有贏,就你一個人一直輸,說還完了賭債以後就不帶你玩兒了。」秀秀說道。
「啊?老婆你真厲害,還有這麼好的事兒,輸了不算,贏了算?」宋誠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輸了不用給錢,但也不是白輸的。熊哥說了,你們一幫老爺們輸贏就是錢,也沒意思,所以從今天開始,他們輸贏都算錢,只有咱們倆贏了收錢,輸了他們就抓鬮選出一個人出一個懲罰任務給咱倆或者單獨給我,我們要完成他們的懲罰任務。」秀秀說道。
「啊?那會不會要我們做很難堪的事兒啊?這幫人可下了。」宋誠一下緊張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幫村裡人的嘴臉,所以我當時就跟熊哥提出來了,熊哥說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但要做自我懲罰。」秀秀繼續說道。
「什麼自我懲罰?」宋誠緊張的問道。
「每拒絕一次懲罰任務,咱倆就要各吃一片熊哥給的藥。」秀秀說完,臉紅了起來。
「吃藥?」宋誠有些莫名其妙。
「熊哥說就是那種……那種藥……就是吃完了……會特別想做那種事兒的藥。」秀秀越說聲音越小,臉紅的好像一個透的蘋果。
「啊?那……那吃完藥呢?」宋誠問道。
「熊哥說如果不做自我懲罰,每天晚上咱倆可以睡在工棚通鋪的最裡面,然後咱倆的外面可以拉一個簾子。但如果做了自我懲罰,晚上我就要睡在通鋪的中間,然後你不許上,給你一把椅子,你就座在我睡的位置對面的牆邊。看著我旁邊的工友不會對我做下
的事兒。熊哥說只要你發現有人對我做什麼,你出聲制止,他們就必須馬上停止。但是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反抗也不許出聲。所以如果有什麼羞恥的懲罰任務,我們不做的話,老公你晚上打起
神來,也就沒事兒了。」秀秀害羞的說道。
「那老婆你都答應熊哥了?」宋誠聽完秀秀的訴說後問道,他有點兒不相信保守質樸的秀秀能接受這樣的條件。
「不接受還能怎麼樣?我們倆還的起賭債麼?!嗚嗚嗚……」秀秀說著哭了起來。
「老婆,對不起,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的廢物……」宋誠心疼的摟著秀秀說道。
「不怪你,是他們合夥欺負你的,你被他們欺負成這樣,我也好心疼的。我們一起面對吧,好在賭債現在不會變多了,我們的工錢扣給熊哥,加上每天晚上贏的錢,還完了賭債,我們就離開這幫人,躲他們遠遠的。我們再找別的活兒幹。」秀秀抬頭看著宋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