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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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厚重的門簾被掀開了,娉婷婷地走進了一個美人,她是樸素的打扮,身上穿的衣服普普通通,頭上還纏了塊桃的頭布,後頭用一鐵簪子固定著,但就算這樣還是掩藏不住她的那份秀美,眼波似雲煙,空靈又捉摸不透,皮膚細膩光滑好像白牡丹。

張生一時不覺看得痴了,只聽得那美人連叫了他幾聲,他才回過神來,當他回神後驚羞不已,張生是自小讀過孔子、孟子的人,剛才所做的事情實在與聖人所傳大大的不合,有辱了斯文,張生偏過頭不敢看那美人。

「相公為何不看奴家,是奴家嚇到相公了嗎?」張生慌忙應答,「不是,是、是,男女有別,小生實在是不敢跟姑娘同在一間屋子裡。」那美人聽罷銀鈴般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實在是太悅耳了,張生心裡癢癢又忍不住回頭去看她,他轉過頭去發現那美人也在看他,羞的他又急忙躲避她的目光。

張生這時突然想起了牛耕,便說道:「牛大哥呢?他怎麼沒來?」那美人在背後答他,「奴家那口子今早去給人收拾屋子去了,要傍晚才回的來,他囑託奴家好生地照顧相公,可奴家一忙起針線活來竟忘了這件事,剛才聽到相公呼喊才想起這件事。」張生聽得明白,原來這個美麗的姑娘竟然是牛耕的子,剛才見她年紀不大,只道是尋常人家的姑娘,那自己該是喊他嫂夫人才是。

「原來是嫂夫人,剛才冒昧了,真是失禮。」張生回頭對著她,但把眼睛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直接看她,「別這麼說,奴家的年紀說不準還沒有相公的大呢,只是相公別嫌棄奴家佔了你的便宜。」張生陪笑了幾聲,肚子突然又是一陣響動,讓他一陣苦笑尷尬不已,牛家嫂子輕笑了幾聲,「等著,奴家這就給你拿吃的去。」她轉身就往門外走去,張生抬頭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正瞧著她股一扭一扭地走出去,肢美妙,極是引人。

張生心裡暗罵罪過,自己不該對牛大哥的夫人產生這種非份之想,只是他一邊罵著自己一邊還是忍不住會去想那牛大嫂的一顰一笑,心裡又是痛苦又是快樂,最後趕緊默背起詩文經書,這才暫時壓住了胡思亂想。

牛大嫂很快就端著食物回來,她將吃的擺到上的小椅子上,張生想要動筷,卻發現牛家嫂子笑地看著自己,實在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狼虎嚥,便說道:「嫂夫人這樣看著我,我實在難以下食。」牛家嫂子愁眉低聲說道:「是奴家嚇著相公了嗎?」張生聽她誤會了自己了意思,急忙擺手解釋,「不是的,是我不慣人家看著我吃飯。」牛家嫂子撲哧一笑,笑得比那桃花還好看,看得張生的心裡不免心慌意亂,忙把頭低下裝作認真吃飯的樣子,他耳邊聽得牛家嫂子的笑聲,差點把筷子到了鼻孔裡去。

「那奴家也不打擾相公吃飯了,不過相公要答應奴家,別再叫我嫂夫人了,叫我芸娘好了。」張生低聲把那名字唸了幾遍,真覺得世上的名字沒有比這好聽的,「就是了,你叫奴家芸娘,奴家以後也不叫你相公,就隨我家漢子叫你兄弟,好不好?」

「好呀,這有什麼不好的,我還怕唐突了嫂子呢。」芸娘在屋裡又跟張生說了幾句話,囑他多休息彆著涼,有事就儘管叫自己,如此才離開了屋子。

張生大概是餓極了,把芸娘送來的飯菜一點不剩地全部吃光,就差沒把盤子也乾淨了。

到了傍晚,張生睡醒了,在屋裡就聽到了牛耕的笑聲,一會兒他就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來,「兄弟今天如何,身體好些了嗎?俺今天專門去西頭的老陳那裡多打了兩斤的牛,給你補補身體。」張生握著牛耕的手動的說不出話來,「這有啥好哭的,大男人的怪難為情的。」牛耕卻不知張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母親去世以後就沒人對自己這麼好過,牛耕這般盡心盡力地照顧自己,怎教他不觸目動情。

接連幾經牛耕和芸孃的細心照顧,張生的身體開始慢慢恢復,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他心想牛耕一家救了他的命,總得報答人家才是,自己身上是一文錢都沒有的,這裡的村民又都沒有需要寫信寄信的,於是張生跟著牛耕做些體力活,算是幫他的忙。

回到家芸娘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他們,雖然茶淡飯,但張生覺得這樣的生活也相當滿足,沒有了塵世間的功名利祿所累,他開始漸漸地開始習慣了這裡,竟也沒再想著離開的事。

有一天張生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早早地就睡下了,等了夜裡,似乎聽到外面不斷傳來一陣響動,張生被吵醒了,他疑心是不是進了賊,趕緊下去看。

張生的屋子和外面只是隔了一層門簾,他悄悄地拉開門簾的一角,卻沒想到見到了不該見的一幕,牛耕和芸娘正在那吃飯的桌子上行夫之禮,兩人都脫得光,牛耕是做體力活的,渾身赤條條的顯出一身壯的身板,正埋頭在芸孃的酥前亂,他嘴裡著大氣,好像做這個比干體力活還要累。

而芸娘正躺在那四方的木桌子上兩腿分開甚是妖嬈,看得張生不自覺嚥了口口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膚一樣,通體雪白,看得人眼睛都挪不開,她嘴裡時不時傳來誘人的叫聲,但她又十分地壓制自已,儘量不叫的那麼大聲。

牛耕的股一下一下地聳動著,不斷地撞擊著芸孃的下體,那響動聲就是桌子被撞擊到所發出來的,張生雖然二十好幾了,但家境貧窮,村裡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一直到了現在都是不開竅的處子身,見了這樣活生香的場面,已經是慾火焚身了,但他的腦袋裡又謹記著聖人們的教誨,想要趕緊回去,非禮勿視,但腳底下又挪不開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發出的動靜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輕點,別把兄弟吵醒了。」牛耕沒有理會她,繼續發力猛幹,「不會吵醒的,俺之前進去看過了,睡的可沉了,天塌下來都不知道。」芸娘紅著臉罵了他一句,兩人便開始肆無忌憚地調情玩,牛耕看似老實巴,在這第之事上倒是花樣百出,一會兒要芸娘跪著一會兒又要芸娘趴著,又或者要她站著,直看得張生口水都要下來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引了,再也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牛耕站在芸孃的背後扶著他那又黑又短的傢伙,一下頂進了芸孃的股縫隙中,隨著芸孃的一身尖叫,牛耕開始快速地

張生驚奇地發現自已的下體竟然也起了變化,這可嚇壞了他,平裡從沒在意過自已的小兄弟還有這樣的變化本領,牛耕結實的肌正和芸娘瘦小的身材形成對比。

張生心裡擔心自已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下面的那傢伙才會變得如此腫大,而且越變是越大,到最後硬的生疼,張生懷疑這是上天對他偷窺人家夫房事的懲罰,再這樣看下去遲早這東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處,張生再不敢看下去,趕緊回到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外面叫的多厲害也不去想,但那聲音透過門簾又透過被子還是能夠自已聽到,無奈下張生開始默背起論語來,以此靜心,到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已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進來叫他起,張生髮覺自已頭暈眼花的,牛耕便問他是不是昨晚著了涼,張生不敢說出實情,就順勢按著牛耕的說法搪過去,牛耕見他有氣無力的,就囑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娘叫進來跟她細說了一遍,讓她在家裡好好照顧張生。

早上張生就喝了幾口粥便睡下了,到了中午醒來,發覺神好了一些,肚子已經咕咕地叫了,而此時芸娘也正好進來,見他醒了問了他幾句,張生告訴他自已肚子餓了,芸娘笑著說午飯早已經做好了,她急忙走出去,沒過多久又端著飯菜進來。

張生勉強支撐著身子坐起來,他拿著芸娘遞過來飯碗差點手沒有力氣沒有拿穩就要摔了,好在芸娘手快接著,「還是讓奴家來餵你吧,弟弟就這樣坐著就好。」張生不好意思,還要勉強著自已來動手吃飯,芸娘卻已經將米飯夾起送到了他的嘴邊,張生爭不過她,又看了看芸娘,雖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到底是肚子重要,還是張嘴接下了芸娘送來的飯菜。

芸娘為了餵飯方便些乾脆也坐到了上,緊挨著張生坐在他的身邊,張生雖然想要挪動位子往裡面些,但又怕自已的行為冒犯了芸娘,辜負她的一片好心,也就默默地接受了。

兩人彼此靠著,張生能清楚地受到芸娘身上的體溫,鼻子還能嗅到她身上的脂粉香味,餵飯時一來一往難免有眼神和肢體上的接觸,張生開始心神盪漾起來,呼也變得急促了,芸孃的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越發的紅潤,好像透了的水桃,嘴角還掛著說不清意味的淺笑。

彼此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到後來芸娘把飯送到張生的嘴邊,張生卻還痴痴地看著她,不知張嘴,「弟弟這是怎麼了,這般看著奴家,是奴家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張生沒回答她,只是眼神更加熾熱,芸娘低下頭害羞地笑了笑,兩邊的酒窩甚是人,張生看著意亂情,竟然湊了上去親了芸孃的臉頰一口,嚇得芸娘瞬間彈跳起來,張生這時才恢復神智,回想起剛才做的荒唐事,連忙道歉,芸娘沒理他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張生心想這回糟了,待會牛耕回來又該怎麼解釋。

正在他悔恨之間,芸娘卻又再度走了進來,臉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兩樣,看樣子並沒有生氣,她走回來又坐回張生的身邊,張生看著她不明所以,但又不敢問,芸娘快速地偷看了他一眼,手伸到被子下一下抓住了張生的那話兒,刺的張生渾身打了靈,芸娘白了他一眼,笑著說:「不老實的傢伙,還敢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這又是什麼?」張生被她問的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芸娘也沒為難他,只是取笑了他一陣,可手上卻不依不饒,抓著他的那傢伙竟把玩起來,張生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只是覺得渾身痠麻說不出的舒暢,他這會兒才醒悟過來原來女人家的手竟是如此的妙,除了打掃做飯還有這般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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