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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說道:“不。”

“你是想和那個姓顧的一起去死嗎？”季鐸深了一口氣，壓著怒氣罵道。

“…那樣也好。”季玖小聲說道，“反正…反正顧知展…已經…”他說著，顫抖了一下，像是難過到了極點。

季鐸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下一句話的，“你敢給我去死…我就把那個姓顧的身上的，一片一片地割下來，讓他活一輩子受凌遲的折磨。”季鐸又深了一口氣，說道:“你乖乖地，聽話，等你…病好了我讓你見一次他。”

“你—”小孩遲疑了片刻，又說道，“你騙我…你上次還…嗚…”他的兄長終於是沒了耐心哄他的耐心，拉開小孩的雙腿把硬起來的器入進去。

他一進去就發狠懲罰似的往小孩的點上頂，沒過一會，小孩就被他頂得上氣不接下氣，揪著兄長的領子壓低了聲音哀求著難受。

“難受還不吃藥，活該。”季鐸罵道，“你這個欠的小騷貨後面比平時熱情多了。”沒用的，季玖低低地泣著，一邊告訴自己，沒用的。

他收緊自己的手掌，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沒用，他什麼也做不到，他只會哭。

無論是逃開哥哥的掌控，離開季家，還是和顧知展之間的未來，這一切，都化成了灰燼。

他曾經有多麼嚮往自由，現在就有多麼絕望。

第39章威脅季玖已經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他的頭很沉，像是灌滿了水一般，小孩的啜泣聲微弱得像貓叫，他連呼出來的氣也是灼熱的。

“…受…受不了…嗚…痛…”季玖無意識地呢喃著，兄長的器又大又硬，像是沒完了似的在他的後裡，他的小腹裡滿是水，更不要說雙腿之間的口，那裡沾滿了粘膩的白濁。

紫黑的壯大在小孩的口中肆意進出，小孩被玩得半條命都要沒了，腦袋昏昏沉沉地趴在季鐸的肩上，媚著聲求饒道。

“肯不肯吃藥了？”季鐸拉起小孩的腿，又身往後裡一送，立刻就受到了那比平時更高的溫度和更加緊緻的收縮，生病了的小孩遠比平時乖順，不僅後面比平時更熱情了，連嘴裡也只能喊著求饒的話語。

“…嗚！

…

不…不要…輕…輕點…啊啊……”小孩的腿繃得緊緊的，兄長撫摸著他的小腿，愈發兇狠地釘入他的身體。

“還不肯吃藥？”季鐸皺著眉頭，“乖，吃藥了我就不你了。”

“嗚……別了…求…求求你……”小孩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他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求饒的話，這下兄長的器終於停止了。

季鐸就著器還在季玖身體裡的姿勢，把他抱到邊，拿起放在一旁的白碗。

他扶著小孩身體的手一離開，季玖就嗚咽一聲，他的四肢痠軟無力，只能趴在兄長的肩膀上，小孩現在得連碰一下都不行，這一下動作把器吃得更深了些。

季鐸一口一口地喂小孩吃藥，藥有些苦味，小孩每吃一口就哭著落下幾滴淚來，季鐸放柔了聲音安著別哭，但是小孩聽了卻害怕得發抖，他哭哭啼啼地求著兄長說會、會乖乖吃藥的，不要在做了……這話一聽季鐸的臉就黑下來了。

他的omega恐懼與自己做愛，每次做完給小孩清理的時候，小孩也總是拒絕與他親近，縮在浴缸裡的一角，儘可能地遠離自己，這副防禦的姿態讓季鐸總是剋制不住自己，他總是會拽著小孩的小腿把他拉過來，著小孩說只喜歡自己為止。

他把藥放在一旁，又把小孩抱起來，又鬆開手，讓小孩因為重力而直直做到自己的器上，那一下小孩的後收縮得極其厲害，讓季鐸舒的不行。

小孩被這一下得劇烈地咳嗽起來，剛剛嚥下去的藥也咳嗽出來，順著下巴淌下來被兄長拿紙巾擦掉。

“…不…”季玖的哭腔聽起來極其委屈。

“不準怕我。”季鐸紅著眼說道，他的雞吧硬得要命，被口得舒服，幾乎立刻就想在小孩肚子裡攪起來，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止住了動作。

這種進去了卻不能動的覺憋得他快要發瘋了，小孩低聲的泣抱怨還一下子在旁邊炸開，簡直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你說…我吃藥了就…就不做了…騙子…”季鐸忍得快要發瘋了。

要是把小孩調教成自己的狗會怎麼樣？他想。

一個乖乖的、只知道喊著哥哥挨的小孩，永遠不會抗拒與自己合，會抬合自己的過，他不會反抗，只能戴著鐐銬一輩子被鎖在上。

就那樣把季玖調教成他的愛娃娃。

會怎麼樣？小孩大概從一開始就會恨死他，不如說現在的小孩已經討厭甚至厭惡自己，他是那麼抗拒自己的接近，就連自己最近沒有給小孩喂避孕的藥都被小孩罵了。

他實在不想再第二天醒來時，看到小孩一個人瑟縮在牆角，身上只裹著一件薄薄的自己的襯衫，一雙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眼神裡滿是仇恨。

他又氣又心疼，也是那時候發現小孩在這個房間裡很難入睡的。

“吃藥。”季鐸深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碰你。”他說著，把還硬著的器從小孩股裡出去，抵在口。

“你不吃藥。

我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