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當男人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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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的都是有些見識的,這玉佩的來歷他們一清二楚,先帝雕刻玉佩贈送子侄,因這玉佩的獨一無二,確實有見玉佩如同見本人一說。

吳紫嫣和馮可欣頓時便神緊張而又不甘的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的盯著顧卿晚。先前那位吳崇軍也面微變,靠近周睿,低聲道:“周兄何必與他一般見識,他一介庶民,捏死宛若踩死一隻螞蟻,以後機會多的是,還是莫在此鬧出事端來了。更何況,燕廣王是個混不吝的,此人手中既有燕廣王的玉佩,可見是真得了禮親王府的高看,君子報仇何必執著一時?”他和周睿也算好友,故此方才冷眼旁觀,此刻見顧卿晚竟然隨手就拿出了秦御的貼身玉佩來,他卻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若然這少年真出了什麼事兒,他怕秦御尋上門,吳府再受牽連。

周睿聞言面變換,卻果然收斂了面冷厲之,可他一雙眼眸卻更加陰冷起來,盯視著顧卿晚,忽而角又勾起一抹古怪的笑來,道:“你倒是個聰明的,巧舌如簧。爺很好奇,你到底有何德何能,竟然讓一向眼高於頂的燕廣王如此看重。”他說著又笑了一聲,卻是衝吳崇軍道:“你帶嫣表妹和馮三姑娘上岸,爺要向這位沈清好生討教下。”吳崇軍見他如此,倒是一詫,一時倒不清他的意思,不過看周睿的模樣,倒也不像是怒的不管不顧的樣子。

他正猶豫不定,周睿便道:“放心,爺有方寸。”周睿是周家的嫡長孫,很受重視,自然不是控制不住情緒,又魯莽的草包之輩,平行事也算穩妥。

吳崇軍見他如是,便也不再堅持,轉身衝馮可欣二人道:“上船。”馮可欣二人不敢違逆周睿的意思,三人便相繼上了畫舫。

顧卿晚瞧形勢不太對,如何敢單獨和周睿呆在這裡,錯身便也要上船,然而周睿卻抬手將她的路擋的死死的。

顧卿晚這身體嬌弱的很,本不是對手,面不覺微變,只能衝那搖畫舫的小廝揚聲道:“去請燕廣王!方才你也看到了,燕廣王親自帶著我來的,我若出事,燕廣王的子你是知道的!更何況,真鬧出事來,不必燕廣王動手,你們義親王便不繞你!”顧卿晚喊罷,那畫舫上的幾個小廝齊齊變,只因他們知道,顧卿晚說的都是實話。那邊吳崇軍卻已帶著馮可欣和吳紫嫣上了畫舫。

周睿衝吳崇軍使了個眼,吳崇軍便厲喝兩聲,令小廝划著畫舫往岸邊去。小廝是不敢得罪周睿和吳崇軍的,想必首輔家的公子哥,自然是沈清這個無權無勢的草民更加好欺負一些。

畢竟現在周睿還沒將顧卿晚怎麼樣,小廝若是幫著顧卿晚,當場周睿便能收拾他們。故而畫舫立馬便動了起來。

畫舫越行越遠,顧卿晚雙眉微擰,銳利的目光盯向周睿,道:“周大少爺到底意何為?難道真要因我這瓦片,而傷了周家的玉瓶不成?”周睿卻盯視著顧卿晚,一時無言,顧卿晚眉頭擰的更緊了些,卻聽周睿突然開口,道:“像,真真是像。”他的聲音有些漂浮不定,盯著她的眼神也有些古怪,倒好似在透過這種沈清的臉,在看旁人一樣。

從前她是見過這周睿兩回的,難道他是認出自己來了?

不能吧,她自從和婁閩寧定親後便不常出門走動,上次無意間撞上週睿還是三年前,彼時她十三,容貌還不大長開,和現在本就不可能一樣,更何況她面上還做了修飾,又是男裝打扮,她對自己的男裝扮相還是很有信心的。

“像誰?你什麼意思?”顧卿晚不住微微挪步,開口問道。她想要進亭子裡頭去,搖響了方才小廝說的那鈴鐺,等再來畫舫,沒有人幫著周睿,她想乘船離開便要順利一些。

周睿見她往亭子裡移步,卻只站著未動,目光依舊有些奇怪的盯視著顧卿晚,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你生的很像一個人,一個女人。”顧卿晚覺得他的神情和口氣愈發奇怪了,她心中不由滲出一些寒意來,似乎有些預到周睿說的是誰了。

可是她卻不明白,從前她不過見過周睿兩次,且並沒有什麼深入的,他為何會用這樣說不出的追憶和纏綿口氣提起她來。

果然,似回應她的猜測,周睿又道:“她是從前首輔家的千金,只可惜紅顏薄命…那可真是一個美人啊。”顧卿晚心頭咯噔一下,道:“周大公子說的是從前太子太師家的姑娘,號稱京城第一美人的顧家小姐?我當真與她容貌肖似?”她不清楚周睿想要做什麼,便只能拖延時間,再引誘著周睿多說話,企圖從中察覺出一些端倪來。

周睿聞言微微挑起眉來,道:“你竟也知道她?”顧卿晚便道:“我聽說顧家覆滅後,這位顧家小姐得了朝廷赦免,並未淪落官,怎的周大公子倒說她紅顏薄命呢?”周睿冷笑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她那麼個傾城美人,淪為庶民,又豈會有什麼好的,怕是個男人瞧見就不會放過吧。她的庶兄又是個軟骨頭,豈會護著她,這會子只怕便還有命,也已是殘花敗柳了。”顧卿晚聽他口氣中竟頗多的惋惜,心思一動,道:“怪了,顧家倒了,周家卻起來了,再沒有顧家壓在周家的頭上,這麼看來顧家出事,最該高興的便是周家才對,周大少爺又怎會如此憐惜顧家小姐,這可不合情理啊,難道周大少爺還對顧小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不成?”聽她這樣說,周睿竟也不惱,神情間閃過些許悵然,忽又一笑,道:“怪不得你這小東西得了燕廣王的寵愛,當真是個見微知著,聰明靈透,善解人意的。”顧卿晚聽他竟然承認了,頓時心下愕然不已,有種被一盆狗血淋頭之

這周睿竟然通過她這張男人的臉,在看從前的顧卿晚!對著這張臉,思念顧卿晚,這太讓人無語了。

默了半響,她才勉強道:“這就更奇怪了,周大少爺既是愛慕那顧家小姐,那顧家覆滅之後,顧家小姐碾落成泥,憑藉周大少爺,周府大少爺的身份,想要得到她還不是舉手可得,何以如今倒對著在下這張臉表起了深情來,難道說,是那顧家小姐眼光太高,即便成了庶民也誓死不從你?哦,對了,人家顧家小姐從前可是定了親事的,那鎮國公府的婁世子,既是國舅爺,又是將來的一品國公,更是容貌清雋,才華橫溢,名滿大秦的風人物,婁世子只比周大少爺年長一歲吧?周大少爺也算是俊傑一時了,可是和人家婁世子一比,卻差的太遠了。也莫怪人家顧小姐淪落為庶民了,卻還是看不上週大少爺。堂堂的首輔公子,求一介庶民女子而不得,嘖嘖,也真夠可悲的!”顧卿晚言辭犀利,語含嘲諷,刻薄無情,目的就是為了怒周睿。左右周睿將她留在這裡,是打定了什麼鬼主意要讓她好看的。

她順著他,他也不會放過她,今機會難得,倒不若怒了他,說不定能從盛怒的周睿口中聽到些什麼呢!

果然,周睿便是平比尋常青年冷靜,此刻涉及到男女之情,男人魅力上,也是被顧卿晚直戳了心窩子,頓時面猙獰之,道:“你懂什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仇人之女,如何能放在身邊!更何況,那婁閩寧便再好,鎮國公府便再富貴煊赫,卻也容不得她一個顧卿晚!爺若出手,那顧卿晚人在末路,豈有不跟隨之理?!”顧卿晚聽了他的話,瞳孔猛然一縮,垂在身側的手也緊緊攥了起來,道:“仇人之女?難道顧家的覆滅竟是出自周首輔之手不成?”周睿聽她這樣說,神情一凜,轉瞬即逝,忽而又笑了起來,道:“你這話說的可笑啊,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爺的祖父和顧明承皆是跟隨先帝起義的謀臣,祖父和顧明承政見從來不一,周顧兩家也向來不和,爺將那顧家小姐收在身邊,豈不是給祖父添堵。”他說著上前兩步,驀然近了顧卿晚,道:“只是那顧家小姐著實是天生尤物,傾城絕,勾人的緊,爺既註定得不到她,如今你與她倒是頗為肖似,爺得了你,也可稍補遺憾。”他說著竟是猛然抬手就朝顧卿晚抓來,顧卿晚聽的腦子一炸,突然間便全明白了。

這個周睿,他竟無恥大膽至此,他竟打了佔有欺辱沈清的打算。怪不得他方才會支走了吳崇軍和馮可欣三人,原來他一早打的就是這樣齷蹉骯髒的主意!

顧卿晚大驚失,轉身便要逃,奈何她本就不是周睿的對手,剛跑出兩步,竟然便被周睿扣住了肩,顧卿晚面陡變,揚聲便喊。

周睿卻是全然不怕,反倒笑著道:“喊吧,這仙鶴亭離岸甚遠,你便是喊破了嗓子,那也是傳不到岸上去的。”他說著竟然從背後軋住顧卿晚的,將她半抱半拖,便往那仙鶴亭裡扯。

顧卿晚掙扎不已,卻是徒勞無用,倒惹的周睿笑了起來,道:“別枉費力氣了,伺候本公子和伺候燕廣王又有何不同?嘖嘖,這夠細夠軟的啊,難怪燕廣王那麼個怪胎也為你破了功。”說著,他已將顧卿晚拖抱進了紫紗帳裡,顧卿晚面大變,再顧不得什麼,低頭狠狠咬上週睿的手。

周睿不防,吃疼之下一鬆手,顧卿晚便忙掙脫開來,她知道自己跑本就跑不掉,打也打不過,故此就只能突發制人,一下子壓制住周睿才行。

故而掙脫開後,她並沒急著跑,反倒是轉過身來,抬腳衝著周睿的襠下便是狠狠的一踢!

沒想到周睿的反應竟也是極快,往後退了一步,使得顧卿晚這一腳便沒能踢實了,被他躲過了七分力。

不過饒是如此,男人那地方也不是能隨便碰撞的,三分力便足夠他額頭疼的冒冷汗,臉煞白,捂著褲襠半響抬不起身子來。

顧卿晚一招沒能將周睿給踢壞,心知他還有反擊之力,便不敢再靠近,生怕過去了,憑她制服不了周睿,反倒會羊入虎口,忙四掃亭子周圍。

瞧見了那牽在亭子美人靠下的銀鈴,眼前一亮,幾步衝了過去便扯住了銀鈴,她晃了一下銀鈴,才發現這銀鈴是用一細鐵鏈連著,鐵鏈非常長,直接垂到了湖裡去。想必是一直從亭子中延展到了湖岸上。

這也難怪銀鈴一響,不足片刻岸邊就有回應。

只她剛搖了一下,誰知那周睿竟然就從疼痛中恢復了體力,衝過來一手扣住她的,一手便敲在了顧卿晚的手臂上。

他手刃如刀,顧卿晚只覺手臂都要被整個震碎了,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便脫力鬆開了銀鈴。

接著不待她反應,身後便有股兇悍的力量將她從美人靠上拉了下去。顧卿晚跌趴在仙鶴亭冰冷的漢白玉地面上,身子沒爬起,周睿便壓了上來,從身後用膝蓋和小腿壓著她的‮腿雙‬,右手死死按著她的肩頭,左手扯著她的髮髻,狠狠往後拽。

顧卿晚上身被拉成了弓形,脖頸被迫往後仰著,周睿卻冷笑著湊了上來,道:“爺不想這麼魯的,你為何非要爺呢。”顧卿晚要被他如毒蛇般的氣息給噁心的吐了,臉發白,恨聲道:“周睿,你敢碰我,就不怕燕廣王震怒?!”周睿拽著顧卿晚的髮髻,卻是騰出一隻手來,撫上她的脖頸,一路往臉頰摸著,道:“你沈清倒是個舌燦蓮花的人物,只可惜爺也不是任你糊的蠢貨!你是燕廣王的男寵臠,燕廣王何等心?他若知道你被爺碰了,只怕先死的會是你沈清吧?爺今兒在這裡動了你,你沈清只會比爺更想遮掩,更怕被燕廣王知道!”顧卿晚聽他如此說,心裡就涼了半截,他說的並不無道理,她現在便再狡辯自己不是秦御的男寵,怕是說破了嘴皮周睿也不會相信。

她若說秦御對她動了真情,倘使他碰了她,秦御不會殺她,只會手刃他,想必周睿更不會信。在周睿看來,沈清是昨剛剛認識秦御的,她之於秦御當然只是個玩物而已。既是玩物,諂媚攀附之輩,她沈清又怎敢冒著被燕廣王厭棄的可能,將被玷汙一事說出去!

周睿果然想的夠明白,若然她此刻告知周睿,自己其實是顧卿晚,只怕會死的更快吧。

算來算去,她今竟然是所有的活路都被堵死了嗎?!

顧卿晚正驚懼,周睿卻已俯身而下,在顧卿晚的脖間一嗅,道:“嘖嘖,當真是比女人還香啊,不知道那顧卿晚是不是有你這般馨香滑軟。你這等妙人,爺會憐惜的!你最好識趣點,也莫再掙扎,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的。不然爺不小心在你身上了什麼痕跡,可就不好糊燕廣王了,你說是不是,爺的可人?”他說著手已是勾住了顧卿晚後帶,狠狠就是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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