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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黎公公是尋到了一個好靠山。”黎公公皮笑面不笑道:“太傅說笑了,什麼靠山不靠山的,這天下之人還不都得靠著陛下,現在陛下病情經不起他物刺,咱家和皇后娘娘也只是為了陛下著想。”沈玉藍偏過頭,把目光放在遠處金鑾頂上,開口:“還請黎公公放心,這天下還得盼望著陛下病好,幼靈自然也不會在陛下面前說些題外話。”黎公公諂笑著鞠了一禮道:“沈太傅向來是知趣的,太傅請。”沈玉藍對著他含笑著點了點頭,而後轉過臉神瞬間冷了下來,往皇帝寢宮方向繼續快步走去了。

來至皇帝寢宮前,沈玉藍請了門口公公通報,沒等多久幾個宮人便開了寢宮的門,沈玉藍便走了進去。

沈玉藍跨過了門檻,進了內殿中,瞧見老皇帝躺在龍上,一臉病容,十分枯朽,正捂著嘴不停的咳嗽,而皇后正坐在旁邊,正拿起了宮婢端上的藥碗。

皇后見了沈玉藍,輕聲對老皇帝道:“陛下,沈太傅來了。”皇帝此刻似乎連睜開眼都成了一件費力的事情,他聽聞沈玉藍來了,勉強睜開眼,便看見跪在地上的沈玉藍,聲音嘶啞難聽著道:“愛卿,來了。”沈玉藍十分懷疑現在的老皇帝病的,連是哪位愛卿都分不清楚了,他低下身子道:“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皇帝想要半坐起身子,皇后見狀連忙將人扶半靠再枕上,老皇帝奄奄一息歪在枕上,雙眼凹陷,眼皮下描著墨般的黑暈,邊咳邊道:“沈愛卿,朕聽聞你夏江水患,治理的不錯,想要,咳咳,何獎賞,儘管說。”沈玉藍俯下身道:“臣為陛下分憂,乃是分內之事,怎敢要別的賞賜。”皇后放下藥碗,溫聲道:“太傅不必多禮,夏江水患乃是陛下心病,如今你替陛下除了這塊心病,當之無愧接受這份賞。”沈玉藍聽皇后聲音溫婉,可卻言下所藏的深意可不少,他略微思考一番,而後道:“聽聞馮鳴山此處宅府幽靜,背靠山林,之前臣所置辦的宅府處於集市旁,有些鬧人。”

“那臣斗膽向陛下討個幽靜的宅府。”老皇帝勉強牽起嘴角,半死不活道:“也對,太傅博覽群書,當然是想要個,幽靜好讀書的的宅府,好,咳咳咳,朕這就差人去購置。”沈玉藍跪拜道:“多謝陛下。”老皇帝咳嗽幾聲,張了張口似乎要有話同沈玉藍要說,皇后此刻卻又對老皇帝道:“陛下今面見的朝臣時間已夠多了,忘了太醫臨走前的囑咐嗎?需得靜心養神。”老皇帝:“皇后,咳,也說得有理,那太傅,今便這樣吧,先退下吧。”沈玉藍頷首道:“臣便退下了,請陛下保重龍體。”沈玉藍出了寢宮的門,抬眸卻正好與兩人碰上了。

眼前這位身穿胃甲白髮染鬢,目光肅穆,不怒而威之人,便是皇后之父定國大將軍蔡昱,而他身後一人面貌年輕英俊,應是大將軍最末之子。

沈玉藍向這位定國大將軍拱手行禮道:“見過大將軍。”大將軍看了他一眼道:“沈太傅今回京了,謝大學士怎麼不在?”沈玉藍低眉道:“謝大學士仍在夏江處理水患後續之事。”大將軍扯了扯嘴角道:“原來只有沈太傅一個人回了京,把剩下的爛攤子給了謝大學士處理了?”沈玉藍不與他爭辯,只是溫順低著眉。

大將軍冷哼一聲拂袖而過道:“聽說沈太傅能言善辯,看來不過如此。”而後便踏入皇帝寢宮中。

那大將軍之子掠過沈玉藍之前,也是多看了他一眼。

此刻大將軍皇后一派在朝中一家獨大,群臣畏懼三分,沈玉藍都自身難保,自然是要避其鋒芒。

他見二人走了進去,大門隨後被宮人關上,心想也不是久留時,於是回過頭走下了臺階。

沈玉藍出了皇宮,坐在轎子上,本想去往南正街上五王爺府,卻又轉念一想,此時皇后估計已經派人時時刻刻盯著自己,若是想擺脫這群人恐怕會更加惹得皇后懷疑。

他思量片刻,覺得還是先回自己府上一趟。

他一回來,秦疏便上來問道:“如何?”沈玉藍面凝重道:“不容樂觀。”他道:“今夜得去五王爺府上一趟。”

“為何?”

“姚乘鳳此人極有野心,此刻默不作聲恐怕是在籌備著其他,如今朝中皇后之打壓重臣,現下之法只有同他聯手此為上策。”秦疏與姚乘鳳為同窗,自然也清楚幾分此人個手段,他道:“幼靈不懼是與虎謀皮?”

“與虎謀皮,也好比無力顧暇的好。”

“需我陪同嗎?”

“不必,我一人前去,折嶽在府上便好。”到了晚上,沈玉藍沒有黑衣,只得借了秦疏的夜行衣一套,他穿在身上倒是有些寬大,有些束手束腳的。

第50章代價秦疏見狀,便讓下人拿來一細繩子,而後把沈玉藍衣袖捲起,再用繩子纏繞綁在小臂處。

被秦疏這麼一整理,聲果然沒有束手束腳的覺了。

沈玉藍看著袖口,綁的力度恰好無緊繃之,他隨意甩了甩手適應一下道:“折嶽這一手工夫是向你孃親學的嗎?”秦疏把他另外一隻袖子也如法炮製道:“並非,我娘在我幼年時因病去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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