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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突然道。

他的旁邊還跟著經理，不過經理不說話，他們也當做他不存在。姜楚目光放在舞臺上，似乎在猶疑，眼底閃著驚異的光:“她在故事中飾演的是驢皮公主，所以她從一開場就在。”徐星想了想:“她一開場就披上了驢皮？”怪不得觀眾認不出她。從一開場他們只能聽見歌聲卻看不見人，有夠怪異的。現在卻解釋通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還需要繼續找線索。

此時經理就像終於上了發條，開始熱切地說話:“你們有什麼發現嗎？先說好，我的演員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鬼影肯定不在她們之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讓他們打擾演員發揮。今天不僅是兩位女主演的重要子，也是他的劇院的重要子。

只要今天過後，他的劇院和心培養出來的女演員會成為富豪名媛之間的談資，他的劇院會徹底翻身，票房和資源會源源不斷湧入。

他的劇院將來轉折點。

經理態度和之前可不太一樣，姜楚幾人都警惕起來。

徐星忍不住問:“我能知道之前到底出過什麼事嗎？如果你連這種消息都不告訴我們，我們怎麼幫你找出鬼影？”韓子眠:“就是啊。”徐星斜睨他一眼，忽略他捧哏似的回答，直直看向經理。

經理卻不慌不忙地想了想:“有啊，你們知道普利托·布加迪這位男演員嗎？”他無不遺憾道:“他曾經也是我看好的，一位很有潛力的男演員，但是他被鬼影殺了。”

“殺了？”楊涵遠忍不住道，“不可能！明明我看到的是……”消失了。

他不說話了。

消失了也有可能就是死了，他看到的最後景象就是他消失在杜蘭鐸小姐的房間裡。如果直接死了也無不道理。

姜楚了句:“有證據嗎？”經理:“為什麼要證據？一個受尊敬的男演員莫名其妙消失，還有別的原因可以解釋嗎？只有可能被惡的鬼影殺害！”他太悲傷了，以至於捂臉痛哭:“他還那麼有錢途……”玩家看著他飆淚，有點說不上來的尷尬。

楊涵遠小聲道:“也有可能被女朋友謀殺了……”

“不可能！”經理突然抬起頭，寬大的臉上還掛著兩條淚，語氣卻很嚴厲，“這位先生，請您不要隨便汙衊我們的演員，他們的內心和藝術一樣善良高貴。”楊涵遠不說話了。

韓子眠和徐星咬耳朵:“他只是怕演員傳出醜聞後不能給他的劇院賺錢了吧……”徐星:？？？？莫挨老子，誰要跟你說悄悄話？

經理又說了好幾次，希望他們能儘快找出鬼影，並且繪聲繪地強調了鬼影的神秘與可怕，並且對姜楚著重提點了，讓他儘快把這件事登報，希望能有更多顧客提供線索。

姜楚之前在自己口袋裡摸出了一個記者證，知道自己可能還有一層記者的身份，所以經理對自己格外熱情。

他笑了笑:“當然可以，不過現在我手頭的資料很少，我想做一篇更詳盡的報道，我能採訪您幾個問題嗎？”經理遲疑了一會兒。姜楚也不著急，他這種npc能主動提供的線索很少，問到就是賺到，問不到也沒什麼損失。

齊司雖然有點小心眼，不過現在至少沒有出聲妨礙，只是冷哼一聲。

姜楚又道:“長篇報道會佔據更大的版面，而且有可能登上首頁。”經理眼睛微微亮了亮，卻沒有喜形於，而是矜持地點點頭，彷彿勉勉強強才答應他的請求:“那好的吧。”

“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只回答兩個問題。”玩家出驚喜的表情，齊司立刻道:“既然有兩個問題，那其中一個由我……我們來問！”經理斜睨他一眼:“我只答應回答他兩個問題。他才是專業的。”齊司有點尷尬的把手放下來。名叫席加的玩家嚴厲地看他一眼，搶什麼搶，萬一把兩次機會都作沒了怎麼辦？這機會是你爭取來的嗎？

姜楚卻在此時開口:“我當然也要參考同行人的意見，這樣吧，我問一個問題，另外的問題由他們商量出來，再由我問。”經理矜持地揚起雙下巴:“可以。”姜楚:“那麼第一個問題。”他笑了笑，氣質比之演員也不遜，“您更看好杜蘭鐸小姐和米莉小姐之中的哪一位？”經理對他關心自己的演員很高興，沒有保留地說了出來:“當然是米莉！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神奇的演員，她就是藝術本身!她是歌劇的靈魂！沒有人比她更懂歌劇！”

“只可惜……”姜楚:“只可惜什麼？”經理動了動嘴:“劇院的第一女主不能是她。”姜楚:“為什麼？”經理汗如雨下，他不知道這個答案能不能說出來，但理智告訴他應該保密。

不能說……

經理臉白了白，緊閉雙。

“它”在附近看著。

“下一個問題。”他直接道。

姜楚略失望，不過沒有糾纏，問了下一個問題:“最近劇院的經營情況怎麼樣？”

“啊？”經理呆了呆，似乎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他含糊道:“還好啊，沒有經營不善的情況……只不過最近世態不好，看歌劇的人少了。”姜楚妝模作樣地合上筆記本，溫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