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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值得。

撲倒在雪地裡,拽著蕭贄的衣襬的時候,他忽然又想,來的時候,蕭贄又說喜歡他,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暗暗下定決心,得先把這件事情清楚再死。

*後來玉清子道長到了,留下一瓶子的殷紅丹藥,把許觀塵託付給蕭贄,便上路去尋找解藥。

天氣暖和的時候,許觀塵背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地走動了。

回了一趟國公府,原本派人回宮中傳信,說今晚不回去了。後來許觀塵轉念一想,還是要回去一趟,便趕著宮的時間,回了福寧殿。

許觀塵回去的時候,正是傍晚,福寧殿中還沒有點燈。

正殿裡沒有別人在,他拖著步子走到殿門前,便聽見蕭贄喊他的名字,聲音低沉沙啞,還有些

許觀塵面上一紅,要推開門的手被燙了一下似的,縮了回去。

他縱然修道,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懂的。

他垂了垂眸,轉身走了。

許觀塵在偏殿待了一陣子,趴在案上發呆。蕭贄喊他名字的聲音,還在他耳朵邊轉圈兒,喊得他的耳朵都紅了。

後來蕭贄喊他“許觀塵”,不似方才繾綣,卻還是低低啞啞的聲音,把許觀塵嚇了一跳,生怕他是覺著一個人不過癮,現在想要把他按在榻上好好地上一兩回了。

許觀塵反應大,差點從軟墊上跳起來,抬眼看他,差點直接問他:“你好了啊?”他抿了抿角,把這句話咽回去,起身作揖:“陛下。”從前喚他五殿下,現在喊他陛下。

蕭贄看了他一眼,目光自他面上滑到他的衣襬上:“他們說,你傍晚的時候就回來了。”許觀塵修道,沒辦法撒謊,只好點頭應道:“嗯……”

“那怎麼在這裡?”

“我……”許觀塵咬了一下舌頭,把什麼不能說謊的戒律都拋之腦後,“就是從國公府回來,不太高興,不想見人。”也不知道蕭贄是不是猜到了,也不再問他這件事。

許觀塵便乖巧地跟在他身後,一同回了正殿。

正殿裡換了帳,還燻了新香。

許觀塵做了晚課,洗漱過後,準備上榻睡覺。

他原本是不和蕭贄睡一張榻的,只是蕭贄說怕他半夜犯病沒人知道,再加上他一開始就是在正殿養傷的。

其實兩個男人嘛,也沒有什麼關係,況且蕭贄還是為了他著想。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順水推舟、自然而然地定下來了從前許觀塵以為,蕭贄還算規矩,頂多半夜醒來,摸摸他的臉和手,看他是不是犯病了。

直至今,許觀塵才知道,他不規矩,他一點兒也不規矩。

許觀塵用手推推睡在外邊的蕭贄:“麻煩陛下讓讓。”於是蕭贄收了收腿,許觀塵爬上榻,用薄被把自己裹好了,滾到榻最裡邊去睡。

或許是近來總是看見蕭贄,許觀塵一閉上眼睛,就想見蕭贄躺在榻上,喊他的名字的模樣。

但是他又不敢動,更不敢提出分開睡。他怕蕭贄惱火起來,又拿東西砸他。其實也沒有被砸中過,就是沒由來的怕他。

於是許觀塵裹著被子,出了一身熱汗,糊糊地做了個怪異又旎的夢。

在王府的時候,蕭贄拽著他的手腕,原來不是要打他,也不是要欺負他。

半夜從夢中醒來,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扯開了。

許觀塵一驚,連忙伸手,摸摸衣襟與衣帶。

還在,還沒被解開。

就是在衣襟上摸到了另一雙手。

太醫給他開的藥,有安眠的作用。於是每夜裡,蕭贄等他睡著之後,就自自然然地湊過去,雙臂環著他的,抱著他睡。

許觀塵睡得,起得晚,這幾個月,竟然從來沒有發現不對。

許觀塵醒的時候,蕭贄就醒了,做壞事被抓個正著,他倒也不著急,不慌不忙地收緊了手,再把許觀塵往懷裡按了按,若無其事道:“睡吧。”

“我……”許觀塵道,“你……”

“什麼?”許觀塵卻臨時改了口:“你想不想說說話?”說來慚愧,這麼些子,他在福寧殿養病,與蕭贄說的話,卻很少很少。

蕭贄便問:“說什麼?”許觀塵隨口問道:“陛下的腿,是什麼時候治好的?”

“你走之後。”不說“你去雁北之後”,只說“你走之後”。蕭贄這話說得,卻似有幾分委屈。

“這樣。”許觀塵想了想,又道,“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籌謀的?”他覺著這話問得不對,連忙補道:“我不是探聽消息,我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是不想說就……”

“還是在你走之後。”蕭贄附在他耳邊道,“倘若做了皇帝,君臣之間,你就得全聽我的。倘若放任蕭啟做了皇帝,可怎麼好?”許觀塵假裝沒聽見,只道:“要不還是分開睡吧?”

“怎麼?”

“我覺……”許觀塵往前挪了挪,“你不大方便。”

“很方便。”蕭贄把他捉回來,“我想了很久。”他要走,蕭贄只好嚇唬他:“你是被人送過來的,你不知道敗了的、被送過來的,要做什麼?”許觀塵連聲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要不是顧忌著你還病著,你還能有哭的力氣?”蕭贄笑了笑,用手指抹了一下他的眼角,“這幾朝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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