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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只是從前聽兄長提起過,所以那時一去雁北就想看一看,姑姑就以為我喜歡了。”小成公公了然道:“小公爺多待在南邊,好甜口。”那頭兒飛揚捏了塊點心進嘴裡,嚼了嚼,皺著眉頭嚥下去了:“好苦。”他端起案上茶盞,抿了一口:“還是好苦。”飛揚翻過廊前欄杆,跑著吃糖去了。

許觀塵掰著點心,一點一點地吃,吃完了便拍拍手,撐著頭,隨口問了一句:“小成公公與我兄長同歲,真的沒有見過他麼?”

“奴才是偏房庶出,又不曾習武,許大公子是少年英才,自然不認得。”小成公公笑了笑,他是娃娃臉,笑起來很真誠,“我若認得許大公子,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他略一轉頭,就看見蕭贄回來了,忙起身作揖,問了聲好。

乍起長風,穿廊而入,將許觀塵隨手堆在一邊的宣紙吹起,忽起忽落。

許觀塵便於墨字白紙之中回頭,向他投去一瞥。他修道,打坐唸經,念得骨頭都剔透起來,坐在那裡,不像是道士,像個已然得道的神仙。

不過一瞬,風捲著宣紙,很快就散了。

蕭贄亦看了他一陣,扶著帶,繞到內室裡換衣裳。

許觀塵懵懵懂懂地回頭,才發現紙被吹得到處都是,起身翻過欄杆,把東西都給撿回來。

蕭贄換好衣裳出來,他也就把東西都撿回來了。

小成公公換過茶盞與點心,換他二人在廊下坐著。

蕭贄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師父怎麼說?”

“我沒去找師父。”許觀塵道,“要出宮門的時候,想想還是先回來,下午再去。”蕭贄看見他放在案上的紙,便問:“回來寫大字?”

“方才教飛揚寫了兩個字。”他撐著頭問,“早上是什麼事情?”這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蕭贄便拿摺子給他看。

是停雲鎮遞回來的摺子。許觀塵在心裡算算子,蕭絕一行人也該到了。

摺子是曾任過太子太傅、從前也接觸過西陵的徐大人遞回來的,說的事情很簡單,元策遇刺,生死不明。

西陵的三皇子元策,常年在西北征戰,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梁人鮮血,他來金陵,引起事端,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元策遇刺,在蕭絕一行人到停雲鎮的那天晚上,其中巧合,讓西陵人那捏住了。

此時元策帶來的人,將驛館團團圍住,只說刺客還在驛館之中,來往眾人,不肯放入,也不肯放出。元策在房裡,未曾出門,不知是生是死。

許觀塵恨元策,只是此時,也希望他不要受重傷。

他若是重傷,甚至死了。不僅他帶來的那群西陵人不好處置,引起西陵人在雁北的反撲也是有可能的,西陵蠻武,十多年前就曾經險些將雁北盡數劃歸。倘若打起來,饒不到什麼好處。

許觀塵放下摺子,問蕭贄道:“如何?”

“舅舅的駐紮在城外的軍營向北推了三十里,以備不時之需。雁北鍾將軍那邊,也已經送去急信。”

“停雲鎮那邊?”

“蕭絕在想辦法探消息,我們的人與西陵人對上了。”許觀塵嘆了口氣:“倘若能找到刺客,元策又傷得不重,事情應該就好辦多了。”他轉念一想,又道:“元策是個將軍,身邊護衛只多不少,他自個兒的武功也不會差,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刺殺?其中只怕還有內情,他該不會是……故意刁難?”蕭贄想了想:“應當不會。”許觀塵沉道:“西陵大京裡情勢複雜,元策原本儀仗軍功,也有一席可爭之地。可他分明知道梁人不容他,為什麼偏偏要來金陵?”他抬眼看向蕭贄:“其實我有時候也很不能殺了他,為兄長報仇。元策的刀下,死了多少人的兄長,可是我兄長的長刀下,又死了多少人的兄長呢?”

“要是不打仗就好了。不過——”許觀塵嘆了口氣,伸手摸摸他的手背,“要打起來,我們也不會怕的吧?”蕭贄反手捉住他的手:“嗯,不怕。”第48章雲停風驟午後時分,許觀塵帶著飛揚回了一趟國公府。

上回解開藏在丹書鐵券裡的秘密,那兩半丹書也沒辦法再用,蕭贄著人重新給他鑄了一塊,讓他重新帶回去。

許觀塵親手把丹書給看守祠堂的柴伯,縱使丹書之中不再藏有什麼金令,到底也是十分重要的物件。

柴伯雙手捧著,將丹書放在供案上。

許觀塵與他略說過兩句話,便去玉清子的院子。

途中遇見許月,小姑娘把入府半個月以來的賬本給他看,雙手背在身後,仰著腦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許觀塵正經誇了她兩句,卻把賬本還給她:“讓你管家,就是讓你管所有的事情,你也是主子,哥哥不看賬本。”許月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近來玉清子老道長一直待在房裡,也不出來吃飯。”

“師父大約是在辟穀。”

“老道長還要了很多藥材,在房裡搗鼓,我說找兩個藥房的小二幫幫他,他也不要,只是關著門做事情。”

“師父就是古怪一些,人很好的。”許觀塵想了想,“應該是在為飛揚治病的事情心,飛揚哥哥的病有點厲害。”許月神正經,問道:“那哥哥的病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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