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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超車,且不是閉環,只能算時間,不過這小子發揚風格,還給楊培讓了十秒,那王八居然也接受了。”短距離的比賽讓十秒意味著什麼,鬱小龍一個外行都知道,四陽山他走過一兩次,算不上多險峻,但也有幾處u型彎和下坡急彎。

晚上不比白天,且山路顛簸,車子的抓地力就會明顯不足,很容易發生打滑的情況,沒有圍欄,沒有防護措施,鬱小龍看不出來有任何值得人放心的地方。

他不相信夏琮是為了他在賭,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許他只是裡面很小的一環,也許他是他這一方的賭注,都有可能。

會跟菜杆的事有關係嗎?鬱小龍突然冒上來這樣一個念頭,不怪他這樣想,所有的事情都發生的太巧合了,尤其剛才羅少欽還提了一句,說楊培家裡在當地很有勢力。

在裁判十秒的倒計時聲裡,鬱小龍拉開夏琮的車門坐了進去。

夏琮有些錯愕地看著他,鬱小龍拉起安全帶,這次沒用他幫忙,自己路地繫上了,“沒規定不讓帶人吧。”夏琮車門一直沒鎖,似乎在給鬱小龍考慮的時間,看他坐得穩穩的,真不打算下去了,他笑了笑,“你不怕死?”

“你會讓我死嗎?”鬱小龍反問。

夏琮看了他一眼,降下車窗朝外面招了招手,裁判按了暫停,問過楊培那邊後,給他找來一個頭盔。

夏琮把頭盔給鬱小龍,看著他的眼裡似乎有了些不一樣的東西,身體被固定住,只能他傾身再把鬱小龍拉過來一點,在他頭頂輕撞了下,“放心,不會讓你有事的。”

“最好是。”鬱小龍把手裡的煙掐了,看著前面,“聽說過很早以前的一個新聞嗎,一個大學生為救一個挑糞工死了,引起了社會上的討論,都在問值不值?”

“嗯?”夏琮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時候說起這個,“你覺得呢,值嗎?”

“當然不值。”鬱小龍說:“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也許生下來那一刻作為單純的生命是平等的,但社會不一樣,社會為你附加了無數高低條件。”

“種族、家庭背景、學歷、長相、身高、氣質、健康與否這些,都足以把人像金字塔一樣區分開來,人人平等是理想,所以才要時刻掛在嘴邊。”夏琮轉頭看向他,“你想說什麼?”鬱小龍看著綿延向前探入黑暗的車燈軌跡,短短一線如同照向了虛空,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開口就說了,看來這樣古老又哲學的命題確實不適合他。

沉默了一會後,他戴上頭盔,突然笑了笑,“想說也許我跟你一起死,是我賺了。”

“你意思是我的命優於你?”夏琮看著楊培的車在他面前消失,目光沉了沉,“那你怎麼不想想,我可是看上了你,單這一點,你的命就高於我所有的附加。”鬱小龍心臟猛地一縮,幾乎就在夏琮話音落下的同時,車子衝了出去,他來不及區分那句話帶給他的覺究竟是怎樣,還是因為過快的車速下他本無法思考。

跟上一次坐在這裡時覺不同,周圍的黑暗和對危險的知都給他的心臟帶來了不小的衝擊與壓迫,他悶在頭盔裡,聽到自己腔發出來的沉悶且瘋狂的喊叫。

這不是他第一次直面危險,他也曾經歷過刀鋒落於眼前,但都不及這次讓他緊張,因為他做不了自己的主,他的安危完全繫於他人手上。

夏琮全神貫注地看著眼前,省卻了玩世不恭,目光是鬱小龍從未見過的專注,也許之前那次也是這樣的,只是頭盔擋著,他沒能看清。

鬱小龍沒有刻意想些什麼,人卻漸漸平靜了下來,夏琮的車其實很穩,偶爾的顛簸也被他壓在最小的幅度內,在他還沒太大覺的時候,兩個急彎就這樣過了。

離楊培的車應該很近了,過路的揚塵比之前重了許多,夏琮手腳並用,練地作著,引擎瘋狂轟鳴,他不算調整加速,直到看到前面不遠處的車尾燈。

山路很窄,鬱小龍不知道夏琮要怎麼超車,剛才羅少欽說的時候,他就有一點不能理解,既然是算用時長短,那夏琮讓出來的這十秒有什麼意義。

如果是難以超車,楊培想佔便宜,比他先出發就行了。

所以唯一的解釋,剛才等的那十秒,已經計算在總時長內了,夏琮如果想贏,就一定要趕上並且超過他。

而這種路況下,超車的點只有進彎或者出彎。

兩輛車相距越來越近,鬱小龍能覺到前面楊培在不斷地提速,車身劇烈地顛簸著,夏琮則緊緊地咬在後面尋找機會。

一個九十度的直角彎,外側砂石蓬鬆,楊培突然變得謹慎起來,車輪緊貼著內道,給外圍留出了一片過身的空隙。

如此長時間的攔截堵,突然暴出這樣一片光明地,就像故意拋出的雀食一樣,布好羅網只等獵物深入。

夏琮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突然加速,輕拉了下手剎,然後向著彎道打方向盤,鬱小龍覺車身猛地一滑,一股強大的離心力襲來,幾乎要把人甩出去。

他甚至有種後輪踩著山崖邊緣已經騰空了的錯覺,這讓他呼一窒,手緊緊抓著車頂的扶手,心跳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楊培卻在這時候突然減速,向著外道來,夏琮猛地踩下剎車,手上的方向不變,車子沒能順利飄移過去,而是在原地轉了一大圈,速度一下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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