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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別喝了別喝了。”施傑趕緊說:“早點回去吧,大夥兒都困了。”鬱小龍被他連唬帶推搡,只得作罷。
回去趙菲居然還沒睡,客廳裡坐著正在看書,他們一進去,她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這裡面唯一掛彩的鬱小龍。
趙菲是殷叔的親戚,關係有點遠了,姑且算是他外甥女,什麼輩分可能連殷叔自己都沒搞清楚,去年剛來這裡上大學,託給他照顧。
照顧的方式十分暴,直接給她在男人窩裡留了間房。
好在這屋裡住的,大多隻是看著不像善茬,唯一真正不善的那位,是個人盡皆知的同戀,所以從大一住到快大二了,一直相安無事。
尤其這姑娘還做得一手好菜,一屋子糙漢多數時候還得仰她鼻息,待遇可想而知。
其他人都去睡了,趙菲把藥箱拿出來,讓鬱小龍坐凳子上,給他處理傷口,“這回又是跟誰啊?”
“多著呢,你問的過來嗎。”施傑坐在旁邊,把她之前看的書拿起來翻了翻。
“又沒問你。”趙菲瞪了他一眼,轉手給走了。
施傑討了個沒趣,拍拍股起身,回房間的路上,特意去了趟廚房,可惜冷鍋冷灶的,什麼都沒有。
傷口之前擦過一遍,差不多快要結痂了,看著多,卻不怎麼嚇人,都是些小創口,玻璃瓶跟玻璃瓶相撞,炸開的時候刮上去的,有些蹦進了裡。
其實當時喊一聲就行,他能反應過來,不知道為什麼選了這麼極端的方式。
不過說到底他被救了,事後再怪人救的方式太偏,有種得了便宜恩將仇報的
覺,而且也不嚴重,所以鬱小龍壓
不計較。
再說就那個人,那麼奇怪的……腦回路,幹出什麼來他現在都不會覺得驚訝。
想到這裡,鬱小龍腿了
,確實不嚴重,還沒這一口叫他憋屈呢。
娜地方大概不能想,想到又開始密密麻麻地藤,甚至連那尺印的行狀,他現在都能清晰地絕出來……
於是不等趙菲給他處理完,鬱小龍隨手抓了點藥就上樓了。
他現在住三樓,單獨的一間,朝南,十一二平,陳設非常簡單,,櫃子,外加一張修了幾輪仍舊瘸腿的書桌,除此之外,連臺燈都沒有一盞。
他要求也不高,能站能睡能簡單活動就行。
洋樓是老房子了,有老房子不可避免的缺陷,殘破,漏水,經年累月角落裡積的黴,讓每一次外面下大雨,牆面就跟淋化了的巧克力似的。
施傑還窮講究,買了牆紙來貼,結果一個梅雨季都沒過。
鬱小龍原本是住二樓的,但徐銀亮搬進來之後,等於他直接住他上面,想到徐銀亮可能對著天花板再想著他紫薇,鬱小龍就有點受不了。
雖然現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沉穩淡定,基本能無視他的目光,但一開始,因為不習慣他總盯著他看,鬱小龍每天過得像個走哪摔哪的炮仗。
明裡暗裡不知道對徐銀亮動過多少回手。
可惜到現在也沒把人打服。
鬱小龍一直想不通,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引他,讓他對他產生這種病態的,常人難以想象的執著。
他只能認為這是個謎,跟那瘋狗為什麼非要用咬他一口來清算他們之間的恩怨一樣的謎。
進門後鬱小龍把運動褲拖了,對著燈光仔細照了照,果然是他心理作用,傷口沒他想的嚴重。
大概虎牙的位置被咬破了,了點血,別的地方只是紅了一圈,遠不到他想象中,那種疼得他無法不在意的程度。
但他還是倒了點酒在上面,誰知道那傻
那麼瘋,有沒有得狂犬病什麼的。
鬱小龍消完一遍毒不算,又拿碘伏擦了一圈,直到皮膚上的印子被屎黃的顏覆蓋的徹底看不出來為止。
外面傳來敲門聲,他以為是施傑,庫子沒穿上就去開了,沒想到門外站著的卻是徐銀亮。
徐銀亮目光自然而然地隨著他開門的動作,往他光著的夏身看去。
“滾。”鬱小龍不客氣地就要關門。
“等等。”徐銀亮一腳頂住,臉有些不悅,“非得一看見我就這態度嗎,好歹一個屋簷下住著呢。”
“你想要什麼態度?”鬱小龍手撐著門用力,“告訴你,少拿殷叔來壓我,沒用。”徐銀亮看了他一會,突然不痛不癢地笑了起來,“怕我啊?就你這一身功夫,我還能把你怎麼樣了。”
“是不能。”這話說的,鬱小龍都有點想笑了,他靠過去點,壓低了聲音,“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意銀我?也就噁心噁心我,受罪的不還是你自己。”
“你還知道我受罪。”徐銀亮添了嘴
,目光再次往下看去,故意艾昧地在他耳邊嘆著氣,“那你怎麼能不知道,我有多想曹你呢。”鬱小龍頓時有種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他嫌惡地一抬頭。
徐銀亮往後退開了點,看著他,“你要真想,曹我也行啊。”
“沒興趣,滾。”
“開個玩笑而已,這麼動幹嘛。”徐銀亮這時候終於收了笑,把手裡的一瓶東西放地上,“看你受了傷,給你送點藥來,總是這麼不領情,真叫人為難。”起身的時候他再次看向鬱小龍,t恤和內庫都是黑
的緣故,襯得兩條修長又結實的腿,燈光下有種難以言玉的細膩與姓
……
鬱小龍當著他的面,重重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