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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

“燈塔和軍方經常聯繫嗎?”

“不經常。”

“博士在燈塔工作誒……你和他很嗎?”

“不。”陸渢面無表情。

顯而易見的冷漠讓安折打消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但就此停止好像顯得更加可疑,於是他繼續問:“今天那個小女孩……”下一秒,陸渢看向他。

“不該問的別問,”他淡淡道,“吃飯不要說話。”安折失望地閉嘴了。

直到晚飯結束,他連任何關於孢子的東西都沒有得到,但是,審判者對他的態度又似乎好了許多。

安折打開門,送陸渢回去。

陸渢道:“再見。”安折也道:“再見。”就見陸渢把新的id卡貼在應器上,綠燈亮起,門鎖順利打開。

陸渢推開門。

接著,他忽然不動了,整個人彷彿靜止。

這種表現對於上校來說,是非常罕見的,於是安折悄悄探出頭,將目光移向了房內。

這一看,他也頓住了。

房間不是空的。

正對著門口的沙發旁有一個打開的巨大行李箱,沙發上端正坐著一位黑制服的軍官。這位軍官有著黑的頭髮與綠的眼睛,正冷冷看著門口。

站在門口的陸渢轉回頭,如出一轍的目光看向安折。

安折:“……不是我。”真的不是他。

審判者的人偶,自從他被抓獲起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還以為這個萬惡的東西已經和6區一起炸成碎片了,怎麼會出現在陸渢的家裡?

正在這時,陸渢的通訊器響了,對面那人嗓門很大,是那個之前來送卡的後勤部士兵:“上校,您回到房間了嗎?新的id卡能夠正常使用麼?”

“謝謝,能。”陸渢道:“但我想知道,我客廳裡的人偶是怎麼回事?”

“人偶?”對面那士兵先是微一疑惑,隨即恍然大悟:“之前審判庭緊急撤離的時候搶救重要資料和物品,負責搶險的士兵看到了這個,認為可能是重要的軍事用具,於是一起帶過來了。我們不知道怎麼處理,就放在了您房間裡。”陸渢重複了一句:“重要的軍事用具?”

“是這樣的,我們雖然在主城,但也知道外城中有一些反對審判庭的反動組織存在,我們判斷仿真人偶或許是審判庭誘敵的道具,何況它的製造成本看起來就很……”那人滔滔不絕。

陸渢一言不發。

那人終於發現不對:“上校,我說錯了嗎?”

“沒有,謝謝。”陸渢掛斷通訊。

掛斷後,他對安折道:“過來。”安折到很絕望,他之前的案子還沒定罪,只是突發蟲攻擊才得以從監獄裡出來,現在贓物又出現了,審判者難道又要舊事重提,給他定罪麼。

他走過去。

陸渢暴地把人偶從沙發上拎起來,裝回行李箱內,將行李箱向安折一推,安折不明所以按住了拉桿把手。

陸渢:“送你了。”安折:“……”第31章握著把手,安折木然道:“我現在沒有犯猥褻罪嗎?”

“沒有,”陸渢轉身回臥室,道:“猥褻罪成立於否取決於受害人的意願。”這個人還有臉把自己稱作受害人。

安折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將箱子拉回家後,他把它放在了房間最不起眼的角落裡,他不會讓裡面那個陸渢見到太陽了。

此時電視裡新聞已經播完,變成明天的天氣預報,甜美的主持人聲音道,基地所在的平原將來罕見的大風天,請大家關好門窗。

安折最初做蘑菇的時候,是害怕大風的,因為風會把蘑菇吹壞。後來他折斷後身體發生變化,才漸漸不怕風了,反而喜歡被風吹著的覺。

洗漱後,回到臥室,他看了一會兒課本。夜逐漸深沉後,安折打算睡覺。

這時,他耳邊響起一種低沉的怪聲。

綿長的,起伏的,像是迴盪在最狹窄的峽谷裡那種風聲。有時候,是非常低沉的嗚嗚聲,有時候又陡然尖銳起來。像是外面的風聲,又像是響在整個房間裡,卻找不出聲音的源頭在哪。

他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之前在這個房間的許多個晚上,低沉遙遠的聲響伴隨著廚房裡啪嗒啪嗒的滴水聲,有種詭異的和諧,這兩種聲音的組合常常讓他錯覺自己還在深淵——山外,風從密林深處吹過來,植物或動物分泌的粘與涎滴在長滿苔蘚的石頭上,有時候,風和山的構造會產生一種奇異的共鳴,四面八方都是低沉的鳴響,像是某種生物的囈語。

但今晚的聲響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大,安折終於能夠確定,聲音的源頭就在自己的房間。

他蹙眉,閉上眼仔細知著周圍,除了窗外的風聲,那種聲音,在自己身體附近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從上起身,赤腳站在地板上,拿起桌上的手電筒,打開,半跪下去,單,將手電光照向底。

一個黑漆漆的圓形口出現在了他眼前——就在靠著的那面牆壁上,和地板的相接處。

口有人的頭顱大小,像個人為的管道口,裡面黑一片,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到,他到有風從裡面吹出來,困擾他一個月之久的聲音正是管道里的風聲。

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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