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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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作者:時光——saber字數:17480灰白的晨光灑入龍門的時候,一位身穿企鵝物制服的少女正駕駛著越野摩托,沿著高架橋上的快速路飛馳而去。引擎的轟鳴聲被遠處預示著移動城市一天初開的汽笛聲所掩蓋,似乎連橋面都在摩托的輪胎上顫抖,毫無理的恐懼正威脅著要佔據少女的內心,龍門的一切都太過喧鬧,太過明亮,而就是在這種淺緩的清晨,這位在駕具上面無表情的清麗少女,正要去完成一項棘手的任務。

是針對那些不守規矩的黑手黨的「懲罰」。

在收到老闆的任務前,少女已經聽說了,企鵝物的三個隱蔽倉庫都被不明人士用不穩定化合物炸上了天。本來還以為是公司的死對頭乾的,但在拜託了鼠王手下相關人士周密的考察後,老闆認定是那些黑手黨有預謀的破壞行動,沒錯,就是以甘比諾為首的黑手黨舊式家族。

第四個倉庫位於某座龍門內部廢棄的拉比亞教堂內部,少女很奇怪為什麼魏彥吾會允許這種不倫不類的建築物出現在龍門,由此看來理由也成立了。

作為永久據點之一,教堂在遠離居民區的山丘上聳立,略帶琥鉑光澤的鉛灰蒼穹映照出它曾經優雅繁複的線條。一道古怪的藍紫光芒在尖塔最高處的某個窗口閃爍了一次,少女以為是鏡面的反光,便不去在意,她覺得自己的臉上暖洋洋的,彷彿在直接注視太陽。

少女找了個方便撤退的地方停下車,跨過座位的雙腿因為保持了太長時間的坐姿有些僵直,但絲毫不影響她隨即應變的能力,少女清澈的眼眸無端注視著教堂的大門,從貧民區吹來的涼風帶有早餐的香味,淡灰的髮絲偶有幾附著在臉頰旁,她不耐煩地攏起一片,揚到腦後,認真地打量起這個據點。

【到達目的地,看來這就是老闆所說的地方了,看這地形,如果是三四個人的話,一瞬間就能解決。】少女打量著尖頂教堂,確實,作為倉庫來說並不惹眼,但必要的時候還能改裝為軍火庫、指揮所,或者復古演唱會等別的什麼玩意兒,很符合老闆的格,買下此處的錢也不算白花,不過少女估計,要讓魏彥吾和鼠王無視此地的代價要比買下來所花費的龍門幣來得高昂許多。

清除了那些嘈雜的念頭,少女緩步走進了教堂,出乎意料的,內部的光線相當充足,挑高的尖頂上,光肆無忌憚地傾瀉而下,照亮了教堂內每一處的陰影地帶,並沒有那種倉庫特有的陰暗乾燥,反而有種溫暖的覺,少女沒來由地放鬆了警惕,空氣中由早餐與植物形成的混合香氣轉變成了更為清淡的、香草般的柔香。

【唔——沒有人。那就先在這裡設伏好了,雖然對付那些渣滓並不需要…】清脆的啪嗒聲響起,透氣良好的黑白高幫運動鞋輕點地板,鞋中段微微屈起,搭配著少女行走的步伐,以鞋內皮革的柔軟度來看,潛藏在溫暖舒適鞋革之上的腳掌一定具有非凡的柔軟度。

要是能,一品其中的味道與觸就好了——奇怪的想法在教堂內出現,隨著預示事件開始的、彩繪門窗破裂的聲音,企鵝物所屬少女——德克薩斯暗金的瞳孔睜大,幾位黑手黨打扮的襲擊者從預備好的角落衝出,手持電擊一樣的東西,咆哮著朝自己衝來,看樣子是打算將德克薩斯活捉。太天真了,德克薩斯的嘴角不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她拿著可是擊敗過無數強敵的橙刃,這種程度的突襲,簡直就是…

哐當!德克薩斯本想切開最前面那人脖頸下的鎖骨,可是不知為何,她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連靈活的腳掌也開始麻痺,橙刃在手套上打滑,尖端僅僅是戳進了對方的下腋,黑手黨尖叫著轉身,德克薩斯用殘存的意識蹲下身子,堪堪躲過甩來的雙臂,但是甘比諾的靴底卻踢中了她的脛骨,痛苦令參差不齊的線條掠過她的視線,少女倒一口涼氣,蹣跚地退回牆角。

「為、什麼?!」眼前模糊一片,那種脫力的無助充斥了德克薩斯的身體,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呢喃一句,搖搖晃晃地支撐起身體,費力地注視著走來的高大身影。「使不上…力氣?」

「你覺得飄拂在整個廢舊教堂內的香草味道很普通,是嗎?」強壯的身影,毫無疑問是個大個子,全身標誌的西服,是黑手黨的領頭人之一,甘比諾。對這樣的個頭來說,他的面孔顯得驚人的惡,長著略尖的下巴和渾圓的臉頰,鼻腔上帶著個過濾器,顯然這就是黑手黨們沒有倒下的原因。

「哼,企鵝物的婊子,本以為就會這樣乖乖就範,居然還敢反抗啊…小丫頭,聽我說。」男人拔出匕首,「放下你的武器,只不過是打算拿你做個易罷了,現在還來得及,不然…」甘比諾的話音未落,過量的昏劑已經傷到了德克薩斯的中樞神經,陰影立刻籠罩了少女的視線,她無力地鬆開手上的橙刃,而此時,聯絡器中才慢慢地傳來能天使優哉遊哉的問候聲,「喂,你到了沒啊,需要支援不?啊哈~否定的回答呢?

」——廢棄教堂·地下倉庫德克薩斯做夢也想不到,教堂下面還有這樣的空間。她息著醒來,或者說,她帶著息的覺醒來,麻痺的舌頭很難發出聲音。被束縛帶緊緊壓制住的四肢沉重如巖,動彈不得,連挪動一手指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她正被固定在一張板上,陌生的墊卻在柔軟的黑單遮蓋之下,邊的簾布也是黑的,但是透明程度足以令少女看清簾外那個充滿亮光的房間。

「噢。我似乎覺到某個女婊子醒來的聲音。」重的男人聲音,他拉開簾子,看到了躺倒在黑單上,無助的企鵝物少女,冷冷地笑了一聲。「怎麼?

你也有這天,躺在上像個等待人女,想必你也為此自豪吧?」

「你、說…什麼…」麻痺的覺一直揮之不去,德克薩斯艱難地開口,但聲音顯得有點不像她自己。

「哼。無所謂,只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黑手黨的厲害罷了。你很幸運,不是由我手下,而是由我來料理你,至少能留個全屍。躺好別動,讓我來你一次。」甘比諾命令道,他的發育很有教養,但是吐出來的卻是讓少女驚訝乃至無法接受的詞彙。

「……我的同事,會來找我。」

「那是自然。你被我的錄像發過去之後,當然會有人來救你。不過能不能救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那之前——」甘比諾的聲音突然充滿了嘲,「我得向你被抓住後還那麼冷靜的心理素質表示敬佩,該說不愧是企鵝物的得力幹員嗎,甚至起了我的…嗜啊。」

「無論你要對我做什麼,最好給我記著,渣滓。」少女恢復了些許的理,她有點後悔為什麼不早點察覺空氣中的異樣。德克薩斯深一口氣,猛然抬頭,一字一頓地說道,「等我能動了,你們會在此被我全部斬殺。」甘比諾發出刺耳的大笑,隨後將手臂伸向無法動彈的少女。躺著的德克薩斯散發出一種和戰鬥幹員完全不相干的魅力,幾絲秀髮被汗溼了黏在她的臉頰旁邊,尖俏的下巴低垂著,因為方才的戰鬥和被羞辱後情緒的悸動,膚比原來要顯得更加蒼白,但從金瞳孔中出的凌厲目光絲毫未減,想必征服這樣的少女會有一種另類的快吧。

下一秒,甘比諾的手掌重重地甩到德克薩斯的臉上,疼痛飛快地竄上的側顏,少女息著舒緩著劇痛,努力維持理智,可疼痛幾乎令身體痙攣起來。一隻手掌猛地扇向她的頭側,快得來不及扭頭,就像一道掠過水麵的剪影。德克薩斯再度發出苦痛的息,光斑在眼前旋轉,彷彿是那種被擊打的痛苦崩斷了她體內的某弦,而整個世界都像發生了天災般翻湧不休,她一陣顫抖,只覺得脖頸上的汗豎起。

「不可、原諒。」德克薩斯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心臟在腔內跳動如雷,「我不會,原諒你了。」

「噓。」甘比諾興奮地看著被他擊打後的少女繼續著她的傲慢,「這樣才有價值啊!」他出匕首,用刀柄狠狠地摑了那仍未發育完全的房。那種窒息般的壓強,刺得少女帶著黑指手套的修長手指緊握到骨節發白,第二下,刀柄發出沉重的悶響擊打在自己的部。在極度的痛楚之中,德克薩斯到自己的喉嚨傳來怪異的痛楚,又彷彿有黏膩膩的活物在舌頭底部滑動,隨後從嘴角溢出,充滿了鐵屑的味道,她想盡力反抗,但一陣噁心迫使她更加無力地躺倒下去,不過這不足以使得讓反胃止息,德克薩斯不得不側過臉,開始嘔吐起來,胃和血絲混雜在一起,讓少女的頭顱一陣痛。甘比諾滿意地等待少女吐完,她把弓起來,顯示出德克薩斯優美纖秀的身體曲線,然而她的部痛得就像腹腔裡面有把錘子在敲打,口像是裂成了兩半,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很好,現在我覺得你應該懂得了對我們這批人最基本的尊重。」甘比諾走到一旁的櫃子上,架起了一臺錄像機,「放輕鬆,我改變主意了。真正的正戲還是留到那些來營救你的人被抓住之後吧,我相當期待像你這種在別人眼中這麼傲氣的女孩子被到失神後,同伴會怎麼看你。」

「……」餘留的痛意還在折磨著德克薩斯,她無力反駁。代表錄像機開始工作的紅光閃爍,男人笑著將手掌撫摸上那身企鵝物的標準制服,每一處細節都完美地貼合了少女纖瘦的身體,特別是湊近了德克薩斯後,她身上有股淡然的香氣,如同她本人那樣溫和且靜謐,一想到過不久就能將這樣的少女壓在身體下肆意侵犯,甘比諾見慣了女體後冷漠的內心也變得稍微有些興奮起來,【這可是,許久未曾嘗過的上等貨啊。】甘比諾強忍著內心的殘嗜與愉悅,輕鬆地將那些被疼痛溢出的冷汗浸透的制服褪去,首先是上衣,標有德克薩斯名牌的卡片被他扯下,打算以此作為錄像帶的附贈品寄回羅德島。而帶著溼氣的肌膚在猛地接觸到地下室冰冷的空氣後,全部的孔都收縮起來,由此看見德克薩斯白瓷般光滑的肩膀漸漸地從暗影之中顯現,與明暗加的地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隨即衣服從手臂上剝離,帶著少女白bra的山峰悠然立於小腹之上,再上去就是出來的纖細鎖骨。外表看上去堅毅無比的她,竟然也擁有著花季少女一般白修長的身體。隨後,甘比諾把臉湊近到德克薩斯緻的臉頰上,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愈發靠近,那微微翕動的眼睫,帶水的肌膚,因為冰冷和痛意而變得充血的耳後,都讓這位冷靜的幹員此時顯得格外無助。

「嘿,給我打起神,要不羅德島還以為我在玩人偶,那才叫好笑呢。」甘比諾強行掰過少女扭過的臉頰,伸出舌頭,緩緩地在德克薩斯蒼白的臉蛋上滑過,見多識廣的他立即分辨出舌面上的味道,那是帶有方才高速路上的塵埃與乾涸後汗鹹味的柔軟肌膚,收縮的孔導致他過德克薩斯面頰時沒有任何一絲的停頓,從她的太陽上一直延伸到她的下巴,舌頭刮過她曲線優美的鼻樑時甚至還帶起了肌膚一陣顫抖,失去血的冰冷肌膚與甘比諾糙舌頭上溫暖的體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留下的一抹抹唾微痕在德克薩斯的臉上尤其顯眼。少女拼命想要掙脫開來,但那強硬的手腕鉗制著她的脖頸。在滿意地看了會德克薩斯臉上的唾痕跡後,甘比諾噙住了德克薩斯柔軟的雙,細膩的觸在他的口齒之間迴盪,舌頭輕鬆地破開嘴壓制,隨後在堅硬的牙齒表面止步不前——德克薩斯由於不甘保持著緊咬牙關的姿勢,阻止了甘比諾的侵襲。幾乎要將她的嘴咬出血,即便是這樣德克薩斯也不願意張開嘴,甘比諾只好遺憾地著德克薩斯的嘴內側,如上好的緞帶浸泡了溫水後綿密的觸貫入甘比諾的腦海,令他的下體愈發興奮。他的目光從德克薩斯嬌柔的五官上移開,舌頭往下延伸到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那是無數西西里黑手黨想要斬斷的白皙咽喉,此刻卻顯得那麼脆弱,沒有一點防備地展現在甘比諾面前,只要他願意,下一秒就可以用匕首割斷喉嚨,帶著人頭送到羅德島,想必那些高層看到了的結果會相當刺吧。

【不過,那可太煞風景了!這位少女值得比死亡更有價值的羞辱。】甘比諾猛地將舌頭覆蓋到德克薩斯咽喉處的柔軟肌膚上,舌頭觸碰到了少女積蓄已久的淡香之上,在些許的皮膚褶皺中,這裡是最容易積攢德克薩斯自身味道的地方,但又有種濛的金屬味,平裡德克薩斯沐浴時肯定也沒少用沐浴清洗這個地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卻帶有這種奇特的味道,讓甘比諾更加如痴如醉地用舌頭逗著德克薩斯的脖頸,從細膩的下巴處開始,舌面來回律動在白皙的咽喉,試探地用牙齒咬噬幾下,讓肌膚帶上甘比諾牙齒的微痕,這種隨意侵犯企鵝物乾員的覺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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