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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於我自身而言,卻沒什麼用處,所以,我也從未修過此法。”

“我。。。”君回咬咬牙,將“與你雙修”這四個字了下去,道,“並不是為了增進修為。”燭照笑笑,轉開話題,問:“你是如何知道我的本名的?”君回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即便反應過來,“暮遲”這個名字,曾經有無數次,在心中默默喊出。大抵是昨晚無意間,脫口而出了吧。

“你不知道?”君回狡黠笑問。

“除了幽熒,應是無人知曉。”燭照抬頭看向天空。

“那你便,自行覆吧。”君回出詭計得逞般的笑容。他似乎越來越多地受到了燭照的情緒波動。他一定很好奇吧,除了另一位兩儀聖尊便無人再知曉的本名,為何會被自己知道。

燭照側頭看著君回,臉上似乎出一絲絲不解的神情。

也罷,君迴向來如此。燭照也就不再計較。

“這幾,我需回大羅天一趟。”

“為何?”莫不是因為昨夜之事,讓燭照想要回避?

“近魔界異動,我煉混沌印之事,也有些異常。我卜算不出原因,想找幽熒商量一下,並取得天機鏡一探究竟。”

“你。。。”君回有些遲疑,“不是想避開我吧?”

“不是。”看著君回還有些擔憂的眼神,燭照道,“我何時騙過你?”君回想了想,確實,燭照向來平和,對一切事物都那麼從容,讓他留、讓他走的決定,也從不曾因為他的情緒而有過欺瞞。當初天劫之後,答應了他不離開,確實也沒有離開過。此次之事,於他,應該也不算什麼吧。

“好。”君回應道。

燭照正離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回身對君回說道;“你應知這天上一,地上一年,我此去,於我而言雖是須臾,但於你而言。。。”燭照會想到自己在此等候寂寥,君回很是高興。這說明他正在在乎自己,不是麼。君回上前,抱住燭照,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等你。”燭照這一去,確實去了很久。

整整三個月,君回都在等待之中。他每天卯時練劍,巳時習扇,未時撫瑟,申時修術,偶有戌時無法入睡,還會坐在屋頂上,飲些琴幽醉。

燭照到了大羅天,見到幽熒。

那幽熒聖尊,坐在他們往對弈的玉石上,著一身鴉輕紗寬袍,墨玉為簪,半束長髮。

“燭照聖尊今怎的有空來我這嵐煙殿?”幽熒右手持一黑子,側過頭來,帶著幾分戲地問道。

與燭照相比,幽熒多了幾分凌烈之氣。一對龍眉寬厚秀氣,一雙瑞鳳眼似能看穿人的心神,鼻樑平直有勢,雙微抿。雖形似笑臉,卻毫無笑意。

“我來找你,有事相商。”燭照見怪不怪,幾千萬年,最是知彼此心,直接說明來意便可。一邊走向玉石棋盤,坐下,隨手拿起一白子,落在棋盤上。

“何事?”幽熒看著棋盤,收了收不滿的語氣,認真問道。一邊又將黑子落下。

“我在虛澤淵,遇到一個人。”幽熒似乎聽到了一樁新奇事,抬頭看看燭照。

燭照仍是不緊不慢,落下白子,繼續道:“他剛由人身修煉入仙,因修為不足外出試煉,機緣巧合落入虛澤淵中,請我點化,我便允其留下,教其功法,助其渡劫,至今已過三百餘年。”

“以你燭照聖尊的修為,若要點化世人,自是小事一樁。可這幾千萬年,你我不入六界,從未見你與他人有過任何淵源。”幽熒盯著燭照,道,“雖說相遇即為天命所歸,但僅可略施教導。如若再生了旁的枝節,就會影響六道緣法。”

“我自是知道不可用力過度,否則,以我之力,助他入混元境,也是輕而易舉。”燭照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示意幽熒繼續。

幽熒順著看向棋盤,手中執起一枚黑子,正落下,又發現不對,繼續細看棋盤佈局。

“只是昨,他與我行了世間雙修之法。”幽熒將黑子重重地拍在棋盤上,站起身來,帶幾分怒氣瞪著燭照。

燭照依舊面不改,說道:“你也知這雙修之法,於我無甚用處,反會被他取幾分混沌元力。我本用五百年煉出混沌印來封印伐戮,如今,有了這樁事,卻是有點麻煩了。”燭照見幽熒依舊皺著眉頭站著,示意他莫要生氣,坐下再說。

幽熒穩了穩自己的心緒,道:“那便由我來續煉這混沌印吧。”燭照笑說:“我知你關心我。但你與我的混沌元力,本就一陰一陽,實為對立,你若接著助我煉印,豈不是將我原來所煉,都化為無有了?”

“我重煉一個便可。”幽熒滿不在乎地說。

“我已煉了近四百年,你若重煉,還需再五百年,我等得了,魔族可等不了。”

“怎的,魔族又有異動?”

“我來之前,找過司命,看過天機鏡。”燭照頓了頓,接著道,“你可記得,當年你我突破屏障,分作兩團之事。”

“嗯。”

“那屏障,乃一團黑氣,被你我突破之後,散落各地。它與你我同屬混沌。我雖設了結界防止伐戮離開荒蕪境,但那結界之力卻不足以抵擋那些黑氣進入荒蕪境。我當初亦好奇為何伐戮會無法控制殺伐之心,原來,本就是被那黑氣所侵,早已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如今,黑氣聚齊,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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