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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能扯半籮筐,祁鬧子也沒有覺得不耐煩,他偷看那蝶蘭起勁兒的很,怎麼看也不厭。

最後鄭晚寒決定買那揚州新貨,華姨連忙說:“我看公子也需要些無口脂,這二月還是有些冷,得護著!”

“都打包吧。”,鄭晚寒示意蝶蘭付錢。

房疏雖然無奈,也知道此時不應讓鄭晚寒付錢,他扯過祁鬧子,小聲說:“我知道前兩你去寶鴻林那裡討了錢,快去結賬!”本來怕祁鬧子會扭捏一陣,結果還沒得房疏說完就跑到華姨面前,說:“那什麼……女人用的胭脂來兩份!”,爭在蝶蘭跟前快給了銀子。

回頭對怔愣的蝶蘭說:“還有一份……是送你的……”。

蝶蘭低頭不語,退到鄭晚寒身後。

本來房疏打算告辭,鄭晚寒又以房疏送了她胭脂為由,要請房疏吃茶。

“下次吧,天不早……”祁鬧子有些不樂意,“這才幾時?離天黑都還早著呢!我也餓了,吃茶去!”這可好,房疏又被祁鬧子拉著去了。

既然都來吃茶了,房疏也不好悶著不講話,就問:“鄭小姐為何要受痛裹腳?當初洪武帝可是號召要解放天下婦女的腳。”

“我本是不肯的!我爹爹說大腳沒有大戶人家喜歡的……最後餓了三天三夜實在抵不過,就裹了……”

“令尊也是強硬之人。”鄭晚寒有些小心翼翼問:“房大人不喜歡小腳?”房疏搖了搖頭,“沒有,我不在乎這些。”鄭晚寒臉上又重染了喜,“大人不嫌棄就好。”房疏聽她左右一口大人,這裡人龍混雜,怕被人聽了去,“鄭小姐不嫌棄,喚我復炎就行,這大人來大人去,生分得很。”鄭晚寒只覺得是房疏開始接納自己,心裡雀躍不已,“哪裡會嫌棄!巴不得直呼其名呢!”房疏心中訝異於她的不矜持,又有些羨慕她的直言不諱。

祁鬧子為了和蝶蘭多待一些時,也學起了別人品茶,平時魯不堪的人,一盤點心,一杯茶不見少,斯文起來了。

等到回去時,聽得霍臺令已經歸來,只是負了傷,尋不見房疏火氣大得很,院中假山都被催得稀碎,一片狼藉,下面人還來不及收拾。

房疏只問:“霍大人傷得重麼?”霍臺令親隨黃庸說:“傷得不重,只是傷了胳膊……不過現在誰也不見,悶在自己屋裡。”祁鬧子湊近房疏耳旁:“你還擔心他,你好好擔心你自己吧!”不得不佩服祁鬧子見風使舵的能力,前兩天還對霍臺令表忠心,今天就替房疏‘設身處地’了。

房疏從來沒有去過他屋,就讓黃庸領路,黃庸再三奉勸等過兩再去,房疏不聽勸,執意要去。

祁鬧子不敢去,也奉勸房疏別去,房疏跟著黃庸走了半晌,到了一方大壩裡,四周只有圍牆,壩裡只有一間黑瓦土屋,紙窗還亮堂著。

房疏有些疑惑,“這便是霍大人的屋?”

“嗯”兩人不敢大聲,怕被聽見了。

房疏匪夷所思,那邊一片好屋好瓦不住,在這裡像個守場子的,門口也沒有護衛,房疏憐心起,上前敲了門,身後黃庸戰戰兢兢。

沒有動靜,“是我,聽說你受傷了……”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窗戶的燈光都熄滅了。

被拒絕了。

黃庸一旁喏喏,“不如明兒再來?大人也不知怎麼,來了脾氣,他犯了脾氣……都沒人敢惹的。”可他不知房疏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軸人。

“我知道你還沒有休息,開一下門。”木門雖然上了門閂,但有些脆薄。

半響,還是沒有動靜。

房疏垂首嘆氣,說:“知道你無事就好,你好些休息。”剛回走了兩步,又是一陣乒乒乓乓,接著吱呀一聲開門聲,“進來!”黃庸吃驚不少,自覺告退了下去。

霍臺令掌了燈,照得四面土壁空空蕩蕩,角落裡堆疊了一堆鐵器,窗下斑駁黃方桌上一串佛珠和木魚。

霍臺令黑內衽,所以左手臂包裹的白布特別扎眼,滲出血跡。

“別人當官都是表面清貧,背地裡極勁奢華。你可倒好,表面鮮衣怒馬,無限風光,有良宅美邸不住,獨愛一方陋室。”房疏說這話,沒有嘲諷,有淡淡憐惜的情緒讓霍臺令還剩一半的暴躁值抹了零。

“我照著小時候和孃的住處來建的。”房疏垂眉斂目,拉過他手臂,白紗打了死結,不知道他怎麼賭氣也不尋個郎中。

霍臺令開始扭捏不給看,一觸及房疏埋怨的眼神,就乖了許多,房疏極盡輕柔,一層層解開。

霍臺令看他垂眉順眼,覺得他媚態越濃,勾得心癢癢,斂神屏息,問:“你今天去哪裡了?回來尋不見人。”

“去朋友府上歸還物品。”

“什麼朋……?”還沒有問完,就被房疏一聲驚呼打斷,“這麼重的傷!就這樣胡亂包紮!你不要手臂了?!”只見那手臂一側碗大的刀傷,血模糊,深可見白骨,還沾了些土屑,連清洗都不曾。

“沒傷到骨頭,皮外傷,這樣的傷都是家常便飯,沒什麼好驚訝的。”他身上那些如蜈蚣攀巖的傷疤,房疏都看得清楚,好幾次夜裡醒來,都曾反覆輕扶過那些疤痕,還有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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