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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鄭貴妃還有一腿?!其它還不知道有什麼雞零狗碎的!真是膽包天!我還覺得噁心呢!”說完了之後,房疏十分後悔,所幸這條巷子並沒有什麼人,兩旁都是廢棄破屋,自己聲音不大,不應該有第三人聽了才了是。

霍臺令卻不怒反笑,笑得像摻了兩寸陽光,和了半斤酒,“金南姬?我當時以為你們有一腿,想氣你來著,你後來甩臉是吃味了?調戲城西湘菜館老闆娘?那不是去年的事情了嗎?還以為你只顧和他們聊天,原來那時候你就注意我了?你什麼時候就開始覬覦我了?抗倭之前你可是一句話都沒有對我說過。”一連串的問題,房疏並不想回答,他徑直朝前走去。

霍臺令跟在一旁,“城西湘菜館老闆娘......我自從去了朝鮮後,連她手都沒有碰過,她現在又嫁人了。我可對有夫之婦沒有什麼興趣。”

“簡蕙蓮呢?她不是有夫之婦嗎?本來是沈一貫的小房,你們父子兩才真噁心!”,這是房疏最芥蒂的地方。

“對了,你之前還有勾搭了你爹別的女人的“光榮戰績”,還對有夫之婦沒有興趣?我看你是專挑有夫之婦!”被他罵噁心,居然興奮大過氣惱,定是那兩字咒語蒙了心智了。

“你是吃味了?你要是吃味了,我就告訴你!”房疏一開始沒有理他,結果他也真不說話,心裡擰了個疙瘩,越長越大,可又拉不下臉主動問他,只能將步伐加快,腳步加重顯示自己很不愉快。

相反的霍臺令裝作步伐輕快,時不時來兩句口哨,聽在房疏耳裡像嘲諷。只當他是故作玄虛,就是一個字當頭的人!小時候真瞧不出是這樣的敗類!

快到明止庵,霍臺令也裝不下去了,卻也只說了一句,“房疏,你在意到底是什麼?只是你父親的清白?”房疏還沒有回答,他便與他擦身朝大門走去,門口黃庸出來接人。

看著他的背景,房疏嘆了口氣,心想:“不是.......應該是不止。”第50章一大早麻貴等人就被皇上召進了宮,還不知道什時候回來。這是房疏進了明止庵後黃庸說的。

黃庸接了霍臺令的指示用上好的雨前龍井給房疏泡了壺茶,結果黃庸水都沒有燒開,好好的茶香大打了折扣,不過房疏也不是來品茶的,也就悶不作聲。

霍臺令說是去宮裡接麻貴了。

黃庸立在房疏身側,想起霍臺令出門時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好、好、招待房大人!”這個好好招待是怎麼個招待法,黃庸也有些苦惱,想著首先應該不能讓客人太無聊才是。

黃庸想起了今天才知道的消息,說:“李戴之子李政因為襲擊朝廷命官勾結九蓮會,判了秋後問斬。雖然不知道此事是否與李戴有關,可李大人估計是覺得臉上無光,蒙了羞,親自向皇上提了辭呈,皇上只說,三塊銅板擺兩處——一是一,二是二。他不興那套子債父償,父債子還的規矩,便駁回了,我看是皇上嫌麻煩再尋人用人罷了。”房疏一聽,接話:“怪不得昨晚大宴上沒有見到李大人呢。”,李戴與沈一貫有些勾結,若是替了辭呈被允許了才合房疏的意,“皇上倒真的有些懶散。”房疏心裡也有疑惑問:“這都抓住半個多月了,怎麼才判出個結果?”黃庸神有些為難。

“若黃大人有些為難,當我沒有問過。”黃庸嘆了口氣,“房大人,這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說我知道的吧,沈一貫大人想保住李政,霍大人不肯,給三司施壓才判了死刑,聽說李政舌頭都被割了!”

“為什麼割舌頭?”,房疏心驚涼生寒意。

“說了該說得話!就讓他別再說了唄!還有大理寺現在缺了大理寺卿,可以鑽空子的。”這一壺沒有燒開的茶也快被房疏喝得見底了,太陽有些西沉,房疏便說:“他們今可能不會回來了,我明再來拜見!”

“房大人……”,黃庸想讓他再留下,可自己也不知道霍臺令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挽留的話溢出喉管因為理由不足又咽了下去,“我送大人吧,一個人怕又碰上歹徒了,上次大人出了事兒,可把霍大人給急壞了!你要是再又三長兩短,我可擔不起!”上次霍臺令可真把他嚇到了,說他失常也不為過。

房疏苦笑一聲,說:“貓拼命抓老鼠,非是擔心老鼠口裡的食物,它只是想抓老鼠而已。”,看黃庸一臉惑,又說:“若我是老鼠誘餌,能勾出更多地下老鼠,也是好事,不用你送,去做你得事吧。”剛剛出門,便碰上回來的麻貴、霍臺令,當然還有他的仇人——季金。他們兩人相看兩恨,還要顧及麻貴,兩人都得在仇恨面前蒙張笑臉。

難得明止庵能有些熱鬧的人氣,又趁著今夜月圓星明,便在之前房疏住過一段時間的花院擺上了幾桌,用的就是今天去極餚行請的廚子。

又讓黃庸去買了幾壇金華酒,又拿出了幾罐說是叫葡萄酒的東西,霍臺令說:“西洋進貢的東西……不知味道怎麼樣,我也還沒有嘗過。”有人問:“怎麼不請嫂夫人來喝兩杯?”

“男人說話,不喊女眷……”,霍臺令只是淡淡回應。

白玉瓶裡翻碧,紫金盃內噴清香。

幾杯下肚,氣氛有些熱鬧起來,房疏與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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