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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來了,這怎麼就委屈了?”,爾良看著房疏笑的臉,這麼多年這笑臉給了自己多少勇氣。
幸虧翰林院有伙食,只是爾良的伙食問題……倒靠他去做做苦力維持一下了。
房疏是會生氣的,當聽聞董其昌又納了個小妾的時候。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用著自己的俸祿強娶了個十六七歲的女孩,真是害人害己!
他隱忍了一天回到家對爾良說起此事,心中似有炮膛要爆炸。
爾良才去幫西街劉老闆搬了半天米,身上被汗濡溼了透,他邊擦汗邊對還沒有脫下官服的房疏說:“少爺……這董其昌沒有您的那筆錢,他也是要納妾的……這納也是好的,不行也是靠搶!怪不得您!”房疏也是意識到不舒服了,解開了素銀帶,取下雲頭履,摘下二梁朝冠,青絲浦下,印得五官端正,芝蘭探花真是好一朵花。
房疏摺好官服,這是他唯一完好的行頭了。像李政家肥的油,但他這種剛入了官場的七品小官月俸也就七十石,還被董其昌拿了去!
“真不該爭一時之氣,但我偏看他不舒服!可憐那不認識的丫頭。”,房疏又去了院裡畫起了畫。
爾良湊近一看,“少爺……您在畫畫上,是真沒有天賦……這畫的鴨子不是鴨子,雞不是雞的!”
“我畫的是鶴!”不得清閒半個月,這朝堂上出了大事,刑部侍郎呂坤主持撰寫的《閨範圖說》出了事情,這本是寫的古今後妃的傳記,以此勉勵婦女,裡面卻有神宗愛妃李貴妃的傳記,呂坤被扣上了阿諛奉承的帽子,這本傳記房疏也修訂過。想來皇上應該是知道自己愛妃的秉不理會彈劾呂坤等人的奏摺。結果不知從哪裡刊行出來的後記《憂危竑議》,在京城中
傳開了,這個不得了了,吏部給事中上書呂坤一夥支持鄭貴妃之子奪太子之位,這可讓文官們炸開了鍋,紛紛站定立場表示清白,這太子之爭文官集團可是堅決擁護長子朱常洛的,若是成了這附庸鄭貴妃朱常洵之人,百官的唾沫都能淹死你,那可真是永無翻身之
了。
偏偏這次皇上沒有表態,房疏初來乍到,自己和那幾個一起修訂的進士可以說內心是在鍋上煎炸著。
“房大人,聽聞......這次事情皇上都出動了錦衣衛了,這寫書的要是抓到......”,李政做了個抹脖子在動作,表情猙獰,“恐怕是殺九族的頭!”
“那是自然,這等惡行,擾亂人心!罪可當誅!”,房疏表面鎮定自若,倒也讓那狀元不好再說什麼。
他剛剛出宮了,就看到兩個身配繡刀,
繫牙牌,一個身穿飛魚服,一個身穿蟒服,皆是高大強壯之人。
那兩人聽見腳步回頭看,瞧見了房疏,其中一人攏起刀眉,朝著另一人說一句什麼,便轉身離去了,房疏見他離去的寬厚高大背景幾不可見的緊了緊眉頭。
留下來的人快步踱到房疏跟前,房疏伏了個禮,“參加聞大人!”,自己七品小官司自然是要對三品錦衣衛指揮使行禮的。
聞玄青見他倒甚是親熱,“復炎!可聽聞了你前幾的軼事了!”,剛想摟著他肩,就被房疏擋下。
聽聞他談論自己輸給了董其昌的事,這臉上也些掛不住。
“這裡人多.......”,他可不想背上私通錦衣衛的罪責,聞玄青心裡倒有些委屈了,別人要和他勾肩搭揹他都是嫌棄的,自己倒被這房疏嫌棄了。
“最近可有得忙了!那妖書案。”,聞玄青走在他身側,房疏稍微矮了他小個頭,但在文官中也算鶴立雞群了。
兩人出了皇城。
房疏現在避他如蛇蠍,“現在是緊急時期,你可別和我靠得太近了,你去忙你的吧。”
“無事,別人提起,我便說是調查,別人也不得說什麼,文官更不能咬舌到我的頭上。”房疏長舒了一口氣,心裡嘆氣,再說又怕會得罪了這聞玄青。
“剛剛那個是霍臺令?”,房疏忍不住問了一嘴。
聞玄青俊臉上揚起笑意,“啊?復炎認得他?”
“不曾有過集,只是這神機營兼錦衣衛統領,還是聽說過的。”,房疏掩住心中尷尬,“他好像非常討厭我”,擦身而過的兩次,霍臺令看自己的眼神都滿是嫌惡。
“他就那個樣子!是個沒有原則的人,你離他無些為妙。”,聞玄青也是有些忌憚他的,“剛剛他還警告了我讓我不要和你走太近了。”倒讓房疏有些震驚,“還提了我?”
“嗯,他今天突然找我說話,我還很驚訝,想起來,我們好幾年不曾說過話了,第一次說放竟然提了房大人。”轉移了話題,“那那個妖書案可有進展?”,房疏套起了話。
聞玄青有時候缺心眼,他也沒有什麼保留,也是因為確實沒有什麼好保留的。
“我們查封了許多書坊,都查不出誰寫了這《憂危竑議》,有印刷地沒有寫者,倒扣上好此書坊的人,天天都在錦衣衛詔獄裡嚴刑供。”,說到這裡聞玄青也扶住額頭,有些疲憊。
“那皇上呢?是個什麼態度?”
“沒有......他似乎不太關心此事。”聞玄青看就快到了房疏的府邸,“本來想請你和爾良一起吃飯的,算了,我也得回去了,只是......你這段時間還是小心些!”房疏聽懂了聞玄青的告誡之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