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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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你讓他說完嘛。”故事說得正采,怎麼可以被打斷呢,葉萼用手肘頂了頂傑森。

卡爾得意的睨了傑森一眼,“采的還在後面呢,凱勒小姐在發出高八度的尖叫聲引來警衛之後,馬上昏倒在地。醒來後,她威脅校長,除非傑森轉班,否則她絕不回去上課,就這樣,我們可愛的小杰森被罰停課一星期,然後被迫轉班。”唯恐說得不夠采,葉萼無法瞭解當時的“盛況”他還表演了尖叫昏倒在地的模樣,他掐住脖子亂叫的演出真是令人絕倒。

“更采的來了,全校沒有一個老師願意收留他,女老師一聽到傑森要轉到她們班上,沒有一個不尖叫的,全校的女老師集體威脅校長,如果他真的要把他轉到她們班上,就辭職不幹。”

“結果他被誰收留了?”葉萼沒想到傑森小時候竟然如此頑皮,好不容易稍微忍住笑意,偷空問了一個問題。

此話一出大家笑得更厲害,沒有人有辦法停下來回答她的問題。

葉萼看他們笑得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只好轉頭問在場唯一沒在笑的人——傑森,“你到底被誰收留了?”

“一個老師。”傑森沒好氣的回答道。廢話,收留學生的當然是老師,難道是牧師不成,有答跟沒答一樣。

“才沒那麼簡單呢!”用力了幾口口水,順了順氣,卡爾終於稍微能控制自己,趕緊開口補充道,免得采的內容被他輕描淡寫的帶過,“那個老師是大家聞名喪膽的體育老師,柔道二段,空手道三段、合氣道一段,身高190公分,體重足足有兩百磅。”嫌用說的不夠,他還比劃了一個空手道的手刀姿勢。

聽完,所有人大笑不已,只有傑森苦著一張瞼,瞪著卡爾看,“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會報答你的,兄弟。”

“兄弟”這兩個字講得咬牙切齒。

卡爾無所謂的笑一笑,氣定神閒的接受傑森殺人的眼光,“你整不到我的,我明天就要去中東了。”他剛才已經跟其他人說過了。

“你去中東做什麼?”傑森沒想到卡爾這麼快就要走了。

“油井滅火。”卡爾將雙臂橫放在沙發的靠背上,悠閒答道。坐在他旁邊的凱西內心一陣騷動。

前陣子波灣戰爭爆發,許多油井被故意點燃,光是平常能源的使用量就已經使得地球千瘡百孔了,這會兒只為了少數幾個人的私利就燃了油井,一點也不知要珍惜愛護地球,也許有一天地球會做出最後的反撲,只是不知道當那天來臨時,人類會變得怎麼樣。

“你還沒玩膩呀!”傑森知卡爾的個,喜好冒險、到處旅行、無法對一件事保持長久的興趣,但這個工作他卻做了五年還樂此不疲,沒有厭倦的徵兆。

難道他真得想定下來了嗎?

“嗯,這個工作滿富挑戰的。每一個油井的質都不一樣,滅火的方式也就不同,有意思的。”

“我明天也要走了,”凱西接著說道:“我要回紐約去,我不能丟下我的病人太久。”其實這並不是她要走的真正理由,只可惜“落花有意,水無情”

“病人?”葉萼不曉得凱西竟然是-位醫生。

“我是一個心理醫生。”凱西解釋道。

“一個有名氣的心理醫生。”卡爾補充說道,語氣中有股不自覺的驕傲,像傑森談及葉萼或嘉士提到凱莉。

“沒有的事,你不要聽他胡說。”凱西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們兩個可以-起走,比較有伴。”嘉士說道,他就坐在凱西對面,她的反應他看得一清二楚。

當她聽到卡爾要走時,竭力掩飾失望的神情、自從大家各自就業,能看到卡爾的機會減少許多,只剩半年-次例行的治療,然而,臉上神情細微的改變仍逃不過嘉士的眼睛。

“也好。”卡爾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語畢,卡爾深邃的紫眸饒富深意的望了傑森半晌,傑森被他看得雞皮疙瘩掉滿地,這一眼絕對不懷好意,憑兩人兄弟二十多年對卡爾的瞭解,他敢對天發誓卡爾絕對是在打什麼歪主意。

果不期然,卡爾開口講話了,不過,他不是對傑森說,他斜眼看一下,說話的對象是葉萼,“既然我明天就要走了,那麼趁今天多聊聊吧!要聊什麼呢?”卡爾故作思考狀,-手託著手肘,-手伸出一隻手指在下巴點呀點的,接著用大拇指跟小指摩擦發出一個聲音,雙眼炯炯有神充滿了戲謔蘿之意,“有了!”什麼有了,分明是早就想好了,還在那兒裝模作樣,哼,“我們來聊聊傑森,他的趣事可多了。”

“要聊是吧?”傑森冷冷的應和著,要說大家來說嘛,你的糗事不比我少,如果我的頑皮搗蛋排名全校第二,那第一除了你沒人敢去認,“汀娜,當年我在中學的時候,我們學校有一個男同學跟我同年級,你可能也認識他。有一次他看到影集中的馬蓋先用廢物做了一個炸彈,那個當年才升上二年級的男同學,竟然異想天開想依樣畫葫蘆的做一個,結果呀,不但把實驗室燒了-個大,就連自己的褲子都難逃此劫,還是我好心把運動褲借他穿才見得了人,否則早就被依妨礙風化的罪名給關起來了。”隨著傑森的描述,卡爾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卡爾,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臉不太好喔!”葉萼故作天真狀問他,誰教他剛剛給傑森難看,嗯!雖然她也滿喜歡聽的,不過還是要替傑森出出氣。

卡爾硬是嚥了好幾口口水才把那一股怨氣順了下來,極為壓抑不自然的回答:“沒事,只是一口氣順不過來,沒事了。”此仇不報非君子,他不甘示弱的揭起傑森的瘡疤,“說起實驗室,我倒想起了一件更離譜的事。”就這樣塵封已久的回憶被一件件的從記憶深處給尋了出來,滿室笑聲不斷,酷寒的季節突然溫暖起來。

在笑聲中,凱莉端著一個餐盤走過來,她把餐盤給傑森,傑森接過來放在腿上,“你們在笑什麼?連廚房都聽得到你們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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