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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一定在想,這島上的花兒生得好看,該怎麼在帝京也種上一片,是不是?”他忽然又記起來,兩年前在西為山下,久在西域的陸清徐說想念小時候在鄴京城見過的海棠花,後來,夏侯坤果真為他植了一片海棠花溪。

夏侯坤點點頭,又道:“謝謝你。”他想謝謝的是,因為有你,我才不那麼孤單。不過,他想,即便不這樣直白地說出口,朱正廷也一定能明瞭。

————————————分隔符————————————[關於本章出現的新人名的一些說明][書中書]陳千野(陸立農)東海藥仙島千野閣主/丹斯國末代王陳王殿下21歲葉長靖沃可族嫡系王子18歲p.s.千野和立農的意思是真的可以聯繫起來的吧,勉強一下好叻~☆、14入秋以後,到了夜間,尤其是凌晨時分,他口便時常到強烈的悶之意,猶如千斤巨石壓迫,難以成眠,最嚴重的時候連呼都覺得困難,只能大口大口地氣。

這是征戰西南在煙瘴林子裡染上的病,三四年了,該試的法子都試過,總也不見好。

關於這病,還有一則軼聞。

九辰帝素來愛重言官,鼓勵御史臺不要畏懼貴胄強權,廣開言路。便有一名閒得發慌的小吏腦子一遞上一份奏疏:皇太子後天不足,怕是肺癆,儲君事關國本,須身強體健者擔任,例如冬天依然堅持用冷水洗澡的皇五子。

這一奏,當時年僅十四歲的夏侯凱嚇得瑟瑟發抖——怎麼我堅持用冷水洗澡還能惹一身臊呢?

九辰帝倒沒疑心是小兒覬覦皇位,卻也實在被這小吏氣得不行——你竟然說我兒子後天不足?你——你才後天不足!當天早朝便將那名毫無眼力見的小吏痛罵了一頓。

此事過去後許久,九辰帝在某個深夜又想起這封奏疏,立刻派親衛把那名小吏從被窩裡拽出來押到深宮御前,又訓斥了半宿才算解氣。

說回此刻,正是夜深人靜之時,夏侯坤強自忍住沒有咳出聲來,暗夜之中,憑藉一點星光,站在院中透氣。

驀地裡,他耳朵一動,有人輕輕拉開門走了出來,聽聲音,像是從朱正廷的房間那邊傳來的。

夏侯坤有點疑惑。這座島上,有什麼是值得大病初癒的朱正廷暗夜不睡的呢?他立刻便想起上島那隨同死亡谷地圖一同掉落的《天下兵馬總圖》。

其實,結合陸家的身世背景,這本冊子的意圖太顯然不過。可他從沒開口質詢過朱正廷。

不是擔心朱正廷餘毒未清、動氣發作,而是他從來不曾想過要懷疑這個人。他當然明白為君者不能太倚仗某一個人、不能全然信任某一個人,可是,朱正廷於他而言,畢竟不是旁人。

神思遊走間,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回頭,朱正廷站在星光之下,眼睛亮亮的,邊還掛著簡簡單單的笑意。

“睡不著嗎?”朱正廷問道。

夏侯坤“嗯”了一聲。

朱正廷神秘地將手指比在間,道:“噓,不要暴我的秘密啦!”他輕快地說:“我要去千野閣的藏書樓見一個人,這個,我不瞞你。可是,我要見的這個人不方便同你見面,更不便向你透他的身份,所以,所以……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害你的。”夏侯坤笑了。

真是個小傻瓜。

朱正廷揮揮手,道:“我走啦。”他腳底如風,沒有驚擾到孤島上的任何生靈。

位於千野閣北院藏書樓的南側,倚牆而立的高木架上有一樽七彩祥雲葫蘆瓶,朱正廷將那葫蘆瓶先是向左轉動了四分之一圈,接著又轉了半圈,只聽得悶悶幾聲磐石聲動,循聲望去,幾丈之外書案下的石板轟然打開,出一塊兩尺見方的龍頭回紋石雕。

石雕上的龍目用兩顆鴿血紅剛玉鑲嵌而成,向四面八方延伸出一道道由淺及深的裂痕,在黑夜裡透著沉靜而駭人的瑰麗光澤,似乎在警告來人勿要輕舉妄動。

朱正廷運勁在掌,將龍目緩緩向裡推入寸許,片刻過後,龍目所牽引的機括徐徐拉開,一道通往地底的旋狀階梯出現在石雕之下。

沿著旋梯再往下,是一處方方正正的石室。

果然是這兒沒錯,朱正廷略鬆了口氣,餘光瞥見石室角落裡白影晃動,他急步走上前,一揖到地,恭恭敬敬道:“臣陸氏清徐,見過陳王殿下。”千野閣主,便是五年前丹斯國亡國幼主,陳王。

五年前的中州大地,可謂是戰火紛飛,無有終

九辰大軍攻破鄴京,西域沃可族王族內亂。

真德山人和合一大師這二位至好友,在許多事上極有默契。他們一個將沃可族嫡系王子葉長靖從帝京偷偷送出海,一個則從鐵蹄下救出陳王,也送到了藥仙島上。

被遺忘在孤島上的兩個人後來又收容了許多因戰亂連海外的飄零之人,其中有丹斯國的,有從西域輾轉連而來的拉普族、沃可族人,也不乏一些九辰子民。

這些人中,多數是年紀尚幼、瘦骨嶙峋的孩子。

陳千野年紀較他們略長,也受過優越的教育,便擔負起教年幼者識字、授筋骨有力者以習武口訣的責任來,閒來無事也常給孩子們講講南國舊事。最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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