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師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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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人數,確已相差懸殊,二十四女竟無懼,頓持蛇鞭化開,穿梭無數劍之中,那蛇鞭掠處,直若萬道怒蛇亂舞,每每劍刺來,蛇鞭皆能及時擋撥。

只見龍虎兄弟一招“千龍萬虎搗山川”女即以“群蛇亂舞卷天地”應對,蛇鞭條條毒辣亂,封得劍無法施展,幸龍虎劍陣訓練有素,仍能以湛技巧應對。雙方鬥不斷,眨眼十數招已過,戰個五五波。

玉東皇眼看久戰不下,急喝道:“快用奇招,又非真的演戲跳舞!”話聲方落,忽見二十四女果然奇招頓出,蛇鞭予左手,右手則往去,那帶一落,衣襟立即敞開,雖未達袒地步,卻也紅兜乍現,酥,耍得龍兄虎弟意念頓亂。女頓將帶拋卷劍,那利劍雖可切帶斷布,然無此功能,登時被卷著,或三兩支或四五支,糾糾纏纏變得一綰結。

兩軍對陣,先機何等重要,龍虎兄弟先是受攝美,如今又卷,待張繼老發現不對,立即喝吼:“棄長選短!”原龍兄將劈成兩斷,以短對陣,然女怎可失去機會,怒鞭一一攪,或手腕、腳脈,龍虎兄弟卻因兵刃受卷,身形已偏,位置更走樣,剎那間無法太多反應,勉強躲得十數人,卻仍有三人受卷,倒摔地面。

既言陣勢,分工合作,相輔相成最為重要,若環節一壞,不管是巨是小,必將損及威力發揮,龍虎陣尤其密,突然倒下三人,幾成連鎖反應,無數同時受鞭卷及,支支脫手飛出,七八名更受鞭傷,悶疼不已。縱使那些持劍虎兄弟仍能再戰,卻是捉襟見肘。狼狽不堪。

玉東皇見狀擊掌若小孩般欣喜大叫:“妙極了!三年努力,果然見效!”玉天君靜默不語,玉採儀更為動:“太了,蛇鞭天下無敵,打死他們!”張天師暗歎,玉東皇早存有心機,幾年前慘敗此陣後,苦思破解之法,而此長鞭長帶之妖女陣正是龍虎陣剋星,虧他龍想出以鞭剁之法,看來想贏已不容易。

張繼老亦知下場,轉瞧師兄,道:“得換招了。”張天師領首,終喝道:“退下,天師陣伺候!”龍虎兄弟收招,且得收拾而退,張天師道:“閃身即可。”龍虎兄弟方自棄而退,現場留得大量帶卷長,天師派弟子臉難看。

玉東皇更形得意:“算你們識相,否則再鬥下去,連衣衫都得被卷光!有何法寶,再使出來!”天師陣已掠來,每七人一組,七七四十九人各成七組,個個手持法器不同,天師符、降妖劍、攝魂鈴、霹靂棗木筆、如意金剛缽耍耍晃晃,一股靈界鬥法、道家神秘氣息湧現,頓讓玉東皇備壓力,他素知天師派鎮山法寶即是天師陣,靈界東西他已吃過不少苦頭,然此次大膽前來,多少耍點陰,總得碰碰再說,遂喝向女:“裝模作樣手法,無啥用處,給他們痛擊,方知玉皇仙島厲害!”二十四女未曾對敵,自是初生之犢不怕虎,霎又往天師陣纏去。

張天師立即喝道:“天尊賜法,金光萬鬥,眾仙齊臨,降妖除魔!”手中持有霹靂棗木筆,沾上如意珍珠硃砂,直往空中寫畫,喃喃持咒念來!

“混沌浩蕩,一罡切分,金光正罡,號為玉清,元始定象,自然至尊,青白,始立上清,七寶宮內,玉宸道君,三罡化結,動耀太清,祥雲瑞殿,五靈老君,中央黃罡,玉帝化生,六波天生,梵罡天君,丹霞碧落,雷祖有神,三境內外,萬聖千真,速速顯靈…”張天師每念一句,天師陣即覆誦一句,持筆者凌空畫筆,有符者燒符引稱,霎見天空符火跳竄,形成奇特景觀。

玉東皇父子女瞧得驚心動魄,深怕被若宋兩利般攝心,立即念起清心醒神咒以相抗。

張天師作法未完,繼續持咒:“三十二帝,四府萬靈,五方五老,月泰生,輝光耀,分立乾坤,靈氣下凝,妙用八海,水帝溪真,三才四象,陰陽合形,清罡上騰,北酆九疊,雷霆隱名,諸天隱韻,五帝監生,十福太乙,罡運乾坤,中山青帝,萬象森羅,靈君赫赫,四目之,-哼噠-,元真合英,釋帝陰詠,玄冥子欽,大有玉宗,雷霆轟轟,啵-釋-,金光燦亮,降妖斬魔!”赫見張天師將霹靂棗木筆沾滿紅硃砂往空中甩去,散化開來,連結靈符火光,形成一道五彩金光般似雲似星光點,瞧來光彩奪目。群蛇見狀卻自害怕,竟然往後退縮。玉採儀原未發覺,但隨身籃中毒蛇卻是慌張,她方知不妙,趕忙拿起笛子猛吹,以能攝住群蛇。

玉東皇亦覺讓張天師耍陣成形,威力或甚難擋,何不乘此似成未成之際加以搶攻,登時喝道:“殺!管他什麼妖魔怪陣!”二十四女聞言頓時攻招,蛇鞭猛往天師陣弟兄去,另有數人又自解下外衫,只留肚兜在身,東掠西鑽,企圖影響對方定力、情緒。

豈知天師陣弟兄早已入定,只顧耍著靈符、利劍、金缽、木筆,尤其攝魂鈴每一抖顫,攝聲傳出,對兄弟自是醒神,對女卻若攝魂,搗得女神情恍惚,一時攻勢頓挫。

玉東皇見狀知女擋之不住,趕忙喝道:“想耍妖法麼?”猛地掠身,衝入天師陣中。

有其絕頂身手參戰,天師陣頓壓力,運行已不若方才順暢。

張天師見得“大羅金光陣”無法制住玉東皇,猝地改換另一道門,喝道:“鍾馗收妖!”赫見抓劍者列若八卦形,將玉東皇困於中央,個個狀若鍾馗抖晃,任那玉東皇攻招打來,必能左閃右避,以化勁道。且見降妖劍突地全數飛出。十數把猛勁攻於玉東皇全身,任他如何將劍打飛或躲過劍擊,天師弟子總能再搶抓於手,隨又快速反擊。

如此瞧來宛若千萬飛箭去,玉東皇卻在萬箭中掙扎求生存,若非其功力深厚,身手捷,換上他人,早見血落敗。而那持鈴持符者仍未停手,配合鍾旭陣法,不斷變幻身形,符-打得滿天飛掠,每一閃符,即若浮現一尊厲鬼撲殺二十四女,嚇得女驚心動魄,攻勢為之受阻。

玉東皇久攻不下,氣得哇哇大叫:“天君、採儀全部進來!”話聲未落,玉天君、玉採儀登時加入戰圈。三強合戰,威力更強三倍。天師陣鍾馗降妖伏魔法又稍嫌轉弱。

張天師見得天空烏雲漸漸飛來,知道陣勢威力將可全數發揮,終喝道:“移天入獄,萬鬼殺陣!”此語一出,不只張天師凌空直打靈符,就連張繼老、張朝英亦掠向三丈處,符-火送空中,說也奇特,靈力果然暴漲,明明大白天,卻見烏雲凌空飛來不說,且受靈符引帶,直往天師府下壓,如此一來,霎若陰夜光臨,幾乎漆黑一片。

那烏雲罩處,宛若進入幽冥鬼域,森森慘慘,陰風陡嘯。天師陣突發效用,每每見得鍾馗東飄西掠之外,更有無數惡鬼竄浮其間,或青面獠牙,或骷髏見血,煞是可怖。

任那玉東皇等人慾發掌制人或制鬼,對方必定閃身不見,隨又從背後、左右攻招,嚇得對方窮於應附,只聽得玉東皇喊著背背相貼以對,二十四女立即照辦,然孤魂厲鬼仍從頭頂、地面竄出,幾乎防不勝防。

玉東皇連攻五十餘招,皆在無形中消失,當真見鬼見,實是猜不透自己掌勁傷不了人?原是天師弟兄手中多少有金剛缽,只要對方掌勁打來,以缽擋駕即可,抑或找得機會閃躲,縱使有受傷亦以移形換位方式換將下來,如此將能製造無聲無息,深陷萬層地獄之幽冥恐怖,只要心緒一亂,必定受制此陣,時間一久則將戰敗而被收拾。

玉東皇不明就裡,越是掌落無痕,越覺森怖,實摸不透靈界東西竟然如此可怖,已覺無法再戰,且殺出重圍再說,至於二十四女唉呃駭叫中倒了不少,他可管之不著。

玉東皇突地喝道:“君兒、儀兒用毒針去!”玉天君不敢用,玉採儀則大喜,叫聲:“正合我意!”立即抓出大把毒針往鍾馗、妖魔等虛虛實實幻象打去,並喝道:“亂耍妖法莫怪我們了!”千百毒針去,寒光乍閃,頓時消逝鍾馗、鬼魅身形之間,原以為將倒對方,豈知鍾馗突地咆哮大笑:“幾針如何殺得我神體,斬你魂魄!”只見鍾馗猝往前撲,伏魔劍怒斬不斷,玉採儀唉呀尖叫,竟然嚇昏倒地。玉天君怔駭,趕忙扶去。

數名鍾馗利劍又往玉東皇砍去,嚇得他沒命亂掌開打,厲道:“張繼先你耍何鬼名堂,我不玩了,有膽你我憑實力較量!”張天師冷道:“既是道家天師派,又何能捨去降妖伏魔陣法,身只不過是天界、人界、鬼界一環,待我將你打入鬼界,從此莫再危害人界!”喝令天師陣更形快速攻擊。打得玉東皇如墜萬丈深獄,幾乎難以翻身。

情急中,忽見狂笑聲傳至:“玉東皇你想鬥倒張天師?我可助你娶得秦曉儀。”玉東皇詫道:“你是誰?”那人道:“陰羅是也!”玉東皇更詫:“陰陽老怪?!”此語一出,連同張天師、張繼老、張朝英及秦曉儀臉頓變,若有此魔界妖人助他,天師陣恐也擋不了。

陰陽老怪原只是和玉東皇溝通,誰知對方卻喊出來,他自毋需再隱藏,道:“不錯,是本人,你可願意受幫忙?”玉東皇道:“你當真能破天師陣?”陰陽老怪道:“輕而易舉,只不過驅走噩靈即行。”玉東皇道:“你也能幫我娶回秦曉儀?”陰陽老怪道:“老夫言出必行。”玉東皇對其重然諾倒有耳聞,反正先破除此陣再說,遂點頭:“好,本皇接受你幫忙!”忽又想及什麼:“你一向有條件,否則不做賠本事,你的條件是什麼?”陰陽老怪笑道:“此次例外,無條件!”玉東皇道:“好,夠意思!”陰陽老怪哈哈笑,聲音由遠而近,閃電魔指突地往天師陣營劈去,但見閃光劈處,數尊鍾馗竟然悶呃彈開,跌落地面,玉東皇突見空隙,猛往跌落處衝去,直掠百餘丈,叭地一響,撞向牆頭,竟然穿出牆外,雖手腳皆疼,然見及橋外竟然一片明亮,蒼松翠柏,青草白巖,連黃泥地皆瞧來特別親切而充滿希望。

玉東皇趕忙氣,終覺已回到人間,幾條毒蛇不明就理攻擊,立即被殺。玉東皇再回頭瞧及天師府廣場仍漆黑一片,天空且讓烏雲裹住,不嘖嘖稱奇,道家妖法實匪夷所思。

陰陽老怪凌空掠於牆頂,笑道:“此全是假象,唯一真實乃那塊烏雲,待我破去!”大喝一聲,雙掌不停開打,掌勁劈處,烏雲漸漸上飛,此狀宛若水母張傘,原是混縮於天師廣場而成漆黑不透光之烏雲,待升空後如吹氣球般飛散,終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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