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扎魂攝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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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儀不知該說什麼,道聲謝意後,已和張美人返回“蕊珠閣”心情卻為之翻騰,丈夫臨終暗示改嫁之話又浮心頭,難道當真另有段孽緣麼?還是丈夫為怕自己寂寥過一生始安之詞?

秦曉儀掙扎中仍決定,自己已上年紀,怎還墜入情糾纏之中?當以守寡一生,以護聲名為是。

張美人則認定將和女兒共生一世,無法再接受玉天君情,故狠心做出了斷,免遭麻煩。

方虛默則在擺平玉東皇父子後,躲回秘房中,再次偷偷施展妖法,以博取夫人情

劉通則疲累萬分,倒即睡。對於追求之事,後再說。

玉東皇父子果真守在“蕊心園”外圍一處遮雨亭下,亭旁一棵百年古槐既,玉天君仍掛念張美人,掠往樹上往內窺瞧,嘆道:“難道海枯石爛之情,如此便完了麼?”玉東皇笑道:“完什麼?你爹追了二十年,照樣有得玩!下來下來!保持翩翩風度,佳人遲早會再回心轉意!”但覺方才動作魯,隨即調整衣衫、儀態,恢復翩翩神情,對儀妹妹又多三分情深。

玉天君嘆道:“張美人不比夫人,她個甚倔,恐化不了。”玉東皇道:“再倔也是女人,多多努力,若無希望,你混此作啥?像爹即希望無窮。”隨又向內院喊去:“儀妹妹,你安心休息,一切小哥哥擔待了。”當守護神覺實是充實。

不再騷擾,盤地而坐,敞開腦門,亦想以通靈應,捕捉種種。

秦曉儀聞言,但覺噁心,暗斥幾句,故做不理。仍強讀“通靈咒語”藉以忘卻外頭事物。

方虛默暗道妙哉,原以為秦曉儀今夜不再念此催眠咒語,無法達成洗腦效果,她既讀之,正是絕佳機會,心想外頭玉東皇已尋來,看來是不易擺脫,唯加功夫於夫人身上,也好早奏功,將玉東皇退,以絕後患。

想定後,他隨又抓來草人,寫上秦曉儀生辰八字,藉以作法,並將草人置於型小倉中,裡頭另有一草人,正是方虛默本人,兩者雙雙擁摟,十分親膩,方虛默再化和合符,法頓展,秘咒滾念不斷。

秦曉儀怎知受攝,登覺渾身發熱,一股慾火漸漸泛生,竟又幻想和力虛默翻雲覆雨,且罷不能。她極力排斥、剋制、掙扎念著不可不可,然腦門始終揮之不去情幻影,終至躲入被窩,息起來,不知該如何自處。

方虛默自有應,暗喜於心,但覺只要催眠對方至現實和幻境不分之際,自己縱使現身作陪,對方恐也不知。想定後,心已起,遂又加速施法,以奏功效。

外頭玉東皇怎知方虛默當真卑鄙得以妖法想玷辱夫人,他始終盤坐於地,故作應狀,幻想著當年和秦曉儀種種甜情境,卻哪知心上人的確情盪漾,只不過對象換了人罷了。

玉天君則始終立於樹上,往內院窺探,可惜張美人未再出現,讓他好生失望。

時間分秒逝。

方虛默又作法半更次。

秦曉儀終無法忍受情催眠,情盪漾地抱著棉被打滾,煎熬漫漫長夜。

方虛默再次窺探,已知時機成,準備採取行動,然他又忌於張美人突地甦醒,前來干擾,復拿出草人,寫上張美人生辰八字,化得攝魂符,準備將其攝住,暗道:“幸好當年替玉天君卜卦,他把張美人生辰八字說了,此時倒方便多多!”心念一轉,不只將張美人扎草人以收魂,連同玉天君、玉東里生辰八字亦寫下,並扎往草人,置於八卦盤中,蓋上符布,冷笑道:“膽敢來犯,取你魂魄!”為求速效,竟然刺指滴血於草人、符布,藉以加強威勁,隨又點上炷香八文,鎮住八卦角,以防有變。

一切妥,方虛默始敢推開門扉,直往夫人閣房付去。掩門而入,果然見得夫人衣衫半敞,情不斷。方虛默丹田一股慾火上衝,念已起,道:“儀妹妹可知你我姻緣未斷,今夜便是結緣最佳時辰麼?”秦曉儀已受攝,不知是真是幻,喃喃叫著默郎,拒還羞般掙扎著,酥下,更形人。

方虛默終把持不住,聲道:“我來了!”奔往頭,秦曉儀當真慾火焚身,一擁男人,情不斷。方虛默大喜,笑道:“慢來慢來,今夜乃你我定情歡之夜,當漫從之,看!”從懷中拿出一隻翠玉手環,笑道:“可曾記得,二十年前,張天師、玉東皇論道時,你無聊遊西湖,便是我作陪,當時我想和你往,並贈此環為記,你卻以它太貴重,不肯賞臉收下,甚至從此避我而去,此為我畢生憾事,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啦!只要載上它,你明醒來,當知一切狀況,後終究認定是我的人了!”想及將得美女,心花為之怒放,登時抓來美女柔荑,將玉環套上。誰知秦曉儀已著魔甚深,情慾難耐,尚未套妥,即已掙扎將男人抱卷於,方虛默身穿高跟鞋,一時竟立足不穩,被其拖帶,整個人倒掉頭,玉環滑偏,敲向壁,卡地一響,斷成三截。

方虛默唉呀驚叫,急搶回以護環,卻已不及。秦曉儀卻被此聲敲得稍稍甦醒,詫道:“你是誰?

”方虛默但覺不妙,一指點昏對方,暗道好險,隨又撿起手環,嘆道:“實是陰錯陽差,節骨眼裡出狀況!”然他身為國師,皇宮大內寶物雖被金人奪去不少,但仍未缺貨,它再找來湊用便是,唯美女在懷抱,豈可再失機會?當下收起散碎玉鐲,準備再度非禮美女,將其擺正,我見猶憐般替她寬衣解帶。

然在玉環破裂之際,遠處宋兩利終又應狀況,登時攝力迫來,喝道:“方虛默,你想幹卑鄙勾當麼?”方虛默腦門受追,立即施法反擋,斥道:“本座何需施法,我和夫人另有姻緣,少來打岔!何況你遠在天邊,又豈奈何了我,快滾!”不肯受攝。立即點向頭上五處道,正是施展和“五鬼定魂術”同類手法,終將宋兩利攝力斬斷,繼續惡行徑。

宋兩利斥道:“倒是卑鄙了!”然自己雖快速追來,然仍身在十數里開外,本救急不得,而那秦-儀亦受制道,而非催眠,本喚之不醒,切急中突然想及玉東皇不也在附近,遂大展攝功迫去,大喝道:“玉島主,你還在作夢麼?夫人快被非禮啦,還不快快趕去救人?”更拼全勁攝去。

玉東皇受攝,腦門一震,詫道:“方矮妖敢非禮儀妹妹?!”宋兩利喝道:“還猶豫什麼?快趕去蕊珠閣,慢了就來不及啦!”玉東皇登時切急萬分,喝道:“禽獸!天君快走!”身若炮彈衝去至於天君雖未受攝,然見及父親動作,但覺有變,立即跟前掠去。

父子倆直撲蕊珠閣。

玉東皇尚未撲至,已破口大罵:“方虛默你玩陰,是禽獸麼?”追得更急。

方虛默暗詫,這個小妖道壞事不成,竟然找來老瘋子,幸好他早有防備,冷笑道:“就怕你不來!照樣收拾得你倆走投無路!”既是如此,只好暫時放下秦曉儀,替她蓋上棉被,隨即潛穿出去,待要回到施法房間,誰知玉東皇父子已趕來,兩人四掌打得方虛默東躲西藏。

玉東皇怒道:“虧你是一派之尊,敢用卑鄙手段麼?”欺身又擊。

方虛默冷道:“玉兄說哪話?一切全是誤會,我只不過照顧夫人安危罷了!”心想只要奪得草人以施法,哪還怕兩人猖狂?說話之際,緊靠施法房間。

玉東皇怒斥:“我早有應,你休要瞞我!天君制住他,我進去瞧瞧!”閃身掠往閣房。

玉天君迫向方虛默,冷道:“原敬你是一派宗師,誰知你比想像中齷齪!”一掌劈去,方虛默欺身擋,卻用計佯詐被撲退,撞入施法房間,口口聲聲叫著一切誤會,然-快速撲向法壇,想搶草人。

玉天君追入,乍見此狀,詫道:“你果然耍妖法,可惡!”怒掌再擊。方虛默左側閃躲,冷笑道:“什麼妖法?陰陽兩界秘術,你本不知!待我攝你魂魄!”仍想伸手搶符巾中之草人。

玉天君早已從宋兩利那顫得知法術厲害,怎肯讓其得逞,猛地劈掌擊向法壇,想毀去一切,方虛默見狀大駭:“毀不得!”終反掌切來。

砰!一聲爆響,雙勁撞處,氣大作,仍將法壇震倒地面。八卦盤散跌,草人現形。

玉天君詫道:“你果真以妖法作怪!”實是不恥,舉掌再劈,決心制伏對方,尤其連張美人名字皆寫在草人上,豈可讓她受。

方虛默知玉天君武功幾近真傳,不能忽視,怎敢硬接,仍避開左側,讓其掃中肩頭,幸不礙事。他突有一計,既然無法搶著草人,何不發出符針去,效果自是相同。登時出符針,暗念符咒。突往玉天君草人之心窩去。茅山派一向以幻術及暗器為專長,這一去,直中草人心窩,玉天君登覺心窩痛,悶呃收縮,甚是難忍。

方虛默笑道:“如何?待收你三魂七魄,讓你變成白痴!”隨又發出數針,直刺草人,迫得玉天君疼痛連連,無法搶攻。方虛默乘機欺前,數道指勁截去,終將玉天君制住,冷笑立起:“不自量力傢伙,也敢跟本國師對抗麼?”抓起玉東皇草人,直掠而去。

玉天君知對方妖法了得,無以為抗,急道:“小神童你快來啊!我們已中妖法,動彈不得!”宋兩利已有應,道:“來啦來啦!”拼得吃力氣,終剩三里路程,仍馬不停蹄搶進。

玉天君唯祈小神童能及時趕來解危,默禱不斷。

方虛默則直奔蕊珠閣閨房,見得玉東皇正在照顧昏不醒之儀妹妹,冷笑道:“不煩多心,她早跟我私訂終身,你死了這條心吧!”玉東皇突見敵人,分外眼紅,怒道:“你當真卑鄙得想非禮儀妹妹,實是畜牲!”想及心上人衣衫不整,滿心怒火,轉身一掌即劈,正是霸龍仙掌殺招“龍毀天地”想一招劈死對方。

方虛默笑道:“別自我陶醉,儀妹妹是自願獻身,唯你不解風情,只會壞事!”見及玉東皇撲而至,突地抓出符針,刺向草人左大腿,玉東皇左腿一軟,竟然差點下跪,掌勁終打偏,詫道:“你在我身上耍妖法?”方虛默道:“不錯!謝你前次告知生辰八字,讓我輕易可收你魂魄!”不肯讓對方作怪,又連刺數針,玉東皇唉唉疼叫中,終倒地不起,方虛默趕忙欺前,又點其數處道,方始安心下來,道:“玉兄何苦跟我鬥呢?你武功雖高,卻不懂道法,遲早要吃大虧!”玉東皇怒斥:“卑鄙之徒,必不得善終!”方虛默笑道:“何來卑鄙之有?儀妹妹的確與我再續前緣,你已經過氣,不再受青睞,還不覺悟麼?”玉東皇斥道:“儀妹妹何等高貴,怎會看上你這卑鄙矮冬瓜!”方虛默最恨他人說矮,怒斥道:“就是要讓你覺悟,老瘋子!”狠狠敲他一記腦袋,隨即掠往邊,一指解開夫人道。

玉東皇喝道:“你敢冒瀆儀妹妹,我斬斷你雙手!”方虛默置之不理,喚向秦曉儀,道:“儀妹妹快醒醒,告知那老瘋子,你愛的是我。”秦曉儀仍受妖法控制,一時難以自處,喃喃說道:“默郎,我愛的是你…”臉面仍自飛紅。

方虛默聞言大喜,道:“老瘋子你死心吧!”玉東皇斥道:“妖法制人,太過卑鄙!儀妹妹快醒醒,莫要讓他妖法所!”秦曉儀只顧笑,置之不理。玉東皇焦切喚之,本無效。

方虛默冷笑道:“你死了心吧!”為免夜長夢多,決定暗下殺手,先收拾對方再說,登時欺前,出利刃,直刺其心窩。

玉東皇喝道:“我死了,作鬼也要收拾你!”仍為心上人焦心,突展獅子吼,喝道:“儀妹妹快醛醒,莫要受其妖惑!”秦曉儀受震,心神一顫,似醒非醍,玉東皇大喜,再喝:“儀妹妹怏醒醒,他是大壞胚,正用妖法惑你啊”方虛默怒道:“還容你亂吼麼?”利刃終快刺穿其心窩。

突地人影衝來,竟是劉通,他手持利劍猛砍父親,嚇得方虛默詫然跳開,喝道:“你瘋了不成?”劉通仍自搶攻:“妖道死來!”殺招竟然毫不留情。

方虛默這才發現兒子兩眼僵直,似若中,顯然遭受攝腦,這才明白一切,喝道:“宋兩利你還敢-鬼麼?”硬是迫招開打,想制住兒子以替他解危。然劉通拼命搶攻,雖其武功不及父親,然在不願傷人下,方虛默始終難制住兒子,雙方纏戰不斷——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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