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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1那天晚上,我們是沙發上結束的。

我捏著避孕套的口子,趁雞巴還沒有完全軟,從小娟的身體裡了出來。

小娟呼出一口氣,軟軟的,把雙腿從我的肩膀上放了下來。

的真皮沙發上,有一灘明顯的水漬,不知道是從小娟身體裡淌出來的,還是我的前列腺,或許兩者都有吧!我拿過一張紙巾,細心地擦乾淨。

小娟的陰戶就在水漬的上方,潤潤的,紅紅的,彷佛多汁的果一樣,上面還沾著幾絲恥

我意猶未盡地摸了一下,小娟沒有動。

剛才我和小劉輪,雖說「沒有犁不壞的地」,但估計也把她累得夠嗆!我手裡還捏著避孕套,裡面是我渾濁的

出來不少!我像個化學老師捏著試管一樣,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小劉湊了過來,殷勤地說:「我拿去丟吧!」他仍然出生的嬰兒一樣,光熘熘的一絲不掛。

我略有些尷尬地遞給他,他接過來,興沖沖地朝衛生間走去。

——也許他會丟進馬桶?或者還有其它「特殊」用途?算了,懶得去猜。

每次做完後,我們都會去洗個澡,然後一起聊聊天。

有時候穿衣服,有時候批條浴巾,更多時候是一絲不掛。

三個人都躺在大上。

小娟會躺著我身邊,調皮地玩我的雞雞,「軟軟的,好可愛哦!」她評論道,「還是軟的時候好玩,我讀幼兒園時,就很羨慕男孩子們,有這麼可愛的東西,長在身上什麼時候都可以玩。我好想去摸一摸哦,又怕老師罵。」

「長大了,終於有的摸了,誰知道一摸就硬,變得這麼醜!接下來還要挨!」她氣鼓鼓地彈了我的雞雞一下,疼得我倒了一口涼氣。

他做這些的時候,小劉就躺著小娟的另一邊,笑地聽著。

他年齡比我小几歲,但格比我好很多。

我這個人子有些急躁,在科室裡和那些不講理的患者吵過好幾次,捱了不少批。

在家裡老婆也經常抱怨,說我不像是屬豬的,更像是屬牛的,腦袋一充血就六親不認。

我問小劉,是不是因為當團委書記的緣故,所以脾氣才這麼好?小劉想了想,說也不完全是。

他從小就是這樣,也許是父母都太強勢了吧,所以他一直都是鄰居眼中的「別人家的好孩子」。

順風順水地從小乖到大,最後考上一所著名大學。

畢業後,本來很有機會留在上海,但在父母的再次強勢下,乖乖地回到了我們這個三線城市,在師範學院裡找了份安安穩穩的工作。

我有次問他,你後悔沒有留在大上海嗎?他照例歪著頭想了想,說也談不上後悔不後悔的,也許父母是對的,他天生就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如果留在上海,十里洋場狼奔豕突,說不定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我就是那種人:從六歲開始,進了學校的大門,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他苦笑了一下。

我隱約聽出了一點點不甘願。

也許,就是這點不甘願,讓他走出夫友這一步吧?如果他父母知道自己心培育的「好孩子」,現在正赤的,和自己的老婆,以及另一個赤的男人躺著一起,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我抬頭望向窗外,夜已靜,夏天的星空,在城市的彩下黯澹。

只有從一棟棟樓房裡傳出的燈光,在無邊的夜中閃爍。

這些夜燈,才是城市裡永恆的星光,彷佛一顆顆躁動不已的心跳,或者是一個個正在暗地裡上演的隱秘,甚至傳奇……最初和小劉在網上開聊的時候,我就直覺地覺到這是個真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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