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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可以去掉的，等比完了賽我陪你去。”

“……”程安朗眨眨眼，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神，茫然的看著章明煜。

章明煜笑笑，抹掉了程安朗臉上濺上的水珠:“我去看看雞蛋了沒。”徒留程安朗在原地發呆，他怔怔地看著章明煜的背影，手摸向自己背後被吻過的地方。

章明煜游到放雞蛋的地方，臉帶笑意的問程大花:“雞蛋了嗎。”程大花沮喪道:“嗷……”還沒變。

章明煜:“沒也沒關係，我和小朗先吃兩個嚐嚐看什麼時候，你們等了再吃。”

“嗷。”章明煜又說:“等會兒我和小朗要回一下別墅，你們先在這裡待著，晚飯的時候我們會來接你們。”

“嗷？”你們現在回別墅幹什麼哦？

章明煜摸了摸程大花的大腦袋:“看好蜥瓜和鴨鴨，還有雞蛋，這裡有偷雞蛋的，你們一定別亂跑，也別擅自去找我們，明白嗎？”

“嗷！”程大花了並不存在的小膛，驕傲道，沒有人能從我手底下偷雞蛋！

章明煜回來遞給程安朗兩個雞蛋:“嚐嚐這個，補充體力。”他身強體健的，有什麼體力可補充的，程安朗接過來看了看:“了沒？”

“半不的吧，應該有點溏心。”

“……我剝開不會滴水裡吧。”章明煜把蜥瓜拉過來，拿起它背上的玉石茶杯給他:“放茶杯裡。”程安朗:“……”程安朗小心翼翼的把雞蛋剝在茶杯裡，章明煜又新拿了一個茶杯倒上水給程安朗:“再喝點水。”

“……”程安朗被迫在溫泉裡吃了兩個雞蛋，又喝了好幾口茶。

他喝茶的時候章明煜的手不老實又開始瞎摸，差點讓他把茶嗆出來，他慌亂的把茶杯放在蜥瓜背上，沒放穩，茶杯晃了晃咕咚一聲沉進水裡，他抓了一下章明煜的手又放開，慌道:“別……別摸了，茶杯……茶杯掉下去了。”

“沒事，讓鴨鴨撈上來就行。”章明煜手順著鎖骨往下摸，停到左邊小點兒附近一小條疤摩挲道，“這是什麼東西劃的？”程安朗被摸的一個靈，他身體被蒸汽燻的通紅，微微後仰，低頭掃了一眼:“可能……是刀，也可能是廢鐵片吧，我也忘了……”

“嗯……”章明煜垂眸，輕輕向前挪了一下，手又移了移，“那這個呢。”可能是空間太仄，又或者是水太熱蒸汽太足，程安朗莫名有點燥，還有點呼困難，他抓住章明煜火熱的手，息道:“別問了……時間太久，我都忘了……”他們兩個只隔著一個手掌的距離，再近一點兒鼻尖都能碰上，程安朗水下的小腿不小心碰到了章明煜，驚得他趕緊後退，結果他忘記後面就是溫泉的邊緣石壁，肩膀一下磕在了石頭上。

“嘶——”

“你怎麼……”章明煜趕緊把他拉過來，攬著他看他磕到的地方:“突然這麼急往後退幹什麼，擦破了點皮，疼嗎？”他內心思索:得告訴他們下次把這些石頭換了，換點光滑的來。

程安朗的背靠在章明煜的懷裡，兩人貼的非常緊，他不安地掙扎了兩下:“沒出血吧，出血就不能繼續泡了……”

“沒有……”章明煜之前就有那麼點打算，又被懷裡的程安朗扭的有點上火，他一手摟著程安朗，一手捏程安朗帶疤的脊背。

程安朗睜大眼，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沒從章明煜懷裡跳出去，章明煜又在瞎摸什麼！他急急忙忙要推章明煜，“別……別再……”章明煜捉住他的手，輕輕在他後脖頸處咬了一下。

“！！！”程安朗頓時猶如燒開水的壺，滋滋冒著蒸汽，他雙耳發燙，原本就被摸的有些熱，此刻又覺後背像著了火一樣，瞬間點燃了他全身。

章明煜並沒有像之前蜻蜓點水似的一下就算了，他順著脖頸向下，程安朗再怎麼說也是看過片的人，立刻就明白了章明煜的意思，他有點混亂，又有點緊張，沉默片刻後終於啞著嗓子道:“等等……大花，大花它們還在這兒……”章明煜本來還抱著程安朗要是實在不願意就算了的意思，聽到這話就明白了，他碰了碰程安朗的耳朵，“我們去屋裡……”

“那它們……”

“不用管，它們都知道。”程安朗:“？？？”一進屋，兩人息聲糾纏在一起，章明煜:“你想要什麼姿勢？”程安朗忍不住大窘，我怎麼知道什麼姿勢！

章明煜一隻手忙著，另一隻手還能空打開頭櫃的屜，拿出一個小冊子:“你挑一個吧。”程安朗看清楚小冊子的名字。

！為什麼頭櫃裡還有這個！

還有你這語氣怎麼跟挑大白菜一樣……

程安朗瞄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他閉著眼，滿臉通紅胡亂的喊道:“什麼都行，隨便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行。”章明煜順著程安朗的脊椎摸下去:“疼了你就說，我沒實戰過。”程安朗任由他:“我……我也沒……”等實戰的時候，章明煜就像是在學術研究一樣，動兩下就問問程安朗的受，唯恐把他疼了，程安朗揪著單，又羞又窘又難受，什麼都說不出來，都快要被問軟了，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