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什麼狗庇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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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明也不可能自找麻煩地將它教給人間界的生物──哪怕對方是史上最虔誠的牧師。亞薇翻過書頁，盯著以唯有自己才看得懂的文字所書寫的一行記述:“雷霆光矛，乃善神魔法。”不消說，這又是諸神之神留給亞薇的課題。

但這一句話令亞薇困惑並非源自它過於艱深，而是因為它太簡單。雷霆光矛是善神魔法這件事情，是進入魔法學校超過一個禮拜的學生都知道的常識。

但從諸神之神口中說出，卻令這常識增添了一股詭異莫名的神秘，似乎讓亞薇掌握到了什麼，卻又偏偏什麼也捉摸不到。

（西利安大師大概會臭罵我一頓吧…這還是別拿給他看的好。）亞薇不開始覺得這很有可能只是諸神之神的惡作劇。

不管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或者一開始身為火球的臭模樣，在在都令人覺不出祂這個創世者的威儀，加上亞薇本來就沒什麼信仰，自然很容易就開始懷疑自己是被祂惡整了，（不想了，睡覺吧。）亞薇將筆記闔上。

同時將手上的墨水筆回書脊與裝書皮之間的空隙，在將它放進包袱的同時頭抬也不抬地丟了幾塊大木頭進火堆，讓它能持續燃燒到黎明之前。

雖說火光很可能引來某些人，但它至少還能夠退絕大部分森林都極有可能出現的野獸，讓她們不需要爬到樹上睡覺。

（其實…你們也很擔心小靈吧。）女法師臉上浮現笑意，但並不是因為眼前兩個美麗少女海棠睡的景，而是因為她們居然忘記做每天晚上必備的“睡前運動”雖然沒有做這個運動。

不過兩個女孩依舊按照慣例將斗篷鋪在地上當作睡。一般說來，旅行者的斗篷除了隔熱、保溫、掩飾等作用以外，並不會被拿來當鋪用，頂多也只是卷著它當棉被保暖罷了:但對女孩們而言，卷著斗篷便不能快快樂樂地做愛。

而直接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不但冷而且也容易髒身體，因此她們就採用大一號的斗篷來當作墊子使用。伊莉亞與羅莉習慣地相擁而眠，無私地用自己的身體溫熱對方。

兩人身體上方的手摟著彼此的纖，另一隻手卻習慣地壓在對方柔軟的峰之上，即使在沉睡之中，兩隻魔爪也仍偶爾不規矩地捏著。

每當這時候，女孩似閉非閉的小嘴裡就會發出細微卻煽情的嬌，近得幾乎靠在一起的兩張俏臉上也會同時浮現一抹紅雲、以及滿足的淺笑。

就因為兩人的臉靠得如此接近，因此那四片櫻也僅僅相隔一線，而在這微妙的空隙之外，是美好而斷的百合之戀。

兩條完美的背脊曲線之下，四隻同樣完美的玉腿疊著，這時候的她們沒有白間公主與騎士的地位差異，呈現在亞薇面前的只是兩個同樣美麗卻各有千秋的少女。她們比任何“朋友”都更親暱無數倍。

但卻又一同認定彼此沒有情愛關係，無論事實為何，至少此時的睡相讓她們在旁觀者亞薇的眼中看起來像一對小情人──就如自己與小靈一般。

亞薇坐到羅莉身邊，斗篷一展，蓋住了三人的身體，厚實的防水斗篷立刻將溫度逐漸下降的空氣屏除在外，讓三個女孩享受一個溫暖的好眠，不過，另一頭的小靈可就沒這麼愜意了。

孤獨一個人被掛在寒冷的地牢裡，全身一絲不掛、還沾滿黏膩噁心的過期蜂，這些小靈都還能忍耐，但那聞香而來的螞蟻雄兵卻讓她難以承受。即使螞蟻們不敢直接咬齧靈女王的雪膚。

但那無數尖刺般的肢體在小靈的肌膚上胡亂地行走、纏鬥，那份搔癢與偶然的刺痛卻已足夠讓她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了。

更要命的是，一大團結塊的蜂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的恥丘上，略酸的甜香味誘使無數螞蟻附著其上，對這巨大的糧倉進行最迅速的搬運，同時卻也凌著那慘遭池魚之殃的柔花瓣。

“啊！不…不要咬！

…

姐姐…”小靈發出一聲聲悽慘無比的哀鳴，身為靈女王卻遭此待遇，自大地有生靈以來，也只有失落之戰前被人類殺的愛爾希一個而已。

等到男人再次翻開木板踏進地牢時，第一個念頭竟是強烈的罪惡，靈少女原本白皙的肌膚絕大部分已經被烏黑或者暗紅的螞蟻群所佔據，嬌小瘦弱的身軀不斷輕輕搐著，一雙纖細的玉腿雖然還勉強撐在地上。

但顯然完全沒有發揮出支持體重的功效來。在首枷的上方，或許是因為沒有沾到蜂的緣故，令小靈的頭臉得以免於螞蟻的毒害，不過她的臉蛋上還是變得涕淚縱橫，微微張開的嘴角也殘留著唾與鮮血的痕跡。

少女靈動的雙眼此時雖然依舊大睜著，但綠的瞳仁卻早已失去光采，可憐的小靈居然就這樣睜著眼睛暈了過去。男人趕緊上去提了一桶水，也不管水面上還飄著幾片薄冰就往小靈身上潑去。

“啊…”小靈似乎連尖叫的力氣都用盡了，冰水上身的瞬間居然只是低了一聲，不過從那沉重的息聲看來，她確實被喚醒了，在這冰水的衝擊之下，小靈身上所剩無幾的蜂立刻跟著螞蟻們一起被沖走，連帶著腿間失的一同灑落地面。

男人挑亮油燈，注視著小靈的傷勢，只見她白皙如雪的膚上多出了許多大小不一的粉紅塊，有如綻放於雪地的寒梅。

不過男人可沒這麼詩情畫意，在確定小靈沒有立即的生命危險之後，她的軀立刻成為勾引男人的最強武器，即使男人自認為不喜歡小孩子。

也不被這孩童般的美少女所引。與稚身材比較起來顯得修長的身高令小靈與人類少女有了些許分別。

但唯一的分別也就只有這樣而已。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小靈前若有似無的曲線，因受冷而堅的尖端隨著小靈的呼而緩緩移動著，也同時撥著男人的獸慾。

沿著部往下走，兩條滑順的曲線組成小靈纖細的枝，然後在她的小股上一個輕巧的轉折，如飛瀑直下般勾勒出一雙完美的腿。

總體上來說，小靈的身材雖然偏向瘦小──這幾乎是所有靈女的通病──但卻不像某些連肋骨都能清楚看見的瘦弱女子，她的纖細中依舊帶著些許豐腴，抱起來的柔軟手更是一，絲毫不會輸給亞薇的一雙彈。

“你…知道厲害了吧…”男人吐吐地說道，小靈美麗的體令他無法集中神問她:“還不快說出是誰指使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小靈是自己想要來的…”男人看著又是一副泫然泣模樣的小靈。

突然有種跪下來求她老實招認的衝動，但男的尊嚴畢竟還是比較貴重的，因此他只得提出另一個問題:“你口中那個姐姐是誰？”出乎意料之外的，小靈居然很快的回答了，不過這本就不是他先前“一時衝動”的結果。

而是因為小靈本不懂說謊，更何況她也被螞蟻咬怕了“姐姐是…亞薇…”

“亞薇？亞薇…”男人又衝上樓梯，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著一疊紙回來:“亞薇、拉帝德雷？”

“嗯…”小靈虛弱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伊莉亞皇女的同伴。”男人看看手上繪著女法師相貌的紙片，繼續問道:“你叫小靈？”

“嗯…”

“是不歸之森的靈？”

“嗯…”

“幾歲？”

“十…”小靈剛吐出一個字，男人立刻話道:“你真實的年齡，別拿那騙人的年紀來唬人。”小靈了混著淚水的唾沫，緩緩說道:“一百…零一歲。”男人雖然有了準備，但還是被這答案嚇了一跳，誰能接受眼前一副稚模樣的女孩居然擁有老得足以當自己曾祖母的歲數？雖然小靈是如此高壽的前輩人物。

但外表上看起來卻依舊是一個魅力十足、讓人有犯罪慾望的美麗少女，似乎一捏就會斷的‮腿雙‬之間，那因遭受螞蟻咬齧而略略紅腫的溼潤裂縫正呼喚著男人潛藏的獸。

小靈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盯著男人直瞧，令後者不由自主地別過頭去，欺負一個看起來像小孩子的女孩已經大違他的騎士道:更糟糕的是，被如此欺凌之後的小靈看起來竟然更有魅力。

“老邁啊，你在底下搞啥鬼？”一把男聲從地牢上傳來，只見男人全身顫了一下，似乎經過了一番良心掙扎似地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回答道:“死豬！我問出點頭緒了，別吵。”話才剛出口，被叫做老邁的男人就覺得這話大有問題，自己唯一問出來的東西也不過就是小靈確實和伊莉亞是同夥、以及她驚人的年紀罷了，要說是“頭緒”實在遠不夠格。

“去你個蛋，什麼狗頭緒，八成是那靈小鬼的三圍還是年紀吧。”被叫做老豬的男人不滿地說道，不過他倒沒發覺自己料事如神。這話一說出口，底下的老邁卻再不回話，令這個被叫做老豬的男人有些詫異，平時最愛鬥口的他居然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或者他此時本就沒心情、或沒能力鬥口？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地牢下似乎沒什麼動靜之後，微胖的他變得一臉嚴肅，將懸在間的長劍拔出、斜舉當，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踏上地牢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