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的終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監控室的屏幕裡二進三面都是木牆,在部的高度每面牆都開了幾個大
。
每個下面都有一個皮坐墊讓女人的
股坐在上面,
裡伸出兩條女人的大腿,
口用皮簾子遮蔽著。女人們的被斜向上呈對勾一樣被兩條皮帶拉著固定到牆上。
民工們脫了褲子就開始牆上的女人。也有人用手指
入女人的陰道里出出入入的指
,不時有人的大力扇著掐著女人的
股。更過分的是有人對著大腿猛掐,掐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換來牆裡的一陣尖叫。在牆的另一面女人們從牆
中伸出自己的的頭,可以給客人口
或者被客人按著頭深喉。
這種院我在美國也沒見過。龔蕾解釋道這是她參照了新興的超市建的自選型
院。可以方便民工快速的出貨,比傳統的一個單間一張
翻座率要高得多。
以前一個人一天最多接一二十個客人,現在可以接二三十個。而且這種活動板房拆裝都很方便,帶著這些女和賭場在她的工地巡迴。很容易的就把發的工資收回一大半。
「七號就是你媽,這裡有遙控攝像頭你慢慢看吧。」龔蕾指著監控臺對我說。
我趕緊把攝像頭轉換到七號。媽媽的臉和之前大有不同,嘴變得豐厚肥大,像兩條小香腸。嘴也比以前寬了很多,左右臉上兩條深深的法令紋,顴骨高聳,鼻子墊的很高,下巴短了一截。眉
被完全剃掉再用眉筆畫上。只有眼睛沒怎麼變還能依稀認出原來的樣子。媽媽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回頭疑惑地看著龔蕾。龔蕾哈哈一笑解釋道:「之前你媽讓那些洋鬼子整的太高端了,不太適合這裡的工地環境。的時候,民工和她都有點放不開,正好前幾年我開了家美容院。每次有什麼新的項目就拿她的身子練練手,順便培訓一下新員工,我想想都有什麼:豐
填充,墊下巴,削顴骨,注
玻
酸和
毒桿菌,自體脂肪豐
,細
肋骨,這要在外面做可要不少錢呢。」這個狠毒的巫婆,我回過頭調整鏡頭繼續向下,媽媽的
房膨脹到驚人的h罩杯,
卻細的盈盈一握。
這時候媽媽頭部來了一個民工。民工脫下褲子,出幾天沒洗的黑褐
大雞巴。媽媽雙手小心地翻開包皮,
出的龜頭佈滿黃白
的包皮垢。媽媽稍稍皺了皺眉頭用舌頭一點點把包皮垢
下嚥到嘴裡。然後用情地給民工做起了口
。
「七號今天接了幾個客了?」龔蕾指著監控問工頭。
「到現在十六個了。」工頭翻著監控室的賬本說道。
「雖然還沒到三十個的定額,今天就先這樣吧。讓她洗洗乾淨,今天我找她有事。」
「是的,總經理。」趁著工頭走出監控室,屋裡只有我和她的時候。龔蕾說:「趁著現在沒人,我和你約法四章,只要你能遵守。我就依照約定帶你看看你媽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如果你違反任何一條我保證她會永遠消失你再也找不到。」
「第一條:你不能和你媽語言上。除非經過我同意。」
「第二條:你們不能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除非我讓你們這麼做。」
「第三條:這幾天你不能向任何人表示你的身份,你媽眼睛上有可控半透明隱形美瞳,不戴上特製眼鏡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你只要不近到她半米之內她也認不出來,對外人就說是我的遠房親戚。來這裡跟我學做生意的。」
「第四條:每次見面必須你我你媽三個人在場你們不能單獨見面。」
「行,我同意了。」我想了想說。這幾年我在外國留學那幾個保鏢名為保護實際上監視我。我也沒有辦法不同意。只能見招拆招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等了大半個小時,媽媽才在浴室洗乾淨,漱口完畢出來。
「給你的納米銀消毒水你上下兩張嘴都噴了麼?可別再回來什麼髒病。」
「龔總,都噴好了。」媽媽低眉垂目恭敬地對龔總說。
「那你就跟著我吧,今天心情好放你假。這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也喜歡玩這個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了。」媽媽連忙對我鞠了一躬,我剛想躲又想起了龔蕾的話。只是點了點頭。
「今天可是你大喜的子呀?新娘有什麼
想麼?」
「這都要謝謝總經理成全。」媽媽雖然身經百戰,這會居然也羞紅了臉。
後來我才知道,龔蕾居然把媽媽嫁給了工地的一個民工。董事長的前嫁給一個民工!這種落差實在是讓我
覺到
神的衝擊。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我的生身母親。
龔蕾帶著媽媽先去了一個專給新娘化妝的廉價髮廊。畫上了大紅大綠的農村新娘妝。換上了一身紅傳統新娘服,頭上頂著個紅
蓋頭。就在工地的簡易房門口等待
親。
一會兒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來了新郎穿著一身廉價的西服,帶著朵大紅花,遠遠地和媽媽說了幾句就牽著媽媽的手走上了麵包車。龔蕾開車帶著我在麵包車後慢慢地跟著。從城裡走到郊區,從郊區又開到了山裡。整整開了五個小時才到新郎家的山村。
龔蕾把我放下就走了,臨走之前說她都提前打好招呼了。我作為集團代表當媽媽的孃家人。至於媽媽本來的孃家人因為她賣的身份早就斷了聯繫。
我想我也確實是媽媽的孃家人,可惜因為和龔蕾的約定不能表明身份。可能很久以前我就在潛意識裡認定媽媽的後半生只能靠這樣生活了。
從村口走到舉辦婚禮的祠堂時,我發現這新娘服的特別。褲子是開檔的,兩腿並上不會走光。只要有一點前後的運動,就能看到光溜溜的女陰和白花花的股。
口處也因為媽媽碩大的
房撐得很開。一路上接親的人和村裡的閒漢不斷有人把手伸進媽媽的褲襠和
口掏挖摸索。媽媽也被摸得不斷呻
,兩腿之間
滴落。
新郎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一拜天地之後,二拜只能拜村裡的長老,夫對拜以後。挑掉蓋頭
出媽媽那張過度整容的蛇
女臉。婚禮就算成了。
後面就是一些無聊的鬧房階段,山村的習俗離不開黃段子和
。最後媽媽和新郎一起鑽到被子裡扔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開始男上女下的做愛才罷休。
我的腦子裡嗡嗡的,雖然之前看過媽媽很多視頻。在那個小村裡也看到過媽媽和不同人的做愛。但是這麼明媒正娶還是給了我很大的打擊。媽媽從此就是別人的子了,我又多了一個後爸。
我在酒席上和人閒聊才知道,新郎叫劉二,今年也四十多歲了。父母因為貧病早死了,是村裡東家一口飯,西家一杯水養大的。本來這麼窮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了。但是龔蕾做媒,不要彩禮把媽媽免費嫁給了她。
村裡人也知道媽媽在城裡是個站街的小姐,還是個二婚頭。所以也沒有對良家婦女的尊重。能揩油就揩油,能佔十分便宜絕不佔九分。劉二也沒什麼可以報答村裡人的,只能默許每個人都佔佔媽媽便宜。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下,我一杯杯灌著自己。直到酩酊大醉,第二天龔蕾把我接回城裡。坐著當天的飛機我又飛回了美國。
龔蕾讓我回國只是要我看媽媽屈辱的再嫁過程。回到美國的那幾個月我渾渾噩噩。無能為力而又痛苦的神佔據了我的全部。半年以後我才慢慢調整過來,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只有逃避。
就這樣又過了幾年我在美國畢業,找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每年都有一筆家族信託基金給我,維持了我中產的生活。直到這一天洛娃居然找到了我。他和從前大變樣,完全按照真仙教的要求留了大鬍子。
「我找到你媽了。」他說「我知道她在國內。」我回答道。
「不,他在這裡。」洛娃帶著我到了城裡的一處展覽館,這裡巡迴展出了一家叫人體工廠的標本展。洛娃帶我到一處叫做生命之花的展廳。這裡有許多嬰兒標本,從最初的受胚胎。到一週的胚胎,兩週,三週。一個月,兩個月,直到第九個月。都是放在福爾馬林罐子裡的胚胎。最後一個是一個女
標本,皮膚被剝離,兩個
房分在兩邊,一隻胳膊支在展板上。另一隻撓著頭,肚子被切開,裡面赫然是一個成型的嬰兒。
這個體型難道是……我心裡一陣後怕,後背滲出了大片的汗。洛娃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調侃真仙經文的小青年。他的臉上一股宗教的悲天憫人,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我像丟了魂一樣開車帶著洛娃回到了我的小別墅。路上好幾次差點撞到行人,洛娃從寬大的袍子裡拿出海事衛星電話用聽不懂的外語不斷指揮著。
夜裡,人體工廠的負責人哈斯被洛娃的手下五花大綁的請了過來。在洛娃親切地用錘子打斷他的第五
手指後,
哈斯
代了所有的事。
「我早就想做出一組每個不同年齡段的連續人類胚胎標本。但是隻能看天吃飯的用不同人種年齡段的湊。效果一直很差,完全不能體現一個人在母體裡的不同形態。我想要是同一個母體產出的不同胚胎那有多好,但是一直找不到志願者。
直到我在花國做展覽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搞房地產的女企業家。她很欣賞我的作品和創意,她說她的集團有一個很缺錢的女人可以幫我。」
「那個女人是一個女,一直用某種藥物避孕。停掉藥物以後基本每次排卵都會受
。然後每隔特定的時間就取出她體內的胚胎,完成我的作品,她每天都要被十到三十個不同的男人
這樣很容易
產。在那位女企業家的建議下我在她的子宮頸上做了個小手術。」
「用燒紅兩個小圓環,內小外大套在她的子宮頸上然後用醫用螺絲擰緊。每次確定卵子成功受完畢就收緊,等要取出胚胎的時候就手術放鬆。有時候女人遲遲不排卵,我也會打一針促進她排出卵子。」
「最後你殺了她?」我用英語咆哮道。
「我可不會做殺人的事,是那位女企業家和我說她在快要生產的時候得病死了。我在二十四小時內得到了她的遺體做成了最後的母與子標本。本來我是想最後用一個完整的嬰兒做標本,並沒有想把母體也做成這樣。但是歪打正著,這樣的效果出奇的好。」沒等哈斯炫耀完,洛娃用鐵錘像開西瓜一樣把他的腦袋打碎。我在屋裡嚎啕大哭,沒想到母親就這樣被害死了。洛娃靜靜的等我哭完,問我要不要報仇。
我紅著眼睛用力點頭。
那之後我賣掉了我的別墅和車,用信託做抵押從地下錢莊借了一大筆錢。全部捐給美國重濁廟。過了不知多久,我在唐人街刷盤子的間隙。看到了一則新聞,花國著名房地產大亨,卜福思女富豪榜排名第一人龔蕾被自殺式人體炸彈炸死。
我著淚看著天,媽媽我給您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