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書生與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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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想把臉上的藥膏刮掉一些,藥膏卻像長在臉上一樣,他哭喪著臉看著列仁。

“這個要等藥效過了才能擦掉的。”赫蘭德看著手上那一坨藥膏,非常慶幸沒有馬上擦。不過這麼多,難道放回罈子裡嗎?算了直接擦手好了。

看到他們準備好,列仁就快速帶著他們往四季谷裡走去。

墨南他們大搖大擺的穿過血蚊群,只留下一地的蚊子屍體。

列仁對四季谷非常的悉,甚至連哪條路上有多少棵樹都清楚,就這樣都不到他想找的人。

墨南突然為那個找人的任務擔心了起來。

在山谷裡左穿右拐的躲過了所有的怪,而且經過的地方風景都非常的美,墨南心裡默默地為列仁點贊,不去做導遊費啊。

當他們到達一個櫻花盛開的林子,樹上的櫻花邊開邊落,地上鋪滿了粉的花瓣。

在林子裡有一個白玉堆砌而成的,上面躺著一位穿著紅嫁衣的新娘。

豆腐馬上就發現那是糰子,他衝過去,卻被一個帶著狐狸面具的黑衣人給打了回來。

又是黑衣人,墨南和兩小可愛馬上提高了警惕,赫蘭德留意到她們的動作,也打起神來。

只是他們都沒有發現,列仁在到達櫻花林之前就消失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可以穿過血蚊和**谷來到這裡,不錯,不錯。”面具人的聲音如金石一般,非常悅耳。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糰子臉上撫了一下,“你們是來搶我的新娘的嗎?”

“糰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新娘了?”豆腐動的跳了起來,質問對方。

【韓嘉年,等級:??】韓嘉年?這個名字有些耳,加上他的那個狐狸面具,墨南肯定自己之前在哪裡見過他。

韓嘉年輕輕靠在白玉邊上,俯身深情地看著糰子。

“我美麗的新娘喲,你什麼時候才願意醒來?等你睡醒之後我們就馬上拜堂成親。”

“糰子不會嫁給你的。”韓嘉年抬起頭,看著豆腐,眼裡出一絲的哀傷,“我的新娘不是壞妖怪,你們為什麼不放過她。”

“妖怪?”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韓嘉年坐邊上,看著他們。

由於他一直坐在那裡,本沒有辦法靠近,墨南他們只好聽他講故事了。

從前有一隻修行千百年的白狐,帶著懵懂天真來到了人間。它歡快的在樹林裡奔路,吃著野果,喝著水,過得逍遙自在。

只是有一天,它不小心踩到了林子裡的捕獸器。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它非常害怕,腳上還很痛。

最後它哭了,哭得很傷心,身上雪白皮都沾到了淚水。

這時有一個書生路過,聽到一陣哀哀絕的聲音,他就尋著聲往林子裡走,終於發現了這隻可憐的小白狐。

書生立即把捕獸器打開,把小白狐救了出來。並帶回家,拿出藥粉,給它治傷。

他是一個窮書生,家裡一貧如洗,要養活自己都難,是沒有餘力再養一隻小白狐了。等它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放回了山林,並提醒它以後要注意林子裡的捕獸器。

又到了冬天,書生裹著被子仍凍得睡不著,只能期盼天快點亮。就在夜深人靜時,窗外竟有人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書生看呆了,忘記了寒冷,忘記了時間。

之後每晚睡覺時,都會有一個溫暖的團跑到他的懷裡,讓他不再寒冷,慢慢的渡過了這難熬的冬天。

只是冬天過後,團就消失了,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最後只好收拾心情上京趕考。

沒想到他竟然金榜題名高中狀元,還被皇帝賜婚。

這是賜婚他沒辦法反抗,在房花燭的晚上,他假借喝醉需要醒酒,跑到了花園裡。看著月光,又想起了冬天在月光下起舞的女子,他的小白狐。

一到早晨它就會悄悄從他懷裡跳出去,只是它忘記了自己會掉的。書生每天起來都能看到被窩裡的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忽然,他看到月光下的湖邊有個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她向書生行了個禮,開始跳起舞來。

書生動的哭泣著,他的小白狐回來了。

而在房中等待的公主,見駙馬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便出去尋找。

看到在月光下她的駙馬正跌跌撞撞的往湖邊跑去,她揮開身邊的奴僕,一個人跟了過去,卻看到駙馬跟一個白衣女子抱在一起。

做為帝皇之女,她從小就看到自己的母妃,因與人共享丈夫而鬱鬱寡歡。現在看到自己的駙馬竟然與別的女子抱在一起,非常氣憤的跑回房內提起寶劍衝向湖邊。

當她的劍刺向書生的時候,白衣女子衝上前把書生推開,被劍刺到了心窩,最後變回了白狐。

書生抱著白狐的屍體痛哭,奪走公主手中的劍,刺向被嚇呆的她。公主死後,書生就帶著白狐的屍體到處,尋找復活它的方法。

書生又回到了從前的家,遇到了那個在林中裝捕捉器的獵人,他貪婪地看著書生手中的白狐。

獵人說這白狐的皮屬於極品皮,要跟書生買。書生堅持不同意,獵人就趁書生不注意的時候把白狐偷走了。

書生一直尋找,最後來到了這四季如的山谷。

有一天,有個小姑娘闖了進來,她長得和小白狐幻化的一模一樣。

狐狸面具人深情的把故事說完了,想著對面的冒險者會有多動,姑娘們會不會為書生的深情而哭。

只是當他看到對面的冒險者時,頭上立即冒出多條青筋。

墨南他們正拿著切成條的饅頭,沾小桃做的果醬吃,那隻白的小狗還在草地上玩藤球。

“這個蘋果醬好吃,你們試試。”

“這個桃子醬也不錯。”

“這個,這個玫瑰醬更好吃。”

“姐姐,口渴。”

“來,大家用這薄荷茶清清口。”面具人大聲的咳咳了兩聲,昭示自己的存在。

墨南拿著空空竹罐,問道:“咦?你講完啦?要喝茶嗎?”

“難道你們就不被這個情深的書生動嗎?”赫蘭德說:“有一點點動吧,不過我只給一星。”

“為什麼?!”面具人忍不住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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