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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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7夜逐漸濃郁，街道上的路燈散發著橘黃的光芒，韓亮疲憊的點燃了一菸，狠了一口後緩緩的吐出，在煙霧繚繞中，坐在最靠近門口的理髮椅上望著玻璃門外……在h市打拼已經十多年，如今二十七八歲的韓亮依舊單身。

靠著父母留下的一套三十多平的理髮店維持著生計，雖然是小生意，吃喝倒是不愁，可惜攢不下什麼錢。

每個月除了吃吃喝喝外，哪怕有點盈餘也都資助給了城后街幾家洗腳城和按摩房的女人們。

望著玻璃門外街道對面那一片奢華的高檔小區，韓亮也曾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攢夠錢，在那裡買上一套高檔住宅，找一個漂亮的子，之後再生個孩子，而不是每個月都去找那些按摩女來解決需求。

不過目前來說，高昂的房價讓這份憧憬也只能是個帶著泡沫的幻想。

而理髮店內側一個小隔間的沙發，才是他唯一的住處。

看了看錶，指針已經越過十點，這個時間點幾乎不會再有客人，韓亮打算關門出去吃個夜宵犒勞自己，拉上捲簾門，韓亮抬頭望了望天空，可惜隨著城市的逐漸繁華，特別是街對面的高檔小區及配套的廣場、商城等設施建成後五光十的光汙染，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星星了。

韓亮有些無奈和鬱悶的低下頭，暗罵了一句，向著對面的廣場走去，雖說他不太喜歡對面廣場上的熱鬧氣氛，特別是看著廣場上成雙成對的現充發狗糧的時候，不過不得不說那廣場周邊花樣繁多的飲食街還是能在夜晚對他的胃做出一些安。

在一頓搭配著冰涼啤酒的麻辣燒烤藉後，酒足飯飽的韓亮一手摸著肚子，一手剃著牙，慢慢的順著廣場外圍的步行道打算繞回到自己的理髮店，順便消化一下胃裡的美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避免再一次被廣場上那到處潑灑的狗糧閃瞎一次眼睛。

就在快要繞過廣場的時候，韓亮突然覺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一個散發著奇怪綠熒光的扁瓶躺倒在自己的腳邊。

韓亮彎撿起，藉著周邊的燈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發光的並不是瓶子本身，而是透過半透明的瓶身，散發著熒光的綠體，韓亮搖了搖瓶子，裡面的體似乎還比較粘稠，同時他發現有些分辨不出這個瓶子的材質，既不是玻璃，手上的觸似乎也不像是金屬和塑料，瓶子的側面貼著類似商標的圖案，一個加的u字佔據了幾乎半個標誌，然後是一個只有一半高度的小寫z，隨後是一個大寫的i，看著很有藝術，並且這個扁瓶本身的造型也頗為漂亮，應該是被心設計過的樣子。

韓亮好奇的擰了一下瓶口那個像是王冠一樣的蓋子，一股說不清種類的香味飄入了他的鼻腔，這瓶子內的體倒是很有些好聞，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可以飲用的樣子，反而看著像是香水？或者某種護膚？又或者是洗髮？雖然不太確定這東西到底是幹嘛的，不過看四周也沒人注意到這個瓶子，韓亮決定還是將它拿走，這裡面的東西好聞的，反正又不要錢，給客人做頭髮護理的時候，加一點在其他的護理中，忽悠客人是新牌子的高級護理產品也不錯樣子。

韓亮不斷的冒著一些忽悠顧客多付錢的壞點子，一邊返回自家的理髮店，重新拉開卷簾門，隨手將瓶子放在了洗頭臺旁的一堆護髮產品中，然後打算回隔間刷刷手機就休息，就在他剛要進隔間的時候，店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韓亮一回頭，頓時有些驚豔，在店內暖的燈光下，一位大概三十多歲的端莊美女站在理髮店的門口，她細膩白皙的臉上畫著優雅兼有嫵媚的妝容，淡紫的眼影與高挑的睫下是一雙水潤的眸子，亮紅的膏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一套修身的呢絨黑上衣緊緊地包裹著豐腴身體，兩團鼓脹的飽滿桃被隱約出的蕾絲擠壓出深深的溝，隨著呼起伏，在高聳的雙峰下，是突然收窄的，柔若無骨的纖細資，下的肌膚調皮的出2釐米的一條，便被截斷在白的包裙中卻遮不住那形狀渾圓丰韻的美，直到帶著蕾絲的吊帶襪繩從裙下伸出，緻的銀卡扣緊咬住包裹著那雙修長細膩美腿的黑絲邊沿，白皙的雙腿在半透明的黑絲襪透映下，隱隱泛出誘惑的棕，一雙同樣被黑絲包裹著的柔軟玉足上，套著同樣是白的高跟鞋，顯得番外誘人。

「請問有什麼需要？」韓亮僅僅愣了一秒不到就回過神來，多年形成的條件反讓他立刻把目光從女人有著致命引力的身體重新轉回到她的眼睛上，一臉微笑的低聲詢問。

正是這種常年養成的習慣，讓他不會在工作時表現出自己腦子中猥瑣的一面，所以雖然理髮店不大，卻還是能夠接到不少優質的女客源，畢竟這個世界上女人要比男人更願意花錢在自己的頭髮上。

「聽我朋友說，你這裡的頭髮護理似乎效果不錯？」美女的聲音中天然帶著一絲慵懶的磁，讓人聽著非常舒服。

「很高興能為您介紹，本人曾經在x市的美容護理學院進修過專業研究生，比較擅長油位按壓法、水療法以及發膜營養護理，具體選擇什麼方式可能需要先檢查女士您的髮質情況來選定，您要嘗試一下嗎？」韓亮滿臉微笑的與美女侃侃而談，一副極為專業的樣子，雖然研究生之類的說法都是蒙人，但畢竟為了賺錢，一些專業書籍也是偶爾會翻上幾頁，解了一些專有名詞，加上畢竟幹了十多年，如何讓顧客提起興趣還是有些經驗的，一張嘴各種專業術語蹦出來，反正大部分人其實本不懂到底哪種更好，畢竟頭髮護理嘛，還不就是各種營養油膏抹上去，無非是捨得花錢的用貴一點的，不捨得花錢的用便宜一點的。

「唔……那試一下好了，最近覺頭髮有些乾燥，掉的有點多的樣子。」顯然，美女被韓亮滔滔不絕的樣子忽悠到了，似乎有些意動的樣子，打算嘗試一下這個好像很專業的理髮師。

「好的，非常謝女士你能信任我的技術，那麼請到這邊來，我先檢查一下您的髮質情況。」韓亮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微笑著轉身走到專門用於給顧客洗頭的躺椅後，舉手示意女顧客躺在上面。

待美女躺好後，韓亮雙手入她白皙的頸後，一手輕抬，一手攏束那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並將其整理鋪開，女人的髮質極好，散發著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不時還有陣陣清幽怡人的香氣從上面散發而出。

「女士，能問一下您貴姓麼？這樣方便。」韓亮一邊詢問，一邊拿起旁邊的一塊雪白的巾，用溫熱水打溼後擰乾，將其輕覆在女人秀麗的臉上，並趁著其視線被遮擋的機會，開始好好的仔細欣賞這個美麗女人的誘人曲線。

「孟珊，孟子的孟，珊瑚的珊。」孟珊仰面躺在椅子上，臉上覆蓋著溫熱的巾，白皙的脖頸下兩團豐滿高聳的山峰在重力的作用下依舊立，半個完美的弧形峰彷佛隨時會從領口處溢出，韓亮心裡默默估算了一下，確認起碼有e，從他的視角看去，小腹被山峰完全所遮擋，從巨大的兇器上方看過去，視線被纖與裙沿中那抹白皙的肌膚引停頓後，一路下探時，又會被裙襬的絕對領域中那雙細膩的大腿所捕獲，之後那雙被黑絲包裹的修長雙腿，更是讓韓亮幻想著用雙手一寸寸的品味時能獲得多大的滿足與讚歎。

「孟女士，您的髮質相當的好，彈和光澤度都非常完美，我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分叉、捲曲或乾燥的情況。據綜合考慮，我建議您可以先嚐試一下水療護理，對延長髮絲的水潤和抗脫髮都有不錯的效果，如果您願意嘗試，我還可以免費贈送您一次頭部油按摩，有緩解疲勞和促進發質生產的功效。「韓亮一邊肆無忌憚的用眼睛貪婪的品鑑這位叫孟珊的美女那成誘惑的身體，一邊用溫柔的語氣說著各種能夠引人注意力的話語，同時開始給客人推薦他的「增值服務」。

「唔……那就嘗試一下好了」在話語的引導下，孟珊似乎對韓亮的推薦有了些許興趣，聲音透過巾傳了出來，帶著一絲慵懶的意味。

韓亮再次從內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後略有些不捨得貪婪盯著那對e的巨狠狠看了幾眼，將客人臉上逐漸變涼的巾撤下，在孟珊睜開眼睛的時候，微笑著輕輕舉手示意旁邊櫃子上擺放的幾種油。

「孟女士您看，這是我這裡目前使用的幾款水洗護理產品，有謝馥、歐萊雅、卡詩、愛敬、roye、洛黛詩和玫蔻，以您的髮質情況，我個人建議使用洛黛詩，雖然不是外國品牌，但是價格適中且效果很好。」因為是第一次接待的女客，韓亮倒是不著急立刻狠宰，畢竟要先培養客戶的粘，長期的客不但更容易獲取信任推薦一些賺錢的項目和產品，接待這麼漂亮的女客也能愉悅自己不是？「嗯……費用這方面我倒是不太在意，貴一點的如果效果更好，嗯？那個是什麼？」孟珊略側過頭去，似乎看了一下那些形狀各異的油瓶子，卻突然注意到了什麼，而韓亮順著孟珊的視線望過去，發現原來是他之前隨手放在那一排護理產品中的，那瓶撿來的發光體。

「哦，您是說那瓶？那個是‖我自己研究配置的一種按摩油，我給其命名為ubiquitouszionicon天堂偶像，屬於獨家秘方，不過由於材料都比較昂貴，並且畢竟不是正規廠家生產的，所以只有一些長期光顧的客會偶爾使用。」發現孟珊似乎對那個瓶子中的奇怪體興趣，韓亮連想都沒想立刻開始侃侃而談，甚至在一句話之間還據瓶子上的字母縮寫編了一個聽上去靠譜的名字。

「哦？效果如何？看著好像在....發光？不會有什麼輻吧？」孟珊懷疑的看了眼韓亮。

「怎麼可能！孟女士，那個熒光是因為材料裡添加過銀灰金星尺蛾的磷粉，是一種產自非洲的大型尺蛾科，其磷粉具有很好的增光效果，可以有效提升並長時間保持頭髮在燈光下的飽和度，是非常好的提質材料，並且這種磷粉經過馬德里imdea研究中心、巴羅那telefonica研究院、aarhus大學生物研究中心等多家科研機構的研究，已經通過世界衛生組織認證，是對人體完全無毒無害的的優質生物材料。」作為一個長期靠三寸不爛之舌忽悠顧客消費的「託尼」，韓亮當然不會被一句簡單的疑問給問住，立即語氣誠懇、表情認真的看著美麗客人的眼睛，開始滔滔不絕的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