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4.17)【作者:del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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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數:5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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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很快就完全接受了自己再也硬不起來的這個事實。
而事實上,一僅僅用來給吳小涵玩
的
待的
,陽痿與否,也全然不重要。
現在,吳小涵有時仍然會往我的上滴蠟,或是用針刺穿它——而在承擔這些最主要的功能的時候,那
可憐的東西也確實不需要
起呢。
我甚至都有些喜歡這種覺了——似乎,一個M就應該是這樣毫無侵略
、只能疲軟地任憑擺佈的。
而吳小涵發現了我這種順從的接受後,開始習慣地用我的陽痿來羞辱我。
她常常命令我把下那塊已經沒有任何功能的贅
放到桌子上、凳子上,讓她踩在鞋底輕輕
,說著各種羞辱的話,例如「要你還算個人的話就硬起來給我看看啊」、「果然就是塊除了被踩什麼功能都沒有的爛
」、「你這塊贅
留著有什麼用」,甚至「果然不配做個男人」。
對於這樣的羞辱,起初我的心裡還會微微刺痛,到了後來,竟然也就完全習慣和接受了。
在一次又一次這樣的羞辱中,我甚至越來越深刻地從心裡接受了,我不配做一個男人——我的餘生,恐怕就是讓吳小涵一點一點把我全身都壞吧。
每一次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一抬起頭,看見女神那人的面容,便更加有了這種獻身的衝動。
————
穀雨過後的幾天,發生了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吳小涵的家裡竟然直接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說,他們知道吳小涵還和我在一起,但是他們不可能同意吳小涵和我走下去。
他們說,如果我真的希望吳小涵好,就應該離開吳小涵,不要再耽誤她——畢竟她已經二十八歲了,耽誤不起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不可能讓她的父母知道任何有關SM的事情,也無法否認我每天在吳小涵的身邊——畢竟他們已經說了吳小涵的同事都仍然經常見到我和她在一起。
我只能說,我會和小涵商量,如果可以的話就和平分手。
大約天生怯懦,我實在沒有勇氣說出「我會給小涵一個幸福的未來」這樣的話——畢竟,我知道我現在只是個陽痿的廢物,我的經濟條件也遠達不到她家裡的期望,我甚至都算不上是吳小涵名正言順的男友。
電話裡他們還對我提到,他們最近也打過電話給吳小涵專門談這件事,但是吳小涵只是敷衍了事。
吳小涵倒是從沒和我提過她家裡後來還有對她施壓的這件事情;大約,吳小涵是不想讓我到更加自卑吧。
而此番她家裡打電話給我,我實在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訴吳小涵——如果告訴她的話,大約會讓她和她家裡的關係更僵吧;而那並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這是,這一通電話,讓初夏的天氣猛然變得無比悶熱,幾乎讓我不過氣來。
我是如此地對不起吳小涵——為了我,吳小涵不惜和她的父母鬧僵,這讓我有很深的負罪。
甚至正如吳小涵的父母所說,我留在吳小涵的身邊就是在耽誤著她的青;這讓我本來就已經很愧疚。
而這一切的壓力,我卻無法對任何人訴說。
我不能向吳小涵說——這件事她本就在漩渦中心,壓力應該也很大;況且,我和她提及這些,必定讓她這個乖乖女和家裡鬧得更不愉快。
我不能向我的家人和朋友們說——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吳小涵的M,我也不可能向他們從頭解釋SM、解釋我不受理解的情。
唯一知道我是吳小涵的M的,就是魏麒了吧——可那個富二代,怎麼會懂因為物質條件而被嫌棄的這種棗悶得找不到出口的覺呢?
雖然答應她的父母說和吳小涵「商量和平分手」,可是,如果我不和她提起她家裡的態度的話,我又如何開口說分開呢?
說出來,也只會傷到她的吧——現在的吳小涵對我是那麼依賴,我知道她無法接受我有半點主動離開她的想法。
再況且,我也知道,她對SM的癮不比任何人小;我知道,她需要一個M來滿足她,一個她可以完全信任的M,而那個人現在只能是我。
我只能傻傻地沉默著,把這一切都壓在心裡。
希望,這樣能夠讓吳小涵少受到一些壓力吧——至於別人怎麼罵我,我已經不在乎了。
————
每一天,我依然和吳小涵一起上班,回到家,也依然定期接受她的鞭打,來確保我的身上隨時都被尚未癒合的傷痕覆蓋著。
我開始滿滿喜歡起這樣的設定,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對我來說,這已經成為了歸屬的一部分。
似乎,作為一個M,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本就應該是時時刻刻傷痕累累的。
而吳小涵似乎也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在我的勸下,她漸漸放下了自己的負罪
,徹底輕鬆地享受起對我的刑
。
每次,她用手撫摸過我身上斑駁層疊的傷痕時,眼裡都很是滿足。
也許,這種滿足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她的作品,她便有了成就;但或許更主要的原因在於,對於我能這麼心甘情願地任由她毀壞我的身體,讓她實實在在地
到了我是完全屬於她的,真真切切地證明著,有著這樣的一個我,如此愛著她、崇拜著她。
可到了夏天的時候,吳小涵卻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再鞭打我。
我發現自己果然被調教得變得「賤」了——明明起初並不喜歡刑的我,這麼久沒有經受她的鞭打,竟然不太適應。
於是,在某一個週六的午後,跪在沙發前時,我便彎下身去,用自己的臉去輕輕地蹭著她的拖鞋,做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問她:「小涵學姐,你怎麼好久沒鞭打我了呀?」
吳小涵聽到後沒驚異,只是笑笑:「從前你不是不喜歡這種純粹是體的疼痛的項目嗎?怎麼現在還主動想被我打了呀?」
「我……沒有呀……」我還是試圖辯解。
「不要說謊啦,」吳小涵說:「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不會滿足你。」
或許是看到我在她腳下蹭來蹭去的樣子實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並沒有變得兇狠起來,說話的聲音依然是溫柔甜美。
「那……」我猶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頭:「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要了。」
「真是被調教得越來越可愛了呢,」吳小涵隨意地踩在了我的頭上,說道:「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模糊,居然現在還主動請求鞭打。其實,我本來是有意要暫時不打你的幾個星期的呢。」
「啊?為什麼?」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啦。」吳小涵說。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嗎?」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過……如果是你求我來打你的話,和我主動想打你的待遇可就不一樣了。你自己犯賤求我,那我可是不會心疼的,會讓你疼到後悔的噢。」她說出最後幾個字時語調上揚,卻不是在恐嚇,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過,我還是被她話裡的內容嚇得有點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時卻把她穿著絲襪的小腳從拖鞋裡
了出來,用腳趾尖輕輕蹭了蹭我的嘴
,柔聲問道:「怎麼樣?還想求我打你嗎?」
那絲滑的觸、曖昧的溫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顯然是她的陽謀——把我拖入痛苦的深淵的陽謀。
我如她所願,乖乖上鉤:「想。」
「那倒是誠懇一點,好好求我啊。」
確實,吳小涵很喜歡讓我主動求她我,她很享受這種在我萬般哀求之後,她才輕巧而不屑地開始殘
我的
覺。
大抵,這才是女王應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這種乞求,確實是對她的極端崇拜——就連被她殘,我都得誠懇地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這種乞求,也是對我的極端羞辱和嘲諷——這種乞求在證明著,我是何其地下賤,竟然會主動求著她我。
每一次這種乞求,也都在構建一種心理暗示,讓我潛移默化地從心底裡相信,我是連被她的資格都沒有的,就連現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憐之下,她才賞賜給我的。
也許,最後的這一個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這只是她為了進行羞辱而故意說出來的,或者是她作為一個S的習慣。
只是我自己心裡太過,總忍不住把這種為了
挑逗而進行的羞辱投
到現實生活的人格里。
不過,無論如何,不管她是怎麼想的,有一點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會老老實實地求她我。
這次也不例外——她軟綿綿的聲音早已讓我放下了最後一絲糾結。
我跪在地上開口:「求求你,小涵學姐,鞭打我吧。把我綁起來好好打,你想打成什麼樣子都可以的,本不用心疼。我這樣下賤的畜生,就應該被你打爛,能被你打爛是我的榮幸。」
吳小涵很滿意——長期的調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經一次包含了所有應有的要素。
她把腳從我腦袋上移開,翹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調教室裡,做好被綁到刑架上的準備吧。」
我乖乖聽命,一個人先爬進了調教室裡,準備好了用來把我的手腳綁到刑架上的繩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並自己站了上去,準備讓吳小涵把我綁好吊起。
而吳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進來——似乎她是有意這樣,來裝出不屑的樣子。
她的手裡,還抱著一個快遞的箱子——這是前兩天回家時她收到的一個快遞,但一直沒有打開。
「小涵學姐,這裡面是?」我問道。
「這裡面就是這些天一直先不打你的原因。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有一絲害怕,可還是老老實實配合好她,讓她把我牢牢實實地綁到了刑架上,手腳分開,成一個X的形狀吊在空中。
實話說,我到現在是不那麼喜歡體的痛苦。
可是,我卻深深地愛上了這種被她牢牢綁住,明知道接下來會怎樣地痛不生,卻完全無法掙脫,只能任她宰割的
覺。
毫無抵抗之力地任憑自己的女神折磨自己,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呀。
開始鞭打之前,吳小涵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又問道:「要不要我換雙鞋去呀?穿著拖鞋來打你,是不是太隨便了點啦?」
「沒……沒事的,小涵學姐。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好吧,那我開始了。」她說道。
她沒有打開那個紙箱,而是像往常一樣用起了悉的藤條。
那柔韌的藤條劃過空氣,呼嘯著揮向我的脊背。
「一——謝謝學姐」……「二——謝謝學姐」……我咬牙忍住劇痛,乖乖報出數字來。
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只好挨著那藤條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的
前、我的背後、我的
股上和大腿上。
吳小涵的力氣比大多數女生都大,於是,到了第七十多鞭的時候,鮮血就再一次從我的身上了出來。
出人意料地,吳小涵卻在此時早早停下了鞭打,放下了藤條。
以往,她開場後都會至少連續打上一百鞭甚至兩百鞭,才會停下。
這次是?
只聽吳小涵說道:「好了,熱身完了哦。」
原來……剛才這殘暴的笞撻僅僅只是熱身?
我沒敢開口問,她卻評論道:「才七十六鞭而已嘛,你看你現在就一身都是汗,光亮得跟一隻烤豬一樣呢。看來你是缺乏鍛鍊了呢,一個月不打,身體都要退化了喲。」
我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應付道:「我……我會努力的。」
「沒事,今天有的是你努力的機會。熱身完了,該進入正題了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先前拿進來的那個快遞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