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醉翁之意》】【作者:桜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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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桜芷

字數:10542

的山岩,白的沙粒,白的建築,白的天空,白花,山石之上鬱鬱蔥蔥的佈滿植被,溼的海腥味撲面而來,西西里…

斷崖峭壁之上,蹲坐著一個魯珀少女,灰的獸耳與長髮隨著海風不停搖曳,指尖的火苗不停跳動,拿到嘴邊輕一口,吐出的青霧在風中轉瞬即逝…

「你真的…要走麼……」

背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另一個魯珀少女,銀白的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兩把佩刀別在間,相較於身前這位,顯得幹練不少…

「…吾主,請原諒我,我不能拿家族以身試險…」

白髮少女看了看腿上的黑裂縫,又看了看[家主]的背影,四下沉默,似乎此刻連風都停止了呼嘯…

「嘶………呼…那,祝你好運……」

離別的話語隨著煙霧一併吐出,吐出了不捨,吐出了心痛…

「是,祝吾主…武運昌隆………再見了,德克薩斯…」

[白的狼]將一個金的徽章放在原地,轉身離開了,確認走遠後[黑的狼]的眼淚不爭氣的四下淌…

「你這個…笨蛋………」

最後了一口,掐滅了菸頭,德克薩斯起身準備回去,餘光掃到了地下的徽章,輕輕把它拾起,沉甸甸的銅質徽章,字母的花紋已經磨得幾乎看不出來,它承載的並不只是家族的歷史,還有她那沉甸甸的過去……

[即使她的過去找上門來,德克薩斯小姐依然會從容以對,但若是她的過去擾亂了她的現在,那,或許我們能夠見到,她真正憤怒的樣子…]「幹員德克薩斯,任命為此次任務的小隊隊長,雖然是簡單的信標回收,但是你們也不能懈怠!」

這次任務由她帶領霜葉,嘉維爾,三個人組成一支小型梯隊去回收之前散播出去的15個信標,上面有記錄著附近天災雲動向的重要數據,雖然不怕被人破壞,但是數據沒法收集還是不方便的…

茫茫戈壁,唯一的生氣估計就是那遍地的風滾草了吧,三個人從羅德島出發,向三個方向分散,一人收五個,效率比較高,而且要趕在天災雲聚集起來之前趕回羅德島…

「呼……呼………」

德克薩斯在山丘上奔跑著,手上攥著三個安裝信標用的[長],她還要再收集兩個,就可以回去跟同伴匯合了,頭頂的雲層已經開始變灰,有聚集的跡象了,該加快速度了——正想著,一把長刀從一側甩了過來,幾乎是處於下意識反應一般,身體自動繃緊了肌,下,側滑,劍刃貼著德克薩斯的鼻尖劃了過去…

「這…這是……」

四下尋找敵人的身影,不應該是整合運動,這裡是卡西米爾的邊境,最有可能的自然就是…

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

德克薩斯面前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帶著兜帽的身影…

[銀白的長髮……那個尾巴…是魯珀人……麼…]「你是誰…如果我沒記錯我應該沒有招惹賞金獵人才對…」

大概確定了敵方的來歷,敵人可能只有面前這一個,想到這德克薩斯倒是從容,從出一poki叼在嘴裡,這是她發現的能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的方法,可可脂似乎能讓她的大腦活躍起來…

「喂,你…知道你想做什麼嗎?」

[我為什麼要這樣問…]指尖已經撫上劍柄,對面的人沒有說話,緩緩的摘下了兜帽,那一抹銀完全展在德克薩斯面前時,她愣住了…

「你…你…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瞳孔驟然收縮,一股怒火在膛中炸裂,燃燒,因為憤怒扭曲的面容,對著面前的人大吼著…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你……你究竟…」

[她應該死在西西里了!我親眼看到的!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面前那隻[白的狼]她在悉不過了,不過她的樣子改變了很多,瘦了很多,恐怕是礦石病的原因吧,她腿上的結晶變多了不少,頭髮長了幾分,臉頰上的傷疤也多了幾道,骨子裡的那種幹練,忠誠被瘋狂與嗜血取代,德克薩斯可以[聞]得出來,由內而外的血腥味…

「呵呵呵呵…德克薩斯…好久不見~」

[竟然是你……真是…]「拉普蘭德……」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沒有老友久別重逢的驚喜,而是一觸即發的戰爭硝煙,誰也沒有動手,一個居高臨下,一臉戲謔的打量著昔的家主,另一個仰面怒目,憤怒的盯著曾經自己最忠誠的手下,也是唯一的朋友…

「你在害怕什麼?」

的狼饒有興致的盯著她,後者也並沒有多麼憤怒與害怕,彷彿拉普蘭德的出現就好像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一顆石子,起波的同時,湖面也平靜了下來…

「你看著我像是有在害怕麼?」

[傻子……]「呵,你變了,你變得膽小了,變得不如以前冷漠了…」

「呵…你既然這麼說,那彼此彼此吧…」

「呵呵呵呵…我們…變成了過去的彼此呢,真是可笑啊——」

話音剛落,只見拉普蘭德的身軀輕盈的旋轉了一圈,捲起一陣沙礫,又一把長刀刺破氣,直奔德克薩斯而來,出長劍將它擊飛到一旁,但是拉普蘭德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肚子重重的捱了一拳…

一連幾個踉蹌,隨後拉普蘭德的攻勢宛若暴風驟雨一般襲擊著德克薩斯,縱使兩把刀都扔在遠處,僅憑拳腳之力就把德克薩斯死死的壓制著…

想要揮刀劈砍,但是彷彿她的下一步動作都被預測到一般,手腕捱了一記肘擊,一瞬間的鬆懈,武器就被對方奪了過去…

幾分鐘下來,德克薩斯可謂是遍體鱗傷,渾身不知被打出多少淤青,一隻胳膊還脫臼了,疼痛刺大腦,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你知道麼德克薩斯,從我知道你加入了這個什麼島的組織我就開始尋找你了,你應該知道,你的過去總有一天會追上你——」

對著德克薩斯柔弱的腹部又是一腳,這下她直接站不起來了,倒在地上艱難的控制著自己的呼,不能讓[睏意]佔據上風…

「呵呵呵呵,這就不行了?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曾經我們打一個下午都沒事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劃破戈壁的寂靜,德克薩斯的佩刀直直的在她自己的大腿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呼,拉普蘭德還在用力的攥著刀柄擰來擰去,一股股的血浸透了身下的土地,慢慢慢慢身體就越來越不受控制…眼前也是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你要為了你曾經犯下的罪行…贖罪……」

「晚安,[吾主]……呵呵呵呵…要給你一個晚安吻麼……」

拉普蘭德蹲下身來,特意用食指貼著嘴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慢慢幫德克薩斯合上了雙眼「拉普…蘭…德……」

[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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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爾邊境遍地都是這種廢棄的村莊,這裡基本就是賞金獵人或者商隊途徑此地歇腳的小站點,找一個沒人的房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一篇被幹草棚遮住陽光的一層小樓,遍地都是厚厚的灰塵,臥室的大上躺著灰髮的魯珀少女,周圍都是臨時打掃出來的空地,單雖然只是翻了過來,但也比全是土的強…

少女的四肢拉直,呈大字形被綁在上,尾四柱子綁著乾草夾著破衣服編織而成的繩子,它們出乎意料的堅韌…

拉普蘭德獨自做在一旁等待著[睡美人]醒來,手中把玩著一個金的徽章…

「咕……呃…我…我這是…嘶……」

雙手的疼痛以及全身宛若要散架一般的痠痛讓少女不了一口涼氣,想要伸手捏一下太陽卻發現四肢都被束縛住了,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旁邊自娛自樂的拉普蘭德,自己的腿上被纏了幾圈繃帶…

[這傢伙做的應急處理麼…嘁……]「喔呀,醒了?」

將手中的徽章彈向空中,在它旋轉了幾圈後接住,裝回口袋,拉普蘭德在臺前四下踱步,她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頭髮還是一如既往的悉,還有這對獸耳,就是這企鵝物的制服讓拉普蘭德覺她有點傻里傻氣的,黑的短褲,黑的襪子,黑的鞋子,下半身近乎是清一的黑…

順著輕薄的黑絲襪撫摸著德克薩斯的大腿,緊緻的肌極佳,手,拉普蘭德頗有些愛不釋手,不過德克薩斯並不好受,指尖不停滑動帶來的酥癢一波一波的刺著心理防線,嘴角止不住的想要上揚…

當然這些全都被拉普蘭德看在眼裡,她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制服她的[主人]…

慢慢拉開灰白外套的拉鍊,隔著輕薄的運動襯衫在肚臍上刮搔…

「還記得我們曾經的賭約麼~」

手指在肚子上旋轉了幾圈後,慢慢地向肚臍靠近,心修剪的指甲隔著薄薄的化纖面料在凹陷的肚臍上輕輕鑽動,不適讓德克薩斯不停的扭來扭去…

「咕…你……你這是幹什麼…呵…賭約…我當然記得…你還好意思說…哈……」

[什麼賭約啊!她又在胡說什麼啊!嘶…好癢啊…好想笑……]一波一波湧上大腦的癢讓德克薩斯覺喉嚨裡有一股能量要爆發出來一般,她想要笑,想要把這癢帶來的刺發洩出去,但是她不能這樣做…

「咕……咳啊…你……你這個…哈哈…停下…」

[啊啊啊想不起來啊,她到底要幹什麼啊!好癢好癢!不能笑……]雖然是隔著一層布衣,但是癢沒有任何被阻擋的跡象,來回晃動腹部,但是那隻手指彷彿粘在肚皮上一樣,無論怎麼扭動,顫抖,還是間來回跳動,都無法阻止這直達大腦的癢

「哈哈…咕呃…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哈咿……供麼……」

「呵呵呵呵~讓·你·贖·罪·呦……」

說著拉普蘭德走到[]的一旁,手指輕輕點進德克薩斯的腋窩,可以明顯受到一陣顫抖…

「嗯啊…別……不要嘻嘻嘻…拿出來啊…咕呃呃……好難受…」

[這…這裡這麼癢嗎!忍不住了呀……嗚…]一指頭在腋窩的溝壑中划動,由於她穿的是短袖襯衫,所以可以時不時接近腋窩側面的那塊柔軟肌膚上搔動,德克薩斯的笑聲也開始愈發的多了起來…

「你知道麼德克薩斯,礦石病,改變了我的一生,她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嘻嘻…哈咿嘻嘻嘻關…關我…咕嗚嗚……什麼事!走開……我…哈啊!不要捏呀!」

腋窩的手指增加至兩,快速的在凹陷中划動,或是輕輕夾住凸起的來回輕捻,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讓德克薩斯額頭的汗珠變多的罪魁禍首…

「你體驗過過街老鼠的生活麼,你體驗過在垃圾站找吃的活命的子麼…呵呵呵呵呵…我可是都體驗過……」

德克薩斯似乎並不想理會她,腋下的癢令她煩躁,她只希望能儘快停下…

「咳啊…不行…嘎咿嘻嘻嘻嘻嘻…癢啊…不要…嘻嘻嘻嘻…走開啊…」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呀……]一隻手在對腋窩發難之餘,另一隻手輕輕捏起那隻柔軟的獸耳,強烈的刺讓德克薩斯的笑聲開始失守…

手指隔著軟骨捻動時的觸,指甲在耳廓內部剮蹭的劇烈癢,還有時不時吹進的涼氣,配合腋下變幻無常的奇癢,很快德克薩斯就無法守住自己的笑聲了…

「德克薩斯~這次我來找你就是來·報·復·你·的·呦~我要親手送葬把我到這個地步的所有人,你是最後一個…呵呵呵呵…」

「咕啊嘿嘿嘿嘿嘿…癢啊嘻嘻嘻嘻嘻…別…別捏耳朵…呼呼呼……不行啊…哈啊…」

喉嚨中不受控制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這也是魯珀族無法偽裝的致命弱點,在到舒適時,嗓子會自己發出這種聲音…

「呵呵呵呵~很享受嘛…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呢,你果然變了……」

「嘰嘻嘻嘻~什麼嘛!嘻嘻嘻嘻嘻是你把我來的咿呀!不要捏耳朵!」

德克薩斯發出的笑聲越來越不像平時的她,她平時幾乎不苟言笑的她,此刻卻嗤笑不止,而且發出了很多可愛的叫聲…

「呀!嘻嘻嘻嘻不行…嘻嘻嘻嘻癢…好難受…呵呵呵呵呵呵…不要耳朵…跟腋窩…嘻嘻嘻嘻一起啊…停下一個呀哈哈哈哈!」

腋下的癢逐漸減弱了,兩隻手輕輕鑽進兩隻不停抖動的小耳朵裡,透過厚厚的絨直達深處,拉普蘭德清楚用什麼樣的手法能讓德克薩斯體驗地獄又或是天堂一般的[懲罰]…

「哈啊~不要!不要再往裡了!嗯咿咿~好…好難受……哈咿!!!別!別再往裡了呀!」

[耳朵……不行…這樣下去……]德克薩斯此刻彷彿脫水的游魚一般,雙耳傳來的奇怪覺讓她覺意識都有些飄走了,微微上翻的白眼,隨著拉普蘭德指尖輕輕的扣動,整個身體隨之一顫,循環往復…

「哈哈哈哈哈~德克薩斯,你知道剛才你那副表情嗎!彷彿要昇天了一樣啊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啊…哈……你…你還說…要不是你在哪裡……我…我怎麼會出醜!」

德克薩斯的嘴角滑下一道晶亮的涎口劇烈的起伏著,方才耳朵遭受的痛苦,她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呼……呼…你…?!你的眼睛…好紅…」

一直沒聽見拉普蘭德回話的德克薩斯好奇的看了一眼,只見拉普蘭德一動不動的盯著德克薩斯的身體,眼睛染上了幾分緋紅…

魯珀人在分泌汗的時候會據身體狀況分泌特殊的氣味,用來傳達自己的需求…

德克薩斯自然也是如此,所有魯珀人都是這樣,信息素是夾雜在汗當中散播,剛才那番折騰德克薩斯已經是香汗淋漓,他們經常散播的信息素還有另外一種功能——求偶…

也就是說剛才,相當於德克薩斯親手把強效的催情藥喂到了拉普蘭德嘴裡…

「嗯哼~讓我們開始…這為你心準備的刑罰吧~」

「你…你別這樣啊…拉普蘭德!喂!!清醒一下啊!不要過來!不…不…咿呀!!!」

白狼猛的躍起,騎在德克薩斯上,俯下身一路摸索著向前進發…線條明晰的小肚子…不太明顯的肋骨…發育的恰到好處的房…溫熱的腋窩…每一處都摸了個夠,但是又沒多停留多長時間…

她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不停顫抖的德克薩斯甚至能受到她呼出的熱氣,德克薩斯並沒有看她那紅紅的眼睛,而是別過頭去,任由發落,拉普蘭德將她的衣服向下扯了扯…漏出雪白的頸窩跟線條優美的鎖骨…

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舐,啃咬著,著德克薩斯散發出的氣味,剛開始還是可以抱著享受的心態去體驗體驗的,但是隨著牙齒與舌頭在脖子上引發了不小的搔動,德克薩斯便用力的間想要把身上的白狼頂下去,可是對方總是恰到好處的咬,每一次都讓她脫力…

「嘻嘻嘻…不要…不要……走開啊…」

每一次掙扎都因為酥癢而變得軟綿綿的,拉普蘭德的手也漸漸撫向那發育良好的房…

「嗯咿~不…不要…嘻嘻嘻嘻…一起哈啊~這…一起不行啊…嗯嗯~不要~」

部傳來的酥麻夾雜著脖頸上的癢,兩者幾乎要榨乾德克薩斯的全部體力,她覺她的都快直不起來了…

「呵啊………呵啊……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沒有回應,拉普蘭德現在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剛才的戲謔似乎轉瞬即逝,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就是德克薩斯汗中的信息素,如果不出汗,就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真的有可能…在這沒有盡頭的撓癢之中…保持正常的狀態麼…

「停下吧……我不…不想笑了……」

沙啞的喉嚨中擠出了這麼幾個字,隨即拉普蘭德再一次俯下身軀,慢慢接近她的臉頰,德克薩斯乾脆緊閉雙眼,等待癢的到來,不過她即將面對的是…

「咿呀?!你…呀~不要…嘻嘻嘻嘻不要含住呀!咿嘻嘻嘻嘻~癢!」

茸茸的耳朵與溫熱的口腔來了個親密接觸,舌尖在絨中攪動,牙齒在耳的柔軟皮膚上啃咬,劇烈的癢讓德克薩斯用力掙扎了兩下,結果險些把拉普蘭德掀翻過去…

「哈咿…不行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再含著了呀!嘻嘻嘻嘻嘻吐出來呀!」

笑聲徹底失守,拉普蘭德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嘴巴里含著不停顫抖的小耳朵,兩隻手則伸向毫無防備的雙腋…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嘻!走開走…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好難受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德克薩斯的間用力起,企圖將拉普蘭德頂下去,但是到一半建立起來的防禦工事就被癢擊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舌頭攪動與牙齒啃咬的頻率逐漸加快,少女的笑聲也隨之增加…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癢死了!癢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要被癢死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

輕輕鬆口,一道銀的弧線在空中消逝,耳朵現在都已經溼漉漉的了,雖然逃過一劫,但是強烈的癢似乎沒有消退的跡象…

「不行了不行了!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癢!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吶哈哈哈哈呵呵呵!停下啊啊啊!!」

笑聲一旦放縱它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怎麼忍都忍不住了,而且一旦開始笑,癢帶來的刺似乎也增加了不少…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德克薩斯的笑聲越來越大,她也發覺這裡面的不對勁了,明明只是簡單的[抓一抓]腋下,竟然變得這麼癢,這究竟……

原來是拉普蘭德的源石技藝[神摧毀],它在這方面可謂是如魚得水,人怕不怕癢就好似大腦下達的指令一樣,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大腦下達的指令是去怕癢或者去不怕癢的差別罷了…

通過源石技藝她可以修改接觸者的官信息,比如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就可以把她的指令修改成[一被撓癢就會高],但是她現在也只是稍微增加了幾分德克薩斯的[度]而已,她的能力還沒有到達那麼高的水準…

拉普蘭德現在就只是在給這塊砧板上的魚調味而已,不過後者已經是受不了了,僅僅是提升了一點自己怕癢的程度,德克薩斯就笑的停不下來了…果然這招對付她一直很管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耍賴呀哈哈哈哈哈…嘿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了!不行噗哈哈哈哈哈哈!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我不想笑了呀嘻嘻嘻嘻嘻嘻…」

「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腋下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好難受~忍不住呀嘰嘻嘻嘻嘻嘻嘻嘻…」

拉普蘭德也識相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可不喜歡一味的懲罰獵物,德克薩斯也得以獲得息的機會…不過拉普蘭德不可能讓她這麼輕鬆…

蓬鬆的尾巴傳來拉拽,拉普蘭德正在輕輕的捋動著柔順的髮,魯珀族的尾巴正常都是糙,髮堅硬,但是德克薩斯不同,灰髮似乎是經過心護理,拉普蘭德的手法似乎有千百種一般…

輕輕在尾那嬌的皮膚上用指甲剮蹭…兩手指圈住尾巴輕輕套…把尾尖含在嘴裡,牙齒輕輕摩擦著…

德克薩斯現在在上好似一條灰蛇,尾巴傳來的巨癢直衝大腦,她現在不知道是拉普蘭德用了源石技藝之後才這麼怕癢的還是本來尾巴就這麼怕…

「哈咿~別…嘻嘻嘻嘻嘻…哈哈…不要呀~好…好癢嘻嘻嘻嘻…好難受……停下~快停下呀~」

「德克薩斯,你好像…看起來很享受啊…我說過是讓你贖罪的……對吧…」

說罷拉普蘭德翻身下,慢慢踱步到尾,輕輕撫摸著德克薩斯的小腿,而後知後覺的德克薩斯也明白她想要幹什麼…

「你…你別…嘻嘻…別動!我…我為什麼要贖罪!你…哎哎哎!不要——」

本來還想多罵幾句,但是看到拉普蘭德在解自己的鞋帶,一下子慌了起來,用力動著雙腿,想要躲開她的手,但是依舊是無濟於事…

[啪嗒……啪嗒………]兩隻鞋子都被扔到地上,一對被黑霧包裹著的藝術品重見了天,有些不安的腳趾不停的動著,握在手裡腳底有有幾分溼,不過不影響她溫熱柔順的手……

「嘶…有點味道呢德克薩斯……」

故意大聲嚷嚷,還假裝厭惡的甩了甩手指,其實拉普蘭德本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反倒是一脫鞋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不過德克薩斯真的以為她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臉頰滾燙,不好意思的把頭別了過去…

「呵呵呵~有味道的小狗狗需要好好清洗呢~」

「什…嗚呀!別…哈哈哈…別這樣~嘻嘻嘻嘻…好惡心呀~」

德克薩斯還沒反應過來,前腳掌就被溫熱與溼潤包裹住了,拉普蘭德將它送入嘴中,本沒什麼大礙,但是她的源石技藝從中作梗,德克薩斯的笑聲愈發無法忍耐…

「好惡心嘻嘻嘻…拿出來呀…別…別咬!咿呀哈哈哈…走開!」

想要通過踢蹬來掙扎,但是每一次用力自己腳掌的軟都與拉普蘭德堅硬的牙齒產生摩擦,劇烈的癢讓她進退兩難…

「嘻嘻嘻嘻停啊…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好癢呀嘻嘻嘻嘻…不要再用源石…技藝了呀嘻嘻嘻嘻…」

拉普蘭德就裝作沒有聽見,細細品味著這來之不易的珍饈,受肌的跳動,還有美妙的笑聲相伴,美中不足的就是……

拉普蘭德從地上撿了個尖銳的木塊,拉起絲襪,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隨後…

[嘶啦——]

最後的一層保護也被褪去,純淨白皙的尤物展出來,腳掌修長,腳背上輕微凸起的血管與骨骼讓這隻尤物看起來略顯骨,指甲上塗著透明的亮甲油,腳底已經因為剛才的舐變得紅潤,捏著厚實的腳跟,把玩著這只不斷顫抖的尤物…

「嘻嘻嘻嘻…不行…嘿嘿嘿嘿嘿…這樣…好癢呀嘻嘻嘻嘻嘻嘻…」

德克薩斯不再忍耐,她從一開始就無法忍耐,只是有些收斂,但是當自己腳底受難的那一刻,她不再吝嗇自己的笑聲,兩個人似乎回到幾年前,在那座宅邸中打鬧嬉戲的子…

不過這次是德克薩斯充當那個老老實實被欺負的角…拉普蘭德成為了曾經的[行刑者]…

「嘻嘻嘻嘻嘻不要…嘻嘻嘻…腳底不行呀哈哈哈哈哈…不要用力呀哈哈哈哈輕點呀!」

「呀!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輕了好癢呀哈哈哈哈哈!用…用力一點呀嘻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你還蠻享受的啊德克薩斯…你以為這是在按摩麼——」

德克薩斯還沉浸在忽輕忽重的癢裡,下一秒高亢的尖笑充滿了房間,拉普蘭德一隻手五指共同發難,另一隻手扳直亂動的腳趾,劇烈的癢讓她險些失神…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嘎哈哈哈怎麼突然這麼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盡情享受吧…這可能是你生命最後發出的[絕唱]了呦——」

「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用源石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用了呀!!!」

拉普蘭德的手不停閃爍著白的光芒,她的源石技藝正在一步步蠶食著德克薩斯最後的理智…

「咿呀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要死了啊咳咳…噗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癢啊!」

拉普蘭德也不在滿足於一隻腳,左右開弓,一手一隻,德克薩斯隨著她手指的擺動而瘋狂,癢正在逐漸增加,她離崩潰的懸崖越來越近了…

「嘰咿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呀嘻嘻嘻嘻嘻嘻嘻…要…要憋不住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在這裡…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拉普蘭德恐怕此時巴不得多長出幾隻手來疼愛德克薩斯,兩隻腳,一黑一白,截然不同的刺,腳趾不停蜷縮,企圖製造出褶皺來抵擋癢,但是不斷變換的雙手讓她無法應對…小腹的酸脹,濃烈的意正在不斷增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別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拉…哈哈哈哈哈拉普蘭德哈哈哈!!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讓德克薩斯沒想到的是,拉普蘭德竟然再次一躍而起,騎到自己的上,雙手伸進抹下面挑逗著早已立的頭…

腳底的[餘癢]還沒有完全消失,部出來的刺讓她的下面險些失守,拉普蘭德覺得並不盡興,乾脆…

出佩刀,給衣服來了個[大開膛],潔白的房與私處都暴在空氣當中,德克薩斯的臉恐怕已經與天邊的紅霞那般緋紅了,這輩子出的醜恐怕都沒有現在多吧…

「嘖嘖嘖~真下啊…[吾主]~」

德克薩斯剛想說什麼,頭傳來的刺就讓把她的嘴堵上了,捏,剮蹭,按壓,摩擦…幾乎是能用的辦法拉普蘭德都用過了,尾巴也在兩瓣之間輕輕剮蹭,德克薩斯也很大方的散播著自己的呻

「哈啊~不…停呀~嗯嗯嗯——不行了…要…要去了啊~真的…不行了呀~」

德克薩斯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不過隨即異樣的刺讓她的笑聲再一次從嘴裡傳了出來…

明明沒有人,腋下,肚臍,腳底都彷彿有人撫摸著…刮搔著…舐著一般,甚至連自己的耳朵也…

「呵呵呵…喜歡麼~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絕招~」

通過源石技藝喚醒神經之前承受的刺,可以做到場景再現,不過德克薩斯不會好受就是了,她徹底屈服了,屈服給了這[小孩子打鬧用的把戲]…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哪裡都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呀哈哈哈哈哈哈!讓我做什麼都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遍一遍的[回放]著她曾經承受過的癢,隨著次數,癢也彷彿是在疊加一般,越來越猛烈的刺就是把她退下懸崖的最後一陣風…

「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呀!!!」

「呵呵呵呵呵…向神訴說你的罪行吧…」

「嗯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已經…已經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間止不住的猛烈搐了兩下,渾濁的體噴而出,單被淋溼了一大片,甚至是拉普蘭德的尾巴上都掛著些許水珠,德克薩斯此刻癱倒在上,間時不時的顫抖……上翻著白眼…口水…淚水…汗水成為這塊潔白畫布上最後的顏料…恐怕現在拉普蘭德說什麼…她也聽不見了吧……

[向神…訴說你的罪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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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鬧劇最終以博士派出的行動小組將拉普蘭德緝拿歸案為之畫上了句號…

[幹員德克薩斯,批准兩個月假期調養,拉普蘭德病症極其難以控制,留島觀察,後續預計將其收併為羅德島幹員,屆時將對其進行懲罰……]看著阿米婭剛才送到自己手裡的報告,德克薩斯的心情頗有些複雜,嘴裡的poki來回移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德~克~薩~斯~醬~」

「嘰咿呀呀呀?!!!」

紅髮的薩克塔女孩本想做一下惡作劇,輕輕的對著德克薩斯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氣,沒想到她徑直癱軟下去,雙手死死護住耳朵…轉身看清惡作劇的人是誰後,羞憤難當的德克薩斯準備讓她知道惹自己生氣的後果是什麼……

「呃…我…我還烤了蘋果派,應該要糊了!我先走啦!!」

「阿——能——!!!」

「你給我站住!!!!!」

「不要啊!!!」

——————————————————

「你好,我叫德克薩斯你叫什麼?」

「………………」

「嗯?什麼?」

「…拉…普……蘭德…」

「嘿嘿…很好聽的名字呦…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呢…」

「我……這裡…是……家…我……住……」

「啊啦…這……要不要加入我的家族…能給你好吃的,能給你睡覺的地方…怎麼樣?」

「拉普蘭德…願意……跟…德…斯…一起…」

「哈哈哈~真可愛,起來吧,你需要洗個澡了~」

………………………………………

………………………………

………………………

………………

………

「拉普蘭德,願追隨[吾主]德克薩斯一生,無論生…死…疾…苦,吾永遠追隨您的腳步,此生作為您的利劍,為您披荊斬棘,此生作為您的堅盾,為您遮風擋雨,吾,永遠效忠於您……」

白髮少女跪在地上,頷首低眉,手臂伸向高高在上的[主人]…

「起來吧,拉普蘭德……」

指尖相抵,她的誓詞就是她們之間相互信任最堅實的鏈接,此生不變……?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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