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科學研究社】（07）作者：鳳凰院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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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鳳凰院兇香

字數：16944

第七期

「科學研究社……這個節目現在已經沒有科學了吧，我們究竟是在做什麼啊？」

「……大概是一些微妙的事吧。」

「這樣也算符合題目了呢，這個題目真是萬能啊。」

又是悉的畫面，又是悉的兩個人，悉的開場白……開場白沒有了，直接進入了正題。

「說起來我記得你好像一直想買ＰＳＶ吧？買了玩什麼呢？」

方歌闕問齊四明。

此時他坐在一個很大的圈椅上，抱著雙腿坐在椅面上，好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ＦＦ１３。」

齊四明坐的也是這樣一個椅子，但是他擺了一個學名仙人釣魚的造型坐在椅子上，看起來非常奇怪。

「為什麼非得玩這個啊，你不是都看過劇情動畫了嗎？」

方歌闕問。

「這種設定在下很喜歡。」

齊四明一臉平淡地回答。

「去玩１５啊！」

方歌闕吐槽道。

「嗯……在下不太願意玩不悉的遊戲，失敗的話會很煩，只想一次通關。」

齊四明表情不變地道。

「不會的地方看攻略啊！」

「看了啊，所以打算玩ＦＦ１３。」

「……你那不是看攻略，基本上就是看別人玩了一遍吧！」

方歌闕再次吐槽道。

「在下以前喜歡看別人玩的，成功了可以一起開心，失敗了只有他痛苦，很划算。」

齊四明把腿放了下來，換另外一隻盤在身前，帶著點回憶的口吻道。

「ＲＰＧ也就罷了，要是玩戰略類的或者網遊的話，光看的話本沒覺啊。」

方歌闕一臉不認同地道。

「是啊，上次我們不就玩了個ＲＰＧ嘛。」

「嗯，上一次我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呢。那這次我們要不要來點有新意的？」

方歌闕臉上帶了點狡猾的笑意道。

「什麼新意？」

齊四明還是面無表情。

「我們自己來做設定怎麼樣？」

方歌闕放出了驚喜，但沒有獲得他想要的效果，因為齊四明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自己做設定自己玩？」

「可以讓別人去玩嘛。」

方歌闕又放出了第二彈，這次終於震動了齊四明，把他的面具臉震出表情了。

「別人？」

齊四明疑惑道，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最終停留在鏡頭右邊。

「不是導演啦，是嘉賓啊，嘉賓。你不會忘了吧？我們轉成雙主持人之後，就有機會請嘉賓了。」

方歌闕笑得好像偷到雞的黃鼠狼一般。

「誰？」

齊四明的目光還在掃視著，但此時已經有一個人來到了他的背後，慢慢地伸出手……「歡本期節目的嘉賓，東城鈴小姐！」

「耶！嚇一跳吧！」

東城鈴在方歌闕開口的一瞬間把手伸到了齊四明的衣領裡，剛摸過冰淇淋的手帶著絲絲涼意侵入齊四明的皮膚，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原來是你這家夥……東軍已經到了，西軍還會遠嗎？還一個家夥呢，叫她出來吧！」

齊四明反應極快地將身子往下一縮，往前一躬，動作練地擺脫了東城鈴的手。

「誒，又是這樣。西姐姐不會來的，因為這次本就沒通知她。」

東城鈴撇撇嘴，坐到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

「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東城鈴東小姐，是本期節目的嘉賓，受邀前來參加我們這次的新企劃，自定義世界！」

方歌闕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攝影也配合地把鏡頭給了東城鈴。

「嗯，謝謝你的介紹，我聽說有這家夥在，所以就過來看看了，你們打算自己設定一個世界，然後去裡面冒險？這不就跟什麼什麼的王國一樣了嘛，這樣也可以嗎？」

東城鈴看著鏡頭吐槽道。

「沒問題，在ＶＬＯ裡絕對是可以做出來的，如果真的辦不到的話，我們能做多少做多少好了。」

方歌闕一拍脯，一臉驕傲地道。

「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齊四明拿過了兩個平板電腦，遞給東城鈴和方歌闕，又接過一個放在自己面前，等工作人員給出連接成功的信號之後，就開始動手在電腦屏幕上寫寫畫畫著。

看到齊四明的動作，方歌闕兩人也連忙打開平板電腦，按照上面的說明開始製作自己想要的設定。

鏡頭中的三人就這樣不停地動著手指，不時停下來思考一下。

「這世界觀太大了吧，這麼做下去的話，今天我還回的了家嗎？」

東城鈴伸了一個懶，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道。

「沒問題，我們只需要做一些基礎的設定，規則會自動按照常理為世界構成自己的體系的。而且之前已經把工作內容分成三部分了，在下負責歷史背景，你負責世界格局和地理，方歌闕負責人文風俗，我們只需要做自己相關方面的改變就夠了，剩下的都給電腦自行融合。」

齊四明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那些問題不需要每一個都由自己來設定，沒有設定的選項會採取默認設置自動運算，這樣就可以節約很多時間。」

「誒？你早說啊，我一個一個下去的，現在才做了幾十個，好辛苦的……」

東城鈴聞言立刻抱怨道。

「嗯，接下來的部分你都可以選擇自由設置或者默認設置，這樣可以節約很多時間，把需要修改的地方修改就好了。」

齊四明說完，又低下頭去做自己的事了。

「做完啦！」

好像小學生歷經艱辛終於寫完暑假作業一樣興奮的方歌闕，把平板電腦高舉過頭，另一隻手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高聲喊道。

「這麼快？」

東城鈴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不會是沒看完所有的選項吧，這裡面一共有好幾頁的。」

「……不好意思我錯了。」

方歌闕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只設置完了第一頁中的選項的他，原本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速度的，沒想到後面居然還有，於是果斷被打臉了。

「沒關係，以我的速度，一定可以最快完的！」

很快重振了鬥志的方歌闕，又拿起自己的平板電腦，開始在上面繼續自己未完成的設定工作。

又是沈默的時間，然而這一次比上一次要長一些，直到右下角的計時錶跳到四個小時的時候，這份沈默才被打破。

「做完啦！」

這次出聲的是東城鈴，四個小時用同一個姿勢在電腦上作，費心費力，此時她也覺得十分疲憊，只是心裡憋著一股勁想要一口氣做完，這才堅持了下來。

「怎麼樣？還是本小姐最厲害吧，我把所有的設定都做了，沒有漏過一個！就這樣我還是第一個做完的，絕對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名！」

東城鈴洋洋得意地望著齊四明和方歌闕，前者低著頭還在繼續設定，聽到這句話連動都沒動，而後者在東城鈴剛才喊出聲的時候就已經停了手，現在則是用一種帶著疲倦和不甘心的表情看著她。

「我也做完了，不過我沒有全部修改，只把應該做的地方改了一下。」

這時齊四明的聲音從一邊傳來，此時他手上的平板電腦上也顯示著提中的信息，正在將他設定修改後的資料上傳到ＶＬＯ的服務器裡。

「唉，沒想到我居然是最後一個，那我也不多了，費時間。我現在就傳上去，等一下我們一起進去好了。」

資料傳輸的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分鐘就已經將他們用了四個小時才修改好的各項相關設定傳輸到了服務器裡，開始實時運算起來。

「還要等多久啊，不會今天一天就待到這了吧，我還約了人要去買東西呢。」

東城鈴坐在椅子上不住搖晃著，又用兇狠的目光看向攝像機旁的導演。

「快點說，還有什麼事，本小姐一次幫你解決掉，然後快點給我收攤走人！」

「呃，其實也沒什麼事了……」

導演還在一旁打算糊一下，卻沒想到齊四明忽然開口道：「既然你趕時間就先走好了，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通知你過來。」

「你說什麼？你以為本小姐是很閒的嗎？有事就叫我沒事就讓我走人，你以為我是召喚獸嗎？想讓本小姐來，那就提前三天預約啊，預約！」

看著齊四明那一臉平靜的樣子，東城鈴忽然就覺得十分惱火，正打算再補幾句的時候，齊四明又開口了。

「那在下現在預約你，三天後過來這裡，我們進去錄節目。」

「……」

看東城鈴一臉快要爆發的樣子，方歌闕不得不上前打圓場道：「算了算了，大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他就是這樣的，別理他就行了。不過三天後您確實還得來一次，資料雖然錄進去了，但是世界還沒有生成完畢，至少需要三天時間來補完其他部分，所以他說的其實也沒什麼錯，導演你說對吧。」

「對對，您忙您先走，剩下的小事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了。」

導演也連忙打蛇隨上，接著方歌闕的話頭，要安撫這位大小姐。

「那好吧，就這樣。具體時間到時候再通知我，我先走了。」

東城鈴的表情忽然平靜下來，看了一眼還在誠惶誠恐地看著她的方歌闕，轉身就從後門出去了。

「呼，真難搞，沒想到這些大小姐說發火就發火，頤指氣使，有錢人真是好啊。」

看到東城鈴出去，方歌闕這才放鬆下來，對著齊四明抱怨道。

「少說廢話，趕緊開工！她走沒關係，你們可得留下來把後面的尾巴都處理好，而且還要把她那份也做了，聽見了嗎？」

導演也是瞬間就變臉過去，板著一張臉對方歌闕道。

「不是吧……」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七十個小時的運算過後，已經完成了大部分區域的構建，可以讓三人登陸游戲了。

「遊戲倉？用這麼老土的設備，你們好意思嗎？而且進遊戲倉之前還需要脫掉外衣？你們這些家夥，不會是抱著什麼猥瑣的想法吧？」

「哪裡哪裡，這不是沒錢嘛，脫衣服只是為了便於採集身體信息，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大小姐您誤會了啊。」

「是嗎？」

「是啊，其實您要是覺得不行的話，也可以用自己帶的設備，只是現在時間緊迫……就先用我們的將就一下吧。」

面對東城鈴的抱怨，方歌闕十分練地進入角，好言好語卑躬屈膝地勸著。

實際上他說的只有一半正確，當初購買遊戲倉的時候參考了他的意見，所以才買了這款需要脫掉外衣把探測頭貼在身上採集身體數據的這種老式遊戲倉。

雖然對外給出的理由是便宜好使，但他其實早就預料到會有女嘉賓出現的情況，因此也算在這上面埋了個小伏筆。

現在就是他收穫的時候了，怎麼可能把東城鈴放過去。

「你說得對，我讓家裡送過來幾個遊戲頭盔就好了，就當是救濟你們了。」

「……」

「這怎麼好意思呢，而且這個遊戲倉不用的話多費啊……」

就在方歌闕還在做最後的努力時，導演已經拿定了主意。

「那就多謝東小姐了，這就算是您對我們節目組的投資了吧，請您派人回去拿頭盔，我們就在這裡等好了。」

導演也這麼說，方歌闕就沒有開口的理由了，只能在一旁偷偷看著東城鈴短裙下的大腿意著。

很快，幾位工作人員就帶著三個頭盔進來，給了方歌闕三人。

「好了，現在我們就要進入遊戲了，首先我們要設定人物，其次就是選擇出生地，還有……」

方歌闕又藉著普及遊戲知識的機會湊了過來，卻被東城鈴一把推開。

「我都知道，不用你說。」

這時齊四明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沖劑，向場邊的工作人員要了杯熱水，把沖劑倒進熱水之後，就放到一邊打算等它涼下來再喝。

「這是什麼意思？溫酒斬華雄？你打算出來了再喝？」

方歌闕有氣無力地吐槽道，他連續被拒絕了兩次，看起來似乎受到了相當沈重的打擊。

「你要喝嗎？」

齊四明沒有理會方歌闕，把目光投向東城鈴。

「誒？這個？你……你在想什麼啊！就這一個杯子了嗎？再拿一個過來啊！」

「嗯，是還要一杯，我這還有一包，給你喝。」

齊四明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沖劑，倒進第二杯由工作人員提供的熱水裡，遞給東城鈴。

「你居然還有？那我也要一杯。」

方歌闕也打算上來湊熱鬧，卻被齊四明攤手的造型再次打擊到。

「沒了。」

「我就知道……」

又等了十分鐘，齊四明和東城鈴喝完杯子裡的水，戴上了頭盔，開始進入ＶＬＯ世界。

「那麼，就祝大家好運了哦。」

導演在場邊笑瞇瞇地看向他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

旁邊的大屏幕上漸漸亮了起來，那是對這個由他們設定的ＶＬＯ世界的一段介紹視頻。

首先出現在屏幕中的，是一座巨大的倒圓錐形狀的塔。

小小的尖端連接著地面，上面則是半徑逐漸增大的塔身。

隨著鏡頭拉近，地面漸漸開始模糊起來，這時候才能看到，原來地下還有和地上完全對稱的另一座圓錐塔，延伸至深不見底的地底。

鏡頭繼續拉近之後，可以看到一些高大的建築物，隨著鏡頭不斷跳躍式的前進，終於呈現出一座巨大的城市。

這是第一座城市，起始之地，位於上下雙塔的連接處，地表上的王國，艾澤拉斯王國。

這兩座塔，上面的被稱為艾因格朗特，下面的被稱為赫拉迪克，是構成這個世界的主要部分。

艾因格朗特塔外的天空是無盡虛空，赫拉迪克塔外的地底是冒險用的；艾因格朗特擁有技術可以對赫拉迪克的裡打出的原材料進行加工，一切都按照常規的網遊模式製作，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塔的每一層都很大，兩端的十層幾乎相當於一個世界，完全可以孕育出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文明。

每層塔有一個入口，以一定的規律向上或向下傳送不會超過三層的距離。

剩下的部分，資料片中沒有給出，看來是需要他們三人自行摸索了。

首先是建立人物。

「誒，居然是一起建立的？不是三個人分別建立嗎？」

方歌闕發現這個虛空般的空間裡居然還有其他兩個人，驚訝地道。

「節約內存。」

齊四明頭也不回地回答道，此時他正在用不著痕跡的目光緊緊盯著東城鈴，似乎在觀察什麼。

「……這也太節約了吧。」

方歌闕仿若不覺地吐槽著，卻沒看見身後忽然顯現出來的三道大門。

「請選擇，人，仙，魔。」

合成的電子音響起，把方歌闕嚇了一大跳，回頭卻看見東城鈴和齊四明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寫著人的那道門，便連忙也進到這道門裡去，邊跑還邊道：「為什麼要選人族啊……等等我啊！」

進了門之後，門內居然又是這樣一個類似的空間，還是三道門，但這次的提示音卻有了變化。

「請選擇，力量，智力，平衡。」

這次方歌闕毫不猶豫地朝力量跑去，卻在經過齊四明身邊的時候被一把拉住。

「你選智力。」

「為什麼啊！教練，我也想變強啊！」

方歌闕還在拼命掙紮著，卻看見東城鈴舉起食指對他搖了搖，然後施施然走進了力量之門。

隨著東城鈴的進入，力量之門頓時消失，只剩下智力和平衡兩扇門。

「平衡太沒有前途了，還是智力吧。」

這時方歌闕也不掙紮了，乖乖地朝智力走了過去。

就在方歌闕走到智力之門的旁邊時，他的腳步忽然一頓，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變向朝平衡之門跑去。

「啦啦啦，我才不會上當呢，你要我選智力，我偏要選平衡！」

就在方歌闕得意洋洋沖進平衡之門時，回頭卻看見齊四明理都沒理自己，就這樣邁著步子穩定地朝智力之門走去……隨後他的視線就被門口的黑暗沒，來到了新的空間裡。

「啊啊啊啊，你敢算計我！」

沒有察覺到身上的衣物已經產生了變化的方歌闕正打算朝齊四明沖去，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束縛在原地，只能狠狠地瞪著那邊。

「請設定人物形象。」

隨著這道聲音，三人面前都出現了一個旁人看不見的半透明面板，上面密密麻麻列著至少幾百項選項，旁邊還有同樣密密麻麻地用更加微小的字符排列的說明。

「啊，對了，你們千萬要記得選女角啊！」

方歌闕回頭朝東城鈴和齊四明大喊道，卻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誒？怎麼不……是聲音傳不出去嗎？」

看樣子已經被完全隔絕，方歌闕只能悻悻地把目光收回來，看向面前的設定目錄。

「人類，女，身高１７５，體重６０，力量１０，體力１０，神１０，智力１０……除了別之外其他的明明都不能修改嘛，為什麼還要列出來，這樣有什麼意義！」

方歌闕看著最上方的一排灰條目，忍不住吐槽道。

「嗯……紅的頭髮，上面穿什麼呢，反正難得試一次，乾脆就穿比基尼好了！嘿嘿，以後我再也不用去偷窺別人啦，每天對著鏡子看自己就好了！」

方歌闕的眼神閃爍著綠的幽光，嘴角下了一道可疑的體，正一點一點順著下巴滴在他腳前的地上。

「喔哦哦哦！這個！這個是可調的！！！歐派！巨！我來啦！」

終於在選項中發現了身材數據的修改項，方歌闕連忙將自己想要的資料輸入進去。

「９８，６０，９８！太了，耶！嗯……不讓啊……原來是體重問題，也對，這個身材體重才６０未免太有問題了點，那就稍稍調小一點好了。」

「還不行……那就再小一點……」

「可惡，這不是和普通人一樣了嗎！」

看著資料裡８０出頭的圍，方歌闕忍不住怒吼道。

「為什麼就不能調體重，實在不行把身高降下來也可以啊！」

「申請通過。」

一道合成電子音在方歌闕的耳邊響起，嚇了他一跳。

「誒？真的變成可修改項了……」

方歌闕把滾動條向上拉，看到了最上方的身高和體重都變成了白的可修改項，連忙將體重一欄旁的向上箭頭點了十下。

「７０的話，應該就能出巨了……等等！身高怎麼變成１８５了！我不要變大洋馬啊！」

經過多次試驗之後，方歌闕終於發現，這個身高和體重的數據實際上是聯動的，調整一個之後，另一個也會跟著調整。

「那不是和沒調一樣嗎！」

無奈之下，方歌闕只能放棄火爆熱辣大姐姐的想法，轉而研究起巨小學生的可能。

「……這樣……這樣……再這樣……這下雖然圍並沒有很大，但是實際摸起來絕對很，這種巨大的差異反映在外表上，絕對也是超級萌的！就決定是你了，皮卡丘！」

「請問是否確認？」

方歌闕又細細檢查了一遍數據，認定自己的選項都是自己心計算並設定好的，於是便大聲回道：「確認！」

「恭喜玩家皮卡丘成功進入遊戲，您是第三位進入遊戲的玩家，系統將提供您一份設定資料和百科圖鑑，歡來到艾因格朗特！」

「我是第三個啊……等！誰要叫皮卡丘啊！我設定了名字的啊！還我的團長來！」

進入遊戲之後，方歌闕才發現自己的形象仍然是原來的那個宅男樣子，完全沒有絲毫變化，忍不住仰天長嘯了一聲。

「這尼瑪還設定個錘子啊！」

方歌闕沒有註意到的是，他此刻並非是以人類的形象出現，而是半透明的，微微漂浮在離地一點點的位置上，周圍的人完全沒有註意他，連他站在路中間仰天大吼也沒有人理他。

「嗯？我可以查資料啊，還可以投訴ＧＭ，我怕什麼！」

懷抱著熱切的心情打開了手中的資料，方歌闕眼前頓時天旋地轉，來到了一家農戶中。

「這個孩子好可愛啊，就叫她皮卡丘吧。」

噗！看著面前雙手懷抱著一名小嬰兒的女，方歌闕終於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了。

「這算是過場動畫？那這段時間就是給玩家悉遊戲劇情和設定的地方了？」

方歌闕一邊看著，一邊拿起手中的資料看了起來。

「三十年前，艾因格朗特起始之國受到了來自地中居住的惡魔生物的攻擊，外圍三分之一地區淪陷，在這場事故中，年幼的皮卡丘喪失了她的父母，開始了她的生活……」

「這是什麼破設定啊！」

方歌闕作為遊戲設定的參與者之一，自然知道這部分是歸屬齊四明設計的。

而且他也很明白，原則上來說進入ＭＭＯＲＰＧ遊戲的玩家，每人扮演的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勇士，雖然具備世界劇情，但是那是以職業或種族設定的，人手一份，多選多送，絕對沒有任何獨立。

但那是針對成年的遊戲角而言的。

如今方歌闕眼見著少女皮卡丘以眼可見的極快速度成長著，在五歲那年遭受了家破人亡的慘劇，三年後才遇見好心人將她收養，教她武藝，成為一名傭兵，忍不住下了痛苦的眼淚。

「嗚嗚嗚……我真是好慘啊，小時候就沒了娘……長大以後居然還變成這樣……」

由於天賦平凡，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傭兵，只能依靠打工的方式在城市間，做一些簡單的任務提升自己的積分。

「可惡，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去啊！」

光是這種快進式的劇情動畫都進行了超過半小時，這才進入到遊戲模式中。

「來了！」

看到少女皮卡丘在十六歲的成人禮上許願想要變強之後，方歌闕就知道關鍵的時刻來了。

果然，一道無比強勁的力量直接將他了過去，隨後眼前一黑，再醒來時已經到了聖堂之中。

「這就是……我的身體……好啊！歐派可以摸個夠！好好好！」

不顧一旁其他人的詭異目光，方歌闕就這樣站在聖堂大廳中肆意地撫摸著自己的部，一邊摸一邊嘴裡還不停呻，表情似痛苦又似極樂，搞得後面的人一時都不敢上前了。

「蠢貨，你幹什麼呢！」

一聲悉的嬌叱聲在人群外響起，隨後一道快如疾影的高大人影從眾人頭頂躍了進來，一掌將方歌闕拍倒在地，然後踏在了他的背上。

「什麼人！有人偷襲！」

方歌闕維持著兩手捧的姿勢倒了下去，口中還在大聲喊叫著。

「你還真夠猥瑣的，居然選了個女角，這是要做網絡人妖嗎？」

又一道身影走到了方歌闕的面前，語氣平淡無波，聯想到剛才的話，方歌闕瞬間就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

「是你們！快讓我起來！」

聽見方歌闕的話，他背後的高大身影收回了踩在他背上的腳，一邊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參與進來，為什麼非得和這種人組隊啊！」

「節目需求，不得不如此。」

方歌闕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一抬頭正好看見了面前之人前的兩團凸起，頓時怒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不是也選了個女角嗎！」

「這是因為你的設定實在是太猥瑣了，如果在下不這麼做，恐怕在赫拉迪克塔會寸步難行，不得不順從這裡的風俗，選擇女角。」

這位說話時表情不動的女，一頭銀的短髮，銀的瞳孔中似乎有道道電光在其中凝聚閃爍。

這就是齊四明的角，小火龍。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的ＩＤ，笑死我了，你也配叫小火龍？你個面癱哈哈哈哈哈！」

方歌闕抬頭看了一眼齊四明頭頂的角名稱，又按住肚子狂笑起來。

「重力術。」

原本按著肚子狂笑的方歌闕忽然覺到一股大力壓在自己的背上，頓時被按趴在地，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你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為你來得太晚了，本來還想起名起的有規律一點的，讓別人看出我們三個是一隊的，結果你選了個皮卡丘做名字，直接把我們之前想好的ＩＤ都頂掉了！」

說話之人是之前跳出來踩翻方歌闕的高大人影，此時也走到了方歌闕面前，將他拉了起來。

由於這人的身高還要高過他至少三十釐米，所以方歌闕也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但方歌闕很清楚她是誰，一共就三個人，排除法也能知道答案了。

「大小姐，你怎麼了個這麼威猛的造型？」

東城鈴嘻嘻笑著，臉部居然被她得和本人的臉一樣，一頭金的捲髮，配著這具高大健碩的身體，看起來十分不協調。

相比之下，方歌闕，或者說角皮卡丘的身體，非常符合「平衡」

這個定義，就是普普通通的清秀長相，身材也是普通，基礎數據也是普通，估計隱藏屬也是普通，是非常平衡的一個人。

「你們還不退散！成人禮乃是國家大事，怎可隨意干擾！」

三人從見面道談其實也沒用多少時間，但是在旁人看來，就是大大地打斷了原本的進程。

特別是主持儀式的那位長者，更是出言呵斥。

「不好意思，我們並非有意干擾儀式，只是這人與我們從小相識，有時候腦子不太正常，我們怕她犯病，於是才出手將她打倒。請繼續神聖的儀式吧！」

東城鈴轉身恭敬地對那主持儀式的長者行了一禮，然後和齊四明一起退回到了門口處。

他們已經完成過成人禮了，已經正式成為一名戰士了。

過了一陣，方歌闕也接受了祝福，完成了儀式，走出了這間大廳。

「可惡，居然說基礎屬不足，需要鍛鍊之後才能選擇轉職！那我現在不是無業遊民？我可是知道有一些隱藏職業的轉職方法的，大不了去轉隱藏職業！」

一出門方歌闕就對兩人抱怨道，看著東城鈴背後的巨劍和齊四明手中的短杖，方歌闕兩手空空地走了出來，心中十分不。

「就職隱藏職業所需的基礎值更高，而且還要先轉職對應職業才能進階成隱藏職業，你想好選什麼沒有？」

一般來說，三人小隊的結構都會參考傳統網遊中的戰法牧鐵三角模式，東城鈴的力量和齊四明的智力已經將他們的職業方向確定了下來，這樣方歌闕就只能選擇治療繫了。

然而方歌闕並不是一個會守規矩的人，無論是聖騎士還是牧師，遊詩人或者道士，都不是他喜歡的職業。

在他的設定下，艾因格朗特中可選的職業超出七百種，並且任何人都可以花錢學到自己本職業外的技能。

事實上，學習技能只有基礎值要求，沒有職業限制，直到技能和屬定型之後，自動會獲得所屬職業稱號。

「先轉道士，然後學煉丹士的內丹術，再用技能書學會房中術，就可以轉職為隱藏職業，陰陽術士。到時候我就可以一邊享福一邊享受了，嘿嘿。」

方歌闕意著自己用房中術進行採補的景象，嘴角還留下了可疑的半透明體。

「你現在也是女人，你要打算採補別人升級的話，我想他們應該是非常歡的。」

東城鈴的一句話就戳破了方歌闕的幻想，將他拉回了現實。

「可惡！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難怪陰陽術士的轉職條件這麼低，原來還有這重考慮！」

方歌闕雖然參與了一部分設定，但是具體的運算卻是由服務器的中央處理器計算所得到的，要想在赫拉迪克塔立足，選擇女的優勢遠遠強於男，然而房中術和內丹術所需要的各種材料，卻不能在艾因格朗特中獲取，必須前往赫拉迪克的地下中殺怪才能獲得。

「沒辦法了，那就只能退一步，選擇牧師好了。畢竟牧師的長袍也很好看，賢者的職業裝更是……就這麼決定了，我選牧師！」

知道方歌闕不可能就這樣安定下來，齊四明給東城鈴使了一個眼，讓她發揮力量上的優勢，直接將方歌闕拉進了轉職牧師的教堂。

「好了，宣誓吧。然後再一百金，就能轉職為牧師了。」

東城鈴將方歌闕帶到牧師面前，選擇轉職程序後，就和齊四明一起退到了後面。

「誒？我沒有一百金啊，我不能轉職牧師的。」

方歌闕還想垂死掙紮一下，卻沒想到齊四明早有準備，從物品欄中取出一個小袋子丟給他。

「在下早有準備，這是在你進來之前的時間裡賺到的錢，正好剩了一些可以給你轉職。」

「這怎麼可能……」

提供了一百金之後，系統強制將皮卡丘定在原地，口中不斷念叨著宣誓信仰主之類的話。

直到一道白光閃過，她的身上就多了一件白的長袍，手中也多了一同樣是白的長法杖，這就算轉職完成了。

「好了，現在就可以前往赫拉迪克一層了，先去傭兵工會接任務吧。」

就在這時，東城鈴的身體忽然一震，原本打算拍向方歌闕肩膀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怎麼回事？」

「有……外面……有人……在干擾……」

東城鈴的臉上出了痛苦的表情，身體也開始不斷抖動。

「看來他們已經動手了，你是要再享受一會，還是由在下幫你切斷官連接？」

「等……一下……我還有……」

東城鈴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忽然就一陣搐，跪倒在地，下半生的鎧甲內襯上有一灘水漬，正在不斷擴大。

「看來你未必受得了，在下還是幫你切斷好了。」

齊四明在東城鈴身邊蹲下，用左手在她身上有規律地拍動著，右手則是在虛空中不斷按動著什麼。

「轉換完成，妙蛙花變更為深度潛入狀態。」

隨著機械平板的電子音響起，東城鈴那不斷搐的身體忽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從痛苦變成了焦慮，用還帶著淚痕的雙眼看著齊四明。

「給我……我好想要……進來……」

聽見東城鈴的話，方歌闕頓時動地走了過來，一邊起自己的長袍，一邊大聲道：「放著我來！我最喜歡助人為樂了，這種事情請務必給我來做！」

原本還打算用冰系魔法將東城鈴的狀態穩定下來的齊四明，回頭看了看方歌闕，目光又落在他的手上，點了點頭道：「那就給你了。」……誒，這麼輕易就答應了？難道是有陰謀？正在方歌闕疑神疑鬼的時候，齊四明毫不顧忌地將東城鈴的身子翻了過來，再將她的雙腿分開，解下了外面的甲。

「快一點，我們還要趕時間。」

面對這種場面，說不動那就不是男人了。

儘管面對的是身高一米九的女戰士，但是由於是在遊戲裡，礙眼的肌塊和青筋一個都沒有。

此時呈現在方歌闕面前的，是隻隔了一層布的少女秘處。

「喔哦哦哦哦！謝上蒼給我這個機會，不僅讓我擺脫處男之身，而且還是用處女做第一次！這樣寶貴的體驗，我方歌闕一定會銘記一輩子的！」

就在方歌闕動的大喊大叫的時候，齊四明平淡的聲音將他從幻想中扯了出來。

「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只有處女，沒有處男。在下是讓你用法杖進去，你誤會成什麼了？」

「……」

又一次後悔自己的選擇的方歌闕，只能失神地將自己的法杖橫了過來，用圓滑但帶著一道道環狀紋路的杖尾進了這具名為妙蛙花的下身。

「隨便動一動就可以了，這具身體沒什麼經驗，估計很快就會高，到時候就可以出發了。」

齊四明的聲音再度傳來，甚至連手也伸了過來，握住方歌闕的法杖，一邊旋轉著，一邊在妙蛙花的處女中運動著。

不到半分鐘，這具身體再度搐起來，東城鈴的舌頭從嘴角伸出，雙眼翻白，看上去似乎被刺到失神了的樣子。

「喚醒術。」

齊四明揮動手中的法杖，將一道無形的神波紋打入東城鈴的腦中。

受到這個法術刺的東城鈴瞬間便清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用系統功能對自己截圖拍照的方歌闕。

「去死吧！」

隨著東城鈴的怒吼，一道環形氣勁以她身體為中心擴散開來，瞬間將反應不及的方歌闕彈飛出去，撞在一旁的牆壁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發出疑問的並不是當事人東城鈴，而是從頭到尾都如同被臨時招來的路人演員的方歌闕。

此時的現實世界中，一群男人正圍在東城鈴的身邊，用她在外的肌膚摩擦著自己充血的。

一個上半身穿著工作人員制服的男人將自己的軟下來的從東城鈴的小中拔了出來，帶出了許多積存在裡面的白濁體。

另一個人躺在東城鈴身下，此時也已經快要，猛烈的動作震得東城鈴小中出的四處飄灑，有的還濺到了一旁用舌頭舐著東城鈴大腿的男人的臉上。

「搞什麼啊！不要那麼烈啊！」

說這話的是一個新上來的男人，此時著充血的站在東城鈴的身下，卻因為她的身體被她後的人帶動著上下搖晃的緣故，無法將自己的進她的小裡去。

「快了……就快了……了！」

在東城鈴身下的男人一聲怒吼，將全入東城鈴的門，用力之大甚至把東城鈴的身體都頂的拱了起來，小腹處的肌不停搐著，將泵入東城鈴的身體。

「快點走開啦，還有很多人在等著呢！」

這位在東城鈴的後中的男人毫不理會，一邊動部將最後一點擠出去，一邊用手固定住東城鈴的身體，讓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得以順利入。

「可惜這個頭盔不能打開，要不然還可以多一個玩。」

這人將最後一點擠出來之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東城鈴的身體，順便還在她的部上大力掐了一把。

「這子也有點小，得把她肚子玩大幾次，估計才能打炮。」

這句話說完，他便離開了自己原先所處的位置，換了另外一個同樣壯碩的男人躺在東城鈴身下，用她的門來發洩自己的慾望。

「大小姐嘛，營養肯定是好的，沒長在上股上，那就是長到腦子裡去了。等將來她給我們多生幾個小母狗做奴，估計就能把腦子裡的營養轉化到子上去了，反正母狗也不需要智商，還不如提供給子多做點水出來給我喝呢。」

「哈哈哈，那你可得加把力，多提供點營養給她啊。」

「那是肯定的，就算沒有我，不是還有幾十個兄弟在嘛，每人十發下去，還不能把這條母狗的所有嘴都喂得飽飽的？」

這些人大多身穿工作人員的制服，但眼神兇厲，說話行事也帶著煞氣，一看就不是善類。

而在此同時，導演和攝影卻站在一邊，雖然沒有參與進去，卻也將這一切都收入眼中，攝影更是架著攝像機在拍攝著這一切。

「那邊的兩個，你們不過來玩嗎？」

一個剛在東城鈴體內的男人轉過頭來，對他們招呼了一句。

「……我們害怕這位大小姐出了事，到時候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你們也稍微收斂一下吧，別把她玩死了。」

導演站在一旁，臉上憋得紅紅的，好不容易才擠出這一句來。

要知道這種場面對他也是有相當刺的，能用神硬扛住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此時還要分神讓他說話，這可就更是要了他的命了。

就這一下，導演的下身頓時就了起來，差點把褲子都頂穿出去。

「好強的藥力……難道你沒覺到？」

導演一邊用盡全力讓自己的目光離開那邊，然而各種各樣的聲音還在不時地刺著他的聽覺系統，讓他心裡的那股火越來越旺。

「我吃了藥的啊，當然不受影響。」

攝影說著，又從口袋裡拿出一粒來，卻沒有遞到導演手裡，又道：「我覺得你還是稍微擼一下比較好，要知道這個藥的藥力也是很強的，你現在這個狀態，再吃了這個藥，小心一輩子不舉。這是齊先生告訴我的。」

「……那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聽聞此言，導演爆發出最大的神力和體力，以超人般的速度瞬間趕到東城鈴身邊，掏出就對著她擼了起來。

不過他心中還是頗為顧忌，不僅站的足有兩米遠，而且還沒敢正對著那群人，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瞟著那邊，獲取足夠的刺來發自己的快。

就這樣擼了三發，導演覺得自己體內的慾火已經散去不少，急忙回到原來的位置偷偷把藥吃了下去，頓時就覺到一股強烈之極的冷意從頭頂冒出，瞬間就將那點小火苗澆滅下去。

不僅如此，這道涼意還停留在他的身體裡，讓他無法再升起任何情慾。

「這……齊四明他早有準備？」

那他還讓這些人輪姦東城鈴？他就不怕東城鈴的身體被玩壞？導演的疑惑實際上也是攝影的疑惑，就算是之後還有什麼考慮，此時東城鈴的身體已經被這些不知怎麼混進工作組的人輪姦了一個多小時，簡直是當做充氣娃娃一樣在玩。

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毆打待的舉動，但就算如此，這麼長時間的也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巨大損害，實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你說……會不會是東小姐自己提出的？這個樣子……」

攝影遲疑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卻沒有想到其實已經接近了正確的答案。

「你覺得怎麼樣？」

齊四明看著東城鈴道，她剛才把方歌闕暴揍了一頓，此時正站在廢墟中氣。

「還……還好吧……剛才那一下……真是太刺了……」

「在下當初設置的壓縮比例是一比一千，你在那一瞬間接到的是近十七分鐘內的所有刺的集合，疊加起來沖擊到你的大腦裡，當然刺。」

齊四明說完，又走到方歌闕的腳邊，將他從一面倒塌的牆壁下拉了出來。

「你覺得怎麼樣？」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臺詞。

「我要死了……在我死前……我有一個願望……」

方歌闕將手伸的很高，似乎想要抓住虛空中的什麼東西一般，而他的眼神渙散，看上去似乎真的命不久矣一樣。

「你死了還會復活，我們在傳送陣等你，不認識路可以看資料。」

說完，齊四明揮動手上的法杖，將方歌闕的身體完全凍住，然後化為碎片。

「這裡面可以隨便死的嗎？」

東城鈴已經緩了過來，對於齊四明落井下石一般的行為也沒有任何意見，無視地上的碎冰，就這樣走了過來。

「不可以，每死一次會消耗壽元，耗盡的話這個角就會完全死亡。通過鍊金藥水，丹藥等手段可以增加壽元，另外基礎值上升到一定程度後也會增加隱藏壽命。」

齊四明平靜地道，又拿出一袋錢遞給聞聲趕來的教堂中人，作為破壞的賠償之後，就和東城鈴一起向傳送陣走去。

「……你們可真狠啊，居然真的殺了我一次啊！殺人了啊！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剛才大小姐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方歌闕的目光轉到了東城鈴身上，雖然沒有實際經驗，但理論經驗和虛擬見識極為豐厚的他，自然看得出來剛才東城鈴是什麼情況。

「你這麼想知道？那就等出去了給你看好了。」

雖然方歌闕的目光中蕩帶著一絲關心，但東城鈴沒有絲毫動搖，連臉都沒有紅一下，直接就用一句話把方歌闕給堵住了。

三人約好了時間，東城鈴又去買了一些東西，齊四明出錢讓方歌闕學了技能，再回到傳送陣這裡，向赫拉迪克一層前進。

就在這段時間裡，外面的世界也沒有閒著，情況發生了新的轉變。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這是……血！」

躲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導演和攝影，一邊渾身發抖地看著這邊，手上的攝像機卻也沒有停下，忠實地記錄著此刻發生的一切情況。

最開始只是有一些人在了四五次之後開始休息，其中一個閒得無聊的人忽然看到了一旁的方歌闕和齊四明，也不知道是動了什麼心思，忽然就朝他們靠了過去。

「你們玩過男人沒有？這兩個家夥身上還有兩個，實在等不及了也可以來這邊舒服一下。」

這個人的提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似乎大家原本就只是在忠實地執行著男女媾的命令而已，並非是單純地發洩慾望。

「什麼嘛……你們不來，那就我來好了，你們都不知道，男人玩起來和女人其實也沒差太多，有的比女人還好呢！」

這個不知道是雙戀還是腦子有問題的男人靠近了齊四明，伸手將他的大腿分開，將身子擠了進去。

「喂，等一下你們可不要羨慕我啊！」

還是沒人回答。

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那是人在恐懼或寒冷的時候，身體痙攣所導致的，上下牙齒不斷撞擊的咯咯聲。

「嗯？」

當他回過頭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男人七竅血地趴在東城鈴身上，下身還和她連接在一起，瞪著雙眼死去的場景。

「啊！」

尖叫的並不只有他一個人，除了正在東城鈴身上的兩人外，周圍休息的男人或多或少地也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異狀，似乎正在遭受什麼可怕的痛苦一般。

「是這個女人！她身上有毒！」

一個看起來像是首領的光頭男子厲聲怒吼道。

此時他的嘴角也掛著一道血跡，上的血管條條凸起，整個陰莖已經完全脹成了深紫，體積也大了一半，彷彿下一刻就要被撐炸一般。

周圍的男人接二連三地倒下，死狀極其恐怖，這種詭異的情況大幅度刺了茍延殘的幾人的內心，使他們把這份恐懼轉化為了對東城鈴的憤怒和殺意。

「死她！所有人都要死！」

光頭男子一聲怒吼，伸手朝東城鈴的脖子抓去。

「你沒時間了。」

平淡的語氣，以及毫不留情直指要害的說話方式，說話的人正是以投影方式出現在一旁的大屏幕上的齊四明。

雖然此時頂著少女小火龍的造型，但是那看上去十分悉的表情和長相，以及那髮型也掩飾不住的圓潤臉蛋，都證明了他的身份。

如同齊四明所說，光頭男子的手僅僅觸摸到東城鈴的鎖骨，就再也無法前進一點，連同他的身體一起，無力地倒了下來。

雖然眼看著就要死去，但是一股強烈的執念仍然支撐著他用最後的力氣把頭扭過來，吐出了兩個字。

「……是……你？」

「對，是在下安排的，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在下做不出來能通過配行為傳遞並且延時發作的毒藥。其實這藥是你們自己放的，就是在下給你的那個催情魔香。」

「是……你……」

光頭男子的眼神已經開始擴散，嘴裡卻還反覆唸叨著這兩個字。

「是的，而且你不知道的是，在下也是奉命行事，事實上計劃了這一切並提供了資金和場地的，就是剛才被你當母狗一樣玩的那位大小姐，東城鈴女士。」

「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位大小姐生蕩卻又愛面子，想要體驗這種被男人輪姦的極樂快，又不想體會受傷痛苦，更不願意這種事情被人知道後丟了東家的臉。所以只好委託在下安排了這一出，你們免費玩到了這位大小姐，代價就是剩餘的所有壽命。」

「……」

光頭男子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但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見狀，齊四明點了點頭，又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導演和攝影。

「你們要進來嗎？剩下的工作會由東城鈴的私人部隊解決，在她的身體被治療好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我們都可以免費使用ＶＬＯ系統，這也算是報酬的一部分。」

齊四明的聲音剛落，外面就闖進來十幾個穿著統一制服的女人，為首的一人一進來就開始在空氣中噴灑著一些霧氣，而其他人則動手把地上的屍體拖出去處理。

導演和攝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直到為首的女人把一罐噴劑全部用完，轉身朝他們兩人走過來時才回過神來。

「兩位需要遊戲頭盔嗎？」

優美的嗓音，冷淡的語氣，如同機器人一般的舉止，如果不是因為此時實在沒心情說笑話，導演真想問一問她跟齊四明的關係。

「要，謝謝。」

就在導演糾結於這個女人的身份時，攝影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這個提議，並且接過了對方準備好的頭盔，走到齊四明身邊坐了下來。

「等……你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難道不應該好好想想嗎？」

導演對攝影搶先一步的舉動十分氣憤，連忙也點了點頭，接過頭盔走了過來。

「你想出來的結果是什麼？」

攝影頭都沒抬地回了一句，然後接通了電源，將意識沈入虛擬世界。

「……」

導演看著手裡的頭盔，無言以對，只能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戴上頭盔登入了ＶＬＯ服務器。

實際上外界的這一番變化並沒有影響到遊戲裡的三個人，此時齊四明正看著地圖，帶領著這個小隊朝赫拉迪克一層中的城市走去。

「憑什麼你是隊長啊！就算不是我來當，讓大小姐來做也可以啊！」

方歌闕對於齊四明的行為十分不滿，又趁機往東城鈴身邊湊了湊。

「又有新人進來了。」

齊四明沒有理會方歌闕的挑撥，扭頭朝傳送點那裡看去，出現在那裡的是兩個看上去十分強壯的人類戰士，而且是男。

「就在那！喂，齊四明！」

這兩個人當然是導演和攝影，他們進來時走的不是齊四明設置的特殊路徑，是按照遊戲的基礎模式所設置的一般玩家界面，在經歷了取名和設置人物形象的過程後，出現在了艾因格朗特一層的大陸裡。

因為他們只是普通玩家，所以也沒有經歷那些過場動畫，而是直接刷新在廣場上，作為一名新人傭兵出現在這個世界。

在好不容易懂了這裡面的作系統之後，導演終於找到了傳送點，帶著攝影朝著赫拉迪克一層前去。

「你們三個……都是女人？」

齊四明的形象兩人已經在大屏幕見過了，但是看到東城鈴和方歌闕也是女人的時候，導演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進來之前沒有好好看遊戲說明吧，等下就讓你知道選擇生為男人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

方歌闕對著導演挑釁般地叫道，雖然他也很羨慕導演選擇的這個一身肌的壯漢角。

「還能改嗎？」

冷靜地制止了導演打算對方歌闕實施暴力行為的舉動，攝影對東城鈴點了點頭，又看向齊四明道。

「可以，從名字到職業，都可以通過特殊任務來改變，但是別改變這種程度的變化，只能通過轉世的方式進行。」

齊四明的回答讓導演一陣嘆氣，卻換來了方歌闕的又一次叫囂。

「哈哈，笨蛋，誰讓你們選了男人呢！想變成女人的話，只能掛了再投胎，指望下輩子啦！」

「等出去了我在收拾你。」

導演看著方歌闕，眼睛裡出毫不掩飾的殺意，加上他此時表情十分平靜，終於把方歌闕成功地嚇住了，讓他閉上了嘴。

「走了，先進城再說。」

看到方歌闕終於安靜了下來，齊四明招呼了一聲，帶著新加入團隊的兩個人朝赫拉迪克一層的地下城市走去。

「……他們的冒險就此展開，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呢？敬請關註，下一期科學研究社的節目。」

冷淡的女聲從畫面外傳來，伴隨著五人漸漸遠去的背影，直到屏幕慢慢變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