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蹭你一隻霄燈的夢】【作者:Autoi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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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toiano
字數:21578
空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
旅行者跨遍諸多世界,見過百人千態,所以他的這種原則,自然應當比一般的人更靈活,嗯。
比如他的原則可以容許自己含住可莉的小腳,驚訝於小幼女那高於常人的體溫,竟能通過腳丫傳遞到嘴中。唾
糊滿圓潤的腳趾後,在她五分好奇、三分乖巧、兩分恐懼的眼神的注視下,教她在自己
間的聖物上
,滋生一道道電
。
「謝謝可莉幫我按摩!現在身體好多了。」空整理好衣物,將可莉抱起,瞥了一眼一旁果酒湖裡一堆浮在水面上的黑糊魚。「那麼,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如何瞞過凱亞和琴團長。」
「可莉這次炸彈不小心放太多了嘛……」這才回想起自己爛攤子的可莉,委屈巴巴地說。
「話說可莉啊,琴團長對你這麼兇,你怎麼看她的呢?」
「琴團長是好人!」
「噢……那凱亞呢?我懷疑他跟琴打過你無數次小報告。」
「凱亞哥哥是好人!」
「噢……那我呢?」
「榮譽騎士哥哥是好人!」
「好人」,這可不是一般的誇獎。由最最純潔善良的可莉嘴裡蹦出來的形容,那就是至真的真理。回去的路上空哼了好久的調子,他可是個「好人」,即使在魚水之歡上對幼女出手,他也是個「好人」,原則比一般人靈活而又無比堅定的「好人」!
再比如,出去獵豔時能糊派蒙把她寄養在諾艾爾或者阿貝多家裡,向她承諾自己一定會回來。
聽阿貝多說,上次把派蒙留在家裡獨自離開的時候,派蒙的臉相當難看。
再再比如,他的原則可以容許自己用將法,騙得好逞強的菲謝爾乖乖就範,成為他的掌中之廝。
「看到我寫給你的詩了嗎?」
「哼哼,是本皇女沒有想到,想不到吾之眷屬竟如此文思情雅,字跡也算是工整秀麗。看來……同意和你締結……契約之事,也是理、理所應當啊——」菲謝爾是位美人胚子,這母庸置疑。而只有真正意義上出於躁動的想法湊近時才能真切地觀察到她的每一寸容貌。
接吻、撫過菲謝爾嬌羞的熱頰,那金燦的頭髮是和曾經憶中之人一致的彩;
舌從菲謝爾的脖頸躍動而下,咬開她的頸環好為那一身裙裝解帶寬衣,背部光滑的線條竟與那個人如此相似;
手掌在週轉輾觸,然後摸過後背,從
側再至
部、扶正,開始準備以後入之態帶菲謝爾邁入成人的殿堂。菲謝爾那紫黑
的後裙襬,宛如燕子輕盈的尾翼,空不介意它礙事,反而認為那是令他能「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視覺襯托。可是……
可是那被裁剪為兩半,中間柱狀鏤空的模樣,是那個「她」也有的款式,不過如果是她,這燕尾恐怕澤會更加潔白以襯托她的膚
,觸
更加柔滑以展現她的溫柔吧。
熒,我的妹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早已起得碩大的陽
還在菲謝爾的陰阜處駐足猶豫,不經意的剮蹭,讓未經人事的菲謝爾直哼出聲。
時常微笑、溫柔體貼,偶有耍寶拌嘴但絕對可靠。熒閃亮好看的金眸子突然浮現在空的眼前。是啊,他這旅途的初心是什麼?而現在又在做什麼?一路上的在花叢中越陷越深,對得起自己的初心,又或者是生死未卜的妹妹嗎?
「空,怎麼了?」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菲謝爾回過頭,空對上了她的眸子:黃綠,也可以說是黃
,但比熒的黯淡許多。倒不是說孰優孰劣,但空總覺得那雙更閃亮一點的眸子,更能使他的心柔軟和懷念。
但是,空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
比如對有血緣羈絆的親妹妹出手,行男女之事,是絕不可以容忍的。
空又回盯了一下菲謝爾噙著淚的眼眸,下之人並不是自己的妹妹,這讓他放心地嘆了一口氣。
「皇、皇女陛下,我要開始進去了,第一次會有點疼,請忍耐住。」「……」「呃,菲謝爾?小艾咪?」
「放肆!咳咳,異、異世界的旅人啊,命運的紐帶將你我羈絆在永恆的長夜中,此刻的陣痛,必是斷罪皇女所要揹負的沉重使命,自是本皇女命運征途的路坎!」「……好的。」之後菲謝爾的反應怎麼樣,究竟是諾艾爾一樣默默地忍耐和鼓勵、還是莫娜的逞強與最終崩潰,又或者可莉誇張絕叫的同時,抹抹眼淚「可莉不痛!」的打氣,空已經不記得了。
只是他的陽遊走在方寸間的芳草地時,柔軟的膣
透析著他的脊骨,真的教他的神識扶搖而上了。在對現實的
知逐漸模糊時,他——「哈啊、哈啊~呼——空!我、我的意識、我的身體、嗚嗚~」「好舒服——熒、熒,抓緊我,熒,我也要、、來了……」空抓住菲謝爾的
,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身體僵直到了極點。
「空?」
菲謝爾訝異的呼喚讓空猛地驚出一聲冷汗,霎時陽還未頂入最裡,一發濃
便噴湧而出,讓菲謝爾的細
猛地
直又鬆軟。
「我……」空有點失落,想道歉,但道歉了,就等於向她承認自己的不專。
這幾天,空已夢見熒多次。或許是因為彼端的她紛擾的思緒波及到了自己,或許是因為良知終於甦醒,在譴責自己是個混蛋。這幾天空一直在糾結。終於,在與菲謝爾的綿密途中犯下錯誤後,他的心中有了答案。
「我,果然還是要去找她。」「找空的妹妹嗎?」
「嗯。」「……怎麼突然改主意了呢?」菲謝爾甚至忘了組織自己的口癖。空一向很坦誠,她知道並能接受空四處沾花惹草,但她還是很不適,空與她的第一次歡時呼喚別人的名字。她不知道空妹妹的名字,但通過空此刻的話語,菲謝爾也能猜出方才他喊的是誰了。
「嗯,空儘管去吧,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底啊!」她還是支持空的。
「……謝謝。」「那你……不跟大家道別嗎?」
「會的吧,到時候給大家每人留一封道別信,等我準備好吧,在這之前,不要告訴別人哦!」
「嗯。那你……會寫什麼給我呢,直抒臆像往
那樣逗得我臉紅心跳?還是附和著用我的口吻和辭藻?」
「嗯?說那麼小聲幹什麼我聽不見。」
「聽不見算了!我走了!」菲謝爾重重地拍了下空的腦袋,隨衣裝一同整理好狀態。「現、現身吧,奧茲!隨本皇女去欣覽今蒙德的星穹!」「誒,奧茲?」
奧茲也不在。
「我當了一次傻瓜呢。」空原以為自己不再是曾經那個青澀的少年了,「雖說叨擾不太好,還是現在去諾艾爾家把派蒙接回來吧。」
他走在街上,凌晨的燈火少了大半,隔數十米才有一盞路燈。街上沒了行人,只映出了兩道影子。
是的,某個遠、又不遠的角落裡,還有一雙眼睛。這雙眼本已因習慣於眷者的辜負而心灰意冷,卻才注視著眷者方才的又一次辜負中,收起了鋒芒,重燃了活力。隨後,這份活力甚至被點燃得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明明近在咫尺,為何不肯現身與我相見?」望舒客棧內,空癱坐著,靠在邊,吃力地
著被熒方才一擊命中擊暈自己的後頸,連考慮如何解開身上繩索的功夫都沒有。熒似乎在他醒之前就保持著現在的站立姿勢,不厭其煩地反覆端詳自己的每一處。
「空不也沒來找過我嗎——在被女團團圍住之後。」
「……對不起,但、其實我已經排除好雜念準備再次出發找你了,就在……」空不知道怎麼表達才能表達得不像低劣的謊言一樣,「就在剛才,我下定了決心。」
「這樣嗎。」
熒不作任何回應,這反倒令空到很慌張。
更令他慌張的是,眼前的妹妹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無時不刻地打量著自己,用那空無比的眼神,彷彿那目光已不能存在於任何其他的事物上;對上自己的眼睛時,卻又霎時故意裝出一副安然的和緩,只為儘可能避免她的異常帶給自己的不安。
「空覺得我很可怕吧,現在的我。」熒察覺到了空的心思,索也不再裝下去了。
「不……我只是覺得你……跟以前不同了罷了。」
「我覺得空也很可怕呢,比我更可怕。」熒則完全不搭理空的客套,緩緩蹲下,貼近自己。她拭著空角落的汗滴,又不知是擦不徹底,還是不合自己的表達關切的意,她索把臉湊近,伸出舌頭緩緩
過之前手指觸碰過的所有部位。
「熒!你……」
明確認知了妹妹的不對勁後,空開始掙扎,可且不提繩索捆綁的多麼恰到好處,妹妹沉默著按住自己的力度,也遠在自己之上。
空只明白,不論熒身上發生了什麼,現在的她,無論是情還是實力,都變得相當恐怖。
「空別動,越動汗越多,清理不乾淨了。」
不知為何空覺自己被羞辱了一般,掙扎得更加起勁了,直到沒有力氣為止。
「鹹鹹的,還有久違的空的味道呢。」
又是沉默,只有熒的舌頭不時發出粘連著體的「吧唧」聲,和鼻口間的陣陣
息。待到熒再次開口說話時,已不知過了多久。
「空是個很可怕的人呢,比我更加可怕。」
「我無數次見到你的全然不顧我的一切,和打著找妹妹的幌子釣到的其他女孩尋歡作樂,嗓音也放蕩不堪。一遍又一遍地誇讚著、教育著別的女孩,可曾想起過我!」「暗地裡?熒你監視我……」
「你拒絕過我求愛的請求,但我竟未曾看出你是個蟲長滿腦子的男人!每當你把你的陰莖
到其他女孩的身體裡時,我真想潑油一把火把她們的皮
全部點燃,然後推開做到你的身上,卡住你的脖子慢慢收緊,在你享受人生最後的愉悅的同時讓你永遠留在我懷裡——」
「不……熒,你——」
「看著我的眼睛!我不要你的眼淚或者道歉!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
「熒……你上的劍……是幹嘛的?」
「幹嘛?當然是不想再忍了,當著你的面把那個戴眼罩的幼稚女的膣割下來!」
「可你沒有。」
一霎間,被看穿的落寞、連同空一臉難以置信與防備的神沖淡了熒的執狂。她把那柄曾經與空共有的、金
的細劍
出,扔到一邊。
「是的,我……」熒的語氣軟了下來,「做了一個更溫柔的選擇。
「誰說命運不是戲劇呢?我即將徹底放棄,動起殺意之前,你卻開始神奇地懺悔,唸叨著要來找我。不愧是採花大盜空,你可真是……無意間都能把女孩子的心思耍得團團轉呢~」
「我……」
「在你高時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真想過來一劍幹掉那個婊子,把她推開,緊緊把你抱住,抱到天荒地老,就像現在這樣。」熒又重新拾回匕首,割開空身上的繩子,從身後抱住他,舌頭又重新攀上他的脖頸,
舐產生的電
絲絲入魂。
「熒……我很久以前向你重申過原則,我們是兄妹。」
「很快就不只是了。」
空微微扭動起身子,他起初認為這是因為自己不安的躁動,後來竟發現源自被妹妹舌頭挑逗的膩癢。他的原則是不允許自己向妹妹出手,但是這不代表他未曾偷偷讚歎過熒可愛的美貌;更何況,久別重逢又對自己傾訴了衷腸的她,此刻如此大膽主動,更加顯得真實和誘人。
「熒……」
舌尖小巧,溼潤了頸動脈上的皮,自然而又別有用心地向下,在空因緊張地深
氣而凸顯的鎖骨上停留,勾勒著它的形狀。
「嘶——」空再一口氣,卻撞上了妹妹突然抬起的微妙眼神。那裡面充滿著挑逗、
求和……獵物即將如期到手般的得意。
我TM在期待什麼?空避開熒的眼神,皺起眉頭,不再看前妹妹的臉。可的確是這份罪惡的期待
,誘使著空一不做二不休。
「呼——」熒換了一口氣,卻故意地抬起頭,吐一半在空的臉上,他
入自己風信子香的芳澤,再吐一半在空的
膛,小小的氣息刮過他的
頭,惹起一陣瘙癢。
宛如提前預演排練過無數次的練和富有心機,空為妹妹短暫的一套動作
得身體猛顫一下。
「呵哼,空原來這麼的嗎?明明才和別的女孩來過一發。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順理成章地向哥哥你~」熒雙手
疊攀上空的脖子,剋制著侵略
地向他索吻,卻被空別過腦袋。
「空不想做的話,那就算了吧。」熒到失望,但又覺得這份失望來得理所當然。她重新退到空的身後,將他緊緊抱住。
「熒……」「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讓你那的期望落空了麼?」
「……」「空果真還是可以對我有想法的嘛……不過今晚不行哦~」熒摩挲式地把手指伸向空的陰囊,摸得空又是一顫。空這才猛地發現自己的衣褲早已被熒的匕首割得四分五裂。「聽妹妹說哦,要等到明天,這裡面重新為、我、一、個、人、儲滿,空重新被蟲變回一隻沒有理
的
獸,我再把它裡面的
華完、全、榨、幹哦~」空長
一口氣,黑暗中,他看不見熒的臉。
「怎麼,又讓你生起新的期待了麼?」
「不是……我沒有!」「不承認無妨,不過另一個原因,令你等待、你忍耐,也是調教計劃的關鍵一環呢呵呵~」他依舊在揣摩熒此刻的表情,但只
覺到熒的臉頰貼上自己的後背,滾燙的一團觸
中間,多了一道冰涼。
「今晚的空只消陪著我、陪著我一個人就好。」
「嗯。」這是今晚,空答應的唯一一句話。
安詳的謐夜還久,乾燥的凜冬尚長,沒有鋪蓋,得虧了熒的環抱,空免於著涼,除了他溼潤了一小片的背頰帶來絲絲涼意。
熒溫暖的身體似乎有什麼魔力,空很快睡著,不曾生起什麼夢境。
「唔——」空惺忪地睜開雙眼,此刻依舊是夜,熒的手如合上雙眼前一樣環住自己的,但空已經沒有了任何睡意,他別過頭,熒正在微眯著眼看著自己,滿臉的幸福和安詳。
「你醒了,空。」「你沒睡嗎……」「睡了啊,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哦。」「啊?!我竟然睡了這麼久嗎?!」「是啊,和空離開以後,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舒緩他人的意識、之類的,好讓你徹徹底底地養蓄銳,為我們的第一次——」熒又用同樣的輕柔手法撫過空的陰囊,那裡的確飽滿了很多,空顫抖的反應也比昨天強烈了不少,「來個盡興的開場。」「對了,新年快樂。」「昔年……?」
「是『新年』啦,璃月人這邊的習俗。」「哦……」或許正是「期待」的心情在作祟,空竟然沒有表示應有的強烈拒絕態度,他只是轉移向了一個更顯眼的話題:「你……就一直這樣抱著我到現在?」
空審視了下自己身上的情況,昨被熒割得四分五裂的衣衫已被盡數除去,不知何時又多了新的繩子,微小的勒痕出略微瘙癢,他掙扎兩下,妹妹加於自己身上的束縛依舊牢不可摧。
「是的哦,現在的我,一分鐘都不想離開空呢~免得你趁我睡著偷偷溜掉~」「……」「不過嚴謹點說,我還是不得不出去了一會兒,為你準備了麵包,水,還有……先吃飯吧。」今的熒正常了很多,也讓空的情緒和緩不少,說服妹妹的信心被重拾回來。
熒點燃幾隻燈,掛在房間的四處,把空的身體扶轉到面對的方向,靠牆坐著,自己則坐上
,拿出白天買的麵包。「吃些簡單的東西,不要打擾我們的進程,空應該不會介意吧?不過,很快你就不會在意食慾上過多的事了~」「誒,你不給我鬆綁嗎?」
「我有什麼給你鬆綁的理由嗎?進食的方法,又不是隻有靠手~」熒高坐在沿上睥睨著自己,翹起雙腿,
出難以察覺的微笑。她彷彿炫耀自己的雙足有多麼好看一般在空的面前晃盪,然後解開筒靴側的所有釦子,一點、一點,把白皙的雙腿從裡面
出。燈光把筒靴的陰影映
在腿周,又把腿肌的
澤映亮。脫下後,她將空輕易地抱上
,靠著
頭坐下。妹妹力量的成長讓空再度吃驚。熒用
腿環住空的
身,雙足在他的脊椎
疊、摩擦,支撐住空向後的身體。熒的陰阜和空的陽
貼的無比得緊,只隔著熒的一層薄絲內褲。
空的陽可
地迅速脹大,連同他的臉頰因興奮和羞愧而漲紅,緊張地盯著自己。熒的表情更加微妙和得意,但她沒有點破,只是從身旁的紙袋裡叼起一塊鬆軟的麵包,把臉湊到空的面前。
「哥哥一定餓急了吧,妹妹來餵你,張嘴——」空自然是緊閉雙嘴的,熒也沒有生氣,只是把纖的食指拇指伸進空的嘴
裡,
周的肌
實在過於纖薄無力,手指毫不費勁地滑入,然後伸到空的牙
,慢慢推開、抬起……
手指伸到對方的牙下,自然是很危險的行為,但她料到空不敢傷害自己,把牙齒合上。於是相當容易料到地、空的口腔在一再的妥協下被緩緩撐開,一如稍後自己的心理防線會一再妥協地退讓到無止境。不過,這畢竟是後話了。
「哥哥真乖~來,嘴巴再長大一點~」眼看著嘴巴快長大到合適的大小了,主人卻又是料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停住,熒不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空在擔憂什麼,但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嗎?乖乖把東西吃下去,我答應和你聊。」
突然正常的稱呼,配合著熒淡然又嚴肅的神情,空緊張的身子又鬆下來許多。
「來,哥哥張嘴~」
熒環住空的脖頸,如同接吻一般歪側過頭,將那麵包送到空的嘴上,空卻還是不好意思用舌頭把麵包勾進來,而是熒用舌尖把麵包推進空的口腔內。
一塊、兩塊……比接吻更加費力的活動原來也能催化出荷爾蒙,兩人不由得著
氣。快30個小時沒有吃飯的兄妹倆,在麵包的澱粉的催化下,口腔裡很快分泌出唾
,空依舊是被動地接受著食物,而熒的靈舌在一次次的推進下,無數唾
抹溼了麵包。
抓住空某一次咀嚼的間隙,熒的舌頭猛地用力,戳住了空的舌尖。然後她一下子霸道地按住空的頭,靈舌肆意地在對方的領域攪動、齒咂取著周圍的空氣,
吻著。
「接個吻而已,空昨天還不答應呢,現在還不是乖乖就範?」熒出嘴調整呼
,兩手的食指關節分別擦拭著兩人嘴角漏出的津
。
「你耍我……」
「我還要接著耍你呢,哥哥大人~」熒再也藏不住笑,站起身子把內褲起、褪下。
「你要幹什麼?」
「明知故問。」
「你剛才不是答應我好好聊聊的嗎?!」
「空之前不也說要找我的嗎?」
「混蛋啊熒!你我可是兄妹——」「爆口就沒意思了,」熒雙目似有火焰,把內褲疊成一團,強硬地
進空的嘴中「『原則』如此靈活的你,倫理觀為什麼不也靈活一點呢?」
「諷刺的是,我可愛的哥哥大人,雖不願和自己的妹妹有染,卻會對其他可愛的男孩子出手呢~」「嗚嗚!!!」「可惜你給雷澤行秋巴巴託斯訂的女孩子的裙裝,怕是永遠也到不了貨了呢~」熒從一旁取出三副包裝:「讓我看看……女僕裝、璃月長裙、還有這套這麼厚的是……?想不到空愛好廣泛的嘛——我指的是你的取向。」
「嗚嗚嗚!!!」當著妹妹的面被尖酸地處刑,空的臉漲得通紅,即使不堵住嘴,恐怕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絲襪也有這麼多種類,還是頂級的工藝和質,空真是下了血本呢~」
「為什麼這種事不來找妹妹我呢?寧可去外面找男人?」
「據我那麼多次的觀察,也看不出哥哥最喜歡的是那種,不過我先從最可愛的白開始吧!」熒挑出一雙白
的長筒襪,「畢竟剛才只是看著妹妹我脫掉那雙白靴,空就興奮地稍稍膨脹了呢~」
「唔——!!!」空瘋狂的搖擺頭,熒意識到他有話要說,於是把內褲取下來。
「熒!冷靜下來求求你!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你這樣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可是兄——」熒又馬上上了。「主動權在我手裡。」那兩條潔白的長襪,無論被何種顏
的光芒照染,都是這房間內最潔白、顯眼的存在。熒挑起嘴角將它舉起透過光時,就連百般抗拒的空也不自覺地盯向那團潔白,因為它即將因為主人雙足的探入,化作這世間最
惡的形狀、最引人墮落的藝術品。
腳趾探入的過程稍為困難,熒似是一本認真地盯著襪跟逐漸抬高,又假裝不經意間地睥睨向空這邊,讓他無限遐想的心思宛如被窺見一般羞澀地混亂一下。白的織物先是蓋住了腳踝和足弓的形狀,隨著逐漸探入又牢牢貼合上去,二次勾勒出腳踝的陰影和足弓的厚度。白
的部分徹底蓋住足部,熒又彷彿難以忍受一般輕哼一聲,隨後指尖輕捻,把玉趾前的一排線頭緩緩提起,安放到舒適的地方,然後手指一鬆,發出「嘭」的輕沉妙響。她還動動腳趾,讓它們有次第地緩緩起伏,把纖維一下又一下地扯開,彷彿在彈奏鋼琴。
絲襪的厚度恰到好——或者說,是空親手挑選的物品,自然最能戳中他的心。足夠透亮到能顯出趾肚
的粉
,卻又毫不影響給整片區域蓋上可愛甜美的天使
。
很過分,恰如其分的勾引,配合著熒不時看過來的玩味神,清純中飽含著刻意的嫵媚。空的視線無法移開——或者說他完全忘卻了要移開的自尊。
襪跟被纖纖玉指繼續向上提,縮成一團的褶皺逐漸舒展、平滑,宛如牛浴般的變化。足背的月牙曲線也在此刻顯
而出。
一團口水集結在空的喉處,嚥下的一瞬間空才意識到要頷下首,掩飾住喉結的一陣動。
「妹妹的這雙足,是不是比那些男孩子們的更加可愛呢?對於這更勝一籌的東西,哥哥大人就沒點什麼想法嗎~」
有的。空死死地盯著。他想要立刻掙脫出繩索,一把從足底抓住任何一隻——哪一隻足都好!然後狠狠把手指掐進趾縫裡,讓那細軟的天使纖維也陷入每一個趾縫裡,拇趾、二趾、三趾、無名趾、小趾……貼合上每一
的形狀,給它們完全渲染上天使的潔白——不,應當是給這層不沾青
滋味的潔白,渲染上獨屬於少女的粉
膚
。
襪跟還在往上,先是收攏了小腿肚上的肌,然後在即將抵達膝蓋時一下有彈力地放出,小腿的柔形此刻便一下有彈力地展現在空的雙眼前。繼續往上,渡過坎坷的膝蓋,
狀態下未曾能見到的凹陷,此刻便呈現在膝蓋頂的兩側,連帶下方被撐起的一小塊區域,形成暗暗的陰影,膝蓋的層次
先以更豐富的形式呈現。
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變得越發直勾勾,熒倒是看在眼裡,面對著空的另一面的嘴角咧起。
襪跟還在往上,故技重施地微微收攏起大腿肌,卻在行進的半途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道勒痕,那是慾望浮現在旁人的眼中,瀲灩而出的形狀。
空還盯著看,於是熒又顯擺似地動動腳趾,讓它們有次第地緩緩起伏,律動在空的視野之中。可某一瞬間,那還在原地靜好的右足,一下子衝到空的面前,摁住他的下巴,霸氣而不容置疑地將他推倒。
不是美食,卻遠比美食更令空垂涎滴的食物就呈在自己腳下,追求美好的本能令空不自覺地想要伸出舌頭納其入口,可自己的妹妹此刻正高坐在
沿睥睨自己,宛如準備開口允許家牲進食的主人一般。
「空饞得不行了吧?這回還掛念著你那可愛的小男朋友們嗎?」熒不明所以地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腳趾又在空的面前放肆得搖擺舞動,點打在他的下巴上,似乎就差直接命令空將其含下好好品鑑了。
空又動了一下喉結,此刻唯一能堅守住原則和尊嚴的,似乎只有他的語言了。他不說話。
「哼,任你忍。」「唔——!!!」右足突然暴地伸進空的
間,拇趾一馬當先地闖入口腔,比方才熒的舌頭更加蠻橫地刺上空的舌頭,然後肆意地在裡面攪動。空的頭已經最大限度地貼緊了地板,無路可退,只能任由熒用潔白的絲足玩
著自己的口腔,撥動著舌頭,剮蹭著上顎,不時還腳尖輕點,那是女王讚許的賞賜。
空難以置信地被動著接受著這不可反抗的一切,無論他和多少女孩歡過,被他人的纖纖玉足碾在腳下都是第一次。拋開一切複雜的情緒不言,的確是有種奇異的新鮮
伴隨著無與倫比的刺
一起襲來,令他的
本能地瞬間收緊,只想往後退縮,可後面是無可撼動的地板。
其實連熒自己都很意外,被空的
覺如此之奇妙,數道細小的電
麻痺而過,緩解了高舉而起的痠痛。
直到那天使的潔白被自己親哥哥的唾
暈染的範圍不斷擴大,形成宛如被另一種汙穢
體沾染的觀
時,熒才反應過來,把空閒的左腳遞來,踩
在空早已壯大而分泌出些許汁
的陽
上。
空渾身一震,被絲足踏上的柔軟觸,並不同於被纖手盈盈握住的溫潤,少了來自熒體溫的直接炙烤,而是帶著絲綢般的順滑。
熒把腳趾進空的陽
與大腿的縫隙內,然後用腳背輕輕發力將其挑翻而起,
出陽
的底側,然後側踏上
部,用足外側的
來回按摩。白絲的纖維緻密,牢牢
附住陽
的莖皮,每一次前後進退的按摩,都帶動著整層莖皮前後運動,在先走汁的潤滑下,不時將龜頭吐
和收回。
「嘶——哈——」
對器的直接刺
得空顧不上被動
熒的右足,直直髮出難忍的呻
,要妹妹停下:「熒……住手,求求你,不要這樣……」「住手?妹妹我可還沒用手呢~」熒收回右足,蹺起腿,貫注全力在左足對陽
的調教上。來回的
動愈發頻繁,空的莖皮還算乾燥,左足依舊維持著天使的潔白
澤。用力猛烈的那麼一小下之時,龜頭附近的粘
便稍稍濺出,沾染在空小腹的四處。
空不說話了,只是輕輕皺著眉頭,似乎身經百戰的他已經開始適應這猛烈而又特殊的刺。
「空這麼快就受的住了?那可不行~」熒於是把右足也放下,夾住陽直楞起,穩穩地包裹住四周。
「空可要準備好了,接下來會更加猛烈哦~」
熒再次用腳掌壓制住陽,用手輕輕
。她的手指修長,在空的腿肌上游走,不時發洩般地輕狠一掐,每每在其
之處留下紅印後,又會改為輕撫。指肚的挑逗化作膩癢的電
,空不安地扭動起身子來,雙腿因疼痛而繃緊,可是在疼痛的作用下,陽
處的反應反而更加強烈,他甚至能聽到自己
嚥口水的一道道咕嚕聲。
「怎麼?空似乎樂在其中呢?」清鈴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著,到了空的耳朵裡變成了審判自己道德良知的洪鐘聲。這是遍嘗群芳的空第一次被如此折磨,熒的雙足在陽上慢悠悠地摩擦,一寸寸地侵蝕空體內最後的理
。他只
覺足側的炙熱更加讓自己後背的冷汗透心地涼,但又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像被火焰包裹著,再架在冰塊上炙烤。臉
通紅,陽
上青筋暴起,快要滿溢而出般地向那雙魅足的主人發出無聲的渴求。
「熒,求求你……」
「哦?」終於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哥哥的乞求,熒卻不是那麼的開心。「求我什麼,說—出—來——」空的嗓音沙啞低沉,充滿了乞憐的味道,「求你……放過……放過我……我……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補償……」熒的臉一下變得非常難看,眼神由掩飾
的玩味迴歸本真的陰沉。
「可是我偏偏喜歡用這種方式,就像你偏偏喜歡一頭栽在其他人的懷裡——」熒調整坐姿,少女的細與細軟的
被換了個角度親吻,拇趾肚蹭過空的龜頭,被沾滿濁
的纖維颳得他生疼。
「我改主意了,管你怎麼想呢?接受我也好,唾棄我也罷。」「空不是個愛撒謊的人,我問你,我的腳,其實真的很舒服吧?」
「要是你能把花在其他女孩的心意用在一半在此刻,好好享受妹妹我給你的按摩,這足底一定會黏滑數倍,」熒躬過,將一點唾沫抹在空的龜頭上,「一定就不會這麼幹澀了……」
唾的作用恰到好處,熒將足底渾圓的關節一把擦過陽
的頭冠,爆發
的快
令才掙扎而起的空再次癱軟在地上。
伶俐的熒學得很快,逐漸就適應了空陽的形狀,於是雙足引導著整段莖皮上下運動的速度不斷加快,熒扶住自己的大腿襪跟的位置,好緩解腿部運動過久的酸脹
。
「啊……不,熒……別這樣……」他看了熒一眼,便連支撐起頭的功夫都沒有了,雙眼面對著天花板合上,視線裡全是最後一眼看到的自己親妹妹的模樣。高傲化在無可抵擋的冷峻神下,
穿的望眼裡
的是什麼?不屑?喜悅?對自己
蕩哥哥的失望?高高在上的審判者的仁慈?某一刻,他甚至覺得那是和自己一樣的
蕩和渴求,或許,現在的自己就是妹妹所期望的樣子呢?成為為她洩慾、被她洩慾的僕從,只為她而興奮的一隻
器?
空只緊閉雙眼,張大嘴巴,幾乎是只會呻了。
有個聲音對他說:聲嘶力竭地喊出來吧,求自己的妹妹替自己釋放,倫理底線的崩潰已不可逆轉,還不如親自把它推倒。
那突如其來的幻想畫面,以及想也不敢想的骯髒慾念,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真實。
「妹妹,再、再快一點吧。讓我出來,
出來就好……我錯了,對不起。用你那獨一無二的美足,把我的罪惡榨取和透析殆盡吧!!!」喊完這些的空,最先
到的竟是放下的釋然。
「如你所願。」熒只是冷冷地回覆。
這話宛如赦免般的金口玉言,舒到極點的他,脹到極致的
壯
部猛然頂聳,溼潤了裹滿漿膩的絲足底部,一直努力克鎖的
關也逐漸在細細密密的研磨下失控,而那雙美足也使出了最後一絲力氣束緊了那本已剋制萬分的緊窄出口。
「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第三次掙而起。
「給我下去。」熒宛如洩恨一般伸出右腳將空死死按下,然後迅速將右腳收回到廝磨莖皮的活動中。
華熱燙的暴
而出,甚至叫空痛苦地仰起頭來承受潰堤般的亂倫快
,幾若昏闕。但在失去意識前,腦海中最後一抹畫面,竟是很久以前的熒,和她那甜膩無比的笑臉。
是的,他曾夢裡調轉方向,踏上前往回憶的旅途,那裡的妹妹無時不刻地開懷。
神志逐漸清醒過來後,空睜開眼,面前俯視著自己的那張悉的臉,卻像是與回憶隔著一整個地獄的濾鏡。
方才高的白濁
噴出了一米多高,擊中了熒的額頭,在劉海的髮絲上沾染,匯聚,似是又要滴落。
「熒……你、、我、、我們本不該這樣的!」新的晶涕,順著空舊的淚痕滑落。方才的混亂中他掙出左手,扶著地板,大口地息。
熒沒回應,纖指從髮絲蘸取一點,含入口中。「屬於空的、男人一面的味道,終於品嚐到了呢。」「我們……我們聊聊吧。」「不……沒什麼好聊的,我要你直到腦子裡只有我的
體,連談判需要的理
思考都不具備為止。」熒
起自己的裙襬,脫下早已沾
的底褲扔到一邊,跨坐在空的身上,將他的左臂反手扣住,小腹宛如被相互
住一般緊緊
疊,熒死死地把哥哥的身體按在地板上,幾乎是把自己的舌頭硬
進空的嘴裡。
「嘗啊,我的舌頭,是空自己的味道呢~」空此刻哪裡有力氣反彈,但即便完全不去施力招架,他也發現妹妹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故意又或者不故意間掐得越來越緊。
空到一隻冰涼的手觸上了自己的陽
,他不敢往下看,只是惶恐地盯著自己妹妹的雙眼,那好看的雙眸已沒了靈氣,蒙上了一層決然與陰狠的陰翳。
窗外有風吹過,吹過體打溼的部位,
來一絲寒冷。更加冰涼的玉手抓住了空的
部,引導著龜頭直立著沒入妹妹的一片火熱。
「唔——」熒還牢牢盯著空的雙目,但發出了似是茫的聲音。
空只到
的頭部撐開了一道柔軟,那裡滿是少女的溫度、和隱藏在
溼裡的
求。說實話他訝異於完全變了一個人,心若堅冰的妹妹,那幽密的深處還是那麼地柔軟和包容,彷彿曾經什麼都要嗔怪吐槽,但從不動怒的她。
在前進到一定的距離後,熒雙手突然抱住空的脖子,前稍具規模的同等柔軟與他貼得無比地緊,然後猛地往下一坐。
「嘶——哈——」
妹妹痛苦的輕號衝打在空的耳畔,空也是無比舒適地呻了一聲。他看向自己妹妹的臉,冷峻的神情瓦解了半分,滿是初嘗人事的不知所措,和苦笑:「我終於也把初次……
給空了呢……」
昔的溫柔再現,空所
悉的臉龐又生動鮮活起來。他好像能明白熒所做一切的意義,以
體的魚水之歡連結的羈絆,是對現實裡的關係不能永恆長久的替代。一下下陽
與膣
的摩擦中、荷爾蒙帶給大腦的充盈裡,一點點心理的
藉似乎就能滿足了。
熒還是那個熒,只是離別的痛苦讓她變成沒有安全的困獸,願用任何強硬的手段奪回自己的哥哥。
深處的極致舒適還在催促著空,他終於開始主動的反抱住熒,
動著
身,配合著熒支起腿的一次次下落,長槍與花蕊的摩擦愈發火熱。
「空……」
熒豆大的鮫珠緩緩低落,不知是疼痛難忍的淚珠,還是喜極而泣的晶瑩。
吻,瓣與
瓣
疊,舌在進退間
撥,彼此
換著唾
;
廝磨,熒扒下自己前的綢料,少女玲瓏而飽滿的雙
也同面頰一起泛出情慾的
紅,兩方
首被空堅實的
膛壓迫、摩擦出絲絲快
。
媾,男孩的
凸入侵女孩的溫柔,變成無規律的律動。
熒不知咬著下忍耐了多久,待到朱
輕啟時,從中
出的已是滿足的讚歎和渴求的乞憐了:「空的
……好大,好燙……」
「請再快一點——我、我也要努力才行啊……」
彼此間的反覆起伏,膛的
首來回磨蹭,不時微妙地相接。觸目驚心的鮮血從
合的邊緣滲出,混合著瓊漿玉
的白沫。
慾求不滿的空雙手離開熒的潔背,轉而扶住妹妹的和大腿
,幫助她更加有力地撞擊向自己的恥骨。
「空……空開始主動了……」熒在恍惚中察覺到了這一點,歡喜地讚歎。
「熒,我、、我要了……」
「吧、
吧!妹妹我也要去了……要去回到夢裡……要壞掉了……」「把你的一切愛都灌注進來,成為我一個人的好哥哥、只對、對我一個人……的形狀有
覺的
……獸……」
壺裡
淌出巨量的清泉,直衝得空無可忍受。
「啊……啊啊啊——!!!」
熒舒展出雙腳,直直地向前伸出,在亂的痙攣中狂躁地亂蹬。
無數的子因主人的瘋狂而躁動,帶著複雜糾結的情
,衝破倫理的障壁,到達未知的彼方……
兩天後,已不見夕暮的傍晚,熒快步在璃月港的霄市,為空採購各種美食。大街上還沒多少行人,但是商家已經在陸續準備攤位了。回憶這兩天,一有功夫熒就會要求和空做,也空也從接受、配合、享受,慢慢變得依賴和上癮了,熒的計劃一直順利進行。但出於某種危機,她甚至沒有給哥哥鬆綁,一直用接吻的方式給他餵食。已經兩天沒有活動的空,身體甚是有些虛弱了。而熒有些苛責自己,是否過於衝動和自私了。
她回想著自己近幾天的所作所為。把截到的行秋雷澤的女僕裝穿在身上,學著諾艾爾的語氣故作溫柔體貼;或是買來與自己同的貓耳帶在頭頂,揹著紅
的小書包,學著迪奧娜的樣子伸懶
。連空都不得不誇熒少蘿式的身材恰到好處,能駕馭所有的風格,清純和嫵媚都不丟失。
不過行走在街道上,她才反思,自己變著花樣地取悅哥哥,究竟是為了配合空的癖好和求,還是隻是圖滿足自己的一廂情願。現在的她和空在一起的方式前所未有的親密,但始終沒有曾經的那種自然了。
是為什麼呢?是因為束縛空自由的那條繩子讓他不自在了?又或者……
熒對自己要繼續的某一個選擇,似乎更加堅定了。
她稍微有點奇怪,這港內的人為何如此之少。明明是璃月的什麼重要節即將到來的時候。
大街燈火通明,有光卻沒有熱,不免讓寒意更加深刻了幾分。熒將衣襟向內稍稍拉緊,似乎這樣能讓自己暖和一些——不過她很快意識到自己本就穿得單薄,再怎麼拉也是無用之舉。
大街上冷冷清清,似乎這滿港都在自娛自樂般地繁華給自己看,怎都不能讓熒的心情好起來。屬於自己的溫暖之物還在客棧房間裡,她必須加快腳步,趕緊回去了。
她登上望舒客棧的木梯,拐角處,櫃檯的老闆娘菲爾戈黛特喊住了她。
「這位姑娘想必是異鄉人吧。」
「站你的臺,別煩我。」
「火氣別這麼大嘛……馬上就要到璃月的海燈節了,姑娘不準備去受下節
的氣氛嗎?一年一度,機會難得。」
「呵呵,有什麼好看的,」熒蔑然地眺望了這璃月港的方向,「不說港裡了,連你這客棧都冷清得很,人都全部蒸發了一樣。」
老闆娘只是輕笑:「傳統的習俗如此,其實海燈節除了紀念英雄的統一初衷,對每一個璃月人民的個體而言,還得講究『團圓』二字,在海燈節那夜的盛會開場之前,家家戶戶都得先回到自己牽掛的親人身邊相聚。」
「『團圓』……原來是這個意思嗎。」熒的目光稍微柔和。她將注意力脫離開遠處的一隅港都時,才注意到璃月整片大地上的民家煙火。不同於港都那噬一切小我的繁華,大地上,藏在炊煙和蘆葦蕩裡的、四處散落的、星星點點的微光,蘊含著無數小到不起眼,卻細膩到能盪滌心腸的喜怒哀樂。這似乎才是人們本真的
,才配代表真正的璃月。
「姑娘?姑娘?」
「……嗯?!」
「姑娘沒有興趣來體驗一下嗎?我可以為您介紹一下到時候的去處。」
「……不必了,我……其實已經開始了哦。」熒回了回神,出一個真心的微笑,「謝謝您。」「不必謝我,倒是剛才似乎有人在找您,或者說是您們來著。」「誰?!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還帶了個人的……」「呵呵,」老闆只是自說自話,「那女孩跟你們一樣是金髮,身邊還跟了個奇怪的鳥——」
「算了,那女孩現在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請保重~」
「空!」「空!」熒一把推開門,卻發現菲謝爾剛將空鬆綁,奧茲威脅著向自己湊近。
「給我滾出去——!!!」菲謝爾如臨大敵,伸手就要去從身後抓出弓來。
「熒,住手,她只是來——」「原來你把我支走,卻是想找機會逃掉麼。真是我的好哥哥……」霎時,眼淚落到地板之前,熒便將手扶在身後那柄金的劍上,「我還以為你的心已經完全是我的形狀了呢……」「莫娜的占星術果然沒錯啊。我……本皇女不管你是誰,也休想傷害吾命運眷屬的體膚之分毫——奧茲!」「呵。」還不等對峙的奧茲出手,熒就將手中一點火元素糅合進劍鋒,將奧茲砍散,跳到還沒來得及拉直弓弦的菲謝爾身側,擊暈了空,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推搡出窗外,反手把剛才房內
起的火苗熄滅後,又將菲謝爾拽出窗戶,攀上望舒客棧的房頂。
是的,如今實力能碾壓空的熒,豈是青的菲謝爾所能招架的。這一切在熒看來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戰鬥」,她的動作甚至在奧茲的雷元素完全消弭於空氣之前就結束了。
「唔——」
空惺忪地睜開雙眼,此刻仍舊是夜,熒的手如合上雙眼前一樣環住自己的,但空已經沒有了任何睡意,他別過頭,熒正在微眯著眼看著自己,滿臉的幸福和安詳。
「空。」熒一撮撮地捋著空的金髮,過分溫柔的態度與之前大相徑庭,甚至,和空記憶裡的妹妹也無法重合。
「……這是……哪一天,我怎麼又睡在你懷裡?」
「我就在你旁邊,知道這一點就好。」
「等等——菲謝爾呢?你把她怎樣了?」
不僅自己的催眠沒有讓空遺忘,甚至他睜眼就是關於第三者的話語,熒的眼神一沉。
「她是你誰啊,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的妹妹我就在旁邊,你不該先關心一下我嗎?」
「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容許任何人打攪到我們倆呢,下手自然是不可能輕的。」
「……」空沒有說話,只是深一口氣。
「睜眼就等於是逃避現實,」熒將空的頭扶到一個方向,「你不得不面對的東西可還有很多呢,你看~」地上一灘小小的紅漬,在空氣的透度下,已呈現出絕望的黑褐。
「就比如這血的主人,就屬於你曾經的小女朋友——之一呢。」
空睜開眼的瞬間,豆大的淚滴滑落,可惜這水珠只能癱爛在地板,而不能與那片黑褐重合。
他一下猛地後仰倒在地。發音都崩壞了的啜泣、謾罵……夾雜著不知在向誰的道歉——熒多麼希望對象是自己。她只是望著自己的哥哥,大腦在一聲聲嚎啕中放空。此刻的空不免讓自己難過,但是隻有宣洩完了全部情緒的空,才能疲於心理的防備,才能接受自己吧,被動也好主動也好。不然就會像方才一樣,永遠不可能真正留住他的。
熒閉眼,忍住了眼淚,忍住了憐憫。
熒開始恍惚,她憶起自己曾經無數個夜裡關於空的夢,苛責當初明知強大的神靈攔路時,為何不一把將空拽走離開。冒險、勇氣、旅途,當初的自己一定會用這些詞彙反駁吧。可現在,不,她要挽回真正重要的人——或許要不惜一切代價?她還在糾結。
熒緩過神來,空的淚乾了,早已連啜泣聲都沒有,只是無神地癱軟在地上。熒無聲地走向他,跨坐在他身上,吻住那乾涸的雙
。
沒有反應,他現在任我擺佈了。熒閉眼,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
和之前的數次相同的開場,熒將空推倒在地板上,特意加固了反綁在雙手處的繩結,讓他再也不能如以前一樣掙扎出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又或是抗拒熒的攻勢。熒使他靠著沿跪下,自己坐在他的背後,雙腿從肩膀伸向下體的位置。脫下一隻黑絲,只留右腳上纏繞著那誘媚的暗
。空蓬鬆的頭髮在熒
口附近
撥著,她將
的左拇趾點壓在空的龜頭上,陽
宛如接收到命令一般迅速
起。
手指輕輕劃過空的背脊,從口划向
身,從腹部划向
部。一路上留下了一條條深痕,一滴滴汗珠落在我的手背。熒把臉頰貼在空的頭頂,
受他的體溫;又或者把嘴
吻在空的頸間,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空的身體微微
搐了幾下,喉嚨發出囁嚅的聲音,似乎又開始渴望著熒更多的愛撫了。熒將手伸進空的衣服內,握住空已經脹硬的
頭,慢慢
捏。空的身體又痙攣了幾下,熒知道他的快
正在急劇增加,便加快了
的力度。手掌在空的
膛上撫摸著,手心傳來的堅實觸
令熒稱心如意。
「你殺了菲謝爾……」
冷冷的聲音傳來,將熒的稱心如意擊碎。她的眼裡又現出一道陰翳,但她只是不置可否地繼續自己的愛撫。
嘴離開空的脖頸,轉移陣地。來到他的耳朵邊上,張開嘴狠咬了一口。
「嘶!」空的鼻腔中發出一聲痛哼,聲音中帶有一些顫抖。熒又鬆開口,了
空的耳朵,然後用牙齒輕輕撕咬空的耳垂。
與此同時,足部在陽處的活動也沒有停止。熒用拇趾肚沿龜頭向下,宛如輕輕褪下自己腿上的絲襪一般,緩緩推開莖皮,在週轉暴起的青筋處來回
。
裹纏著黑絲的另一隻足,則用側面富有的曲線托住空的陰囊,不時輕抬,
乾上面的水分。
空的陽早已堅
到了極限,但還有越來越多的先走汁溢出。
足的皮膚紋理更加輕柔,能給空更平和溫柔的刺
。熒希望這樣的溫柔,能重新燃起他的熱情。
「空,」熒櫻再點上哥哥的脖頸。「怎麼樣?」
「你殺了菲謝爾,就因為什麼?嫉妒?你這個畜生。」
「呵……就是嫉妒怎樣?」剛還溫柔無比的左足突然踐上陽,踏得那裡的皮膚收起血
,空疼得大叫。
「一個就和你打過幾次照面就上的女孩,被你惦記成這樣?那我又算什麼?!啊?!!」
熒的情此刻麻木了,即使
悉的快
絲絲傳入大腦,也並不能讓她的心情如之前一樣轉好——因為哪怕在心理上,空都不再順從地配合自己了,他只是無神地倒在旁邊,陽
在生理的催化下習慣
地
拔而起,任由妹妹怎麼擺
。
「好一個親哥哥啊……」熒收起右腳,那纖腿被深邃的黑絲包裹,一如熒此刻空的眼睛。她將右腿盤在空的喉結處,死死用力鉤住。
「菲謝爾菲謝爾,要不我就令你這樣掛念著你的菲謝爾死去,好成全你們倆?」
「嗚!!!不——要——」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會賜人死亡的窒息,竟讓空的陽
前所未有地再度壯大一分。
熒觀察到了這一點,右腿稍微松下一點力,左足扯動著莖皮上下來回;又或是變換一個角度,用拇趾和二趾夾迫著冠狀溝,繞著它花圈。
「嗚!!嗚!!!」
空說不上話來,扭動著肩膀掙扎,臉憋得通紅,方才死氣沉沉的他一下子恢復了活力。
陽開始
烈地顫動著,熒彎下
,用左手按住空的身軀,右手則扶著陽
,幫助著左足加快套
的速度。一發
很快竄奪而出,噴得兄妹二人滿臉都是。
「嗚嗚嗚嗚嗚嗚嗚————」
熒鬆開右腿,空連忙大口地呼。
「你……好狠啊……熒!」
「還沒完呢。」
「啊!」
熒一下將空掀翻在一邊,坐上他的,
暴地把還未
干淨的陽
入自己體內。被哥哥的頭髮
撥了許久,溼
早已滿溢出阜口,使熒能夠一滑到底。
「噢!」她大叫一聲。
「熒——」
白濁的體還在女孩的深處噴
,但熒已經開始戒斷地上下彈動著身子了。
壺的深處滑
無比,滿是各種
體
錯的
靡。摩擦的快
有所降低,因而熒要更加瘋狂地運動,再不時扭動著
肢,讓龜頭的每個面都剮蹭滿自己
壺的每個角落。
她不知道空還會不會配合地動
肢——大概是不會的吧。但這都無所謂了,熒只想把怒火和慾望一同發洩出去,她不會允許空有任何自主的動作。她伸手向空的喉結,用雙手的虎口再次掐住。
「嗚!!!!!」
「呵,很痛苦吧?是不是比我向你的小女朋友出手還更痛苦?」
「體的快
和痛苦尚會令你無法自拔,還去顧及別人的什麼安危?」
「空快看!妹妹就在這裡。你不是想和男孩子女孩子配嗎?想把
進他們的身體,看他們快樂地扭動著,嘴裡喊著滿足而興奮的誇獎嗎?現在你的
就在最可愛的親妹妹的身體裡,成天幻想的願望,都能在現在實現啊!!!」
「嗚——————」
熒不斷變換著衝擊的節奏,掐脖子的力道也時而猛烈時而舒緩,缺氧的空視線發黑,已經看不見熒的模樣,只記得上一刻她那兇狠的眼神,和迴盪在耳邊的惡魔的話語,時而低沉時而尖銳,一度又一度地遊走在失去意識的邊緣。
「想要嗎?就
進來吧?乖乖享受和我的
媾,其他的,都不重要啊!!!」
陽被動地在膣
中反覆突進,那窄小的花瓶之內,無數細膩柔軟的小巧軟
著空的莖身,宛如觸手般,同窒息的
受將其拉向地獄的大門。那是希望被反覆樹立又推倒的女孩,
神崩潰地撕裂牢籠的瘋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熒的注意力逐漸轉向媾的動作上,掐住脖子的力道少了很多。但空也已經瘋了,發出狂亂的嘶吼,不知是因高
的
濤而反覆迭起,還是
神也一同崩潰了的嚎啕。
一發、再一發。
熒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高,連體力都在向他倆發出警告了。越是刻意地繼續,榨取到一次的時間就要越長,兩人便要更加瘋狂地以施暴和被施暴的方法獲得更多的快
。
壺內不斷分泌著新的
和
汁,被搗
了無數次的後變成渾濁的白漿,如
汐般翻滾、
淌,發出
靡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似是要讓碧水河與其共鳴著波濤洶湧。
「空、空的……好硬!好厲害!!」明明作為完全主動的一方,熒卻溢情地讚歎出聲。「你是和我一樣的覺嗎——」已達到了數個頂峰的熒,似乎
覺最後的
將要到來,她又使出最大的力氣鎖住空的呼
,
他與自己一同噴發出來,兩人的汗水順著髮絲抵達末梢,又被反覆甩開,宛如傾盆大雨。
月夜下,女孩直背向後猛仰,
處死死抵住哥哥的恥骨,
肢還扭動著榨取所有。
「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終於再無力氣,哥哥也早已昏睡過去。汗水、汁、
,空的腿和肚子早已溼透,熒的整個
部和大小腿也是如此。黑
絲襪上有的地方滿是白絮,有的地方的黑
又被染得更加深邃。她將玉壺戀戀不捨地拔除,散發著濃烈氣息的
體便如洩洪一般噴湧而出,
了一地。
熒也癱倒在地上,合上眼之前,她還是強迫自己把被子拽過來蓋上,強迫自己把空身上的繩結攥在手裡,再摟住他、撫著他的側頰。潛意識告訴熒,這被子是個殼,既能鎖住彼此的溫度,又能把他倆的存在鎖入其中。
這狂暴的愉悅,終是以狂暴終結了。
某一天之夜,終如菲爾戈黛特老闆所說,海燈節的第一天,港內便擠滿了人。
熒和空在新月軒二樓的包間內,望著下面擁擠的人。
「璃月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節呢,我想,不能讓空錯過了。」
「嗯。」空只是答應,然後便相對無言。
「……」
「……空想要只霄燈嗎?我去給你買。」
「嗯……」
「答應我,」熒扶住哥哥無神的肩膀,「這次不要逃掉了。」
「嗯……」
逃,空哪裡還敢逃呢?前來救援的菲謝爾被痛下毒手,熒不知經歷了什麼,似乎並沒有損失之前的能力,碾壓的實力就算是西風騎士團全員趕來,也只有全員犧牲的可能。他提醒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妹妹熒。她的手上沾有自己掛念之人的鮮血後,空再用哪怕一點點看昔
妹妹的眼光去揣摩她,都是一種極大的罪業。她要求自己做愛,就任她讓自己
入她的身體;要給自己進食,就任她用嘴投餵;她要奇奇怪怪地閒聊兩句,就隨她敷衍。
只是菲謝爾那次之後,熒再也沒有玩起什麼惡趣味,用各種澤的絲襪覆蓋,又或是以充滿少女肌粉的
足挑逗著自己的
地帶。
那種視覺和觸覺的異樣衝擊,不得不說令人懷念。
,我個混蛋在想什麼!
但其實對熒而言,空逃跑與否都無所謂了,今夜的熒,已然為了之前的決定,做了任何可能的打算。她只是心裡依舊還有那份祈念,希望空的心,依舊歸屬在自己這邊。
「海燈節,真熱鬧啊。蒙德那邊任何時候都沒有這麼多人呢。」
「滿目的嘈雜與汙穢,完全不能和本皇女的幽夜淨土相提並論~不過偶爾微服這別緻的風景,倒也是一種樂趣的體驗~」
「我記得上次誰說賭輸了就要請客吃飯來著——莫、娜、小、姐。」
「別、別鬧!咱們是來找空的,別擾亂我的心智,影響了占星術的效果!(咕——)」
來了。熒對自己說。
「請問你是派蒙?還有你們是旅行者空的……朋友吧?」熒鞠了一躬,微妙地瞥了一眼菲謝爾,「我是望舒客棧的女侍,他臨走之前託我送給你們一封道別信。」
「看吧!事情果如本皇女所料,與吾締結……那廝早已棄我們而去了!」菲謝爾也偷瞄熒一眼,立馬接話。
「誒,旅行者怎麼會……真的嗎?」派蒙飛不動了,落到諾艾爾的肩上,若有所思地攥著拳頭。
「你說你是女侍?我看著怎麼不像啊?」莫娜湊近端詳了一下熒,擺出星象圖。
熒只是端莊地微笑著:「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占星術士,莫娜小姐吧?」
「我是,咳咳,怎麼?」
「旅行者讓我提醒您,仰眺夜空的同時,可別錯過了近在眼前的風景。」
熒示意莫娜順著自己的視線,抬頭望向新月軒的閣樓,那裡並未如她預期地,出現空的身影。
「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啞謎。我看看——星象顯示,他好像真的走了,神奇,明明白天還顯示他在璃月來著……」「是嗎,看來他可能真的走遠了。」熒把信遞到派蒙手裡,「魔術的一切都是神奇的,當然,只有魔術師自己不這麼認為。」
「你這人說話可真奇怪。派蒙,」莫娜拍了拍旁邊漂浮著的小靈,「你不給這個打啞謎的取個難聽的綽號嗎?」
「那我先告辭了。」熒再輕輕鞠躬離開,與身旁褐金髮的女孩擦肩而過。
「你手上的是霄燈?連我也知道,璃月霄燈的傳統意義是紀念,而非祈願。」菲謝爾叫住了熒,「好自為之。」「但我只是個旅人,圖的並不是璃月的傳統,讓燈放飛祈願是我個人的意義,與你何干呢?」
「希望不是過於骯髒的願望。」
「呵呵……」熒捋捋髮梢,「這燈也不是給我買的,再見。」
轉閣數戶,街道的嘈雜消弭了很多,熒回到新月軒,空還在那裡。
「霄燈買來了,只買了你的一隻。」
「你呢?」
「我的願望用不著許,馬上就要實現……或者破滅了。」
「……」
沉默。
「剛才那是……菲謝爾吧?你原來沒有傷害她。」
「是的。」
「為什麼?」
「我從剛見到空的時候就說:」我做了個更溫柔的選擇『,又怎能不貫徹到底呢?「
「熒……」「與空離別後,我就一直在做你的噩夢。暗地跟蹤你的時候,這種噩夢變得更加讓我躊躇。」
「我一直在想,我究竟喜歡空的什麼。想了很久,也總結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我獨佔了你的身體至今,發現自己並不滿足。這讓我更加肯定,我喜歡的不是你的什麼,而是……完整而鮮活的你。」
空笑了,「原來你還是——」
「請聽我說完,空。菲謝爾是個好女孩,我說服她撒下了這個大謊。但我仍留有私心,糾結到剛才,做好了……我們遠走高飛的一切準備。但你若成了捆綁在我身的機器,不能做出自己的選擇,愛你真正所愛的人,堅持你的初心,那陪伴在我身邊的,就算不得完整而鮮活的空,不是我真正愛的那個人。」「現在你的……夥伴們就在樓下,你大可大聲喊住她們,代清楚一切,隨後趕走我也好,讓我成為她們的一員也好……但請稍微留意一下,我還保留有的,那一點點私心。」「哈啊——」空一時語
說不出話來,他只是撫著熒的手,看向瀰漫住整個璃月港的花火和明燈,嘴裡哈著氣,似是在笑。
「我……我……」空只是撓頭,「我也做了無數關於你的夢,只不過是……過去的每一起值得懷念的記憶。是你曾經的甜美可愛敲打著我的良知,最終讓我拾回尋覓你的想法。但這幾天真的……」空又苦笑,「讓我見到了我這妹妹的另一面,原來我妹妹不只是我回憶裡的那樣。現在我明白我的初心是什麼了。不是記憶中的片片段段的熒,也不是滿腦子都想佔有我的熒。而是現在在我面前的這隻——」宛如她噗通的心突然跳躍到炸裂一般,空猝不及防地抱住熒,隨她倒下,絲絲相接的點打一下。
「這隻完整而鮮活的熒~」
這是有記憶以來,空第一次主動吻向自己。熒滿懷驚喜地緊緊摟住空,回應他舌調情的旋律,恨不得把兩顆心糅合在一起。
「——哼哼,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新月軒嗎?富麗堂皇倒是值得本皇女下榻而臨了。」「真、真的要來新月軒嗎?」
「要是莫娜小姐覺得困擾的話,付賬的事請,都可以給我哦!」「啊——好吃的……旅行者……好吃的……」派蒙
亂地掐著太陽
,最後一句話細若遊絲:「他真的不要我了嗎?」
「誒,她們也來了,真是有緣啊。」空吻了一下熒的額頭,熒事先跟侍者們打過招呼,不怕她們進來打擾。
「是啊,真是有緣。不過嘛……」也不知是誰搶先一步主動,在熒右手的引導下,空溫柔地拉開她潔白花裙下的底褲,將自己的炙熱融進妹妹的芳草地。明明是這幾天的第無數次,卻給了兩人久違的懷念和溫馨,將那晶亮溫潤的障壁一點點撐開,彼此的清疊、滿溢於腔內,絲絲柔軟的漿沫從愛的邊緣溢出。空將自己的氣息全部投向熒,而熒的小嘴時張時合,星眸時睜時閉。
在和諧到極致的結合中,二人的溫度逐漸上升。凝噎的愛語都只顧表達,而不能詳聞,只因真正要傳達之物已然完成。璃月港的花火無規律地陣鳴,掩蓋了兄妹有規律的嘶鳴。此刻才是二人真正的重逢,千言萬語最終化作歡愉在淌,熒的清,和空的濁,也在
疊的心意中融為一體了。
高迭起,熒的星眸失了焦,只望見窗外靜好的穹頂之下,自己的神識,跟隨著萬家美好的小小祈願,乘著花火和霄燈,星星點點向命運的歸處……
「好啦別鬧。讓我看看空這個混蛋到底給我留了什麼信……」「給你?難道不是給我們?」
「我也很好奇……」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空和熒,正聽著樓下嘰嘰喳喳的聲音偷笑,變換著姿勢玩著吻的遊戲。
「我看看,這信裡寫的是——」
致親愛的大家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寫這封信的時間其實相當的早,我還沒有踏上去找她的旅途、做什麼規劃,只知道最終是要賽給你們這封信的。我現在的內心相當地狂躁不安。做好了用任何手段挽回她的準備,我已付出千辛萬苦,自然不惜再賠上任何代價。
這繁華浮世的誘惑太多了。若有把她引走的風景,那我定要將其燒成灰;若有石頭攔在我的路上,我就是用指甲挖出血來,也要把它掏空。
如果這文的話語嚇到了你們,抱歉是我失態了,請勿怪,我寫這些只是向你們以表決心,不要再來找我了,人人都有不同的軌跡要走,我們大家的軌跡曾經錯,但終會前往各自的方向。我自出生開始,命運的軌跡便與她相伴而行,這軌跡也終會指引我回到她的身邊,從此牢牢糾纏為繩結。
你們的朋友,空。
「空怎麼寫些莫名其妙的話,吃錯藥了?」
「明明是道別,卻一個勁地傾訴自己的思念呢,真不懂禮貌!我要給他取個難聽的綽號!就叫——」
「誒,小派蒙的眼睛怎麼了?別哭好嗎?」
「才沒有!!!」
「好啦好啦,先吃飯。咱們也入鄉隨俗吧——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昔年快樂……」
「是『新年』啦!」
大家鬧作一團,只有菲謝爾趴在窗戶上,數著天上的霄燈。她在想,如果一隻紙燈蹭個願望的話,會不會恰好撞上空也許過願的那一隻呢?
「奧茲,你覺得給他取個什麼綽號好呢?」
「我覺得小姐還是忘了他和這些事比較好。」
「我問你呢!」「呃,像派蒙之前所說的一樣,『花心大蘿白』?」
「不……」
「小姐……?」
「呵呵……締結了命運的契約,卻又被命運無情帶走的吾之眷屬喲,本皇女不如就叫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