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希兒x布洛妮婭《崩壞相簿》】 (01) 【作者：格莉特爾】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格莉特爾

字數：8367

首發：Pixiv(id=13377171)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逆熵的浮空艇緩緩駛進停機坪，核融合爐發出的巨大轟鳴淹沒了希兒喃喃自語，被噴口帶動的空氣，在周圍形成了秒速５０米的烈風，可眼前的兩人完全不受影響，她們在風中擁抱、親吻，無視其它準備登艦的女武神的目光，無視希兒的目光，無視一切。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向自己喜歡的姐姐表達出心意，第一次與另一個自己成為要好的朋友，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會帶來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

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暗紅的短髮和銀灰的長髮在風中舞動，被希兒稱呼為「姐姐」的人，在她的眼前，緊緊擁抱住另一個自己。暗紅短髮的少女扭動著纖瘦的身子，似乎想要掙脫布洛妮婭的擁抱，但僅僅嘗試了一次，就放棄了反抗，反而用手摟住了對方的後頸。

兩具身體比之前貼合得更加緊密，彷彿要融化在一起。另一個自己閉上了鮮紅的雙眸，平裡總帶著壞笑的瓣接受著來自姐姐的、略帶著一點強勢的吻。急促的呼聲彷彿穿透了浮空艇的巨大轟鳴，響起在希兒的耳邊。兩對瓣短暫分開的瞬間，希兒看見一道晶瑩的細線連接在兩人的舌尖。

希兒已經沒辦法再看下去，她垂下頭，長長的劉海遮擋住湛藍的眼眸，雪白的臉頰上，有淚珠滑下，可很快就被吹散在風中。

「希兒……」

缺乏情的、卻又無比可靠、無比溫柔的聲音從風中傳來，希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抬頭，卻發現姐姐並未看向自己，她這才意識到，布洛妮婭姐姐在叫另一個自己。

是啊，「希兒」不僅僅是自己的名字，也是另一個自己的名字。

「……布洛妮婭不想讓希兒離開。」

銀髮的少女如此說道。如人偶般緻的臉龐一如既往地缺乏表情，但知布洛妮婭的希兒，卻從那對灰的雙眸中讀出了無比強烈的情，如此堅定的的眼神希兒只見過一次。

——那一次，布洛妮婭姐姐將自己從量子之海救了出來，那個時候，另一個自己還與姐姐彼此保持著敵意。

鮮紅的雙眸明顯動搖了，平時裡的囂張躲得無影無蹤，反而出少見的軟弱神，眼眶中有淚珠滑落，卻沒有被風吹去，因為有舌尖溫柔地接住了它。

「希兒的淚水，有大海的味道。布洛妮婭，以後還想帶希兒去海邊。」！！！

對另一個自己說出的溫柔話語，卻如同冰冷的刀鋒，將希兒的口貫穿——去海邊，那明明是姐姐與自己的約定。

明明是自己，與姐姐擁有不可分割的羈絆。

明明是自己，最早喜歡著布洛妮婭姐姐。

「啊。」

布洛妮婭的輕聲驚呼打斷了希兒的思緒。

希兒看見另一個自己突然用雙手抵著布洛妮婭的肩膀，將對方狠狠地推了出去，與此同時，她後退兩步，用動作拒絕著布洛妮婭的再次靠近。她埋著頭，暗紅的劉海擋住了眼睛，一時間，無論是希兒還是布洛妮婭，都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當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邊已掛起平裡經常見到的、微咧著嘴的壞笑。

「笨蛋！」她說。

「姐~姐~大~人~真是笨蛋呢！希兒只不過在跟你玩遊戲罷了，我只是想看看喜歡的人被奪走時，姐姐大人的反應，還有那個膽小的我的反應，結果……還真是有趣呢！」

「呵呵呵呵，不捉你們了，反正我早就想一個人自由自在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離開之後，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喲！」

「再見，兩個……笨蛋！」

另一個自己的壞笑一直保持到她轉過頭去的那一瞬間，可也正是在那一瞬間，希兒看見一滴晶瑩的水滴從對方眼角飛了出來，在風中飛舞、破碎，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後，她就再也看不見另一個自己的表情了，纖瘦的背影沒有回頭，快步向已經降落的浮空艇的方向奔去。

「希兒！」

布洛妮婭叫著對方的名字，想要追上去，可地面上突然「呼」地冒出一排長牙舞爪的黑觸手，擋在了她的前方。

「重裝小兔……」

她本想呼叫出重裝小兔越過眼前的阻礙，可指令才剛剛說出口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為身後有一雙柔軟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布洛妮婭驚訝回頭，發現阻止自己的女孩埋著頭，上齒緊咬著嘴，整個人都在顫抖，可即使這樣，她也不願鬆開拉住自己的雙手。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求求你，不要……不要追過去！不要離開我！」

「希兒……」銀灰的雙眸明顯動搖了。「希兒沒有錯。這是布洛妮婭的錯誤，因為是布洛妮婭背叛了你。」

「不！都是希兒的錯！如果我不那麼自私，就不會打破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另一個我就不會離開，布洛妮婭姐姐也不會這麼痛苦！」

清澈的淚水從湛藍的雙眸湧出，壓抑許久的情在這一刻徹底迸發，希兒放開雙手，然後——從後方環抱住布洛妮婭，通過自己的後背，布洛妮婭能清晰地覺到少女的體溫、少女的柔軟，還有少女的顫抖。

「姐姐沒有背叛希兒……因為希兒知道，姐姐一開始就喜歡著另一個我，我才是背叛了姐姐、背叛了另一個我的人，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全都是希兒罪有應得。」

「希兒……」

「但、但是……就算這樣，希兒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向布洛妮婭姐姐表白自己的心意！」

「希兒……不要再說了。」

「咦？」

「因為現在的希兒，實在太誘人，你再說下去，布洛妮婭可能會忍不住……對你做出錯誤的事情。」

藍髮的少女驚愕抬頭，在那雙如大海般清澈的雙眸中，包含著驚訝、欣喜、膽怯、自責等等等等太多情，布洛妮婭忽然間想到，或許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彷彿如海水般清澈透明的女孩，其實也如大海一般，在深處藏著更多不常顯的東西。

這一瞬間，希兒所散發出的神秘，以及只有自己發現了這個秘密的滿足，再加上想挖掘出對方更多的秘密的佔有慾，共同織成一個比量子之影還要難纏的泥沼，僅僅一個呼間，便讓布洛妮婭的內心沉淪了。

「布洛妮婭姐姐……呀啊！」

還沒從布洛妮婭突然起來的表白中反應過來，希兒便被對方略顯強硬地抓著手腕，拖著坐上了重裝小兔。

「重裝小兔１９Ｃ，帶我們去『玩具箱』。」

轟鳴從重裝小兔的引擎中發出，起飛帶來的強風讓希兒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雙眼，自己已經來到了超過一百米的半空，重裝小兔還在繼續爬升，身邊，布洛妮婭姐姐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肩膀。

遠處，同樣有轟鳴聲傳來。

希兒回頭，看見停靠結束的浮空艇正在重新起飛，另一個自己就坐在裡面，她將去往東歐，那個自己和姐姐出生的地方，據說最近那裡時隔多年之後又出現了崩壞獸，一種過去從未見過的崩壞獸，另一個自己向天命-逆熵聯合委員會提了前往調查的申請，獲得了批准。

原本共用著一個身體的兩人，原本以為會永遠在一起的三人，如今卻正在已每秒數百米的速度相互分開，彼此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地球一端到另一端的距離，是１２７５６千米；地球到月球的距離，是３８４０００千米；但人的思念，可以跨越漫長的空間，從一端瞬間傳達至另一端。就如同芽衣姐姐一直相信著琪亞娜姐姐總有一天會從月球回來，希兒也相信，僅僅是地月距離三十八分之一的距離，並不能切斷自己與另一個自己的羈絆。

「拜託了，另一個我……」她想：「請你在某一天，回到我的身邊，回到布洛妮婭姐姐的身邊。」

……

遠方的浮空艇變成了一個小點，消失在天邊，而重裝小兔經過一段快速的飛行後，到達了目的地。

布洛妮婭的目的地，是一個方方正正、表面還印刷著吼姆頭像的玩具箱。

只不過這個「玩具箱」的長寬高，都長達１０米。

而且這個「玩具箱」底部，還安裝著四臺最先進的崩壞能反重力引擎，因此它可以安靜而平穩地懸浮在離地１０００米的高空中。

走近「玩具箱」內部，映入希兒視線的，是一個面積將近１００平米的巨大房間，由於房間太過寬敞，讓擺放在房間正中的那張長寬均有２米的公主都顯得小了許多。

「布洛妮婭姐姐，這是……」

「這是獨屬於希兒和我的地方。」布洛妮婭的邊少見地彎起一絲弧度。「過去的希兒，總是喜歡藏在玩具箱裡，因此我製造了這個地方。這裡既安全、也不會有人打擾，是獨屬於希兒和我的『玩具箱』。」

布洛妮婭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希兒走到了房間中央的公主邊，然後……

輕輕一推。

「啊！」

希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仰面躺在了上，纖細卻發育良好的身體半陷在柔軟的墊中，白皙的肌膚在天藍單的反襯下如同無暇的瓷器，緻可愛的臉龐上混雜著疑惑與緊張的表情，穿著白高筒絲襪的修長雙腿在你百褶裙下微微夾緊。這一刻，少女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不同尋常卻又異常強烈的誘惑力。

「我們來做的事吧，希兒。」布洛妮婭用平淡的語調說出了不得了的語句。

「誒？誒誒……」

少女的臉頰迅速變得通紅，羞恥使她本能地想要拒絕，可心中的另一種想法又讓她無法將拒絕的話說出口，還沒等她做出有意義的反應，重裝小兔就已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視線的上方。

幾道柔軟卻堅韌的碳纖維繩索從重裝小兔的手臂中飛出，纏上希兒纖細的手腕，將她的雙手錯捆綁在一起，固定在頭頂上方。

布洛妮婭綁的整整齊齊的鑽頭雙馬尾突然散開，藍白調的緊身上裝和花瓣般層疊的你裙襬出現在身上，只一瞬間，少女便換上了理之律者的裝束。

帶著手套的纖長手指伸出，撫上了希兒的口，溫柔的動作中帶著一絲急迫，在理之律者的能力下，希兒身上校服樣式的上裝瞬間便被解離，消失得無影無蹤。

「布、布洛妮婭姐姐……姐姐想要做什麼？不、不要啊……希兒好害怕……」

眼前的姐姐悉卻又陌生，依舊是溫柔的眼神，依舊是鎮定可靠的臉龐，可她的行為卻前所未有的強勢，甚至……有一點點暴。

上裝、連同罩片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失去了束縛，一對發育過分良好的房頓時躍了出來，如同兩隻活潑的白兔。渾圓而拔的形狀讓人很難想象少女實際上還未成年，淡粉的小巧頭點綴在雪白圓球的中央，如同油蛋糕上的裝飾品。

「姐姐、姐姐！不要！快停下！希兒不要這樣！」

強烈的羞恥讓少女連耳後都變得通紅，她緊閉著雙眼，淚水從面頰上滑落，沾溼了單。

布洛妮婭的手，突然離開了希兒的身體。

在外的口和小腹涼颼颼的，卻沒有覺到布洛妮婭手指的觸，幾秒鐘後，希兒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見布洛妮婭站在自己身前，注視著自己，銀灰的雙眸中，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希兒，不想要嗎？」

「咦？不、不是的！」

方才還害怕得大叫「不要」的少女，此刻卻又彷彿怕對方誤解一般拼命否認。好在布洛妮婭沒有繼續緊，冷靜了片刻之後，希兒終於能夠收拾起自己凌亂的心情，慢慢整理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是……願意的！無論布洛妮婭姐姐相對希兒做什麼，希兒都願意接受，甚至，還很開心……可是，希兒覺得，這是對另一個自己的背叛，明明布洛妮婭姐姐真正喜歡的是另一個我，希兒不想這樣……」

「希兒，你誤會了。」

「咦？」

看見對方出驚訝地表情，布洛妮婭認真說道：「布洛妮婭喜歡的是希兒，我既喜歡著你，也喜歡著另一個你，因為你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布洛妮婭一直認為，我們三人間所有羈絆的集合，才是完整的、希兒與布洛妮婭之間的愛慕之情。」

「所以，希兒，你可以接受這樣既喜歡著你，也喜歡著另一個你的布洛妮婭嗎？」

湛藍的眼眸中，有水光在閃爍，少女似乎又要哭了出來，可與剛剛的害怕不同，此時的淚水，是因為自己長久以來的擔憂，終於被掃得一乾二淨。

「希兒，願意。只要布洛妮婭姐姐願意接受既不能幹、又膽小、又愛哭的希兒，無論怎樣，希兒都喜歡著布洛妮婭姐姐……唔——」

仰躺在上的少女的話語，被布洛妮婭用嘴給封住了。溫熱而柔軟的瓣剛一接觸，便立刻被對方引，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已經有過接吻經驗的布洛妮婭主動舌頭探進了希兒的口腔，出乎意料的，對方的舌頭也毫不膽怯地合了過去。滑膩的香舌彼此糾纏，甘甜的唾在口腔中換，明明只是親吻，卻彷彿兩個人的靈魂都要融在一起。

希兒的呼變得急促起來，布洛妮婭的心跳也同樣在加速，只不過相比希兒，她的雙手是自由的，因此在此刻也更容易佔據主動，她心念微動，運用理之律者的能力將手上的手套移去，沒有了手套阻隔的五指溫柔地蓋在希兒那同樣沒有任何遮掩的房上。

柔軟至極的觸瞬間將布洛妮婭的指尖包覆，明明沒有如何用力，五指卻已經陷了進去，被握住部的少女發出「嗯」的一聲驚叫，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由於雙手被繩索捆住，希兒只能任由對方玩自己的身體，雖然身具量子特的她，只要願意，隨時可以將自己轉化為量子態，從繩索的束縛中「躍遷」脫出，甚至可以召喚出彼岸之扉，將這道繩索斬斷。

可她不願意這樣做。

非但不願意，其實隱隱享受著被自己最喜愛的姐姐捆住、任由對方玩的覺。

布洛妮婭突然覺到，掌心那一片似水柔軟中，突然出現了一點堅硬的凸起。她側過視線，發現希兒的另一隻房上，粉紅的頭也已經站了起來。於是她依依不捨地離開對方的雙，一邊繼續親吻著光潔無暇的肌膚，一邊緩緩向下移動。

脖子、鎖骨、口、房……沒有了布洛妮婭雙的封堵，被壓在喉嚨裡的呻頓時得以釋放，隨著對方的親吻漸漸接近部位，少女也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音量。當布洛妮婭終於到達她的目的地——另一隻房的頭時，少女終於忍不住「呀啊」的叫了出來。

雙將雪白房的頂端整個都含了進去，貝齒輕輕地刺著的肌膚，溼潤的舌尖在頭附近靈活地畫著圈，與此同時，另一隻握著房的手也展開了攻勢，食指和拇指將嬌的蓓蕾捏在中間，用指肚輕輕摩擦著。

「嗯唔……唔……嗯嗯！」

儘管無比的害羞，可少女依舊無法抑制地從喉嚨裡漏出越來越嬌媚的叫聲，經過最初的不適應後，青澀的身體開始漸漸適應布洛妮婭的愛撫，電般酥麻的覺從尖蔓延到口，再擴散到全身，舒服得連思維似乎都要中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布洛妮婭的舌頭終於帶著一道晶瑩的細絲，離開了高高立的尖，繼續向下探索。舌尖沿著從部以下急劇收窄的曲線滑下，來到了少女纖細得彷彿要折斷的肢。

柔軟卻沒有一絲贅的平坦小腹，隨著少女的呼輕輕起伏著，舌尖沿著這片潔白的平原緩緩下移，最終來到橢圓形的凹陷肚臍，舌尖探進乾淨的臍蕊，頓時又引得少女「呀」的一聲驚叫，纖細的沒有向後縮，反而向上反弓起來，像是在上搭起了一道拱橋。

看來肚臍也是希兒的一處帶，布洛妮婭一邊用舌頭受著對方不停顫抖的小腹，一邊將這個秘密記在了心底。一直持續了將近十秒，少女的纖才重新落回面，緊接著，布洛妮婭便聽見希兒軟糯的抱怨。

「嗚嗚……那、那裡很的啊，姐姐……是壞人……」

這聲音彷彿助燃劑，頓時讓布洛妮婭心中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

手指在下腹處抹過，輕飄飄的你百褶短裙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遮掩少女的神秘花園的，就只剩下一條可愛的蕾絲邊白內褲。布洛妮婭清楚地看見，在包覆私處的那片布料上，已有體滲出的痕跡，愛撫造成的快，早已讓少女下面洪水氾濫了。

布洛妮婭用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讓它從神秘的三角地帶緩緩滑落，覺到自己的最後一絲防線也要被對方拆出，強烈的羞恥讓少女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布洛妮婭姐姐……」

「嗯？」

「沒、沒什麼……」

少女終究無法把拒絕的話語說出口，畢竟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無論布洛妮婭姐姐對自己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於是，她只能緊閉著雙眼，任由對方將內褲一點點地向下退去。

已經沾上了的的白內褲，順著一雙修長的腿慢慢下移，首先經過被高筒襪勒出微微凹痕的大腿，接著是關節小巧而圓潤的膝蓋，然後滑過纖細而筆直的小腿，最後從穿著黑高跟公主鞋的雙腳之間退了出來。布洛妮婭隨手將內褲扔在一旁，手掌又沿著原路從下到上地撫摸上去，最後停在白的大腿內側，微微用力，向兩側分開。

「呀啊啊……果然還是……不、不可以……只有那裡……不可以……」

事到臨頭，少女終究還是不敢將雙腿張開，讓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暴在姐姐的眼前。可這一次，布洛妮婭沒有再停手，又一道繩索從重裝小兔的手臂中飛出，纏上了希兒左腿的膝彎，繩索收緊，少女的左腿被迫提了起來，變成了半個「Ｍ」字的形狀，雙腿間最隱秘的地帶，終於毫無遮掩地出現在布洛妮婭眼前。

「姐姐、姐姐……」

被強行分開雙腿的希兒終於放棄了抵抗，只是不停地叫著布洛妮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增加一點勇氣。

「希兒的這裡，好漂亮。」

布洛妮婭一邊仔細欣賞著，一邊讚歎到。

白皙光潔的恥丘在雙腿間的盡頭微微隆起，如同一隻小小的油饅頭，淡粉的裂如同在饅頭中央抹上的一道櫻花風味的糖漿。由於愛撫造成的快，粉的縫隙已微微張開，出花瓣一般的陰，陰的匯處那顆綠豆大小的芽，也同樣因為快的刺而羞澀的立了起來。在一層層花瓣的中心，有不停地滲出，將四周都潤上了晶瑩的水。

「不要說出來啊……」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讓希兒害羞得大腦都要停止運轉了，可一想到正在被自己最喜愛的姐姐稱讚，內心深處又有一絲莫名的喜悅。可布洛妮婭要做的事，還不止於此。

她伸出小巧的舌頭，向著那粉的花瓣，輕輕探了過去。

「呀啊啊！！姐姐，不行！那是的地方……不能！嗯唔——」

軟糯溼潤的舌尖先在小周圍轉了幾圈，接著來到了陰蒂處，壓著細的芽不停舐，從未體驗過的奇怪覺衝擊著希兒的神經，讓她連話都沒法完整地說下去了。

小腹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漸漸積累，又酸又漲的，讓人想要將它發洩出來，全身上下似乎都在變得。原本因為繩索才被迫分開的雙腿，此時卻不由自主地張得更開了一些，小腿也抬了起來，在半空中漫無目的地揮舞。

「嗒」的一聲輕響，右腳上的公主鞋被甩在了地上，包裹著白絲襪的秀氣腳掌了出來，腳背到腳尖的線條壓得筆直，五圓潤緻的腳趾併攏在一起，因此快的刺不停顫抖。

積蓄在小腹中的覺開始向全身蔓延，希兒覺自己的意識變得模模糊糊的，整個人好像飛上了雲端，又好像沉入了無邊的量子之海。電般酥麻的舒服覺在神經間遊走，就要引燃小腹深處的燃料，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少女突然明白過來。

「希兒……要高了嗎？要在布洛妮婭姐姐的親吻下……高了嗎……」

快樂、羞澀、甜、內疚……各種各樣的情織在一起，成為了少女第一次高體驗的伴奏，快從小腹深處飛速釋放，灼熱沿著脊柱上升到大腦，綻放成絢爛的煙花，模糊的意識中，自己似乎在不停叫著布洛妮婭姐姐的名字，雙腿似乎緊緊地盤在姐姐的身上，似乎高高地了起來，索求著與姐姐更緊密的接觸……

可這些都不重要了，大腦中的全部空間都被快佔據，變得一片空白。

少女到達了頂點。

如同被發到最高能級的電子，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便從頂點跌落。過往的記憶如同時間倒般在腦海中回放，愛茵斯坦博士說時間也是一個可以自由移動的維度，過去的自己和未來的自己都包裹在概率雲中，不過是眾多量子態中的一部分。

被布洛妮婭姐姐從綁架中救出的自己、躲在玩具箱中哭泣的自己、被姐姐品嚐眼淚的自己……

第一次與里人格對話的自己、參加Ｘ-１０實驗的自己、進入量子之海的自己……

與姐姐分離的自己、與姐姐重逢的自己、和里人格一起劈開量子之海的自己……

和同伴們一起與崩壞作戰的自己、一次意外中與里人格徹底分離成兩人的自己、目睹琪亞娜姐姐將崩壞封印在月球的自己……

在里人格與姐姐劍拔弩張時拼命打圓場的自己、見到里人格與姐姐關係變得融洽卻又不願意承認而偷笑的自己……

偶然發現里人格偷吻睡著的姐姐時的自己、得知原來里人格也喜歡著姐姐的自己、在衝動中搶先向姐姐告白的自己……

驚訝地聽見里人格宣佈將去往東歐的自己、目睹布洛妮婭姐姐從未有過的動反應的自己、意識到這都是自己的錯誤的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坍縮到過去的某一刻，重新做出選擇，自己會怎樣做呢？

希兒不知道答案。

……

半年後。

從觀眾席傳來的「ＥＮＣＯＲＥ」聲，就連在後臺的休息室也聽得輕輕楚楚，「量子天使」樂隊依然不愧是逆熵娛樂公司旗下的王牌組合，每一次演出都會引來近乎瘋狂地追捧。儘管半年前樂隊突然宣佈里人格希兒因執行特殊任務需暫時離隊，引來了不少猜測，但如今只剩三人（含重裝小兔，角：鼓手）的樂隊人氣依然沒有減少。

化妝臺上手機突然發出震動，正在為返場做準備的布洛妮婭愣了愣，伸手接起了電話。

正在整理身上的耳返線的希兒也疑惑地看向姐姐——按理說，這種時候是不會有電話打進來的。

片刻之後，布洛妮婭放下了電話。

「有什麼事嗎，姐姐？」

「逆熵娛樂的電話，我們後天的行程，需要臨時調整了。」

「咦？」

「我們的巡演需要再增加一場，地點是……」布洛妮婭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銀灰的眼眸怔怔地看著某個方向，似乎她的視線可以穿透牆壁、無視空間、落在萬里之外的某個人身上。

「西伯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