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襲指揮官了,然後被日暈了】(全)【作者:薇爾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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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薇爾維特

字數:27,558字

房間裡的燈黑著。你的古銅皮膚,這會兒在黑暗的房間裡簡直就像是保護一樣,若不是對你的房間已經非常瞭解,我可能要用很久才能找到你睡著的地方在哪裡。

湊近你之後便能聽到你均勻的呼聲。這讓我有點驚奇,我以為像是你這樣強壯的人,睡覺的時候會發出震天響的鼾聲呢。站在邊的我看著你,心裡噗通亂跳:覺自己一定是瘋了或者是被你給影響得神不正常了——以我的格居然會做出這種和變態沒什麼區別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件最大的異常。

此時此刻正值深夜,天與地都黑得不像話,連月光都不再垂憐這個不算大的屋子,而就在這萬籟俱寂的時間段,我像是賊一樣躡手躡腳地闖進了你的房間,並且像是一隻幽靈似的,控制著呼,靜靜地站在你的前,這場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

但是,生命中的很多時候大概都需要一點癲狂或是鬼使神差來推動。大概就是這樣的?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把你牢牢地鎖在自己身旁——那本就不是我會產生的想法——那就自然而然的該做出這種詭異的荒唐。

看著你睡的臉,我突然到一陣恍惚,回憶起了與你初見的那天:那時候我看著你,心裡的想法與現在截然不同,現在回首望去,那個走出造船廠的我與現在的我簡直判若兩人:

「我叫江風,白型的江風。我對友好相處沒什麼興趣,所以請多指教就免了吧。」

從象徵心智魔方的藍光芒中甦醒過來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你的那張臉:軍人的生活賦予了你堅毅的臉,海邊的久居賦予了你小麥的皮膚。你像是從泥土中被挖出來的,像是用岩石雕刻的,古銅的皮膚讓你一點都不適合白的海軍軍服,但萬幸你的肌真的非常發達,所以雖然軍服的顏讓你的皮膚顯得更黑了,可是卻能夠在身形上找補回來那種英俊瀟灑的氣質。

我握著刀走到你面前,意識到和你相比自己的個頭有多麼小。如果平視的話我只能看到你的口。當然,這些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來到了碧藍航線港區,為什麼而來,需要做什麼,這些事情心智魔方已經告訴過我了。

卑劣的戰爭,仍然沒有停止。

世界重複歌頌者愛與和平,但卻不知道什麼才是具體的愛與和平。無數人扭曲了和平的含義,在不知道什麼是和平的情況下以戰爭來描繪和平的景象。侵略者,反抗者,侵略者,反抗者,人們在歷史的行進中重複地扮演著以上的角。人們沒能學到教訓,只不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火中重複著對和平的歌頌和對正義的弘揚,然後在歐歌聲中重複相同的錯誤。一個又一個的父輩死去,一個又一個的兒子扛起了武器。戰爭,戰爭,血和火踐踏著生命,士兵的鐵足踏破了一座又一座寧靜的花園,血不止,屍體堆積成山,勝利的人們端起酒杯,名義上是慶賀著自己和麾下的士兵們獲得榮耀,報效了自己所屬的國家。事實上是在慶祝自己殺死的人,掠奪的土地。

參加戰爭的人也是這樣的,沒有任何仇怨的人們會在戰場上相見,然後費盡千辛萬苦只為致對方於死地。每個人都在這樣的過程中扭曲成了殺人的惡魔,到處都充斥著殘忍的味道。

遺憾的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慷慨陳詞地痛斥著戰爭,痛斥著戰場和參加戰爭的人,最後自己所做出的行徑卻和我所痛斥的行為如出一轍。所以我厭惡自己也是合情合理的。

討厭戰爭,討厭發動戰爭的人,討厭參加戰爭的自己。可是我卻不得不這麼做。我知道對抗壬是為了保護整個人類世界,可我卻依舊厭惡,厭惡著這一切。

「江風。」你看了看我,我沒有給什麼反饋,只是站在你面前,沒有答話也沒有什麼回應。你是我的長官,按理來說我應該對你更加尊敬一些。可是既然沒有什麼命令,我待機應當也是本能。沒有人要求過我對你熱情,倒不如說,控制自己不去厭惡你的我就已經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了。

說到底,厭惡和戰爭有關的一切,是我與生俱來的格嗎?還是心智魔方為我設定好的屬?我不知道內在的原因,只知道自己只是看到你,就會下意識地想起來戰場,而只要想起來戰場,我就會到惱火、憤怒和失望。

是的,指揮官,你是我的指揮官。你只需要像是其他的指揮官一樣,將我當成兵器驅使,任我冒著炮火向前破,以身體的殘缺為代價為你換來一場勝利就夠了。我會忍耐內心的不適和厭惡為你拿下一場又一場的戰爭,這正是作為戰爭兵器的我應該做的。

來吧,指揮官,開始驅使我吧。我應該裝備什麼樣的兵器?我帶魚雷增幅設備還是帶航速增幅設備?我的戰友都有哪些人?我去哪片海域?摧毀建築還是爭奪航線?切斷補給還是護送物資?

我看著你,等待著不停打量著我的你下達第一道命令。

「江風,心智魔方連接著你和我的神。」你看著我,說著我已經知曉了的話語:「所以,你無法反抗我的命令,你需要遵守,也需要服從。」

「我知道。」我回複道——事到如今,和我強調這些話語有什麼用呢?啊啊,我會為你而死的,為你的命令,或者是為你的某個失誤的決策,必要的時候,擋一發彈或是炮擊也不是做不到,沒錯,我生命的意義只有這麼多。我會死在戰爭中,成為完善這個罪惡的,微不足道的,其中一份子。

「聽好了,這是指揮官的第一個命令。」你清了清喉嚨:「和我去港區逛逛吧。我想帶你悉一下。」

「欸?」我有點錯愕地看著你,你的面平靜。

我和你在海邊踱步著,你走在我身邊,我故意放慢腳步,在你的身後半步走著。這樣就更像是指揮官和下屬之間的關係,你和我解釋著這個龐大的港區由哪些部分構成,而我則漫不經心地看著遠處的海洋。海是很的:它有著無盡的廣袤和無盡的深遠,表面的粼粼波光就像是海洋的皺紋,印證著這方汪洋的古老,而即使如此,在陽光之下的它卻不帶一絲瑕疵,即和諧,又紛亂,即支離破碎,又完美無缺,大海就是一個這麼矛盾的個體,也因此而讓人心馳神往。

「江風,江風。」你站住了,回頭看著我。

「嗯。」我給出回答,依舊簡短。

「我想要終結戰爭,把真正的和平帶到這片土地乃至這個星球上。」你對我說完,看向了遠方的海洋,目光與天空同樣遼闊。

「哦……」我看了看你——雖然這樣的說辭比歷史上的其他傢伙要新穎一些,但是內核還是一樣的陳腔濫調。

「正義,和平,信仰,愛。」你掰著手指,好像如數家珍:「你相信這些東西的存在嗎?」

「我……不相信。」我倒是想要相信,可是它們也真的不存在。至少,永恆的正義,永恆的和平,永恆的信仰與愛是絕對不存在的。

「為什麼?」你似乎在等我給出答覆。

「我的正義不是敵人的正義,我的信仰不是敵人的信仰,我們的和平不是永恆的和平,我們的愛也不是永恆的愛。」我嘆了一口氣。

「所以……我會展示的是屬於我們的正義,我們的信仰,我們的和平與愛。」你笑了:「至少,享受這些事物恩澤的人,會比被這些事物折磨的人要多得多。」

我睜大了眼睛,有點好奇地看著你。沒有想到你給我的答案居然是這樣的。

「我們和壬戰鬥,也正是因為它們沒辦法理解我們的這些事情。」你對著海岸負手而立,陽光下你的身影更高大了。我看著你的側臉,看著你的眼睛,便知曉了你在遇到我之前經歷了多少場戰鬥,見識過多少戰爭中的人情冷暖,見識過多少世上的醜陋骯髒。

「所以……」我沉了一下:「你相信在驅逐壬之後,人類世界會有長久的和平和愛?」

「不止如此。」你摸了摸下巴:「我們要剪除壬最為尖銳的刺,我們戰鬥不是為了消滅有生力量,而是為了讓它們接受與我們共存在星球上的條件,打是為了更好的談,我相信我們和壬最終會面對一個和平的結局。而人類世界裡,也有許許多多像我一樣的人在為了長久的和平而努力。」

「是嗎……」我跟著你的視線看向了天空的彼方:「和我想的不一樣,你該不會只是嘴上說說?」

「我帶你逛港區,也不光是讓你悉這裡的基本情況。」你笑著看向了我,對我伸出了手:「我想邀請你一起見證我的夢想。」

「這樣嗎。」我本以為你會向我宣揚敵人的醜陋和碧藍航線的正義,但你的話語卻出乎了我的意料。這不也讓我有些好奇你最終會把這個和曾經的我一樣天真的夢想實現到什麼程度。帶著這份希冀,我回握住了你那糙有力的大手。

思緒從初見的回憶中飄回了現實,我看著睡的你,心中只是不住地嘆命運的神奇。我本想在一次次戰鬥中了結罪惡的生命,藉此逃避從我的視角看到的醜惡。我擅長戰鬥,但我也漸漸地知道了這個港區的許多艦娘擁有著遠勝我十倍以上的戰鬥能力,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我也做好了被放置在港區一直棄用的準備——我可以一直釣魚,這事情我又擅長又喜歡做。

港區的大家格要比我熱烈得多,她們個個健談又活潑,對你有著比我要熱烈得多的態度。但是即使如此,你也沒有將我棄之不顧。你讓我在你的身邊做秘書艦,讓我親眼看著你平裡的工作是怎麼樣的。我也漸漸知曉了你的辛苦和疲憊,但與此同時,也逐漸明白了初見時你在海灘上對我說的話絕對不只是誇誇其談。你真的有在為你所相信的和平與愛費盡心思。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在開始期待每天早上推開你辦公室的門,好與你開始一整天的工作。

期待著和你見面,期待著看到你調度艦隊的樣子,甚至在期待著獨處的時候你能突然過來拜訪。就在這樣的期待中,逐漸確定了自己對你的心態已經不只是上下屬之間那麼簡單的關係。

一起戰鬥過的海域,一起談判過的長桌,一起釣魚的碼頭,一起吃飯的餐廳。子逐漸在你的陪伴中有了和孤獨不一樣的顏,變得多彩了起來。一起參加的祭典,一起郊遊過的野外,聊過的夢想,喜歡的事情,討厭的事情……你對我逐漸瞭如指掌,而我對你的一切卻還沒有什麼瞭解。想讓你瞭解我的更多,也想要更多的瞭解你。可你卻總是沒有時間將目光投到身為少女的我的身上,而更多的還是當做一個重要的同事對待,這讓我每天都在焦慮和憂愁。我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和內心,不知道該如何向你開口表達我的情

為這種事情苦惱的我,向長門大人傾訴了這樣的苦惱——喜歡你,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或者說,害怕自己勇敢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情愫之後,被你無情的拒絕。最後我們連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都無法保留。

「既然小江風這麼苦惱的話——」在見多識廣的長門大人對於這種情也愛莫能助的情況下。是大鳳與加賀扮演了男女關係上「前輩」的角,耐心地給了我建議。

「想要得到指揮官又害怕被拒絕?我們來告訴你一個絕對不會失敗的方法吧?」大鳳笑得像是童話故事裡的老巫婆。

「百分百成功。」加賀隨聲附和:「只要你有這個勇氣。」

「沒錯,據我多年的跟蹤經驗來看,指揮官是一個非常孤獨的男人。」大鳳簡短的指出。

欸?孤獨嗎?可是完全看不出來啊……

「一天起碼擼七次,節假這個數量還要翻倍。」

「什什什什什什麼!!」我能覺到自己的臉突然就像是被加熱到著火點的金屬似的又紅又燙——我這才知道這兩位所說的孤獨原來是指方面的——我雖然不如加賀和大鳳那樣開放不羈,但是基礎的知識我還是具備的,不需要任何人教導,心智魔方就早已經將這些事情一併送給了剛剛被建成的我。

但是但是……她們居然在說這個事情,真的讓我猝不及防。只是既然這兩位保證了百分百的成功率,我便也燃起了好奇心,紅著臉繼續聽下去。

「所以你只需要主動身而出,幫助指揮官解決整與手相伴的苦惱~」加賀循循善誘。

「他就一定離不開你了!」

「況且,只要你率先一步拿下指揮官,也就由不得他拒絕你了~」大鳳對加賀的話語做出了補充。

「非常傳統的男人,要了女孩子的身子就會對那個女孩負責到底。」

「所以你大可以趁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闖進指揮官的房間~」

「動作要快,對得要準,最好讓指揮官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騎在他身上——」

「多扭一扭,用股畫圓~」加賀給出了細節上的指導。

「下面用力夾一點,覺得不夠的話可以把肚子也縮回去,多用點力~」

「這樣指揮官絕對會驚歎於你比手好用得多並且對你死心塌地!」

「等到你們做到忘我,想表白還是想傾訴衷腸不都隨你喜歡嘛~」

這兩位在我的心臟越跳越快的情況下將這一套作,大到戰略方針,小到執行細節,全都講給了我。我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從長門大人的宅邸走回自己的宿舍的了,滿腦子都在想和你做的事情。而越是想就越是為有這種想法的自己而到羞恥。可羞恥之餘,又有那麼一點點期待,躺在上那會兒裡面已經稍稍的有點溼了。

大概我真的是一個變態吧?和加賀與大鳳聊過之後的晚上就做了不檢點的夢。夢的主角自然是你。我夢見你在我的上身位,你壓著我,不像是對待愛人那般輕柔,而是如同在使用一個洩慾工具一樣狂暴地佔有我的身體,夢裡我疼得大叫,但是你還是沒有停止動作。只是讓自己的身體一次次地將我推向頭,把我撞得胡亂顫抖。

夢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的內褲已經溼了一大塊了。

洗澡的時候不就在想:我該不會是個受狂吧。居然會夢到被那麼暴的對待還會有覺。

但是……好像確實是一種達到極限的刺了。只是想想被那樣暴力玩覺,我的小腹就有些發癢。那之後我又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鬥爭,最終卻發現心中越是鬥爭,夢見以你為主角的夢的次數就越多。最後我終於拋卻了所有顧忌,壯著膽子來到了你的房間。我現在就站在這裡。

至於具體的細節——我在心裡吹了一聲輕快的口哨:希望你不要察覺到和你共進晚餐時我的手指在你杯子上做的小動作。這安眠藥是從明石那裡買來的,用釣上來的魚做了換,明石保證這副藥會讓你睡得比平常還要深沉很多,並祝我能夠一次成功。

好多人似乎都在暗中支持我一舉成功,這也讓我有了將這次行動貫徹到底的決心。

伸出手,動作緩慢地掀開你的被子——現在是夏天,被子很輕,不蓋被子也察覺不出什麼。所以哪怕我把你蓋著的被子全部移走,你也只是處於酣睡之中。你睡得很沉,一定是每天的工作太累了吧,好像沒有任何事情能把你從夢鄉中喚醒。這也好,我的計劃會因此而執行的更加順利。

咚咚,咚咚。心臟飛跳著就好像是戰鼓一般。我的手都在抖,把被子掀開之後卻茫了:我接下來應該先幹什麼來著?打量著你那健碩的身體,黑暗中你的皮膚散發著健康的光芒,長年累月在海邊的風吹曬讓你的皮膚有了很多健身愛好者都夢寐以求的古銅。虯結的肌正是你不知疲倦的鍛鍊的證明,我忍不住伸手先在你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異的赤身體,而這身體的主人是你,這讓我多少到了一些竊喜。

並不如看上去那麼堅硬,我還以為你整個人都是什麼石頭或者木頭做的呢——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用手指劃過你腹部肌的線條,就覺手指在掠過一座座小土丘。你的身體無一處不在散發著男的力量與魅力,而你那張帶著一點呆樣的睡臉也讓我不自覺地出的笑意。

先親一口……也沒關係對吧?

這麼想著,我在你的上留下了一記淺吻——從我們的臉逐漸靠近,到我的口鼻能夠呼到你的呼,這時間短暫,又像永恆一樣漫長。雙輕接,我的動作小心謹慎,生怕將夢中的你這麼快就給吵醒。你睡得很沉,即使嘴被我的嘴觸碰也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深沉的睡著。

只是吻一下便見好就收。我沒有能夠在不驚醒你的情況下還能將舌頭送入你口中的自信。舌吻的話,留到確認關係以後再說吧。

這麼想著,我開始不停地撫你的身體,你只穿了內褲,這也讓我動起手來更方便。覺自己就好像是個變態似的,變得完全不像是曾經的自己了。這會兒我的手就在你的口不斷撫摸著,手掌的掌底觸到了男頭:相比我自己部上的那兩枚,你的頭要小上一些,但同樣帶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天呢,我居然會用魅力來形容男人的軀體。這一定是你的錯啊,我的指揮官。

所以請檢討一下你的所作所為吧,你這個隨時隨地都在散發出引力的傢伙。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用指甲,隔著手套輕輕地摳挖著你的頭。而那東西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硬,看來這東西即使硬起來之後也沒法和我的頭相提並論。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不再控制我自己大腦中的下想法,輕住了你的頭。你的皮膚上有著沐浴的香味,頭入口之後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但是那一粒略帶堅硬的卻給了我獨特的反饋,一時間居然讓我有了種想要進去的衝動。舌頭撥著,嘴巴著,我重複著這樣的動作,不知你會不會因此而到刺,反正我的下腹裡面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癢了。

像是個老練的上高手一般,我一邊用嘴巴挑逗你的頭,一邊讓自己的手微微向下滑去。我的手掌隔著黑的手套撫摸過你的肌膚,幻想著歲月在這幾十年裡是如何對待你的身體,幻想著你的肌,你的體魄,你的皮膚,在無數滄桑歲月中經歷了多少的鍛鍊,想象著你在海上馳騁縱橫的樣子,手掌撫摸你每一寸皮膚的時候都滿含著深情。當我的手掠過你的腹部之後,也終於來到了你的內褲邊緣。手再向下伸一點,就能碰到你的那個東西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我變得緊張了起來,我轉為跪姿,跪在你的邊。嘴巴離開了對你頭的,專心致志地對付著你的內褲。

明明是輕輕一提再向下一拽就能解決的問題,我卻費了起碼一分鐘的時間。隔著灰的內褲我能看到那裡面究竟容納著怎樣的一個巨物,內褲就像是一個關著獅子或者老虎的籠子,聯想到這個比喻的我,連脫下你內褲的手指都在顫抖。但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緊閉著眼睛將你的內褲用力地扯了下去。

啊……啊!成功了!

意識到那帶有彈的布料被扯離了原位的我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黑暗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蛇蟄伏在你的襠部,我的呼有些急促,不只是因為緊張,一股淡淡的雄味道傳入我的鼻腔,我向前傾斜了一點身體,仔細地盯著那條壯的巨蛇——哈啊啊啊啊……我一定是個變態或者現在神不怎麼正常,所以說到底為什麼會選擇信了加賀和大鳳那兩個痴女的建議趁黑跑過來啊啊!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那個東西的樣子真的非常非常奇特,而且既然已經同意了好像也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吧!要不然明天被大家問起來的時候一定會被嘲笑一通的!

我忍不住在腦海中找到描述你那條事物的措辭——除了像蛇,似乎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彙了。從一片細且彎曲的草叢中鑽出來的那條巨蛇,一直攀爬過了那兩枚看著接近球體的器官,靜靜地停在雙腿之間,我知道這就是你身為雄徵,被無數情作品以一詞描述的器官。我大概知道這並不是你的真實形態,心智魔方里蘊藏著的知識告訴我:在經受刺之後,這條蛇會變成一強壯無比的鐵槍。

所以我對你的那伸出了手。雖然戴著手套,但是手指在碰到你的那的時候,還是會本能地縮回來。雖然我知道那事物不會咬我,但是內心卻本能地小心翼翼。每一次都是手指對那綿軟長事物的淺嘗輒止。

這裡不下定決心的話是不行的吧。我努力地做著心理建設——只不過是碰一下而已,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沒什麼的。我今晚闖過來的目的本身就是要馳騁在指揮官的身體之上,加把勁啊江風,這種時候不能認輸的!

既然你已經讓我見識了你的夢和決心,理想與信念。那我也不能落後,要讓你也見識到我的決心才行。

心理建設做好之後,我把手套給摘了下來。這樣就可以直接和你的肌膚相碰了——太緊張了,我的手掌已經滲出了一層汗水了。再伸手的時候,整條手臂都在顫抖。不由得在心裡抱怨起自己作為處女的矜持: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了,這會兒還在緊張個什麼勁兒啊?

內心不斷抱怨的狀態下,我的手最終還是碰到了你的那陽具——很燙手,這東西就好像是個小火爐似的。在這種酷熱難耐的夏天也有著極其突出的溫度。表面光溜溜的,軟踏踏的,摸起來手特別奇怪。從部那一叢彎曲的髮開始向上延伸的,你男力量的象徵,握在手中有著比看起來要柔和的觸。握著的時候,能覺到上面攀附著一比較的血管。我的手掌和你的緊貼著,那旺盛的生命力傳遞給了我,讓我的臉變得越來越燙。

甚至我還沒有做什麼,只是用手勾勒你的輪廓而已,下面就開始散發出輕微的瘙癢了,而我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並互相摩擦。也就在此時此刻,急促息著的我真正地領悟到了所謂情慾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手指將你的給抬了起來,看著它搭在我的手指上。然後手指略施小力,將這用手指夾緊,讓自己的手捏著你的上下滑動。

「哈啊……哈……」

逐漸急促到了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程度。我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在擼動中不斷便得堅硬——那種堅硬是能夠用手指體會得到的,隨著你到的本能的刺,鮮血開始逐漸填充到這初具雛形的兇器上,而我的手指所觸碰到的,你莖身上的血管也開始烈地脈動著,彷彿能夠覺到血是如何衝頂到上一樣。就在我驚訝的注視之下,你的那條巨蛇開始立,開始不再能夠搭在我的大拇指上,變得能夠以一己之力直指天花板,變得堅硬且更加熾熱。彷彿是突然拔地而起的煙囪,頂端的形狀像是一朵奇形怪狀的蘑菇。

「啊……這……」我了一口口水,仔細地盯著你的那陽物:這和剛才看起來差別簡直太大了,這東西立起來之後立刻就有了那種恐怖的氣勢。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掌放到你的側面來比對,發現你的這東西比我的手掌還要長上許多!

那那那……細呢……

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了,和我的手腕差不多細。這這這這這……心智魔方記錄的沒錯的話這個東西一會兒要進我的身體裡,但是這個東西怎麼可能呢!顫顫巍巍地把手掌放到自己的股間,通紅了臉頰,回憶著你的長度,筆直地跪在地面上,指尖正能碰到雙腿之間,軀幹的盡頭,而你能達到的位置,儼然已經碰到了我的肚臍。

嗚!這個絕對進不來的吧!這個怎麼想都太誇張了吧!為什麼會長著這樣的一兇器啊!

等等,江風,不能退縮。

這時候退縮了的話,你就要一直做膽小鬼了。明明你是想要被戴上戒指永遠陪在指揮官身邊的人吧,這個時候就退縮了,以後的結婚生子可怎麼辦呢!

上吧!

記得加賀前輩說過是要先用嘴……但是這個東西我也不確定能不能用嘴巴含住,不管怎麼說這也太大隻了吧……

起身子,湊到睡的你的下。你仍舊睡著,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安眠藥的效果真的很不錯,到時候得好好謝明石一番才好。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湊近了你的,鼻尖已經能嗅聞到那股奇妙的味道——那是一股有些悶濁的腥味,但又不是釣上來的魚的那種腥,是更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個……送到嘴裡之後會是什麼覺呢……

隨著與你的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愈發地快了起來。整個人簡直都要因為心跳過速而暈倒了——倒不如說這會兒我的腦子已經在變得暈乎乎的了。下腹的那種熾熱和酥癢已經逐漸擴散開來了,我已經能夠察覺那裡面的溼潤在隨著我下意識夾緊下體的動作而逐漸被擠出體外了。

內褲都有點溼漉漉的了。

身體越是熱,或者說做的程度越深,理就愈發地喪失。當我的嘴試探地碰了一下你光滑的龜頭之後,便有了更進一步的勇氣,至少已經不再瞻前顧後,而是努力地用嘴巴丈量著你這兇器的直徑,判斷自己要把嘴巴張到多大才有將這東西下去的可能

「啊——」

努力地把嘴巴張到最大,然後慢慢地將你的入口中。你上遍佈的雄味道開始鑽入我的口腔,不重,也不算特別難聞,但是存在就是極其強烈。張開的嘴巴勉勉強強地將你的下,堅硬的身讓我的嘴巴維持在一個有點難受的張開幅度。舌尖品味到的,來自你道口的味道,那是一股淡淡的騷味,不過沒有其餘的味道了。倒不如說還有點沐浴的香氣……

這樣的話也就不那麼難入口了。

我努力地將一點一點地含入口中,這過程很累,因為要控制著自己的牙齒不刮到你的身,所以嘴巴要一直張得很大才好。我繼續向嘴巴里容納著你的,直到這有三分之二都入口中的時候我才停下。想要再前進已經很難了——你的前端已經戳到了我的喉嚨,再前進一些我恐怕就要本能地乾嘔了。

就到這裡吧。

「嗯……」夢裡的你皺了皺眉頭,發出了一聲呻。看來大鳳說的是沒錯的,男人的是一個渴望溫柔鄉包圍的東西,只要被溫軟溼潤的地方裹住就會覺快樂。這也在某種程度上深深地鼓勵了我繼續按照加賀和大鳳教導的方法上下搖晃著腦袋,給你的帶來擼動的快樂。頭顱的動作間,我能覺到你的包皮被嘴和口腔內壁裹挾的不住上下滑動,而這樣張著嘴套的動作也讓我變得失態,主要是因為口水實在是太難以控制了。你的在我嘴裡不斷攪也讓我的唾瘋狂分泌,以至於越來越多的口水從我的嘴角,沿著你的了下去,一直到你的卵蛋上,然後又從卵蛋上到你的大腿內側。

「咕……哧溜……啾……」縮緊腮幫的動作讓我的口腔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再加上朝嘴裡口水什麼的,一時間這個寂靜的房間居然熱鬧了起來。為你用口腔侍奉的時候,兩鬢的頭髮一直會垂到面前,我也就不得不經常用手撥自己的頭髮。黑暗中被我唾濡溼的你的閃爍著靡的光澤,這也顯得更加稜角分明,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辨。聲音,視覺的刺,以及有醒來可能的緊張,再加上這種行為本身帶有的含義。都讓我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

下體的癢意變得越來越明顯——那種癢和被蚊蟲叮咬的覺又截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是一種有點舒服的癢意,但那是指癢意輕微的時候,時間推移到我吐你的當下,下的那種癢意就開始變成了具有強烈主張的存在了。我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如同現在這樣想要被什麼東西入,愛從我親吻你的頭開始就沒再停止過分泌,以至於我的內褲現在又溼又黏。

誰又能想到那個看上去不近人情的我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呢?

就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現在的自己了。

雖然如此,但是我現在的腦子亂哄哄的,基本容不得其他的事情。可以說滿心都在期待著自己的下面能夠被什麼東西進去來稍微扼制一下那種癢的覺——當然,最好別是你的這東西,我實在是沒有主動把它進自己身體裡的勇氣。

唉,真不知道一會兒坐在你的這東西上面要做多久的心理建設。

不過之後的事情就放在之後再為難吧,現在主要的還是把嘴巴運用好。

這麼想著,我也開始覺得身子前傾,手肘支撐著墊的姿勢實在是有些累了。於是也開始大膽了起來,在慢慢地將從嘴巴里拔出去之後,我躡手躡腳地爬上了你的

你躺成一個大字,雙腿之間留出了不少的空隙。所以我可以自然而然地跪坐在你的雙腿之間。俯下身子重新含住你的進行侍奉。剛開始的時候還對這個味道到些許不適應,可是隨著時間的緩緩逝,這象徵著與愛的器官在我看來已經成了一種可以等閒視之的事物。我只是俯下身子,讓自己儘量壓低身子,好讓自己能夠更輕鬆地舐你的陽具。

其他的部分會是什麼味道呢——

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伸出舌頭,沿著你的竿從底端一路到頂端。這樣的動作讓我不得不像狗一樣俯下身子,撅起股,努力地讓自己的頭頸上下移動。唉,事到如今,我都已經不再想說什麼認不出自己這種話了。只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吃錯了藥或者怎麼怎麼樣——不過雖然我心裡對於自己做出如此蕩的舉動充滿了彆扭的質疑,但是嘴巴的動作卻始終都沒有停下來,一直在努力地上下著你的那

不過,這麼侍奉你的情況下,你好像都沒有要的意思。

我疑惑地看著你的——它已經硬到了極限,也被我的唾給潤滑得亮閃閃的,但是好像沒有任何要的樣子。現在想來,從我闖進你的房間,到趴在這裡像是狗狗一樣舐你的陰莖側面,已經過了快二十分鐘了,雖然成功地讓你硬起來了,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更大的進展。

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已經夠溼了吧,或許我也可以試著……進去了?

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把自己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內褲已經很溼了,脫下來的時候還能覺到有幾縷愛的線牽連在內褲和下體之間,頓時覺得自己更情了。我今天沒有穿平時的那套衣服,換了那套黑系的,你給我買的這套。因為這套沒有那麼長的振袖,穿起來方便一些,也方便我在上移動。

把內褲脫下來之後覺下面有點涼颼颼的,雖然是夏天,但也不至於悶熱,海邊不缺風,風從窗口吹過來,從我的裙底刮過去就覺自己下分泌出的愛在逐漸被風乾。但是下腹的內側還是癢癢的,裡面也一樣,愛分泌個不停,雖然不多,但是卻在不停地往體外湧,就好像是堤壩漏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每次都湧出一點水似的。

啊啊,這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啊,我的好指揮官。

我看著你那張呆呆的睡臉,不由得又在心裡調侃了一句。然後就到了我必須要面對的挑戰環節了——按照大鳳和加賀的事先計劃,我得先把你這東西進身體裡才行。不過好像怎麼想都有點難度……

你的好像也夠溼了,先試一試吧。

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將腿分開,然後微微蹲下,用手扶著你的,儘量讓直接對準我內陰的入口。在覺位置差不多已經對上了的時候,我的身體繼續下蹲。心跳變得比剛才更快了,下面似乎也在期待被入的覺,這種心態很矛盾——我的理智告訴我這東西沒辦法進來,最好不要輕易嘗試,但我的卻在呼喚著你我身體的負距離接觸。我的繼續下沉,直到你的頂到我的陰上才停下了動作。

嗯,第一次這種東西,獻給你恰恰是我最希望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再猶豫的必要了。就這麼做到底吧。

「指揮官,喜歡你。」

這麼輕聲呢喃了一句之後,我的繼續向下沉著,準備接下半身被整個劈開,被你那狂暴的柱給填滿的異物

哧溜——

然後,你的就這麼沿著我陰縫滑走了。

「嗚!」因為過於全神貫注而對於這種意想不到的情況大吃一驚的我發出了一聲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狗一般的驚呼,旋即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警覺地看著你有沒有因為我的這一聲叫嚷而醒過來。在確認你沒有醒來之後,我便又試了一次——

這次要把你的給扶住,好讓它不會到處亂竄!我一邊這麼下定了決心,一邊用手緊緊地握住了你的部,然後用另一隻手撐著你的大腿,好讓自己能控制自己蹲下的速度,開始了入的第二次嘗試。

好難進去……

受著那個東西硬生生把陰給頂開再繼續深入的覺,我的心裡突然有點慌:平生以來從來都沒有嘗試過把異物進身體裡,如今第一次就要面對這麼大隻的對手,這未免有點太難為人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這大傢伙剛進去一點,我的下面就開始發痛了。那剛硬的事物把陰給分開,一直抵在那促狹的小孔之上,只是這個過程就已經讓我緊張到不停地嚥口水了。我暫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低頭看去,你的就連龜頭的尖端都還沒有完全進去。

這……這好像是一個本沒法完成的任務啊。

「呼……」我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覺自己的心裡一直在打退堂鼓。你的僅僅是尖端的一部分就已經能夠把我的裡面開鑿出一個接近極限的大小了,擴張也已經開始向疼痛轉化了。受著你的東西對我的內裡造成的影響,我有些心驚膽戰,以至於連陰道口都在下意識的收縮,愛不停地被擠壓出來,讓你的龜頭更加潤滑,但是這種潤滑我想對於入也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巨大幫助。

這要是整全都進來的話,我肯定會受不住的啊。

雖然因為幻想到被你不顧一切的入而覺到興奮過,但被迫和主動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啊。現在把一個和我手腕差不多的東西硬進我身體裡,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可惡,騎虎難下了。

不如就這麼走嗎?總覺自己實在是不行了。

雖然下面還是覺癢癢的,但是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灰溜溜的跑回宿舍,然後縮進被窩裡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樣偷偷地解決。你還沒有醒,沒有什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不然就這麼撤了吧。

我這麼想著,輕輕地站了起來。你的上滲出一點味道濃重的體,與我股間的愛糅合在一起,雖然顏相近,也都有著怪怪的味道,但是總讓我覺有些涇渭分明。

嘛嘛,算了,就這麼算了罷。從明天開始重新做回那個冷靜寡淡的白型驅逐艦,雖然真的非常喜歡你,但是實在是有點慫,不如以後找個機會當面和你把一切都說明吧,那樣至少還光明正大些呢。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從旁邊撿起了自己隨手放到一旁的內褲,考慮著是該忍著溼漉漉的覺把內褲穿回宿舍,還是把內褲摺好放在口袋裡帶回去。

而也就在我冥思苦想著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一隻有力地大手以連我都沒能反應過來的速度抓住了我的手腕。

「嗚!」我驚呼了一聲,嚇了一跳——我是非常擅長戰鬥的類型,而且在戰鬥中最以速度見長,但此刻抓住我的人,比我要快上許多。

那個瞬間,我眼中的一切都在烈的旋轉,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過了一秒鐘,我的頭撞到了堅硬的事物之上,一時間腦袋被撞得七葷八素。緩了一小會兒之後抬起頭,正對上你那雙神抖擻的眼睛。黑夜中,你的眸子承載了月亮的光輝,我也是在看到你的雙眼之後才發現月亮已經悄悄地降入你房間的窗欞。而隨後我才被莫大的慌亂和羞恥給佔據大腦。

「指指指指指揮官!」我的聲音介於慘叫和呻之間,聽起來非常奇怪:「您醒了嗎!」

「啊,醒了。」你的語氣本不像是剛剛還在沉睡著的人:「好像從你用嘴巴含住我的時候就醒了。」

嗚啊啊啊!!這不是幾乎全都被看到了嗎!這不是幾乎全都被看到了嗎!

不對!不能慌啊江風,這個時候愈發的不能慌。要保持平裡的冷靜和理,想想你來這裡的目的,沒錯,你是來和指揮官表白的,這個時候要讓指揮官出錯愕驚訝的表情才對,你怎麼就先慌了呢?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完全忽略了這會兒是你把我拽到膛之中,並且被你用壯的胳膊摟著的事實,克服了幾乎要讓我暈過去的羞恥和慌張,壯著膽子,用平淡的語氣對你開口道:

「要把我推開嗎,指揮官。」即使這樣,我的聲音裡還是帶著一絲顫抖。

「為什麼推開你?」你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而我則立刻迴避了你的視線,不敢和你的目光對視。

「因為我趁你睡著的時候潛入了進來,偷襲了你……」我嘟噥著,聲音越來越小,同時那種羞恥的情緒又一次湧了上來——江風啊江風,重櫻帝國的驕傲驅逐艦,居然真的做出了這種齷齷齪齪的事情。

「哈哈,我其實想先聽聽你的目的。」你笑了笑:「不過目的可能已經不重要了?沒錯,目的已經不重要了,做出這種下行徑的江風醬,有必要懲罰一頓。」

「懲罰……」我愣了愣,羞赧的紅仍然佔據著我的整張臉,這會兒我連耳都在發燙:「嗯,我甘願領罰。」

不過,突然說懲罰什麼的……我有點沒想到你首先和我說的會是這個,我以為你會追問我來的原因。不過想來也確實了:偷偷潛入房間,還做出這種下事情的我也理當接受懲罰。不過你會如何懲罰我呢?解除我的秘書艦職位?還是止我出海釣魚?嗯……好像哪個都蠻糟糕的,我不開始擔心了起來——我昨天才換了新的魚竿。

「懲罰這種東西還是要有針對才能奏效。」你這麼說著,然後手臂突然用力箍緊了我的,劇烈的擠壓讓我吐出了一口氣,還沒等我從這種覺中緩和過來,你的手臂就又一次發力了。

和被你拽到前時候一樣,突然間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你做了什麼,我就已經被你壓在身下了。

「指揮官……」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我,此時此刻也到了一絲膽怯,在我上身位的你,本來就有著比我高上很多的個頭,更不用說那鍛鍊到如同兇器一般的肌讓你的體格與我形成的鮮明對比。無形的壓迫讓我比在初次面對你陽具的時候還要緊張。羞恥,慌亂,諸如此類的情緒衝頂到我的腦門,幾乎讓我無法思考了,我本想象不到接下來的你會做些什麼,只是嚥著口水看著你。

該不會是要打我一頓吧,用Ufc的地面技?

「這麼情的江風,不好好地做上一晚真的費了你的夜襲呢。」你,我看著你的眼睛,總覺得這個眼神似曾相識,想了好久才回味過來:在極度飢餓的情況下,發現獵物的獅子或者狼,一般都會出這個眼神。

「等……指揮官……冷靜一點……你要幹什麼?」我慌張的用手捂住了臉,以防有可能直接撞到鼻樑骨上的直拳或者擺拳。

「你都脫下內褲主動送到我上了,還問我要幹嘛嗎?」手指的縫隙透出你的臉,我看到你的手正扶著自己的,突然就明白了:原來此刻的我即將被你那澎湃的慾給沒。等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那慌亂又羞恥的內心中摻雜了驚喜的情,雖然不知道你的舉動是否出自於對我的喜歡,可是此刻能夠被你按在身下,被你入,讓我到了歡欣。

至少你沒有立刻把我趕走不是嗎。

「在發什麼呆呢?自己把腿抓住。」你一邊用手擼動著自己的,一邊用手著我的陰蒂。被另外一個人玩點的覺與自瀆完全不同,我想這種覺更多來自於心理上的刺。當你的拇指放在我陰戶頂端的一瞬間,我的心臟就漏跳了一拍,而當你的手指開始按住那裡旋轉的時候,我受到的快樂則更進一步。而對於你的命令,我也自然而然的聽之任之,我用雙臂抱著自己的膝蓋窩,讓自己的雙腿儘可能的分開。

「嗯!嗚嗯嗯……那裡是……」烈的刺讓我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而你則用手臂撐住了我的大腿內側,用冷靜的聲音對我說著:

「把腿分開,不要合上。」

「啊……遵,遵命!」

聽到你的命令之後,我幾乎下意識就給出了反應。不知道是因為在你身邊做秘書艦太久了,還是因為太開心了?總之我又一次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下意識的扭動著,在你的按下,想要呻的慾望本無法忍耐,你的手指只是按著我的陰蒂輕輕地轉了一會兒,那種電劃過一般的刺就幾乎不能忽略了。你的手指著,也時不時地頂在我的陰戶上,這讓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緊繃,即使還沒有入,我的手也還是緊緊攥住了單。

「哈啊……啊嗚嗚……嘶……嗯嗯❤……」

我躺在你躺過的地方,那裡有你的味道。我在你的身邊,你的味道把我包圍。你讓我緊張,讓我沉醉。我伸出手,想要再度觸碰你的皮膚。但你則將我的手按回了我的腿上。我的呼變得更急促了,我看到你的下半身向我湊近了,你的手,用拇指和食指掰開了我的陰,那兩團柔軟的似乎依依不捨似的,分開的時候還牽掛著愛的絲線,就連我都能覺得到。而這一系列的舉動都證明著那個時刻的來臨——你要入了。

哈啊……做好準備,江風,做好準備。

「是天生嗎,還是為了今晚都準備好了。」你的呼有點急促:「江風醬,沒有陰呢。」

「那種事情……我才不會把時間費在剃上……」不知道是因為知道愛必然發生的有恃無恐還是因為過度的緊張,現在的我居然可以用平裡的語氣回答你這個下的問題了。我用手扶著自己的雙腿,覺自己的身子有點發顫,剛剛被你了一番的陰蒂,搞得我的身體又開始發燙了起來,隨著陰被分開,你的也得寸進尺地攻向了我的內裡。我這才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身體來——經過剛剛的分析和判斷,那東西顯然是很難進來的,那一會兒進來的時候會有多痛呢?會是那種被揍了一拳或者是被用力掐大腿內側一樣的疼嗎?

心臟咚咚飛跳著,我意識到我不僅在緊張害怕,還有點期待和興奮。畢竟從和大鳳與加賀談過之後就一直縈繞在我腦海的幻想居然在此刻成為了現實,這讓我又如何不動呢?就在這樣古怪情緒的衝擊之下,我能覺到你的開始逐漸分開我的身體,這和我主動坐上你的又是截然不同的覺:被你的手扶著的看起來是那麼的堅決,那麼的強勢,就好像——

我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你的也滑了出去。

啊這,指揮官啊指揮官,你剛剛表現得這麼氣勢洶洶,原來你也本拿捏不準嗎?

想到這裡,我強忍著想要笑出來的慾望,騰出了一隻手,扶著你的手,引導著你的進入我的身體,為你那和我手腕等的大傢伙指明方向——至少自己的陰道入口在哪裡,我還是完全清楚的。等到你龜頭的前端嵌入陰道口之後,我才重新用手扶住自己想要下意識夾緊的腿。

「指揮官……」我呢喃著念道。

「嗯?」你似乎有點尷尬。

「來吧。」我低下了頭,臉上滾燙:「既然是懲罰,就趕快吧。」

「……」你了一口口水,扶著我的,手上用的力氣不小,但並不是將我向你的方向拽,而是把我牢牢地按在上讓我的身體沒法移動。同時你的那也開始給我更強大的壓迫,下面的口逐漸開始超出了我平裡擴張的極限,擴張成你龜頭的大小。疼痛開始變得非常強烈,那個過程很快,從一開始隱隱約約的撕裂——就好像是嘴角破了之後還要張開嘴巴——到更進一步的疼痛,大概只過了幾秒鐘的時間。

「嘶!!嗚嗚嗚!!」冷不防的疼痛讓我倒了一口冷氣,我哆嗦了一下,股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但是被你的手擒著,沒有任何可以移動的空隙,最後只能緊緊地抓著單忍耐著,然後發出不像樣的呻來,避無可避的我像極了砧板上的。而這種被欺凌的覺也讓我的心臟飛跳,皮膚也泛起了雞皮疙瘩。我的眉皺了起來,為這份疼痛閉上了眼睛,但這樣又沒法看到你的臉了,所以最後,只是將眼睛眯起一條縫隙。

「疼嗎?」你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上去有些於心不忍。

「心疼我了嗎……」我掙扎著微笑了一下:「儘管進來……嘛,我這也的變態……你儘管暴著來就好了……」

「嗯……」你猶豫了一下,下半身又開始慢慢的發力,那壯碩的龜頭進一步擠開了我的下體——進入我身體裡的,你的分身,在用內裡的軟肌膚觸碰時,覺要比用手撫摸和擼動來得真切。總覺得進入我身體的這又和剛才自己用手和口受的那不一樣了,入身體之後它顯得更硬,更熱了,我有一種自己的裡面被燙傷了的覺,也有自己的身體本無法阻止你的進入的覺。但即使如此我也沒有退縮的理由,你的動作很慢,但這樣的猶豫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認識的你。

「嗚……沒關係的……炮彈命中都能擋得住的身體……怎麼會被你的體傷害到呢……」看著你臉上猶豫神的同時,我也看出了你那想要直接一到底的慾望,所以只能進一步給你鼓勵——真是的,我一個被你按在身下的人,居然要反過來鼓勵你。

「你確定嗎?」你問我。

「嗯,進來吧……」我努力地拋了個媚眼,但是估計效果肯定沒有加賀的媚眼那麼好,總而言之是為了讓你放寬心:「讓我看看你在上的風格有沒有工作時那麼強勢?」

「那我來了。」

這話說完,你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勵似的,提了一口氣屏住,下半身開始愈發努力地向我身體裡。疼痛也就因此變得更強烈了,我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慾望,努力地把腿分開,接著你進一步的入。

「放鬆點,很難進去。」你拍了拍我的股,用手捋著我的尾巴。

「呼……做不到……」

「那你忍住了。」你這麼說著,整個下半身都向我壓了下來。

「嘶……嗚……嗚嗯嗯嗯!!」疼痛開始烈到讓我的腦漿有沸騰的跡象了,再看向天花板,只覺得天花板上鋪滿了不斷遊弋的光點,你的在我的身體裡開疆擴土,我能察覺得到,自己身體裡的那條通道正在來平生沒有過的闖入者,整個龜頭似乎都已經進來了,我深刻地受著你陽具的形狀,咬著嘴,發出痛苦的呻,忍耐著你的陽具以披荊斬棘之勢入我這從未接過任何訪客的秘境。

啊啊,好開心,我就快要是你的了。

「哼!」你發出了一個沉悶的低吼聲,身體更加用力地向我壓下來。這一次確確實實地入了非常多的部分。而我的那條緊閉著的通道,也在這一刻全部被貫通,不止是這條通道,彷彿最裡面的子宮也被你給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劇烈的脹痛,撕裂的疼痛,被撞擊的鈍痛,雜糅在一起,讓我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而這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我的驟然抬高,全身上下,尤其是部的肌,也在此刻繃緊到好像是在與人拔河角力似的。剛剛那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噗嗤」一聲的捅破了,疼痛也就因此變得比普通的入更加劇烈。此刻我下體的受,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了進來似的,剮蹭著我內裡那本是和口腔黏膜一樣嬌的皮膚,其上的血管,冠狀溝或者是肌,都好像是勾爪一樣緊緊地摳抓著我陰道壁的每一個細節,每動一下都疼得讓我想慘叫,而我也確實慘叫出來了:

「嗚嗯嗯嗯嗯嗯嗯!!!進……進來了嗚嗚嗚嗚!!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我下體傳來的覺和我預想的疼痛完全不一樣,太痛了!而且是來自隱私部位的那種劇烈疼痛,本不是體堅韌一點就能捱過去的。這覺,就好像是把燒紅的刀子進來之後放在裡面來回絞似的,覺裡面的都要被你的這東西給撕裂開來了,這一瞬間我能察覺得到,陰道的內壁已經開始滲出血來……

進去三分之二了,但是覺到底了,你的裡面好淺吶。」你把拔出來了一點,然後低頭看著我們合的地方,發出了疑惑的聲音:「怎麼上沾上什麼顏了,江風,把吊燈打開呢?開關在你的手邊。」

「啊……啊,好……」我愣了一下,掙扎著用胳膊肘撐著板抬起上半身,然後下體的疼痛就讓我渾身一顫——你這個喜歡折騰人的壞東西,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很難受嗎!我在心裡這麼抱怨著,但還是用哆哆嗦嗦的胳膊把吊燈的開關給打開了。刺眼的光芒讓我的眼睛眯了一下,等適應了明亮之後,逐漸清晰的視野裡,我看到你的目光有點呆滯。

「江風,你還是第一次嗎?」你呢喃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下。

「很奇怪嗎?」我撐著上半身,看著你和我的合處——你的有一小半都埋進了我的身體,而拔出來的那一部分,上面則被紅體包裹著,將你那黝黑的壯事物染上了另類的顏。你的眼神有點愧疚:

「我以為你已經不是了呢。」

「不是的話我怎麼會疼成這個樣子啊,你這傢伙真是的……」我把手放了下來,抬起胳膊給了你的口一拳。然後又是疼得一哆嗦。

「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的這個太了。」你的神稍微有點驕傲。

「嗚……也確實是……」這我必須得同意,下體強烈的異物和疼痛都在主張著你那兇器的恐怖大小,這讓我多少到了相當程度的緊張,不過如果這時候叫你停下來先等一等,恐怕是一件掃興的事情吧。所以我直視著你的眼睛,對你說道:「總之……開始動吧。」

「第一次的對象是我沒問題嗎?」你問我。

「……沒關係的,盡情地做到最後吧。」我看著你:「不用顧及我,隨你喜歡的在裡面動就好了。」

「我知道了……躺下吧,江風。」你摸了摸我的頭和耳朵:「這樣不太好動。」

「知道了……」我躺了下去,而你則用手壓著我的大腿開始了送,手掌的熱度隔著我的大腿直接傳遞到了我的身上,你很熱情,也很賣力,那不斷地將我緊閉的甬道撐成刷新我認知的大小,非常痛,但是疼痛的同時也到幸福。我能覺到那東西在我的身體裡胡亂的動著,此刻的你正在我的身體上宣洩著媾的本能,盡你所能的動著,從我的身體裡索取著快,覺察到這個事實的我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鼓舞和振奮,而這樣的振奮甚至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都無法將其抵消。

沒什麼比幻想能夠實現更幸福的事情了——我在心裡想著,但同時也為這種疼痛而焦頭爛額,總覺這就像是一攻城錘什麼的,把我下體裡所有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區域全都給開鑿了個遍。我總覺得自己的下面是被你刮破了或者是什麼別的,每動一次,冠狀溝颳著裡面的都讓我疼得戰慄。

可惡啊,這種疼痛可不是咬咬牙就能忍過去的啊!早知如此,來之前就應該自己用手指給下面疏通一下。

啊對了,對了要表白來著。我這麼想著,張開了嘴巴,而你的動作也突然快了起來,就好像不把我貫通就誓不罷休一般的力道,一時間讓我的股間和裡面一併爆發出了強烈的劇痛。

「嗚!嗚嗯嗯……嗚……等……別動這麼快!」你的動作把我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裡,讓我只能發出求饒的聲音,我這才開始為剛才的承諾後悔:「很疼!慢點!慢點了啦!」

「是你說的哦,艦孃的身體沒問題,可以隨便我折騰。」你的速度絲毫未減,反而愈演愈烈:「既然你都有夜襲過來的勇氣了,那我也自然得承擔起把你的下面變成我的形狀的責任咯。」

「咕……你的那個太大了嗚嗚嗚!等……肚子要裂開了!」

「沒關係,你現在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你氣用手摸了摸我的小腹:「看不出的輪廓呢。」

「女孩子的身體和情漫畫裡不一樣啦……嗚!嗚嗯嗯……哈啊……疼……」我的眼前被疼痛刺出的淚水蒙上,一時間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了:「肚子覺要被挖走一塊了嗚!這麼用力的真的不行……嗚啊啊啊要被撞散架了……」

「我其實本來是想慢慢來的。」你用手指抿去我的淚水:「不過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也蠻樂在其中的,所以……還能更快哦。」

欸?我的表情很樂在其中嗎?

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其他反應,你就扶著我的開始了更加狂暴的送,我的身子就好像是被綁在了什麼機器上似的,隨著你逐漸加快的動作而不斷搖晃。而隨著這種疼痛在我的身上不斷行進,隨著速度的加快而愈演愈烈的時候,我也察覺到了那種異樣,我表情怪異的源:

在疼痛的背後,好像有著什麼特殊的刺在偷偷行進著。

和用手指玩自己的頭與陰蒂時受到的快樂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暢快,隨著疼痛的烈,那種快也在逐漸增強。雖然痛苦並沒有因此而有一星半點的減弱,仍舊讓我的身體為之痙攣,讓我不自覺地發出被折磨一般的慘叫,但卻也讓我對那種刺覺甘之如飴。

「嗚!!嘶……身子骨快撞散架了……指揮官!指揮官嗚嗚嗚!」我的身體被你撞得不斷晃著,那對本來就不大的部,因為躺下而變得更加沒有存在了,不過被你撞著的時候,因為身體的晃動,這對部倒是也跟著搖晃了起來,罩的束縛讓部的晃動不是那麼的劇烈,但是前的那兩團搖來搖去還是得我有些疼。

早知道穿運動罩來好了!

你一臉嚴肅的著我的身體,我則看著你的臉,依舊是覺得無比的幸福,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中,我們合的部位逐漸有了更鮮明的水聲,超脫於體撞擊的「啪啪」聲之外,更近似於一種「咕啾咕啾」的聲音。而這樣的聲音則更讓我羞恥異常:

「嗚啊啊啊不要攪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啊啊啊!!」

「江風,江風……」你則息著念著我的名字,不斷地讓我的下體記住你的形狀,痛未曾消減,但快已經在攀升,兩種本應截然相反的覺不斷撞擊著我的大腦,讓我的神有些錯亂,以至於我現在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那熾熱的柱在我的陰道內來來回回地搗鑿著,就好像發誓要將我內裡存在的皺褶全都展開,把我的裡面徹底改造一般。我這才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有多麼的有力,就好像是澎湃的馬達裝在了身上似的,我眼中的一切都隨著你有力的撞擊而劇烈搖晃,而這樣的搖晃已經持續了多久呢?我不知道。

顯然是第一次做愛的你現在也逐漸適應了在女身體裡覺,你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自如,這會兒正將手放在我那不斷搖晃的部上,將我的雙作為扶手來使用。

「啊……哈啊……嗯嗯……我的……部……比不上其他人吧……」即使是在這種狀態下,被的我還是會回憶起諸如英仙座,可畏,加賀,土佐她們的巨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樣子,不免升起了些許自卑。

「很可愛,江風,你很可愛。」你像是安撫我似的,將手放在我的上,以五指用力捏,大概是因為在不斷的原因,你的手力道很大,疼痛中帶來的,部被觸摸的刺也讓我離了起來。

「呼……嗚嗯嗯……直接摸吧……」我這麼說著,掀開了自己外面罩著的披風的前擺,出連衣裙之後,又將連衣裙的衣領一直拉低,把罩也扒開,出兩枚小小的部,邀請著此刻正如飢似渴著的你。

「好漂亮的部……」你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指捏著我的頭,而我也立刻抖了一下。

「呼……喜歡嗎……」我的臉變得更燙了,對自己的小小部稍微有點慚愧:「明明不是什麼大瓜。」

「很白很漂亮,形狀很頭的顏和形狀也非常好看。」你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嘴巴湊了上來,頭,就像是你對我那樣。

下體的疼痛和快的存在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連頭被溼潤的舌頭舐,被牙齒輕咬的刺也成了添頭。我一邊咬著下忍耐著你無休止的撞擊,一邊為那種愈發強烈的快而頭暈目眩——這樣真的會忍不住的,太奇怪了,因為疼痛而高什麼的,這不顯得我就像是個變態一樣嗎?

「呼嗚嗚嗚!!幹嘛像嬰兒一樣的啦……嗚嗯嗯……好……好奇怪喲……呼啊……嗯……」

不,可能我真的是個受狂吧??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用腿夾住了你的,你的實在是有力,在這樣的狀態下居然也能動得這麼快。這一瞬間我甚至有了一種自己的陰道會被你給翻出來的錯覺,只覺得你的不斷拔著,不斷把我身體裡的體帶出到體外——此前我還不知道自己的陰道這麼的銳,就連剛剛破處血的時候,我也是實質地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溫熱的體分泌並出的,這會兒更是如此。有鮮血之外的東西出我的體外,我心知肚明,那就是我的愛

「下面的水多起來了。」你親了我的部一口:「這麼快就不痛了嗎?」

肯定很痛啊!我都快疼得暈過去了好嗎!

雖然因為這種疼痛也讓我覺到很刺就是了!但是萬幸我的體質比較特殊,這要是換成長門大人或者是其他體型和我差不多的艦娘,恐怕已經被你捅暈過去了。

「哈啊……還可以了……」我回答道,同時覺自己的身上已經浮起了一層薄薄的脂汗,心臟跳得飛快,頭髮披散在滿是淚水和口水的臉上,裙子黏在皮膚上,覺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糟糕極了。

但是這個男人還要做多久啊!我在心裡哀鳴了一聲——這會兒我看了一眼窗外,月亮都已經逐漸沉下去了,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可是你還是好像有著不竭的力量。而隨著的一次次重複,我的身體也開始分泌出更多種多樣的覺,疼痛確實已經隨著時間逐漸被沖淡,而那種快也就變得越來越鮮明,我下身的愛越來越氾濫,到最後已經把你的陰和我的陰阜全都得一塌糊塗。

覺好像要高了,我的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嫵媚,我起初甚至不相信那是我的聲音,直到發現那充滿嬌媚意味的聲音出自我之口的時候,想要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已經來不及了。我的腦子裡一片暈眩,被逐漸蔓延上來的快給刺得沒法思考,就連和下體也都開始發麻了。

「呼……嗚嗯嗯……哈啊啊……指揮官……指揮官……饒了我嗚嗚嗚……已經好累了嗚啊啊啊……快要被你給撞散架了嗚嗚嗚……」

「我也快要到了。」你重新直起了身子,然後開始繼續在我的體內不停耕耘,而即使我已經開始覺疲憊了,身體還是下意識地給我以舒服的反饋——現在那種疼痛已經完全被快蓋過去了——讓我不停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那種強烈的被你征服的覺,讓我的心跳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慢下來過,刺覺越來越強,入口處的地方被你高速摩擦著,我知道那種覺已經臨近了,我就要高了——

「等……指揮官,要去了!我要去……我要去了!先暫停可以嗎!嗚……」

「我也要……」你氣向我發出了宣告,然後那巨大的就開始向我的體外離——但雖然已經很累了,我心中還是期望著你能夠在我的身體最裡面,即使艦孃的身體非常難以懷孕,我還是希望你能將種子留在我的身體裡。所以我用腿狠狠地夾緊了你的

「沒關係,在裡面也沒關係!」我這麼向你說著:「嗚……我想讓你進來!所以沒關係,沒關係!吧!」

我估計你快要拔出來的時候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了。所以在我說完之後你沒有回答,而是按著我的膝蓋,將我的腿用力地壓在上,然後以之前都沒能達到的速度拼命地撞擊著我的身體。

「嗚!嗚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指揮官!這個不行!這個真的不行了嗚嗚嗚我要變得奇怪了咿咿咿咿!!!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

的撞聲連成了一片,一次一次的撞擊彷彿不是在我的陰道,而是在撞擊我的大腦,過於壯碩的陽具不僅在鞭撻著我的陰道,就連用來孕育的子宮入口也在被那搗藥杵一般的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覺就要被撞癟了。刺隨著你的一次次撞擊而變得烈,而下面越是刺,我的陰道就將你的抓得越緊,而越是緊緊地抓著你的,我受到的快就越豐沛,快無休止地積累著,直到那一刻來臨。

「去,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的到來像是蓄謀已久,又像是突如其來。我的整個身體在你的撞擊之下突然陷入了烈的痙攣之中。本來就無法思考的大腦,這會兒更是將那份空白直接反映到了我的雙眼之前,這一刻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眼前被某種事物給遮蓋著,耳朵裡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恐怕即使聽到了某人的話語也完全無法加以分析,甚至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邊爆炸我也沒法意識到那就是爆炸,腦子完全是混沌的。我的雙手抓緊著單,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把單給撕破了,也奮力地向上抬著,似乎是想要將更好地送到你的身邊。至於內,那自然是已經以近乎痙攣的程度在縮緊了,我覺自己甚至要把你的給絞斷了,顫抖著的小完全沒有想要放過你的意思,愛也更加大量的湧出那仄促狹的,沿著你的柱和睪丸下,濡溼了一大片的單。

「呼!」

而就在陷入這種烈的高之中時,你也發出了一聲悶哼,直接在我的身體裡了出來。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將噴出來的,但是我的子宮口實打實地受到被那股熱潑灑的覺,明明只是和身體一樣的溫度,但卻燙得我渾身一陣哆嗦。黏糊糊的體被留在了我的體內,而我身上的高覺也逐漸地散去了,死命繃直的雙腿放鬆了下來,無力地放在上,你的也拔了出來,它慢慢退出,那和我的手腕一般細的,在蹂躪了我這麼久,一直蹂躪到我的疼痛消弭,快上湧的時候,才結束了這場緩緩地退出的時候,我能夠覺到那一直被疏通擴張著的在逐漸恢復。

身體真奇妙,我還以為被你這麼用力地捅過之後下面會沒法閉攏呢。

你的逐漸拔出我的體外,我能覺到你的變得軟了下來。你好像完全不累,而我已經癱軟在上沒法動彈了。我想起來自己上的時候忘記了脫鞋,可是現在也已經來不及了。

「沒力氣了?」你摸了摸我的臉。

「啊……」我一口一口的氣:「都快斷了……下面也像是裂開了似的疼……」

「可是……」你將湊到我的前,用的龜頭摩擦著我的頭,和血,以及我的愛都均勻地塗抹在了我的頭上,黏糊糊的。而我也驚愕地發現,你的在對我頭的不斷摩擦中,居然又一次開始出現了變硬的跡象。

「……啊?」我驚訝地看向了你,而你則用手指不斷地撫摸著我的耳朵,並且用平淡的,彷彿在陳述事實一樣的聲音對我說道:

「我還完全沒滿足呢,怎麼能這麼休息呢?」

「欸欸欸欸欸???」我發出了無力的呻,而幾乎再下一秒,我就被你給拽了起來。

意識恍惚了好一陣子,有好長時間我的眼前都是一片空白,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下體的一陣強烈的擴張將我的意識給拽了回來,我眼前的景象才重新變回了你的房間。而等我的眼前又一次恢復清明的時候,則發現自己的雙手正無力地扶著你房間的餐桌,至於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完全脫了下去,我赤條條的彎著,撅著股,上半身已經是汗水淋漓,我都不知道我的上衣是我自己脫的還是你幫我脫的,只知道你的又一次在我的體內開始了肆

堅硬的在捅入我的最裡面之後,又一次開始在我的體內不斷地,那一瞬間我只覺下半身狠狠地一麻,隨即,那勉強站立著的雙腿便立刻一軟,差點站不住直接摔在地上。整個人的意識都烈的恍惚了一下,險些又一次暈了過去,本來剛放鬆下來沒多久的和腿,不僅又一次繃緊,也開始向我傳遞起彷彿運動過度一般的痠痛來。這樣的痠痛,讓我產生了一種自己那本來就偏小的骨骼要被全部撞到零碎的錯覺。腦子裡暈了又暈,再看向窗外,天邊已經不再是純粹的黑了,那深藍的天空提醒著我:天已經快亮了。

心智魔方告訴過我什麼是愛,可是沒人告訴我這種事情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再做一次。對你強大的能力到震撼的我雙膝一軟,差點跪了下去,而你用力地抓著我的,以你那強大的力氣控制著我,讓我連想要癱軟下去都成了一種奢望。

「站穩點。」你在我身後提醒著我,而你的話語對我來說就好像是無法違抗的命令一樣,讓我立刻勉強打起神,抓緊桌沿,繃直雙腿,你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我還沒滿足呢,你別先投降啊。」

「啊……嗚嗚……我真的……嗚啊啊啊啊!!」我還沒來得及反駁,你的就狠狠地撞上了我的子宮,這一下讓我覺自己的陰道都要被拉長了,子宮口被撞擊的烈刺讓我的眼裡立刻飈出了淚水,甚至連鼻涕和口水都了出來,雖然沒有鏡子,但是我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不堪入目,萬幸我現在是背對著你的狀態,但我想我那胡亂搖擺的尾巴已經出賣了此刻我的窘態了吧。

「所以說,不要休息呀小江風。」你扶著我的,奮力地撞擊著,不一會兒又將手放在我的房上,將部當成你的把手一般用力地掐著,撞擊的聲音一刻都未曾停歇,就連這張沉重的餐桌也在撞擊下出現了位移的傾向,而我只能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似的無奈地被你撞擊著搖來搖去。而且,你的身高實在是比我高出太多了,在以後入的姿勢進來的時候,我的部要為了合你的動作而被迫抬高,而就算將股高高地向上抬起,你的起來仍然顯得角度不對。

於是我只能努力地踮起腳尖——踮起腳的過程中,我能覺到自己的小腿肌在這樣的撞擊中不停地搐,雙腳也因為只有腳尖在勉強承載著自己的體重而不停顫抖。而隨著雙腳踮起,藏在那翻筒短靴裡的腳掌姿勢逐漸改變。我漸漸地覺到了一種詭異的溫熱和黏膩,神來仔細受自己的身體之後,我才發現那在你的中被翻攪出來的,愛,甚至剛才做愛時造成的傷口出的的血,都順著我的腿到了短靴裡,如今已經在鞋底積攢出不算淺的一灘,那些黏膩的體浸透了我的短襪,以至於我的每個腳趾縫中間都藏滿了你我的體,每動一下腳趾,都覺那些體在被擠來擠去。

而你的沒有停歇,你的動作沒有停止,你用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著我你的體力究竟有多麼的澎湃,一次又一次對前庭的刮蹭都會捲起一股異樣的電,那電傳遍全身,讓我的身體下意識的產生愛,讓我的全身下意識的繃緊,也讓我的聲音下意識地摻雜了一聲又一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呻

「咕啊啊啊啊要變奇怪了指揮官!不要再這麼捅了我真的受不了嗚嗚嗚!又……又要去了嗚啊啊啊啊!!」

已經高了一次的身體不知為何變得更加容易高。我的身體隨著你的撞擊又是猛烈的一次顫抖,和上一次高時如出一轍的覺襲上了我的腦海。讓我的身體又一次在烈的快中繃緊繃直。我在悲鳴中被榨乾了所有的體力,可下半身還是在不斷淌著愛,身體也一直在接受著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

我想我的靈魂已經快要飛走了,因為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醉了酒一樣的恍惚狀態之中,烈的讓我的身體不斷地發出靡的水聲和「啪啪」聲,可那聲音對現在的我來說則又真實又虛幻。我的雙手開始抓不緊桌沿了,這一次我是真的不剩一點力氣了,我的腿又一次軟了下去,而這次你則立直了身子,直接抓住了我的尾巴向上狠狠地一拽——

「嗚啊啊啊啊啊!!不要拽尾巴咿咿咿咿咿咿咿!!」尾巴被用力提拉的疼痛和酥麻讓我又一次被迫起了身子,而這具已經被浸泡了骨髓的身體,居然在被你抓住尾巴的一瞬間又高了一次。等這一次高之後,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上半身無力的癱在桌子上,只能在你的中被迫發出斷斷續續的,夢囈一樣的呻

「啊……啊啊……啊啊啊……別了……江風知道錯了……饒了我……」口水和眼淚順著臉頰到桌子上,我的腿現在已經是隻要不拽著尾巴或就會立刻軟下去的狀態,真的不剩一點力氣了。

你也看出了我四肢的疲軟,將雙手在了我的雙腿之間,用手臂勾著我的大腿,直接把我給抱了起來——

「嗚啊啊啊啊!!這又是什麼姿勢嗚嗚嗚這個好奇怪好奇怪!!指揮官饒了我!!饒了江風吧嗚嗚嗚嗚!求求你真的受不了了!」

但你沒有理會我的告饒,被抱起來之後,你的便能夠以更深的姿態進我的身體,這種被填得滿滿當當的覺幾乎要讓我瘋狂了,我在你的懷抱中,在半空中胡亂地甩動著灰的長髮,耳朵直地立著,至於尾巴上的則全都炸了起來。你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使用著我的身體,抱著我的大腿,將我這貧瘠的身軀不停地上下搖晃著,我的房也因為這樣的動作而如同果凍一般上下搖晃。我低頭看向你和我的合處,愛如同下雨一般落在地面,而你好像想讓我知道自己的愛到底有多麼豐沛,居然一邊抱著我一邊在房間裡閒逛了起來。

「哈啊……啊啊啊……真的不行了……要瘋掉了……不做了……指揮官……用嘴巴好不好……我真的沒力氣了……你要是願意的話用腳也沒問題……我受不了了……」

看著自己的愛隨著你的移動而在地上下軌跡的樣子,我羞恥的閉上了眼睛,你依舊在不停徵伐我的下體,萬般無奈的我只能癱倒在你的膛上任憑擺佈,但嘴巴里還是忍不住發出求饒的呻

「求您了指揮官……慢點兒嗚嗚嗚……輕……輕一點兒……我還是第一次啊嗚嗚嗚……這麼暴真的好嗎……」

「嗯嗯,再忍一忍,要了。」你這麼說著,把我抱到了邊,然後將我的身體放在上,兩隻手擒住我的腳踝,將我的雙腿分開,在我無力趴在上的時候又一次開始了對我的打樁。

「啊……啊啊啊……嗚……快瘋了……嗚啊啊啊被指揮官給掏空了……腦子……亂哄哄的……嗚嗯嗯嗯!什麼都沒法思考了……救命……誰來救救我……」

就在我的呻聲中,你的速度又一次提升,我真的害怕了你的體力,居然能一直保持這麼高速的,之前加賀說你可以一天七八次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有誇張成分,如今看來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天吶,如果今晚要和我做七八次的話,恐怕整個後半程我都是昏的狀態。

一邊對你的發出已經沙啞的呻,一邊努力地夾緊自己的,想要讓你快些出來。而你似乎也遂了我的願,在了數十次之後將又一次灌溉進了我的最深處——而顯而易見的,我又高了。

「今天就先這樣吧。」你一邊說著,一邊將我翻了個身,抓著我的手臂,迫使我坐在沿,然後把放到了我的嘴邊:「但是事後的清潔還是需要的哦。來,乾淨。」

「啊……遵……遵命……」我糊糊地答應著,然後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巴,用手抓住你那終於軟下來的,放進了嘴裡。我已經疲憊到沒有任何力氣了,但是還是能嘗得出的味道和我愛的味道,你的上黏糊糊的,覆滿了一層靡的體,那是你在我身體裡瘋狂征伐過的證明,其中還不乏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啊啊,第一次居然是這麼暴的經歷,真不知道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

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

我一邊用舌頭仔細地著你柱上的體,一邊想著。不過現在的情況倒是也不容我多想,我將舌頭伸進了你的包皮裡,仔細地清理著你的龜頭,越是清理,我的心裡就越是驚恐:在我口舌的清潔工作之下,你的居然又一次硬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嘴巴被滿的我驚恐地對你搖著頭,示意著自己已經不能再做了。而你則將拔了出來,笑著看了我一眼:

「最後一次。」

「不要……真的不要……不要了嗚嗚嗚嗚……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一邊無視了我的呻和拒絕,一邊將我的身子推倒,然後又一次不容抗拒的掰開了我的兩條腿,我掙扎著支起上半身,看著自己的股間——那裡現在已經是一塌糊塗了,原本在來之前白白淨淨的陰這會兒已經被你鞭撻得又紅又腫,而且被愛得黏黏糊糊。你則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又一次,將狠狠地幹進了我的身體最深處,而早就已經瀕臨崩潰的我,則在下體又一次被貫穿的烈刺中直接暈了過去。

「……啊……」

等我再糊糊的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身上已經是不著存縷的狀態,我赤條條的躺在上,身上蓋著被子,側過頭看向窗外,發現自己的衣服這會兒掛在窗邊的晾衣架上,鞋子則擺在窗臺下,看上去都剛剛洗過。我的腦子裡一陣陣的暈眩,過了好久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在你的房間。再看窗外,天光大亮,紅噴薄,已經是下午了。

「嘶……」只是輕輕地動一下,股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種疼痛讓我放棄了想要下的念頭,重新躺在了你的枕頭上,回味著昨晚的癲狂。

了幾次,我高了幾次?完全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的意識在昨晚完全變成了一團漿糊。到最後,自己的全身基本都被你滿了,不過這會兒看自己的身體,倒是乾乾淨淨的沒什麼汙漬,看來在我昏過去的那段時間你已經為我清理過身體了。

單上有一圈血跡,與我下體和的疼痛一併證明著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我憑藉著自己一時的瘋狂,和你度過了一個近乎狂亂的夜晚。只用一個晚上,你就把真正的愛到底是什麼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而此刻,你已經離開了房間,恐怕已經到辦公室了吧。

真是個體力怪人啊。

我在心裡嘆著你的強大,同時又為忘記了一件事而拍了一下腦門。

「忘記表白了……」

「哦?醒了嗎?」

就在我為此而懊惱的時候,你突然推開了房間的門,手裡端著裝滿食物的餐盤:「我還以為你要再睡幾個小時呢。」

「我不懶的啦……」看到你進屋的我到了一絲安心,蓋上了被子之後安安靜靜地躺著,構思著要怎麼把喜歡你的話說出來。

「江風。」你把食物放在了我的邊。

「嗯?」我應了一聲。

「昨晚有點太過火了,抱歉。」你摸了摸我的頭,這讓我到了一陣發自內心的暖意。

「沒關係了。」我的腦子完全沒在思考:「誰叫我那麼喜歡你呢。」

「欸?」你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

糟糕!不小心說出來了!

我的臉立刻開始發燙了,而你的臉——即使有點黑,但是我也看得出——似乎是浮上了一層紅暈。

我立刻準備用被子矇住頭,但你比我的反應更快,抓住了我被子的你,將那層薄被用力地掀開,然後將赤的我抱在了懷裡,並且給出了我期待已久的回答:

「我也喜歡你,江風。」你把我抱緊,在我的臉蛋上吻了一下。

「欸?」我愣了一下,幸福便開始在我的膛中暈開,我被你抱在懷裡,回味了好一陣子才從那種幸福和狂喜中緩解過來。旋即便不甘示弱的直接回吻上了你的嘴,這一次我主動送出了我的舌頭,在你那溫柔目光的注視下,我與你緊密地吻在一起,與你換著體和愛意。

「啾……啾……」我們纏綿著,親吻著,而你的手則放在了我的部,輕輕地捏著我的頭,這讓我又發出了一聲呻。在這樣的親吻中,我覺得到,你那又一次在下堅了起來,幾乎要頂破你的褲子。

「啊……」你有點尷尬地看著自己的襠部:「別在意,好好休息。」

「嗯……倒是也沒關係。」我將手放在了你的上,用手指輕輕著,同時小心翼翼地看著你那熾烈的目光:「只要慢一點就沒事哦。」

「遵命。」你笑著將我放到了上,而我則回味著你親吻的味道,不自覺地出了一個甜的笑容。沒過多久,這張在昨晚歷經風霜的大就又開始烈的搖晃了起來,房間裡也又一次被呻聲,親吻聲和撞聲給填滿

至於第二天被指揮官攙扶著去見長門大人,以至於之後的每一天都裹上了被幹到全身快散架的生活,就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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