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十七)作者:x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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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xin

字數:6847

(十七)

奴是M的第二人格。

我已經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主人都將給犬奴戴上項圈的子作為犬奴出生的子。這不單單是挑逗與羞辱,而是這一天的的確確是女奴第二個人格誕生的子。在此之前,M們也多數都有奴,但這些是自發形成的,依附於M的主人格存在。只有主人的調教,才能給予M的奴以信賴與寬容的成長空間,使之成為一個獨立飽滿的人格。

每個初次被主人調教的奴,都是一張純潔的白紙。而每一次調教,都是畫筆塗抹上的一道彩。

當畫作完成,畫出的是一個鮮活的奴。但是畫作的靈魂,卻完全來自於作者的意志。主人們就像造人的女媧一樣,捏出了奴的又一個生命。

雖然只有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初見安迪的我。那時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時羞愧於自己如此下賤。現在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時只會主人賜予我下賤的權利。

現在的我,犬已經融入身體的方方面面。像一條母狗一樣生活,就像呼和心跳一樣自然。如果不是知自己的歷史,我會懷疑自己是從小在狗圈中長大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也不會認為她是一個人。哪怕她兩條腿站著,也是實實在在的一條狗。因為她會在不自覺間,做出狗狗特有的動作,出狗狗特有的眼神,受驚了會吠叫,在主人懷裡會搖尾乞憐,她取下了項圈會不知所措,拔出了犬尾會空虛難耐。

每天我會主動跪在院子裡,眼巴巴等著主人歸來。不需要迫與提醒,到了時間母狗的心裡就會空空落落,彷彿整個人失去了歸屬。見到主人,就彷彿找到了自己的本,情不自地用吠叫表示自己的欣喜和。沒有問過別的女犬,但我相信她們,必然和我有著相似的想法和覺,除非她們只是將M當做一場遊戲。這,本來就是M的必由之路。

儘管從小就有著強烈的奴,但是真正走上這條路之後,才發現和想象中完全不同。想象中的SM,是美麗的,風花雪月,琴瑟相諧。現實中的SM,是真實的,剝去那些浮華的外表,刻板的形式,只剩兩顆SM的心。有苦,有痛,有委屈,有寂寞,但憑著對主人毫無保留的信任,終歸可以跨過。

原來在我的想象中,SM最可怕的是疼痛,但是在實踐後,我才知道對疼痛的恐懼來源於人類對於自身的一種保護。在主人的調教下,放開身心,移了對身體保護的責任,我就發現,主人引導下的疼痛並不可怕,有時甚至有一種嚮往。

現在的我,其實更害怕的是出,離開主人的出。在我的心裡,奴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在陌生人面前的出讓我緊張和驚懼。社區的公調已經參加三次了,最近這次才全程出了身體,但仍然始終畏縮在安迪的腳邊。如果項上的繩沒有被主人握在手中,我就會本能的到害怕,就像膽小的犬,不敢須臾離開主人的庇護。

假期已經過去了大半,和安迪計劃中的調教項目也大多都體驗過了。包括一些原以為無法接受的重口味調教,現在也能坦然接受,也能品嚐到其中特有的快樂。原來的怕痛怕髒、噁心恐懼,其實大半都是女孩子的矯情做作。事實上,沒有一個M會在主人面前因為一隻蟑螂而驚慌尖叫。因為在主人面前,這些虛偽浮誇會被自然的剝去,只留下M最真實的本

在這些重口味項目中,我最喜歡主人的聖水調教。當跪在主人面前,被聖水沐浴,會受到全身都被主人的愛包圍,溫暖的愛意無處不在。會到自己全身心的被主人擁有,沒有隔閡,沒有距離。會不由自主的張開口去承接,伸出舌去品嚐。

當女奴認可了主人,不顧一切地想要親近主人時,就會自然而然喜愛主人聖水的味道,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嫌棄。我喜歡和安迪在浴室玩聖水遊戲,喜歡用面頰、用眼睛、用額頭受聖水的衝擊,喜歡昂起頭大口地嚥。我喜歡清晨爬上安迪的,幫助主人釋放整夜的積蓄,舌間過的溫暖。我喜歡出門時帶上一杯聖水飲料,在姐妹面前驕傲地含上一口,細細地品嚐。

我也喜歡給主人。安迪喜愛潔淨,所以我沒有接觸過黃金,但是他有時會在調教時塗上一些油或者果泥。做這些調教時會帶來特別強烈的侮辱和屈辱,對於M,有另類的受和引力。從陰囊向後,舌頭逐寸的清潔。會陰部的軟時常會調皮地鑽入鼻孔,帶來一陣陣搔癢。扁平的舌有節奏地按摩著主人的,應該會給他帶來舒適和快吧。然後沿著縫潛入,將菊花周圍的褶皺一一清潔。這就是我的主人啊,最親愛的主人,我怎麼會認為您的身體有不潔淨呢?

哪怕有一點點的汙漬,奴兒也會虔誠地幫您清理乾淨的。您的後庭同樣是奴的聖物,舌尖卷緊,努力的探入,主人的身體內部奴也會努力清潔的。

我喜歡努力維持住這個姿勢,臉和主人緊貼在一起,鼻子貼緊得都難以呼了,舌和主人完整地結合在了一起,主人的溫暖和氣息讓我眩暈。幻想一下,假如Heiter醫生是將自己和主人接在一起,就不是恐怖,而是美妙的體驗了。

其他的調教項目,如穿刺、窒息、電刑、水刑等,安迪小心地給我做了一些嘗試,算是淺嘗輒止吧。這主要因為我是一個sub更甚於M,神的羞辱比起體的痛苦能帶來更多的快。我知道,安迪比我更傾向於體的調教。但是他是很好很好的主人,總是把奴隸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覺得M很變態、很骯髒嗎?那你吃飯、喝水的時候覺得骯髒了嗎?什麼是潔淨,什麼是骯髒,這些概念並不是自然就有的,而是源於人的社會道德。對於M來說,主人是我們的道德標準,主人定義了什麼是潔淨,什麼是骯髒。所以,正常人認為我們是變態的,和中國人認為美國人是倒立的一樣,都是基於各自體系所作出的判斷而已。M的世界,同樣有著喜怒哀樂,有著愛恨美醜。

現在的我,每天的生活充實而快樂……

…………

「Excellent!」

黃昏的草坪上,盤腿端坐的安迪微笑著放下教鞭,拍了兩下巴掌,隨即一揚手,丟出了一塊小餅乾。

湛藍的天空下,小小的黑點劃出了一道拋物線。隨即,一道矯捷的身軀在後退中騰空而起,昂首穩穩地接住,翻落時趁勢在草坪上打了個滾。晚霞的餘暉映照中,雌犬因為劇烈運動而異常紅潤的軀體上已經佈滿了晶瑩的汗珠。粘附在肩背的碎草葉尖上,一滴汗水倏地衝破阻礙,向著首的方向滑去,在一大片汙漬中劃出一道白皙的水痕。

息了幾聲後,雌犬爬了起來,興奮地向主人奔去。四肢有節奏地按在草地上,再有力地彈起,項圈下掛著的鈴鐺隨之叮噹作響。間不再是茸茸的犬尾,而替換成了固定在栓上的一束鋼絲,末端連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鋼製蝴蝶,正像在花叢中一樣不規則的飛舞著。

五步、四步、三步,突然加速,身體蜷緊,後肢猛地一蹬……yeah!成功地推倒主人!趁著他沒爬起來,整個人壓上去,伏低身體,今天一定要讓安迪嚐嚐口水洗臉的滋味!

打鬧了一會安迪才狼狽地爬起身來,隨即報復地在雌犬的股上狠拍了兩下。

「汪嗚……汪嗚!」雌犬興奮地兩眼通紅,頭伏在地下,後太高到幾乎貼上了安迪的臉,尾巴上的彩蝶用力地上下翻飛。

「還有最後一項,通過了才允許小母狗高哦!」安迪抬手在溼淋淋的羞瓣上抹了一下,引起了一聲嬌和雌犬全身一陣震顫,下面的小嘴也顫抖地張開,出裡面鮮紅滴的。隨即一大的水晶陽具毫無阻隔地了進去。

被情慾衝昏頭腦的雌犬無所畏懼地夾緊下體,向著旁邊一張方桌衝了過去,渾然忘記了這一項她已經失敗了十數次從未成功。

這個桌面相當狹窄,只有兩腿併攏的寬度。雌犬踩著凳子爬上了桌,用手肘和膝蓋支撐住身體,小心翼翼地維持好平衡,再緩緩抬起一條右腿。安迪隨即將一個紙杯放在了右腿空出的位置上。

下面的任務是用雌犬的裝滿紙杯,並且不許撒漏出來。如果是單純的小便,雌犬早一個星期已經能很好的做到了。但是,有了這個沉重的水晶陽具,難度增加了可不止一倍。

安迪坐在椅子上,臉恰好在雌犬器的高度,的陰幾乎能受到他呼出的熱氣,讓我倍羞怯。由於情慾高漲的小溼滑無比,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夾緊沉重的偽具。但是,肌這麼緊繃著,怎麼能的出來?

在調教前就喝了大量水的膀胱早已脹得厲害。對準杯口,慢慢地壓低身體,確保不會沿著瓣亂淌,然後收緊小腹,緩緩的放鬆……終於一顆晶瑩的水滴慢慢長大、滑落,準確地落在了杯底。可是光滑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有滑下的趨勢,小心翼翼地維持住平衡,一滴、兩滴,慢慢地連成一條線……

就在因為成功的開端稍微欣喜時,一陣強烈的意襲來,短促的進杯中,再要夾緊時,溼膩的偽具已經輕鬆地滑脫,「當」的一聲滾落在桌面上。

「再來!」安迪麻利地換了一個紙杯,抬手將偽具重新進我空虛的膣腔。

…………

「安迪,不行了,藍藍想要休息一下!」再經歷兩次失敗後,不要說累得快要痙攣的膣,就連高舉的右腿也已經痠痛的難以支持。

勉強再灌進一大杯水,然後一頭躺倒在草地上,疲憊地連手指頭也不想動一下。安迪居然坐在邊上幫女奴捏腿,乖乖地躺著享受主人的服侍,幸福得想要飛起來。

「再來」

……

「再來」

逐漸掌握了技巧的小母狗,終於在紙杯注滿的一瞬,早已麻木的口險之又險地卡住了溼滑的蘑菇頭。

「Yeah!」我剛對著主人擺出V形的勝利手勢,麻到痛的身體陡然失去了平衡,從桌上滾落。

不怕不怕,果然,下一瞬間已經掉進主人溫暖的懷抱。

今天的任務完成!躺在主人懷裡,愜意地閉著眼睛,掰著手指提要求:

「安迪……藍藍脹死了,要,要主人把!」

「藍藍要高,至少要兩次!」

「藍藍要主人pp!」

……

在浴室和安迪嬉鬧打鬥著洗完澡後,換上一身清的衣裳,甚至還空化了個淺妝,才心滿意足地跟著安迪出了門。

開始是規規矩矩跟在安迪身後,過了一會忍耐不住,偷偷牽住了主人的一手指。看看沒有反應,慢慢像蛇一樣順著手指纏了上去。

「沒規矩喲,別人看到了又要笑話我調教無方了。」

安迪在說話嗎?我偏著頭假裝在看風景。

主人最疼我了,果然,再次耍賴成功。

趁著暑氣消褪,小區道路上散步的行人不少,很多都是像我們這樣帶著女奴男奴出來溜達的,看看脖子上的項圈就區分出來了。雖然不許公開調教,還是能看出許多奴並不輕鬆。有手被銬在背後的,有下體傳來明顯嗡嗡聲的,那些表情古怪,走兩步就忍不住彎歇一會的,肯定都是被主人灌過腸的。確實,像我這樣放肆地拉著主人胳膊的很少哦!

安迪格開朗,狐朋狗友極多。路上遇到的人多數都會熱情地和他互相打招呼,然後我也要彎鞠躬,低眉順眼地叫上一聲「X先生好!」。

「笑笑!笑笑!」馬路對面急匆匆跑過來一個小男孩,瘦削的身材已經快要趕上我的高度了。

「信主人好!」我略顯窘迫地看了看安迪,見他神如常,於是規規矩矩地給小男孩鞠了個躬。

「Hi!安迪!」一對中年夫婦踱了過來,男的身材中等,形容儒雅,旁邊的女溫婉和順,小鳥依人般靠著男人的肩膀。

男人和安迪招呼了幾聲後,又轉過臉來:「藍藍你好!跟安迪散步呢?」

「荀先生好!荀夫人好!」我趕忙鞠躬行禮。

雙方湊在一起攀談了沒幾句,小男孩已經不耐煩了。他悄悄轉到我面前,臉上出古怪的笑容,悄悄地說:「笑笑,手手。」

「啊!痛!」小傢伙頭上已經捱了荀夫人狠狠的一記爆慄。

「沒禮貌!喊老師了沒有?」

「唔……小藍老師好!」小男孩一臉的不情願,迫於壓力衝我小鞠了一躬。

…………

這個叫小信的男孩我已經認識十多天了。有次他在社區中心玩,恰逢下了暴雨,電話打到保安室,於是我開了電瓶車去接他。到了他家門口,他的父母很有禮貌地邀請我上去坐了一會。

小信與我頗為投契,之後幾乎每天都來找我玩,在他家裡又拿了作業向我請教。我好為人師的傻氣一發,在他母親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業餘家庭教師。

前兩天小信規規矩矩地聽我講解,直到第三天出小惡魔本,我才知道他是早有預謀:

「小藍姐姐,你是不是犬奴啊?」

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區里耳聞目染,知道一點也不足為奇,於是點頭承認:「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小信衝著我的頸部指了指,我才反應過來,脖子上就掛著刻有puppy的犬牌。天天戴啊戴的都忘了它的存在,不過被小朋友指出,還是不紅了臉。

「你做我的女奴好不好?小藍姐姐。」

「小鬼頭,你哪來的一腦子壞思想?小心我告訴你爸爸媽媽。」

「姐姐過來,我告訴你,」小信還沒等我動就把嘴巴湊近了我的耳朵,「爸爸是媽媽的奴哦,姐姐你不要跟別人講。我偷看過好幾次了,爸爸趴在地上被媽媽打股。他也有你這樣的犬牌,不過平時就藏起來了。」

歐,小信的爸爸媽媽,看起來相敬如賓,情好得很,真有點出人意料呢。

嗯,幾次看到他們倆時,小信媽媽都是一副溫婉嫻靜的樣子,話也極少,對丈夫言聽計從。看來他們內外分的很清啊。

「我的朋友們都有女奴,就我沒有。小藍姐姐,求求你,做我的女奴吧!」

「瞎扯,小區有規定,要滿18歲才可以有女奴的!」哎呀,我和一個小破孩子扯這個幹嘛?

「真的!不騙你,姐就是秦猛的女奴,他還偷偷帶出來調教給我們看過的!」

是小胖子他爸的奴!小胖子還有你們有沒有欺負?」

「沒有沒有,就是玩玩手手、打滾、撿骨頭這些。秦猛都不肯讓我們摸。」

我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一群小氓圍著手足無措的上下其手的景象。太亂了,用力搖搖頭,把這違和的場面趕出腦海。這家人不太規矩,算了,她自求多福吧。

「姐姐?」

「不行,姐姐有主人的。」我把犬牌翻了過來,給他看上面的ownedbyAndrewWoodcock。

「安迪他有好多女奴的啊,少你一個不會在乎的。」

我臉一沉,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你一個初中生,成天不好好學習,滿腦子齷蹉思想,討打是不是?」

不過小信頗有死纏爛打的神,第二天又來纏我:「小藍姐姐,等我滿18歲,你就做我的女奴好不好?」

「等你滿18歲,姐姐都老了,到時候你就看不上姐姐做女奴啦。」

「不會的,姐姐你這麼漂亮,不會老的。那我先預定了,姐姐你到時候得等著我。」現在的小孩嘴都這麼甜嗎?

「好吧好吧,姐姐等著你。快點做題!」

「姐姐,你做我的女奴,我得給你起個名字。我早已經想好了,你以後就叫『笑笑』好了。笑笑,笑笑,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不喜歡!你應該叫姐姐!」

「還有啊,你不能再叫我小信了,應該叫我主人!」

「知道啦,小信主人!再不好好做題,就該女奴懲罰主人了!」

就這樣,我半開玩笑的多了個「信主人」。因為我喜歡小信這孩子的,很聰明,心思細膩,知道關心人,不是那種氣的野孩子。去給他做家教,有兩次還給我準備了小禮物。

確定「關係」後,小信儼然一副小主人的樣子,有外人時時時不忘維護我的利益。沒有人的時候則軟磨硬泡地要「調教」我。

「作業全對的話,獎勵你十分鐘。老規矩,不許碰姐姐哦,衣服也不許碰。」

說實在的,我也有一些好奇和忌的衝動呢。雖然他是孩子,可是和我的年齡也只差了四五歲而已。

…………

繞著小區轉了半圈,安迪在一處宅院前停了下來,摁響門鈴。過了一小會,「咔嗒」一聲院門打開。

我拉著安迪的手略覺緊張,這是要帶著我去拜訪客人嗎?可是這時又不好再問,只能小心翼翼跟著他進了院子。

「秀姐。」

「安迪,請進。」房門臺階上,站著一個女人,身量窈窕,高矮適中,穿著寬鬆的居家服。燈光從她的背後出來,讓她的面容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安迪拾步而上,見女人原地站著不動,扭過頭來望了我一眼,目光向下垂了垂。

我已經放開了安迪的手,見狀乖巧地跪了下來。

到了屋內,安迪坐在沙發上,我跪在他的腳邊。女主人坐在旁邊的搖椅上,調小了電視音量。

「這就是藍藍。藍藍,給秀姐見禮!」

我併攏雙腿,在地毯上伏了下去:「秀主人好!」

「平常叫秀姐就行。這奴調教得不錯,安迪你水平見長啊。」

「哪裡,纏人得很,見竿就往上爬,可不如您的奴那麼聽話。」

「你待會就走?」

「嗯。我夜裡的火車,留她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麻煩您給照看兩天。」

「唔,你電話裡不是講過了?不用客氣。Jean該回來了吧,我都想她的了。」

「她家裡有點事,大概下個月就能回來了。」

……

我被他們談話內容驚得發懵,手死死扯住了安迪的褲腿。又要把我送人?這個陌生女人是誰?聽安迪的意思是現在就要走?

「乖,秀姐是很好的主人,你在她這裡安心住著,我出差三四天就回來。」

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做大的動作,可是眼裡的淚水已經不自覺了下來。臭主人,說也不說就跑了,我該怎麼辦?至少提前打個招呼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完了,臭主人,你的藍藍肯定要被人欺負了……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安迪起身告辭。

我跟到門邊,期期艾艾地說:「安迪,我的衣服沒拿,想回去一趟。」

「女奴要什麼衣服,你就安心在這裡住著,等我回來。」安迪頭也不回地下了臺階。

看著他的背景漸漸消失在黑暗中,院門「咔噠」一聲鎖上,我的眼淚再次撲簌撲簌的大滴落了下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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