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臉】(06)【作者:素人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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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人漁夫

字數:10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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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聽到此時極不湊巧的門鈴聲,路盛皺了皺眉頭,身體卻沒有停止衝刺。倒是曾璟的反應大,整個人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一臉緊張的望著路盛,一邊咬著嘴角,一邊搖著頭。

路盛的嘴角出壞笑,故意加大力氣頂了幾下。

曾璟的嗓子彷彿都被頂穿了,但依然死死咬住牙齒,不讓那羞人的聲音出來,那副緊澀的模樣讓路盛看的大為心動,更是慢出快進捉起來。

這是能讓女人無法抗拒的進行叫的技法。

用緩慢溫柔的動作將男徵緩緩拉出,男徵頂端的溝壑在腔壁上的剮蹭能輕易讓女人酥麻,拉到出口時,再猛地改變節奏,向裡一頂到底,可以瞬間讓極度矜持的女人發出叫

這一技法也被許多老練的男人在一些特殊環境下來增加情趣。比如,AV電影裡經典的情節,貞淑人一邊與老公通電話一邊承受著情人的衝刺,或者在圖書館、展覽館等極其安靜的場合,強行姦一些清純的女學生之類的。

被捉的女常常會陷入為了不能發生聲音而緊繃身體,緊繃身體導致腔道變窄而增強了男人的享受,男人為了更加刺而用力征伐,被用力征伐而更加想叫的惡循環。

叮咚——

再次響起的門鈴,打斷了路盛此時的樂趣。

正在興頭被打斷,讓他十分不

他不情願的出男徵,順手給曾璟蓋上了被子,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衣披在身上,間隨意一系。

當他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嬌俏美人時,不由自主的一愣。

韓曼似乎有些緊張,一邊捋著耳畔的長髮,一邊不自覺的垂下了眼神。她顯然知道這個時間段,路盛與曾璟二人在房間裡做什麼。

「我,我想去買點東西,能開車送我去一下嗎?」

韓曼的聲音不大,輕柔無力。

路盛很快緩過勁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好,稍等我換身衣服。」

路盛關上門,回到上為曾璟解開了繩索。曾璟聽到是曼姨要出門時,也有些無奈。這種事情被中途打斷,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不好受,路盛此刻不上不下肯定也很難受。

曾璟在路盛的膛上親吻了一下,小聲說著:

「早點回來……」

路盛笑著給曾璟蓋上被子,在曾璟的額頭上也親了一下:

「你先睡吧,沒事。」

路盛換好衣服,輕輕關上了房門。

曾璟的情緒還未完全平復下來,臉上的紅依然十分明顯,一雙美目靜靜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夜晚沒了白裡的熱氣,還有陣陣涼風。

韓曼今晚穿著一條玫紅的連衣長裙,就是上次與路盛去酒店開房時穿的那件。卻不知道腿上裹著的是否也是那天的那條絲襪。

聞著身邊的麗人傳來的幽香味道,路盛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停車場位於在酒店後面的花園裡,路盛跟韓曼兩人在路上靜靜的走著,誰也沒有開口。

來到了車前,路盛向四周望了望,夜晚的花園裡沒什麼人在走動。他收回眼神,幫韓曼打開了後車門。

韓曼有些意外,但沒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坐到了後排。

路盛的嘴角彎了彎,他沒有坐上司機位,卻是跟著韓曼的身後上了車後排,隨即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韓曼還沒來及開口,路盛就猛地壓了上去。

韓曼被路盛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沒有想過路盛竟然在車裡就開始動她,看樣子似乎是想在車裡就解決。

她下意識的推慫了幾下,但很快身體就軟了下來,當路盛吻上她的脖頸時,甚至還發出一絲呻

一艘顛簸的小船如何能抵擋大海的力量,一朵嬌的鮮花又如何能拒絕雄峰的採摘。

柔軟的身體用誘人的呻在回應霸道的征伐,滑膩的裂縫用豐盈的汁水在接堅硬的侵入。

夜深人未靜。

昏暗的花園裡,安靜的停放著賓客們的車輛,沉默的車輛們毫無生氣的注視著這輛輕微晃動的異類。

車頭對著牆壁,兩側和後檔風玻璃上貼著無法透視的車膜。這給了兩人一個獨特而刺的環境去宣洩著身體本能的慾望。

昏暗的路燈從車窗送進來,勾勒出了一個男人強壯的背影。

韓曼被路盛親吻的快不過氣了,卻仍然不捨將路盛放開,一雙手牢牢的抱著路盛的上身,鮮豔的指甲都快刺進路盛的背上的肌了。

車內的溫度劇烈的上升,撞擊的頻率的力度都讓韓曼到一陣陣眩暈。

路盛從韓曼的身上撐了起來,順勢將韓曼的一條腿抗在了肩頭,大力的動著。雪白的腳背繃得筆直,晃動的足踝上掛著一條白內褲,跟褪下一半的褲襪混在一起,隨著節奏一晃一晃的。

韓曼一隻手的手背捂著嘴角,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路盛結實的部。那彷彿要滴出水一般的溼潤眼神望著路盛,眼角卻不自主的偷看著車外,顯得十分緊張和羞澀。

路盛卻毫無顧忌的衝刺著,背德的體溢出的滾燙汁水,燃燒著他旺盛的慾望,刺著他的神經。

不久之前還被女兒忘情的男徵,此時卻正在肆無忌憚的征伐繼母的體。

而背德的快樂充斥著路盛的內心。

一天之內,兩次進入同一個女人,覺卻是明顯不同。白裡的韓曼,緊澀而抗拒,夜晚裡的韓曼,溼滑而泥濘。

路盛無法控制自己的心,這個要命的女人像魔鬼一樣誘惑著自己,就像一盤灑滿蜂的毒藥美酒,讓他沉醉,讓他失魂落魄。

艱難的剝開了韓曼的罩,粉尖早已硬著。路盛出一支手,捏著對女人來說極其尖。很快,他的覺到,韓曼腔道內,動情的汁開始一輪輪的向男徵的頂端上噴灑著。

羞恥的裂縫緊緊的咬合著壯的男徵。

輕咬嘴,半捂著臉的嬌羞模樣,讓路盛的男徵一陣陣充血。姦貞淑人惡快明顯比正常的愛來的刺和亢奮。

巔峰已經觸手可及,一晚上的時間,在兩個美妙的體輪番征伐之下,路盛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路盛鬆開韓曼的大腿,身體全部壓在了韓曼的身上,衝著那瓣鮮紅的雙重重的吻了下去。

修長的雙腿立刻纏上路盛的間,挽在他的後。

絲襪的觸磨蹭在間,男徵上傳來的劇烈的快刺入腦間,路盛一洩如注……

……

曾璟安靜的躺在上,紅撲撲的臉蛋上,睫一閃一閃的,兩眼呆呆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體十分的疲倦,但卻沒有睡意。

順手將身上的被子緊了緊,卻不小心碰到了那捆尚未來得及收起來的麻繩。

曾璟一陣恍惚,第一次被路盛捆綁的情形,彷彿昨天發生一般清晰。

那是跟路盛在一起後的第一個長假。

十一期間,曾璟沒有回家,而是跟路盛膩一起。長假期間,很多同學都出去旅遊了,晚上寢室門管的不嚴,正巧曾璟的寢室室友也出去旅遊了,所以曾璟路盛兩人白天就在外面逛街吃飯,晚上則在寢室裡玩著不同的花樣。

長假第一天晚上,剛送曾璟回到寢室的路盛,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曾璟的紐扣。第一次在寢室裡親熱,讓曾璟十分放不開,進入狀態也有些慢。

路盛卻是格外的興奮,澡都沒洗就對曾璟又親又摸。

雖然室友不在,但隔壁寢室卻還有人,學校寢室隔音一樣不怎樣,兩人這樣一番折騰,難免會發出一些動靜,傳到隔壁,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

雖說曾璟對路盛是毫無保留的予求予給,但她卻十分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即使是關係十分好的室友,都還以為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偶爾還會假裝老練的傳授一些上心得給曾璟.

即便跟路盛是男女朋友,可如果周圍的同學知道了她跟路盛在寢室裡做的這些事情,怕是那些含義複雜的目光就能讓她羞憤死了。

有心拒絕,可面對一臉興奮與衝動的路盛,曾璟卻實在不忍心打消他的情。

半推半就之下,曾璟就被扶上了路盛的男徵。

這是路盛十分喜愛的女上男下位,路盛大大咧咧的躺在曾璟的上,讓曾璟跨坐在男徵之上。

被要求分開的雙腿總是不自覺的合起來,格外特殊的環境讓曾璟怎麼也坐不穩,身體前仰後倒,重心一直都沒有掌握好。

這樣的情形,讓路盛的眼中很快出了不悅的神

正當曾璟有些誠惶誠恐的不知所措之時,路盛從包包裡拿出了那捆紅的麻繩。

路盛只是將曾璟的雙手捆住,繩索的另一頭從鋪上方的書架擱板縫隙中穿過,被路盛攥在手裡。曾璟的嘴裡也被路盛順勢入了一團巾。

當曾璟抗拒與扭捏的再次被扶上男徵後,路盛終於出了滿意的眼神。

隔壁不時傳來同學們隨意的對話,走廊裡也偶爾有碎亂的腳步聲經過。每當雙腿有合併的跡象或是重心不穩時,被捆住的手腕就會傳來上提的力道。

初秋的季節,天氣不再十分炎熱,但少女閨房一樣的寢室內,曾璟依然香汗淋漓。支撐在兩側的足尖隱隱傳來筋的跡象,緊繃的背部讓下體緊箍的力道比平裡強烈不少。

幾乎每一位少女都對自己的白馬王子有過幻想,曾璟也不例外。只是曾璟在認識路盛之前,卻從未想象過,自己會有一天以這樣羞恥的方式跨坐在男人的男徵之上,要用這樣一種近似乎下的媚態去取悅男人。

事實上,以她對路盛的情,曾璟也很清楚,自己為路盛做的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但心甘情願卻不代表著自己會不顧矜持的主動承歡。正因為對路盛有著強烈愛戀,所以曾璟也有著的擔心,擔心路盛會看輕了自己,認為她是骨子裡有著放蕩血脈的下賤女人。

可面對著路盛花樣百出的要求,那不夠強硬的抗拒看起來卻更像是同意。

更重要的是,每次曾璟看到路盛被滿足的表情,那內心深處湧出的奉獻,讓她由衷的到快樂。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真諦。

想到這,曾璟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太多,對現在的她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自己已經將一切都給了他,無論他怎麼對自己,自己都沒有了退路。

裡,路盛很少有晚上出門的習慣,大多時候是跟她膩在上,胡天亂地。

曾璟也早已習慣了在路盛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咋一下,讓她自己一個人獨自睡去,卻反而有些不習慣。

曾璟不由的嘆了口氣,既然睡不著,就起來走走吧。

緩緩起了身,望著自己身上還穿著的吊襪帶和絲襪,她有些莫名的惆悵。很快,她脫下了絲襪和吊襪帶,重新從地上撿起了罩和內褲穿上,順手將路盛的白襯衣套在身上,捧起剛剛倒的一杯熱水,倚在窗邊慢慢的喝著。

曾璟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如果不是為了取悅心愛的男人,平裡的她又怎會穿這些亂七八糟的衣物。

窗外,不遠的地方就是花園,賓客的車輛停放的地方。

……

溼潤的霧氣將車窗上鍍上一層濃霧。

路盛一邊享受著男徵上傳來的陣陣緊箍,一邊輕輕去了女人眼角的淚珠。

已經完成噴的男徵,尚未癱軟,路盛仍然貪念著那股緊窄滋味,遲遲沒有出男徵,仍然繼續泡在豐盈的汁之中。

路盛明顯覺到韓曼也跟著自己一起去了。

很長時間沒有在韓曼體內完成宣洩了,韓曼的受似乎也很強烈,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韓曼一邊泣著,一邊嗔怪著:

「一點也不知道心疼我,是不是要死我才甘心。」

路盛嘿嘿笑了幾聲,沒說話,只是下體動了動,卻惹來韓曼一陣嬌嗔。

兩人都格外有默契的沒有動,似乎都在斟酌著一些話語。

「盛,我想……」韓曼不敢望著路盛,「我們之間,可能也只能這樣了……」

路盛似乎有些受到韓曼內心的糾結,溫柔的說著:

「小曼,你知道的,我愛你,我也需要你……即便是跟小璟上的時候,我腦子裡,也都是你的身影……」

韓曼的眼神依然暗淡,低聲說著:

「我,我不想再傷害少陽了,我過不了自己這關。」

路盛心中一股煩躁猛地浮起來,即便是被自己幹了這麼多次,韓曼的心裡卻依然對那個沒用的老頭念念不忘,這讓他很受傷。

要說這也是路盛太缺少征服人的經驗,過去路盛一直把玩的都是些清純少女,幾乎個個都是手到擒來,陡然碰上韓曼這樣的成,一時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身體是給了自己,可心還在老公身上。

路盛就像是碰上了另一個侵犯自己領地的獅王一樣,爭鬥之心然而起。

韓曼就像沒有注意到路盛的憤怒,怔怔的望著窗外。

窗外的燈光在韓曼臉上若隱若現,有著哀傷神情的美麗臉龐,絲毫沒有了任何慾的殘留,彷彿剛剛在路盛身下亢奮的呻,劇烈的搐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似得。

韓曼收回目光,複雜的望著路盛,路盛卻不由的一陣心動。

身下的這個女人就像一灘充滿磁力的泥潭,深深的引著他。在他對這個女人的征服的過程中,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點一點被征服呢。

悵然無語,但路盛清楚,離真正佔有這個女人,還有很長一段路。

路盛心中的渴望越發的強烈了。

……

從電梯走出來,路盛望著走在身前的女人連衣裙下襬出出的一截小腿。真是要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短短一截包裹著絲襪的小腿怎麼就那麼誘人,勾的他的心緊繃繃的。

分明是不久前才在他眼前穿上的絲襪,怎麼能對他產生如此強的引。如果不是剛剛才噴完,估計此時自己早就硬梆梆的了吧。

韓曼微微回過頭,向路盛道別,秀美的臉上看不出異樣的情緒。路盛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回應。

路盛確實是搞不懂啊。明明都已經能接受自己在體內噴了,可穿衣服時卻仍然執拗的轉過身去。這個要命的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路盛目送著韓曼進入了房間後,才緩緩的搖搖頭,用房卡打開了曾璟的房間。

房間內,曾璟已經趴在穿上睡著了。在被子外面的肩頭有些略微的冰冷。

路盛走過去,輕輕進入了被子,順勢從後方環抱住了曾璟.

「唔……回來了」,曾璟糊糊的說著,眼睛都沒睜開,「這麼晚,累了吧……」

路盛親了親曾璟的耳垂。

「一起睡吧,明早我再過去。」

路盛關上燈。

曾璟在路盛的手臂上蹭了蹭,很快又睡了過去……

路盛的夢境裡,畫面一直斑駁錯。

兩具各具特的嬌軀不斷出現,又不斷重疊。

不堪的夢境,有在年輕體上放肆宣洩的快意,也有霸佔美妙人寶貴貞。恍恍惚惚之間,路盛不經失的越來越遠。

兩張各有特的俏美容顏反覆錯的出現在他眼前。清純的眉眼間有著不堪承受的歡愉和甘願奉獻的柔順。端莊的嘴角旁有著無法自拔的沉淪和背德不倫的掙扎。

潔白的大上,路盛用著不同的姿勢,盡情享受著曾璟美妙的體。時而扛著曾璟的腿奮力沖刷,時而抱著曾璟的圓持續攻擊。昏暗不清的房間裡,韓曼跪在身前,強壯的男徵硬生生撬開了鮮豔的紅,渾濁的粘無賴般玷汙了柔軟的舌尖。

純潔的人羞澀的握住了自己男徵,俏美的雙眼輕輕閉著,路盛幾乎已經做好了噴的準備……卻被推門而入的曾璟撞個正著……

被驚醒的路盛驚魂未定的了幾口氣。

窗外隱隱有了光亮,但曾璟還未醒來。

當路盛確認了剛剛的畫面只是夢境後,漸漸平息了下來。他輕輕的下了,來到落地窗前,靜靜的望著窗外。

的男徵硬的難受,可心裡火熱的慾望卻消失的乾乾淨淨。

望著上靜靜安睡的少女,路盛心中一團亂麻。

毫無疑問,曾璟是個十分合格的女朋友。不僅人長得甜美清純,格也十分柔順,更是義無反顧的將一切都獻給了自己。無論自己想出什麼新花樣,曾璟幾乎都會沒有太多反抗的承受。路盛從心裡已經接受了曾璟成為自己子的可能

但另一方面,路盛無法抑制對韓曼的慾望。明明是一種不倫的忌,但人的惡劣卻不停的令他產生渴望。無論是那具雪白而緊澀的體,還是那張矜持而嬌美的容顏,都讓他割捨不下。而韓曼人前那副端莊恬靜的模樣,更是像一把滾燙的熱油澆在了他的火焰之上。

思緒紛亂……

在不遠的房間,韓曼也剛剛醒來。

事實上,她也經歷了一個十分難熬的夜晚。

對於一個有著良好口碑和形象的人,昨天並不是好過的一天。無論是上午在城市的高空中被強壯的男人強姦,還是夜晚在狹小的車輛後排與同一個男人媾合,都不是一個純潔人應該經歷的事情。

即便是與心愛的丈夫在同一張上相擁而眠,雙腿間那強烈的依然讓她酥麻和癱軟。

身為人的她在人前維持著端莊賢淑的形象,但她畢竟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有著與其他女人一樣的生理慾望。雖然年紀偏大的丈夫有著成的穩重,但那近乎於無能的身體,卻實實在在變相的剝奪了她作為女人應該享受的快樂。

理智告訴她,她必須要盡一個合格子的忠誠義務。但是,卻沒人告訴她,她的犧牲該從哪裡獲得補償。

深夜未眠,輾轉反側。

韓曼無法否認那具充滿雄特徵的身體帶給她的無盡歡愉。無論是那壯的手臂按住她雙肩的動作,還是那結實的肢撞擊她後的姿勢,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能讓她雙腿間陣陣溼。

更不用說,糙的手掌撫摸她的雙峰的那份溫柔,碩大的男徵分開她的雙腿的那份強勢,都讓她深深體會到這個強大的雄對她的引力。

年輕的男人對她體的糾纏,讓她魂縈夢繞,理不清也斬不斷。

她不知道曾璟是怎麼想的,但是對她而言,特別是經歷過曾少陽與路盛的對比之後,韓曼十分清楚她內心對路盛的戀,她更明白,她必須要用盡一切辦法和手段,牢牢的抓住路盛的心,直到她美好的年華徹底老去之前。

少陽,小璟,對不起。

……

「盛……」

曾璟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路盛已經起,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望著窗外。房間裡還沒有來今天的第一縷陽光,但窗外已經亮了。

路盛有著睡的習慣,赤而強壯的身體微微散發著熱量,曾璟眼睛,輕輕咬著嘴角。

「對不起,盛,我昨晚睡著了。」

「沒事,你還想多睡會麼?」

路盛回過頭,衝曾璟微微一笑。

曾璟的目光很快下移,望著路盛微微抖動的男徵。

「盛,昨晚沒出來,有些難受吧……」

曾璟掀開被子,踮著腳,輕輕走向路盛正前方。似乎有些猶豫,有些擔心的望了望窗外,但曾璟還是緩緩跪了下去,一隻手撐著地毯,一隻手輕輕扶著男徵,抬起頭,一口含住了男徵的頂端。

路盛不由的一陣氣,窗外,還是寒未去的清晨時光,窗內,清純的女孩已經跪在身前,溫柔的著男徵。男徵頂部傳來的少女舌尖的觸,不停撓動著被斑駁的夢境擾亂的躁動不堪的心。

潔白的皮膚上,已經沒有了被捆綁的印痕,微微反著窗外不太明亮的光線,烏黑的秀髮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微微飄散。

路盛不太清楚,有多少男人可以在寧靜的清晨醒來後,就能立即享受到清純少女的口舌侍奉。但路盛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並不多。

在古代,一些達官貴人每出門前,家中最貌美的小妾必然會守在門房的側廳,在老爺出門前,跪坐著鑽進老爺寬大的衣袍內,用口舌出老爺男徵裡存儲了一夜的濃。據說這樣可以讓老爺們提提神,一天都神抖擻。這一習俗私下傳甚廣,被俗稱為跪袍。

有些大家族的族長們,更是有著特別的權力,可以要求一些外支、偏支中年輕貌美的晚輩在側廳為其跪袍。

可惜的是,這些民間習俗,隨著那段浩劫般歲月的滌盪,和近代女權的崛起,無不都消失在歷史之中了。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多的不願意為男朋友和老公口了。就算願意的,也都是急衝衝的胡亂幾下。反倒是那些願意援助際的女孩子,還能勉強像模像樣的個十來分鐘。像曾璟這樣溫柔又耐心的女孩可真不多了。

曾璟的手支撐在路盛的大腿上,這讓的她動作幅度和力度都大了不少,吐的聲音悄悄的在房間裡迴盪著。

封建時期,女權勢弱,女為男口舌侍奉之風司空見慣。一些文人雅士,望族豪門互相拜訪做客之時,主人無不拿出自己的姬妾相侍。古時娛樂活動稀少,主人們暢聊文辭時事,任由貌美姬妾在含,不僅能排悶解乏,還能增情添趣,也是上社會的一種風尚。

雖然古時倫理森嚴,道德規制,但上社會普遍不認為口舌侍奉屬於背倫。

甚至最受疼愛的女兒為父親口舌排還被認為是一種孝道。在一些特殊朝代,公公可以隨時徵調貌美的兒媳渡夜,母親必須向對丈夫一樣向兒子奉獻體……「

路盛一邊享受著曾璟溼潤的溫柔,一邊發出輕微的吐氣聲。

路盛十分享受此刻。

鮮紅的舌尖不停的抹去男徵上滲出的粘動的喉頭不斷的嚥口腔中多餘的汁水

曾璟的情緒隨著動作的練,也漸漸高漲了起來。碩大的男徵在嘴中慢慢變得更加堅硬,讓她產生一種十分有成就的快樂。路盛重的呼和艱難的嚥,在她耳中變成了巨大的鼓勵。

一隻手撫摸著路盛大腿上緊繃而鼓脹的肌,一隻手輕輕捏著男徵下的囊袋。

曾璟的嘴角和下顎已經十分痠軟,但內心依然充滿火熱,路盛那熱烈而重的呼聲滌盪著她的思緒,燃燒著她的情緒。

剛剛起,甚至來不及化妝,就赤著身子為男友做這樣的事情,讓曾璟內心充滿了獻身的快樂。

對於她來說,路盛的快樂比她自己的快樂更讓她快樂。

自從被路盛開苞以後,那些此前聞所未聞,想都不敢想的愛花樣,都被路盛一一施展在她身上。無可否認的是,作為女人的她從中獲得了巨大的,充滿刺的快樂。雖然她沒有經歷過其他男人,但是她很清楚路盛帶給她那份巔峰的刺,絕對無法從其他男人身上獲得。

所以,即使路盛提出一些她覺得可能有些變態的要求時,她還是默默接受了。

跟路盛往的越久,曾璟越會清晰的發現,她對路盛每一次的妥協和每一份的付出,都漸漸轉變為對路盛的愛戀。

事實上,在學校裡,至今仍然有不少男生追求她,有人幾乎每天為她佔座位,打飯,打開水,也有人持續4個多小時在她宿舍樓下痴心苦等。但對這些男生,曾璟連講上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

而對路盛,她卻甘願奉獻自己的一切。

有些陷入戀愛的女孩子表達愛意的方式可能會是特意下廚為心愛的男生親手

做一頓晚餐,也有些女孩子則會選擇為男朋友心織上一條圍巾或衣。而只有很少一部分女孩子,會用男朋友男徵的方式來表達愛意,特別是像曾璟這樣清純美貌的女生,更是不多。

曾璟心裡清楚,擁有碩大男徵的男人身邊不會缺少美麗的女人。

雖然路盛的男徵是她的第一男徵,但自己卻不是第一個路盛的男徵的女孩。如果不努力,自己是很難讓路盛珍視的。

路盛的男徵很難被整下,曾璟只能不時的用舌去溼潤每一寸的部位,而一些必要的繞圈,劃線等技巧也被頻繁使用。

像路盛這樣的男人,昨晚沒有宣洩出來,積攢了一夜的慾望在身體裡,肯定難受的很吧,作為女朋友和未婚,解決他的慾是職責所在啊。

曾璟的內心默默的想著,但動作沒有任何遲緩。

……

當韓曼洗簌完畢,曾少陽也正好醒來了。

韓曼連忙泡了一杯熱茶,端給在上坐起來的曾少陽,曾少陽笑著接過了茶杯。

「小曼,昨晚睡得還好吧。」

好的,我看你睡得也香的,昨晚買完東西回來你就睡著了。」韓曼今天換上了白的緊身衣和藍牛仔短褲,穿著褲襪的腳上是一雙行的小白鞋。

「我們經常出差的人倒是不挑,在哪都能睡得好,」曾少陽喝了一口茶,深深了幾口氣,「房間裡有些悶,把窗子開開透透氣吧……」

韓曼起身去開了窗戶,踮腳前探的姿勢讓窈窕的曲線更加顯,隨著窗外清晨冷冽的空氣透了進來,房間裡也帶來了一絲涼意。

曾少陽收回了視線,又抿了一口茶。稍稍清醒了後,準備起身去洗漱。剛一起身,身子微微一晃,沒撐住,又坐倒在沿上。

韓曼趕緊過來攙扶,曾少陽倒是無所謂的搖了搖手,示意沒什麼事。

「確實不年輕嘍。」曾少陽苦笑著自嘲到。

「平時裡還是多做做運動吧,身子好比什麼都好。」韓曼緩緩的幫曾少陽順著氣。

曾少陽笑著點點頭,過了一會,又像是想通了什麼,緩緩對韓曼說道:

「小曼,我看,還是儘快去阿盛家裡一趟,把他們兩的事情抓緊定下來,」

似乎是有而發,曾少陽頓了頓,「早點定下來,也能讓她母親早點安息……」

在曾少陽看不見的角度,韓曼的臉變得十分蒼白。但是她聲音還是依然溫柔:

「說的也是……好像聽說他跟家裡的關係一直都很緊張……」韓曼心裡,浮現出一陣淡淡的苦澀。

「年輕人嘛,誰都有叛逆的時候,只是這種事情,我們也必須跟他家人見見面才行。」曾少陽又抿了抿茶。

「之前聽你說,對他們家還算悉?」

韓曼很快穩住了神情,恢復了自然,隨口問著。

「是啊,他們家裡的長輩,也算幫過我不小的忙……」曾少陽似乎陷入了回憶,眼神中透著恍惚。

韓曼沒有打擾曾少陽,她也很好奇路盛的家庭,但又不好問得太直接。

過了好一會,曾少陽才收回思緒,衝韓曼笑了笑,隨即緩緩說道:

「他爺爺,當年那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施恩無數,多少人都曾受過他一星半點的恩惠,老爺子雖然不在了,但只要提起他,到現在,都沒人敢不尊敬的。

他父親,也是狠辣角,為人極其強勢,手段厲害,在老爺子庇護下,也是大殺四方,我們老闆可從來沒在他手裡討到過半點便宜,也就是這些年老爺子不在了,聽說才稍稍低調了些,不過……嘿,不過,最讓我佩服的是,他跟我差不多的年紀,看起來卻比我年輕一大截,身體保養的不知道多好。」

曾少陽的話讓韓曼更加好奇了,顯然,路盛的家庭有著極其顯赫的名聲,她這種局外人,最多也就只能霧裡看花,半猜半蒙。韓曼心裡清楚,曾少陽有些話並不願意說。似乎曾少陽與路盛的父親還有過集。兩個男人的集,說不定很可能就是因為女人。看看曾璟現在這幅水靈模樣,保不齊路盛的父親對曾璟的母親也有過想法。

曾少陽慢慢起身去洗簌了,留下韓曼在邊一個人胡思亂想。

……

早飯是在酒店吃的自助餐。

韓曼與曾少陽最先到的餐廳,不一會路盛也到了,三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曾璟才姍姍來遲。

韓曼打了一瓶牛,給路盛和曾少陽各倒了一杯,看到曾璟過來了,又給曾璟倒了一杯遞給她。

「小璟,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老睡懶覺」曾少陽接過韓曼遞來的牛,看著曾璟一臉溺愛的模樣。

「我早就起來了,女孩子打扮穿衣服總是要點時間的嘛」曾璟喝了一口牛,又偷偷瞄了一眼路盛。

路盛正在吃牛排,牛筋被嚼的直響。

兩人的晨間運動不久前才結束。

直到朝陽繞過遠方的建築,從窗外遞進第一縷陽光時,路盛才在曾璟的嘴中噴發了。

過於猛烈的噴力道甚至讓曾璟嗆了起來,身體下意識的一陣咳嗽,這讓其中兩次噴漏了出來。划著弧線打在了一旁的落地窗玻璃上。還好曾璟立刻強行壓下咳嗽,連忙再次含住男徵,才接住了剩餘的噴

殘留著白的嘴角緊緊抿著,曾璟沒有絲毫遲疑的下了路盛的,男徵上殘留的也被完全清理乾淨,隨後,曾璟想了想,又將玻璃上那兩滴漏出的了乾淨。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路盛的臉上浮現出的滿足笑容。

「少陽,酒店後面的花園漂亮的,待會我陪你過去走走吧……讓他們年輕人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去。」韓曼沒有理會曾璟與路盛之間的眼神互動,衝曾少陽笑著說。

曾少陽看了看曾璟,笑著對韓曼點了點頭。

路盛的動作沒有什麼遲滯,也沒說什麼,臉如常。

四人安靜的吃完了早餐。

韓曼站起來,正準備挽著曾少陽緩緩離去,沒想到卻發生了意外。

正當曾少陽站起來的時候,沒由來的眼前一黑,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韓曼驚呼一聲,試圖用力托住曾少陽的身體,但力氣太小,反而被曾少陽的身體拖住,一起癱倒在地。

桌布上的餐具被帶倒,碎裂了一地。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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