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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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

“拜托,再一会儿就好。”阮罂抓了杯子,回身砸。

“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叩、杯子砸中高飞扬的额头。

“唉呦!”咚、杯子从高飞扬的额头反弹出去,击中王壮虎的鼻子。

“唉呀!”好个一石二鸟的绝技!将抱着的高飞扬跟王壮虎打开了。

三人离开茶馆,快到高府时,王壮虎跟高飞扬照例钻进旁的小巷,两人卿卿我我,依依不舍道别。照例,阮罂是双手抱,一脸不地站在巷前把风。她隐约觉到自己又发病了,当后面传来那些恶心巴拉、绵悱恻的情话,她那种想揍人的冲动又发作了。

斑飞扬说:“壮壮,过几天我再约你出来喔。”王壮虎说:“又是过几天?你变了。自从娶了阮罂,我觉得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你们够了没?”阮罂嘴。

“壮壮,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除了你,没有她。”

“是吗?你敢纺吗?”

“你们好了没?”阮罂嘴。

“喔,我纺,如果我心里还有别人,我出去被马车…”王壮虎摀住斑飞扬的嘴。

“不,不,我相信你就是了,不要发这么毒的誓,你知道我最不能忍受你受委屈。”

“我想吐了…”阮罂嘴。

“喔壮壮,每次跟你聚为什么时间都过得特别快?”

“喔扬,是吗?原来不是只有我有这种觉…”

“喔壮壮,原来你也有这种觉?我们的觉为什么都一样?”

“是啊,扬…我们这么有默契啊,觉都一样。”

“我、让、你、们、一次彻底觉个够!”轰一声,阮罂劈出掌风,在他们还没明白过来前,就被震得摔跌在地。

“痛!”

“好痛!”阮罂觑着他们。

“都到痛吗?好、果然心心相印,同身受。”斑飞扬看着阮罂,像看着怪物。

“你变了,你以前虽然怪怪的,但不会这么残暴。”王壮虎也说:“是啊,阮罂,你竟然打我们?你以前不会这么容易生气啊,你现在的脸,看起来好狰狞。”唉,都说她病了嘛。

回到高府,问候过两位高堂,阮罂到花苑,喂“苍”吃生。从司徒剑沧考取状元后,苍就时常徘徊在高府,不离开。

阮罂对着苍喃喃自语:“我变了吗?”很不想再这样下去,一点都不像自己,动不动就失控生气。

“你是不是也被他遗弃了?他不需要你了,他现在有长公主了,可怜的家伙…”摸摸苍的羽,阮罂说:“多吃点,不要再去想那个无情的主子,将来我去西域,我带着你。”嫁为人妇后,行动受到拘束,很难再像以往那样去找师父,更何况师父现在是什么身分?也不是她想见就见得到。

阮罂想着…师父会上长公主吗?长公主何等尊贵?如果她喜师父,师父怎么能拒绝?长公主漂亮吗?这样患得患失,失,为什么?

就这么地,子过去。

为了顾全母亲的面子,阮罂在高家表演好媳妇,平听公婆话,偶尔出席亲友聚会,安排府内大小事宜,唯一的娱乐,就是私下调教胖徒儿勤儿武功,或陪高飞扬去跟王壮虎约会,当他们的挡箭牌。还有个更大的娱乐活动,就是每晚睡前,想象一下梦想实现的子,她在西域冒险,看着跟这里完全不同的风景,想象爷爷生前跟她说的那些西域的人事物。

然而更常想象到的,竟是师父的身影。常在梦中徘徊不去,每当晨起,勤儿帮她束繁,那扒梳的动作,便教阮罂想到,师父也曾经这么温柔的扒梳过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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