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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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我笑,彷彿不認得我了。”子樵雙手進頭髮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會殺人呢?那個人…那個人…多無辜?”他垂下頭,哭出了聲音。

“子樵,不關你事。”思奕用雙手抱住他的肩。

“只是一次意外,誰也不想這種事發生,對不對?而且你也知道,莎琳不正常”

“就是知道她不正常,才不該讓她單獨走。”子樵痛苦極了。

“我們不知道她仇恨醫生,真的,她從來沒表示過…”

“現在…只能努力於善後的事。”思奕説。

“誰讓她知道我在香港呢?誰讓她來找我?”子樵叫。

思奕一窒,幾乎連話都説不出來。

子樵這?説,似乎思朗和思奕是罪魁禍首了,是他們打電報去美國的,但…誰知道電話是莎琳聽的?誰知道她又不大正常呢?

“事情是註定的。”子樵母親冷靜又認真的。

“誰都不要自怨自責。因為誰都不想事情發生。那天是思朗的電話來,正巧莎琳在我們家,正巧她聽電話,我搶過來已來不及,她們互相已説了一大堆話。真的,我認為…一切是天意,凡事都是命中註定,逃不了的。”

“剛才…我們不該那樣刺她…”子樵喃喃説。

“錯了。她令你痛苦了幾年,甚至萬念俱灰的想放逐自己。她那種蠻不講理,咄咄人法,遲早出事…。”

“不。媽媽。她原來不正常得厲害。”子樵自責。

“早知道她…她…我們不該她。”思曼微微皺眉,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子樵這?説,令她也覺得自己有罪。他們是不是沒留給莎琳任何餘地?

思奕看她一眼,同情但不知道該説什?。

一個警官走出來,直到他們面前。

“醫生正替她檢驗。”警察有責備的意思。

“這樣不正常的人,你們怎?任她周圍走?還是從美國來的?”

“我們並不知道…”子樵説。

“你是疑兇的丈夫,是嗎?”警官望着他。

“請過來把事情的始末講一次。”

“他…和她已離婚三年,正式的。三年中他們本不曾見過面,一次也沒有。”子樵母親説:“今晚發生的事我們都清楚。子樵今天和她是三年來第一次見面。”母親總是幫着兒子,千古不變的道理。

“哦…”警官有點意外,卻也點點頭。

“無論如何,雷先生可否把事發前的經過講一遍?”

“我…”子樵顯得痛苦又混亂,真是不知從何講起。

“我要想一想,許多事…好像不是真的…”

“讓我來説,”思曼冷靜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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