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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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藥,心底不暗罵白雨薇這狐狸的樣兒倒是跟她那做小妾姨娘學了個十成十,臉上卻冷哼一聲,靠近了顧子修,指着那被僕人抓起來的男人説:“這人突然在街上拉我,還説我認識他,簡直是個笑話……我也懶得計較他是得了誰的拆遷,夫君你只管把他動過我的手砍了,再把人丟出城去罷。”他多少是有些自知之明,往他未出嫁時是侯府公子,便是得罪了別人也不會再乎對方家世幾何,但眼下白府從侯爵被降為伯爵,就連姨母也在宮中接連被貶位分,眼看是失了聖心……於是,便有這種臭魚爛蝦的冒出來找他麻煩,也不怎麼奇怪。

白意想做的,就是狠狠收拾了方才佔了他便宜的男人,給他身後的主子一個敲打,就算昌平侯府變白府,他嫁進了顧家,可也不是隨便誰能招惹栽贓的了的。

被冒犯的畢竟是自己的子,饒是一直講顧家是書香門第,顧子修卻也沒能有那麼好的氣去饒過這個蓄意侮辱顧家聲名之人。

不過,男人掉落的方帕在此時又讓事情複雜了起來。

原本顧子修見白意對這人態度自然地厭惡,再加上那絲毫不作偽的表情動作,心底便是有什麼懷疑也就煙消雲散了,可眼下明晃晃繡着一個“意”字的方帕被僕從戰戰兢兢遞上來,顧子修只一眼便徹底黑了臉。

這東西是不是白意的貼身之物,他這做夫君的又怎會分辨不清?

第46章那帕子到了顧子修手裏,白意也跟着看了兩眼,想到帕子是那男人身上掉下來的,還頗為嫌棄地白了一眼:“還不快把那人給走,眼下讓人看着真是厭煩討厭。”顧子修聞言,拿着帕子的手指青筋突兀。

他驀地冷笑了一聲,將方帕猛地扔在白意麪門上:“我當你與這人是真的清清白白,沒成想……沒成想……你這個賤婦!你且仔細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白意被砸了個臉懵,倒是不疼,卻叫旁邊的白雨薇一陣好生高興。眼看白意就要倒大黴,白雨薇嘴角的笑幾乎就要壓不住,只裝作輕拭面頰,用寬大的袖口遮住了自己上揚的嘴角,垂眼見白意的眼底由茫漸漸變成震驚,這才又湊回顧子修身邊,小意體貼道:“夫君怎得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夫君前些子風寒剛好,還是要仔細着自己身體才是……況且,便是哥哥真做錯什麼了惹了夫君生氣,妾這做妹妹先替他賠聲不是,夫君可莫要再氣了。”

“他做錯了事,你替他道什麼歉。”顧子修臉還是不怎麼好,但顧忌着白雨薇有了身孕,便是遷怒也遷不到她身上去,於是讓身邊的僕從扶住她,自己上前走了幾步,一腳就朝那被擒住的男人心窩就是一腳,待他看那人臉上閃過懼意,便黑着臉沉聲問他,“你與他,是何時有的私情?”

“我沒有!!”白意終於反應過來,眼前幾乎一黑,捏着方帕的手顫抖不止。他將帕子攤開在掌心,便是他再怎麼不承認,可方帕上那一個特有的“意”字,還有帕子邊角因為原本主人平使用太多而微微豎起的糙,都無不證實這,這就是他一直貼身用着的那塊帕子。

可這帕子一直都是自己貼身放着的,又怎麼會突然從別人的衣襟裏掉出來?

白意慌亂地扔開方帕,急忙往自己懷裏摸,卻是空無一物。

“怎麼會……”白意低喃着,搖頭,死命想不起來這帕子是怎麼被掉的包,明明、明明他昨還用這帕子擦過手的!

另一邊的男人彷彿是被顧子修一腳給踢怕了,臉上又懼又慫,跪在地上滿口求饒:“大人不要踢我,我説、我説!”顧子修:“説!”

“我……不不不,小人、小人本是昌平伯府的家僕,與白意公子……是自幼相識。”男人張口就來,唯唯諾諾,不顧白意幾乎氣到發白的臉,“先頭小人養母是公子的嬤嬤,原本公子便是天上明月,小人不過是那地上的污泥,自覺配不上公子分毫,可公子皎皎,小人雖心有自知,還是忍不住傾慕於公子。”他端得一副深情模樣,看向白意的目光愛恨雜,“後來,許是上天垂憐,小人竟有幸得公子賞識,慢慢便與公子有了那麼一二分的私情……”

“胡説!我本沒有在府裏見過你!”白意聽此人言只覺得心中作嘔,他去到顧子修身邊,扯着他的袖子説,“夫君,這是有人蓄意害我!都是預謀好的!”

“預謀,什麼預謀,怎麼預謀?”顧子修倒是氣急反笑,推開白意道,“今本是你非要我帶你出門,你倒説説,是何人迫你,又算計你了?”

“我……”白意想起今是自己死乞白賴跟出來的,嘴裏説不出話來,硬是憋了半晌才説,“這人心思不純,只憑他幾句言語跟一方錦帕,難道就能坐實他與我之間卻有私情了?我若説那帕子之前早早便丟了,顧子修你信是不信?”顧子修無言,反倒是那男人苦笑一聲:“我是下人,你是主子,別人自是不會多相信我,可現下我已是自身難保,公子對我也如此冷情決絕,那就休要怪我與顧大人再多説兩句了。”顧子修:“你還要與我説什麼?”男人垂眼道:“公子他並不喜歡大人,之所以嫁給大人,不過是聽從了父母之命。”顧子修扯扯嘴皮,心底對這個倒是有數。當初顧家與白家議親之時,白家可還是異姓侯府,連帶着宮中的寵妃也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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