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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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親帶故,宮內宮外均是隆寵無限,而他顧家不過是個依附在皇子門下的小小世家,於京中諸多達官顯貴中則是顯得越發無足輕重,白意作為侯府嫡子看不起顧家門第,顧子修總能在兩人成婚後瞧出那麼兩三分來。

不過顧子修之前就算看得出來,也只能當做瞧不見,畢竟是自家高攀了這門親事……但眼下從與這貌似與白意存有私情的男人嘴裏吐出來,卻不叫顧子修聽着格外刺耳了起來。

“大人怕是不知,”男人被押跪在地,此時卻微微抬首,彷彿忘卻了畏懼似地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白意公子,可是在與大人您成婚前……私逃侯府不下三次呢。”説出私逃侯府的時候,男人雖沒直言説白意是與自己私逃,但顧子修這時已經下意識地以為白意從前是有過與這人一起私奔的心思的。

於是一時間,他臉清清白白,被戴綠帽子的怒意叢生而出:“繼續,你繼續説。”

“若是大人不信,只管找了人去昌平伯府打聽一二。”男人低聲道,“左右當初公那事鬧得不小,雖未外傳,但府裏的下人們也都是知曉的……而小人,也是因着當初的鬼心竅,如今已被趕出伯府。今我本是要帶着家當失意歸鄉,沒成想竟又如此巧合在街上遇到公子……恐怕,這便是我命裏的孽緣罷。”

“你放!我雖私逃過侯府,可又何時是與你一起的——”白意再顧不得自己身為世家夫的氣度叫此人信口雌黃下去,張嘴便罵,被急了,嘴巴一禿嚕倒是把自己的確逃過家的事抖摟了出來。氣息一亂,白意見顧子修投向自己那想殺人般的目光,只恨不得過去撕爛那男人的嘴,“到底是誰派你來害我!”這時附近已經圍起了不少看熱鬧的老百姓,有那麼幾個眼尖的認出白意的身份,不在幾人中間來回指指點點起來。

白意從小被何氏養的嬌,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幾乎就要仰倒過去。

白雨薇反倒不懼別人指點,她初顯懷的肚子,站在顧子修身後,被身邊跟着的小丫鬟虛虛扶着,做獨立遺世之態。

衞良陰這時候就是站在零零散散的人堆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見事情急轉直下,眼瞅着白意就快被打上與男人姦夫婦的標籤,本也沒想多事,只心底想着快些找到白果。但下面的事兒,又成了他之前沒能想到的——“後面呢,後面又發生了什麼?”白果聽了半晌,竟是將衞良陰碰上的事當做了連環劇聽,裏頭的各種轉折叫他緊張地捏住了一塊桌布,差些就快變形了。

衞良陰故意清了清嗓子,白果乖巧從侍女手裏端過一杯清茶,見他喝了潤桑,滿眼又成了迫不及待,一副洗耳恭聽的少年神

衞良陰笑了起來,説:“你那弟弟被你繼母嬌養着,子是又蠢又壞又不懂變通,那故意針對他而來的人能説會道,把白意與他之間那點兒‘私情’説的跟真的一樣,又是詩作對又是風花雪月,簡直要叫將白意活活氣死。”顧子修作為顧家嫡長子,未來是要繼承顧家門楣的,而作為他正的白意與冒出來的野男人鬧出這般醜事,在最初的氣憤過去後,顧子修倒是迴歸了不少理智。當時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顧子修也知曉不能任事態在這般發展下去,只叫人押了那男人回顧府,決意到時候再行對峙。

但男人又怎麼會配合顧子修。他是拿錢辦事的人,不是真要去做那被浸豬籠的人。他見自己將白意的名聲敗壞的八九不離十,而顧子修又信了那七八分,便突然暴起,彷彿是被徹底傷了情的瘋子,從袖口處掏出把泛着冷光的短匕,嘴裏説着與白意今世無緣,身體卻也直直撲向白意前,做足了一副為愛殉情的瘋癲模樣。

顧子修一個讀書人哪裏見過這般兇相,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便到一句温熱的身體顫抖着朝自己靠了過來。

他垂眸一看,懷裏是驚慌失措的白雨薇。

心神稍定,顧子修驀然想起白雨薇肚子裏還懷着自己的骨,下意識就將人攬在口出,捂住眼睛,轉過身去。

白意最後看到的就是陌生男人朝自己撲來的一幕,與顧子修抱着白雨薇轉過身的動作,電光火石間他甚至來不及想太多,臉上驚恐的表情堪堪凝固住。

但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衞良陰將事情複述到這裏,木着臉對白果解釋道:“我真沒想着要救他,但是……”身體就是快過腦子又能怎麼辦。

白果心知衞良陰為人,雖然活潑大咧,但心思細膩又存有一分赤誠,他是邊關回來的小將軍,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

即便白家與衞家有仇有怨,但總歸是上一輩的恩怨佔了大半,而白意也不過是被何氏養壞的後輩罷了。

雖説小事不問,但生死之事卻得估量。

白果並不覺得衞良陰做的不對,只對自家表哥淡淡一笑,慢道:“表哥出手,就是、打斷了那個設計陷害白意之人的謀劃……我見表哥回府時身上髒亂,似是與人有過打鬥,那是不是説,他們之後又找表哥麻煩了?”衞良陰聞言,倒是微微一驚,抬眸説:“表弟……觀察的倒是極為細緻。”第47章白果抿靦腆淺笑。

衞良陰也只是稍稍驚訝了一番,手,便接着往下講。

“我雖快手救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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