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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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討房媳婦兒了。”那霸烈咧出一個壞心的笑,湊到耶律遼的身旁瞎起鬨。

“以前就曾聽説你在家鄉有個未婚,是姓秦的姑娘對吧?什麼時候才要把人家娶回來給我們看看啊?可不要讓姑娘等白了頭喔!”耶律遼立刻緊張起來“不、不,耶律某人哪有這,厶犬的福氣娶秦姑娘?叉豈敢在此時敗壞人家閨女的名聲?耶律某人早在當年離開故國時,就已和秦姑娘解除婚約,你可別再亂説。”

“你臉紅了耶!”那霸烈絲毫不給耶律遼面子地狂笑出聲。

本就是人家不要你吧?”

“才不是呢!你給我站住!”耶律遼隨着那霸烈跳出窗欞,吵吵鬧鬧地跑到後院,説沒兩句就開始過起招來。

朔夜靜靜地看着自己隨意點燃的火正燒得旺盛,從頭到尾都沒上一句話,詐地笑了起來。耶律遼唯有對那位秦姑娘完全沒轍,每次一提到秦姑娘,好風度便完全走樣,否則要看他出手揍人可真是千載難逢。

看兩人一時打上了癮,朔夜背過手,悠哉地回到寢房。

他不期然地想起當年謠傳那霸烈是“惡魔之子”若不剷除,必降災禍,但那霸烈不但沒死,甚至平安地在皇城成長,度過了二十五個年頭。

當時所懼怕的災厄非但沒有發生,甚至因為那霸烈才智過人,得以在那霸國的戰史上寫下空前的漂亮戰績。

雖然朔夜負責謀策,但和將士們同生共死、浴血戰到最後一刻的人,卻是那霸烈。

那霸烈人如其名,個像把烈火,每次衝鋒殺敵永遠都是跑第一個,那種連命都不要的剽悍總讓敵人嚇得,沒多久就乖乖投降。

一想到這,朔夜就忍不住連聲嘆氣,他不是沒駐過那霸烈要好好愛惜生命,但那霸烈總是搖着頭拒絕。

朔夜知道那霸烈雖然口中老是喊父王“賊老頭”但他知道,那霸烈對父親有着濃烈的孺慕之情,只是礙於情勢無法相認。

那霸烈有絕對的才能領導國家,志向電在此,反觀佔着“儲君”、“大將軍”名號的自己,本無心治理爾虞我詐的朝政,更不願一生被綁在這裏。朔夜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把真正會帶兵打仗的那霸烈公諸於世?

沒由來地,那光着~只腳、沾滿泥土卻寫着純真的憤怒小臉,輕盈地躍上心頭,朔夜的笑增添了幾許温柔。

東關朗因為受不了在朝中被皇上百般戲而氣得昏死過去.當他被送回東關府時,東關好是又氣又難過。

她不只氣皇上的殘酷,更氣自己不體諒父親為官的辛苦,三天兩頭惹父親生氣。

大夫診斷東美朗是長年血氣鬱結,若再發生昏死現象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除了開帖安神藥方以外,大夫也束手無策。

不久東關朗的老友張偃電米了,見東關朗一時半刻沒有請醒的跡象,張偃安東關好幾句,囑咐她勸東關朗不要太過固執。

整整三天後,東關朗才悠悠轉醒。這段期間東美好衣不解帶,隨時伺候一旁,讓東關朗既心疼女兒又滿心動。

“我還以為你不會管我這老頭子的死活呢!”東關朗看着女兒拿着湯藥親手餵食自己,一向古板的臉有些動容。

東關好彆扭地紅了臉,惡聲惡氣地嚷嚷。

“快喝啦!廢話這麼多。”東關朗不再逗女兒“爹不想繼續為官了,或許以後生活不比往昔富裕,女兒你可得忍忍。”東關好搖搖頭“女兒寧可和爹宿三餐,也不要讓爹再受那種窩囊氣。”雖然女兒這樣説,但東關朗怎捨得讓女兒過苦子?

“哪天子真過不下去,你放心,爹不會捨不得這些身外之物。”東關好端起藥碗點點頭“爹要辭官,説辭就可以辭嗎?”

“為什麼不行?”東關朗理直氣牡地反問:“想我三十年的人生華都奉獻給朝廷,今天我年紀大了,告老還鄉、頤養天年有什麼不對?”東關好想想也對,便不再多慮。

誰知東關父女的算盤打得好也沒皇上好,他以“不忍割愛”為由,輕輕鬆鬆就把東關朗辭官的信函退回,要他身體復原後立即重靳回朝效命。

東關朗一氣之下,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蓮纏綿病榻,讓東關好好生心急。

她在自己的閨房中走過來又走過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任何計策能讓父親順利辭官。突然,她腦子一轉,立刻想出一個好辦法,不顧現在已是子時,連忙跑到東關朗的卧房。

聽到東關好的“好辦法”東關朗差點沒掐死她。

“代父上朝?當宮不是兒戲,豈是體這女娃兒能玩的?回房去!你是嫌你爹病還不夠重是吧?”語畢,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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