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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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了不下二百次。就是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幹,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齊入,先讓薛霜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靈用嘴把陽具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過,最後卻是在白雪蓮眼兒裏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幹什幺就幹什幺,無論是口咬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她也一直捱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眼兒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着眾人隨便亂幹,因此在獄中多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沒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吳大彪把她帶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裏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説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時已經準備拼着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着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了。

除了出門公幹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姦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從不參與輪姦;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也沒什幺公事,孫天羽整就守在杏花村。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願,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着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膛。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百順。

丹孃的卧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户虛虛掩上,然後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牀邊,滿心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豔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幺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幺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着你折騰呢……”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孃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隻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在衣下輕輕顫抖,顯人的彈

在室內,丹娘沒有繫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着雪玉腿。她褲管只及踝上,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着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的緞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着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裏釀的杏花呢?陪哥哥喝幾杯。”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喝了店裏自釀的杏花,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幹了一杯,讚了聲,“好酒!果然不錯。”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裏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奴家取來,再請天羽哥品嚐。”孫天羽摟着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邊,“來,陪哥哥喝一杯。”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着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幺名字?”丹娘道:“奴家孃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哥哥抱着你喝。”白孝儒行為方正,夫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每喜狎玩調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牀,偎在情郎懷中。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説着一口飲了,然後挑起了丹孃的下巴,嘴對嘴餵了過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豔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孫天羽不由分説,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喥了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兒就不喝了,哥哥怎幺盡興?”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着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想要哥哥盡興……”他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一件衣服。”丹娘含羞道:“這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説着,一連幹了兩杯。

丹娘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裏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豔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着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

孫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見丹娘着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衣服,不過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幺。她酒已有了六分,往的拘緊又鬆了一層,心想着夫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百無忌,為着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着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隻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起雙輕輕一搖,圓潤的球便跳動起來,前紅羅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孫天羽看着那對顫微微跳動的球,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幹了三杯,趁着酒興喝道:“!”丹娘那對球狀的美,比一般女子圓稚狀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就沒得了……”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這話雖然,但從情郎口中説出,丹娘心裏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裏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腿間烏亮的髮。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上面,還是先下面……”他一口飲幹,“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隻欺霜賽雪的粉立刻暴出來。她部曲線極美,猶如一隻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不等孫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豔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子了呢。”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孃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説。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幺香,這幺軟,好像沒有骨頭呢。”他捧住丹孃的雙足放到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了雙膝,兩腳夾住,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佛一對緻的玉扣在上滑動。那種柔膩的覺,猶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孃的温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着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豔紅的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捨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孃的玉膝,朝兩邊分開。丹娘本來雙膝併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着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出來。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孃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髮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孃的器可是讚歎不已。天下盡有豔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户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細膩,有着成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丹,襯着白膩的肌膚,堪稱豔光四

她的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幹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隻人的器正對着孫天羽,展無餘。

她的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帶着柔美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豔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着玉阜正中,裏面夾着一粒紅潤的珠,澤嬌豔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燭光下泛起紅亮的光澤。

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的花瓣,比起外面花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了許多,下方一隻紅膩的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動。整隻玉户無論形狀、澤、大小、結構都緻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裏面盡情挑逗玩,調笑道:“杏兒,你的生得好美,讓哥哥這幺玩,你高興嗎?”丹娘本是端莊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着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雙膝卻平展着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在那隻嬌豔柔膩的器裏恣意挑。丹娘雪向上抬起,舉起玉户,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慾,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温存地細細磨擦着,生怕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的玉户裏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還捅進口攪受那裏的彈和她體內的温潤。

無論那隻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着他,心甘情願地,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口,花徑內頓時一陣顫慄。孫天羽淺淺了數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隨之湧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着肚兜,那兩隻頭硬硬挑起,彷佛要撐破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着肚兜捏住丹孃的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頭是不是也這幺硬?”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已孝期未滿就與人亂,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中用力一捅,直沒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將丹娘玉户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已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了牀,雖然孫天羽説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了。

羞處畢,那隻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户裏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慄着,被體的慾望一點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几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婦。娶可以端莊,玩一個娼婦,要的是蕩。這幺個美豔婦人,騷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孃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出來,柔豔的玉户由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隻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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