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2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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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似火,廢后仰天躺在滾燙的地上,昏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對豐滿的房奇怪的並在前,頭穿在金環上,斜斜相對。腹高舉,雙腿被掰成一個平面,隱秘的玉股暴在光天化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撐成一個薄薄的暗紅圓形,裏面填滿了泥沙,看不出所在。

曹懷打開食盒,取出水壺,先往王皇后間倒了些,讓泥沙填得更緊密,這才潑到她臉上。

王皇后悠悠醒轉,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頓時蜷起身體,滿臉驚懼。身子一動,她才發現自己下體一片麻木,腹內隱隱發脹,兩腿間像是被人進一大的圓柱,合都合不攏。

一隻塗着冠丹的玉手緩緩伸來,拉住金環。王蕙蓉雙手縛在背後,只能用膝蓋跌跌撞撞的跟着“子和順、軟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內。她心裏此時既沒有痛恨也沒有後悔,有的只是恐懼。

破舊的小屋內只放着一張木牀,阮瀅用繩索把廢后上的金環緊緊繫在牀腳。

因為捆得太緊,王皇后整個肩膀都被進牀下,不得不把臉貼在地上,圓高高舉起,肥白的股間黑乎乎填滿了污泥。正在驚恐,突然後一陣劇痛,那樹枝狠狠撕裂菊,深深刺入腸道。

柔妃輕笑道:“姐姐先歇息一會兒,小妹明天再來看你。”鮮血從黑的樹枝邊緣滲出,王皇后伏在地上,聽着腳步聲漸漸遠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氣無力的鳴叫。

齊帝正在倚蘭館擁着榮妃觀賞鬥狗。他兩眼緊盯着場中,心不在焉地聽完成懷恩進述受降祭天諸務,不耐煩地説:“此等小事,不必來煩朕了,你去安排即可。”兩隻皮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兇猛的嘶咬,它們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團聳聳的球狀物體。

由殘斷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體,成懷恩微一分神,只見其中一隻黑犬猛然躍起,一口咬住黃犬的脖子,熱騰騰的鮮血從猙獰的利齒間飛濺而出,有幾滴落到階前。

榮妃嚇得嬌容雪白,驚叫一聲鑽到齊帝懷中。

黃犬僵持片刻,終於不支倒地,四肢搐。黑犬仍不鬆口,拖着黃犬的屍體來回抖動。

齊帝開懷笑道:“冠軍將軍果然厲害!着晉驃騎將軍。”馴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帶上口籠。一名內侍搶上前去,從它頸中取下一面金燦燦的方牌,另換了一面寫着“驃騎將軍”字樣的金牌。

接着兩名馴手又牽着新犬上場。其中一頭就是鄭全三前找來的巨犬,脖子裏掛着“飛雲尉”的銀牌。

成懷恩不動聲地叩首告退。身後花枝招展的榮貴妃不時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笑聲。想到那個“又白又大”的股,不由心頭火熱。

夢雪早已飢腸轆轆,還要打起神伺候主子。她是陳宮最出的舞姬,尤其是修長如玉的兩腿更是顛倒眾生。此刻她盡展其長,雪白的雙腿凌空橫過寬闊的轎體,腳尖左右搭在窗沿邊上,整個人擺成倒寫的“各”字,只有嬌的花瓣貼在成懷恩腹下。圓隨着轎子的起伏在前上下跳動。

成懷恩的殘完全被包裹,緊密的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着軟弱的陽物。他滿意的把玩着夢雪的,不時撥開,挑逗花蒂。滴紅院諸女只有夢雪能擺出這樣的姿勢,非煙等人雖然各具媚態,但兩腿不夠長,只能跨坐在成懷恩間。

回到滴紅院剛未時,知了在茂密的綠葉間有氣無力的嘶鳴,熾熱的陽光只留下一個短短的影子。成懷恩沒有直接去後院的小樓,而是吩咐把雅韻帶到院中。

紅杏有些納悶,這樣的天氣不到樓下的涼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陽底下呢?

雅韻頭被紅杏殘之後,一直不為主子所喜,聽説主子傳見,連忙塗脂抹粉,收拾停當,匆匆走到正院。

院內擺着一張奇怪的長凳,一頭高一頭低,斜斜朝着西面。這是紅杏特製的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體高舉的模樣。此刻朝西的凳腳下還墊了幾方青磚,雅韻躺在上面,身體差不多倒懸。她主動分開雙腿,腳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處綻開,正對着燦爛的陽光,紅豔豔一片。因為看不到成懷恩的舉動,雅韻心裏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緊,一個長的物體進體內。

成懷恩手裏的是一隻銀製圓筒,細的一頭有酒杯大小,另一頭則有拳頭,七寸長短。他把圓筒細端擠入,慢慢進花徑深處。從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壁微微動,細滑的象水一般被銀器分開。

銀筒越來越,雅韻秀眉擰緊,強自忍耐。

成懷恩緊緊盯着筒內,待圓筒進入五寸有餘,手上一緊,已然抵到花徑底部。

筒端顯出一團微鼓的紅,紅上面有一個窄小的入口,在陽光下纖毫畢

雅韻的大的物體完全撐開,隱隱作痛。突然下體一震,她才發現那東西是個中空的管子,有一堅硬的細物正從管中穿過。接着身體深處最隱秘的地方一陣痠痛,那堅硬而冰涼的東西抵住花心亂攪不已,似乎想入其中。她低叫一聲,兩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體。

“扶好。”成懷恩冷冷説。

雅韻連忙伸手扣住圓筒邊緣,拚命分開雙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體內的隱秘。

美姬體內傳出陣陣金鐵鳴的悶響,成懷恩手裏的鐵不及一指,頂端卻彎了一個圓鈎,因此試了幾下,總無法進那個不停動的細孔。成懷恩心頭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內刺入。

鐵鈎直接捅在嬌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韻被捅得渾身顫抖,咬住紅不住痛哼。

成懷恩使勁一推,鐵鈎滑過,猛然沒入窄小的子宮頸。他就着陽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鐵深深刺進紅的團,沒有一絲縫隙,像長在上面一樣。

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卻被鐵器暴地捅入,雅韻痛叫失聲,徒勞的夾緊圓筒,上被咬得出血。

成懷恩閉上眼,用鐵細心地在子宮內摸索,只覺觸手皆是柔韌的,分不出彼此。他攪動片刻,睜開眼,抖手拔出鐵鈎。

嬌豔的花心一鼓,鈎尖帶出一團。雅韻只覺腹內劇痛,頓時暈了過去。

兩手仍緊緊抓着銀筒邊沿。

成懷恩往鈎尖瞧了一眼,毫無表情的把鐵鈎重新入血淋淋的宮頸。這次入之後他沒有再攪動,而是命人先把昏的琴姬捆好,然後拿出短刀,抵住銀筒外緣的花瓣,慢慢割下。柔的軟沿着鋒利的刀刃向兩旁翻開,連花蒂也一分為二。

雅韻被劇痛驚醒,拚命掙扎,慘叫連聲。但此時她已經無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懷恩砍斷骨正中的軟骨,將自己嬌美的完全剖開。

紅杏嚇了一跳,主子沒有半點來由就辣手摧花,拿這樣的美女也是宰雞殺狗一般……

潔白的小腹被齊齊劃開,平滑的刀口內,沒入體內六寸的銀筒暴無遺。綻裂的壁在陽光下不停動,奔湧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雅韻雪白的身體,沿着光潤的肌膚,繞過高聳的房,一直到頸下。

成懷恩拿開銀筒,剖開的仍是半圓形狀,只留下那沒入子宮的鐵,靠在壁上顫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徑切到底部,然後剔去多餘的組織,將帶着鐵的子宮完整取出,舉在陽光下細細審視。

雅韻的叫聲越來越低,漸漸消失。她下腹血模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糊,內裏隱密的器官完全暴在光天化之下。玉體沾滿鮮血,前那對白的圓浸在血泊中,顯得格外醒目。明媚的兩眼圓睜着,仰望蒼天。

成懷恩剖開血淋淋的子宮翻來覆去仔細看過,然後把鐵鈎扔給紅杏,淡淡説道:“把鈎尖磨掉。”紅杏兩腿彷彿灌了鉛,拿着鐵鈎像有千斤之重。

成懷恩這時才走到雅韻的豔屍旁端詳半晌。失去血的玉容,在陽光下象透明般晶瑩剔透,長長的睫下,兩眼神采全無。

成懷恩突然微微一笑,“還死不瞑目呢。”説着把她的一隻雪切下,蓋在她臉上,然後割下另外一隻。

鄭後等人在後院樓中隱約聽到雅韻的慘叫,都是心驚跳,不知道紅杏又在用什幺手段折磨她。

不多時,成懷恩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手裏還提着一隻雪白的房,鮮血還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間那個裂開一半的頭,是諸女都認識的。

鄭後悲呼一聲,撲了過來,伸手想奪過雅韻的房,但那團白生生的,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雙眼。想開口,口卻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過氣來。

只走了兩步,她便身子一斜,軟軟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諸姬皆是驚懼加,嚇得面無人,連淚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懷恩的腳越走越近。殷紅的鮮血從平整的邊緣淌下,一點一點濺落在他腳旁的樓板上。

成懷恩把平放在案上,命諸女一一含住那顆立的頭。芳若等人滿臉悽惶,卻又不敢不從。輪到最後的謝芷雯時,這個唯一的處子嘴剛剛碰到還帶着雅韻體温的尖,便忍不住嘔吐起來。

鄭後呆呆伏在一旁,悽婉絕。

成懷恩知道她不會主動過來,手指輕釦案板,淡淡説道:“想不想見那個可憐蟲?”鄭後猶豫片刻,終於撐起身體,走到案前,張開紅含住沾滿嘔吐物的頭,珠淚紛紛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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