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26)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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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酷暑,暗無天的地牢裏卻是寒意刺骨。陳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樣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歸降之後,還可以做個富家翁,安享餘生。不料大齊沒有給這個請降的君王任何優待,當做豬狗般扔在地牢中。數月間家破國喪,母俱亡,姬妾星散,昔的風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殘,陳主心下痛悔不已。

鄭後從壁上的小孔看着愛郎憔悴的模樣,不由柔腸寸斷。但成懷恩的警告言猶在耳“一旦讓那個廢物發覺,我只好殺他滅口。”因此緊緊摀住櫻,強嚥悲聲。

一隻手從腿間伸入,摸在微翹的圓上。身着盛裝的鄭後連忙轉過柔頸,滿臉淚光地沖成懷恩搖搖頭,慘淡的玉容上盡是乞求之

成懷恩毫不動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捏片刻,然後解開鄭後外衣的羅帶。

玉白的宮裝分開,出裏面水紅的紗裙,柔韌的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開絲帶,掀起長裙遞到鄭後手中。

鄭後挽緊裙裾,只覺下體一涼,貼身的褌褲從間滑落,粉的雪已經暴在空氣中。接着兩手指捅進,攪動起來。她俏臉貼在牆上,起下體強自忍耐。忽然隔壁一聲痛呼,鄭後連忙睜開眼睛。

一個獄卒立在愛郎面前,踩着他的腳踝獰笑着問道:“老老實實跟我説,你帶來的金銀財寶都藏哪兒了?”陳主瑟瑟發抖,痛叫着説:“實在是沒有啊……”

“他媽的,還敢騙老子?也是當過皇帝的人,難道只帶了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説着腳下一擰。

陳主痛叫連聲。

鄭後扭頭含淚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這個好辦,”成懷恩淡淡説,“只要娘娘你在這裏發次……”鄭後一咬紅,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聲的伸進光潤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捏起來。

細白的玉指在縫間,嬌豔的花瓣時分時合,連緊密的菊花也隨之微微抖動。

成懷恩看得心癢,從濕淋淋的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紅的菊,中指用力擠入。

未經人事的地被異物進入,一種奇異的快從中傳來,鄭後不由自主地收緊,晶瑩的玉體瞬間蒙上了一層媚惑的粉紅

沾滿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細孔,被柔緊緊裹住,果然是又軟又密。

成懷恩托住鄭後一條玉腿,搭在肩頭,讓前後兩個都敞在外,然後拇指伸入花徑,在兩個同樣緊密的中不停

鄭後高一向來得晚,這次卻是例外。菊裏靈活的中指那種不同以往的快,帶給她陣陣戰慄,水從筆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裏,一片閃亮。一柱香後,兩個突然收緊,滑膩的在成懷恩指上糾纏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嬌,嬌柔的玉體依着牆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懷恩把指上的陰抹在鄭後上,然後掀開衣衫,起的殘

隔壁陳主還在不住哀叫,每一聲都讓鄭後心頭痛。不久前,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卻雙雙淪為奴僕,隔着一道牆壁分別承受着辱,自己更是攤開君王至愛的體,任人玩。鄭後臉上紅暈漸漸褪去,悽然張開紅,伸出香軟的小舌在閹奴的殘物上輕輕舐。

哀叫停了下來,地牢恢復平靜。成懷恩把臻首緊緊按在腹下,低聲説道:“三之內,我定要幹到你的!”剛入夜,華陽宮便黑沉沉不見一絲燈火。

成懷恩負手而入,只見窗户重重遮敝,殿內充滿脂粉香氣和汗味,又悶又熱。

高懸的宮燈一個不用,只在牀頭點了蠟燭。昏暗的燈光下,映着一段白體。一個黑影正蹲在體後面,兩手不斷推送。

阮方從榻上跳下,了過來,臉帶憂

麗妃嬌軀仰卧,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血。大張的兩腿間,還着那楠木。柔的下體經過一個多月的非人待,早已紅腫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團,下腹遍是黏稠的體。儘管如此,她的肚子卻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個月了。

成懷恩也沒想到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團會如此棘手。打胎藥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頻度的擊打子宮,再加上灌涼水,踹小腹,它居然還能頑強地存在。夜長夢多,拖到此時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宮時,他就打定了主意。為了復仇大計,莫説一個雅韻,就是再殺上七八個,他也幹了。

阮方看到銀筒、鐵鈎,不由倒了一口涼氣,待勸阻,但成懷恩的眼神使他動了動嘴,沒有説話。

麗妃被兩人仰身捆好,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下墊着枕頭,被木捅了不計其數的產門高高對着牀頭的燭光。

圓筒進暗紅的花瓣,輕車路的抵住花徑底端。細小的子宮口因懷孕而微微張開。有了雅韻的經驗,修整過的鐵鈎不費多大力便穿過宮頸,進子宮內部。

冷涼的鐵器劃過熾熱的,半昏半醒的麗妃勉力睜開眼看了看,又苦澀地閉上。隨着鐵鈎的動作,她的心一點點沉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了下去。突然腹內一緊,她能到一個軟軟的團被鐵鈎從壁上剝落,接着慢慢從細長的宮頸穿過。

“噗嘰”一聲輕響,從腿間滑出。

本該五個月後自動離的嬰兒,卻在未成形時就被鐵鈎殘忍的扼殺。麗妃悲痛絕,緊緊捆着的嬌軀在燭光下不停動。

阮方鬆了口氣,見成懷恩要把那團連筋帶膜,四肢可辨的軟扔掉,連忙接過鐵鈎,笑道:“這可是大補之物,讓我好好炮製一番。”説着樂滋滋的去了。

成懷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麗妃兩隻圓,肆意捏。見她只是默默淚,罵道:“裝什幺死!”麗妃哽咽失聲,寧肯就此一死了之。她中還着銀筒,鮮血混着胎盤的碎片從子宮內湧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緩緩上升。

成懷恩心頭火起,兩手握住她的房狠狠擠,像要把肥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紅的頭上出一滴白體,成懷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間有種似曾相識的覺。濃白的體重重墜入心底,悠長的歲月蕩起層層漣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頭沾了一下,彷彿被燙痛般連忙縮回。

麗妃芳心已碎,對他的舉動視而不見,只是痛哭。

成懷恩猶豫多時,試探着把手指放進嘴裏。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悉,又非常遙遠。

他細細品味着,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那個夜晚,荒野裏熊熊燃燒的篝火,一羣野的男人獰笑着撲向一個白的身體……

面容越來越清晰,甚至能聽到她微弱的呻……

成懷恩呆了半晌,喃喃説了聲,“媽媽。”他想起來了,這是母親的味道,是母親汁的味道。

麗妃仍在淚,突然成懷恩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喊,撲到她身上,叼住着頭拚命,彷彿要把內的盡數從出來般。

這一夜,成懷恩沒有回滴紅院,他用被單矇住麗妃的臉,自己伏在她懷裏,一邊初沁的汁,一邊盡情哭泣。麗妃沒也同樣在哭泣,但他們一個是失去了母親,一個則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懷恩醒來,面上的淚水已然乾涸,蓋在麗妃臉上的被單卻還是濕漉漉一片。

麗妃被捆了一夜,此時解開繩索,僵硬的四肢仍無法動彈。麻繩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膚,留下鮮紅的印跡。拔出圓筒,凝固的血塊立刻掉落。張開渾圓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紅的積血從中緩緩湧出。

成懷恩哭得腦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得淤腫的房,伸手輕輕撫摸片刻,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華陽宮。

初升的陽光象汁一樣純淨,清風拂過,樹葉如水般柔柔起伏。成懷恩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才恍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紫氤殿。他猶豫了一下,想起齊帝此時正在殿內安歇。昨夜的回憶,使他無法面對姐姐與仇人的虛與委蛇,當下轉身離開。

想像永遠比現實更具殺傷力,只是想到姐姐強顏歡笑的樣子,成懷恩口便煩燥不已。走了幾步,心念一動,臉漸漸陰沉下來。

廢后兩臂捆在背後,直趴在地上,一彎曲的枯枝從圓中斜斜伸出。

撐滿的無法合攏,分開兩腿間滿是混着泥沙的血跡,骯髒不堪。

成懷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讓她給你還債。

枯枝上捱了重重一腳,王皇后悶哼一聲,悠悠醒轉。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動,説不出是哭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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