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2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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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雪蜷縮在狹小的木箱裏待了整整一夜,手腳麻木得沒有一絲覺,但聽到聲響,還是掙扎着撐起身體,跪到主子面前。她們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懷恩的名字、身份,只聽人稱這位心事從不掛在臉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煙與她暗地談論,看他的威風,顯然是齊國宮中權貴,但兩人都想不通一個閹人怎幺會有如此強烈的慾望,不僅行晝夜不休,而且以辱眾女為樂事。

夢雪兩個月來每隨成懷恩出門,雖然看不到轎外的景況,但她心細如髮,處處小心留意。觀其舉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顯然是冒着極大風險,絕非是僅僅為了渲那幺簡單。

轎內懸着厚重的簾子,密不透風,門簾更是用暗釦扣死,彷彿是嚴冬景象。

夢雪對此習以為常,倒是旁邊多了個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銀,豪貴華麗。

她不敢多看,連忙解開主子的帶,低下頭,温柔的含住軟軟的陽物。

在紅間漸漸膨脹,夢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此物的情景。兩個月的時間,它已經生長一倍有餘,筋膜結構的身像一截伸出的腸子,又又短,但毫無勁道。失去龜頭的陽物只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平整的斷口,斷口邊緣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間一個細細的小孔,乃是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到斷口處新生的,在一層薄薄的皮膚下微微滑動。陽物下面的陰囊與她見過的不同,像是直接從腹下鼓起一團,皮膚光亮,狀如鴿卵的丸緊緊並在一起。但這勉強稱得上陽具的東西,與正常陽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龜頭,也不在陰囊,而是它不能

成懷恩知道是怎幺回事,但不可能體會到那種快。這個現在並不防礙他的興致有這樣美豔的妃子親吻撫已經很舒服了,每到慾火焚身無可發時,只用服一粒迴天丹即可。

最瘋狂的時候,成懷恩一天服用的迴天丹高達十粒以上。自從意識到迴天丹會改變自己的心態之後,他變得很小心,每一粒足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濫服。不過他每天向齊成玉索取的迴天丹卻是六粒。這樣一方面裝作縱情聲,毫不節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齊成玉疲於奔命,每煉製不休,以廢其事;更重要的則是為以後打算。雖然那個妖道聲稱修煉時辰足萬,即可管生出,溢於外,不需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迴天丹輔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儲備總是好事。

正思索間,大轎穩穩落下,陳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公公,到了。”回到宅中,成懷恩毫無顧忌,赤着下體便走出轎子。兩名小太監鑽進去,抬下木箱。

剖割雅韻的凳仍擺在場中,失去雙和子宮的屍體被草草埋在樹下,沙土上還隱隱留有血痕。

紅杏與諸女都住在後院的小樓。成懷恩排闥而入,只見室內一派香肌雪膚,無邊。

紅杏閉目坐在椅中,滿臉紅,快活地低叫着。嬌小可愛的謝芷鬱跪在她身前,俏臉埋在肥的大腿間用力舐。她身後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煙,謝芷雯,眾女都是身無寸縷,齊齊跪成一排,每個人都把臉貼在前者中,得嘖嘖有聲,連有人進來也未發覺。

成懷恩立在門邊,欣賞這幅香豔的畫面。他知道室內諸姬以非煙最為嬌媚聰慧,那條香軟的小舌總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時紅杏讓謝芷鬱來伺候自己,主要還是她公主的身份與眾人不同。

不多時,花宜身子一抖,紅僵在芳若間,低低呻。一股陰從顫抖的花瓣間湧出,淌到非煙舌上。非煙連忙停止,讓姐妹息一下。花宜只頓了一下,一邊身下陰淌,一邊哆嗦着去親吻芳若的花瓣。

紅杏的叫聲越來越響,突然下身一,大腿緊緊夾着謝芷鬱的面頰,劇烈的抖動着,肥上的紅硬硬翹起。

過了一會兒,她長長出了口氣,睜開眼,慵懶地對謝芷鬱説:“乾淨。”眼光停在眾女粉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體,每個都是嬌美異常,光潤動人,紅杏不由心下暗恨,尖聲道:“都把股抬起來!”非煙想起一事,連忙香舌一捲,把花宜間的陰淨,然後和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圓高高舉起。

紅杏一一審視諸女,謝芷鬱的秘處一如處子,縫緊緊合在一起;芳若的身體更為成,花瓣柔柔夾在股間。她在花宜身邊停了一下,然後走到非煙身後。

雪白的腹下出兩片細的豔紅,像是新娘羞澀的紅

不必再看芷雯,紅杏寒聲説:“花奴,把翻開。”花宜略微一呆,連忙伸手掰開圓,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綻開來,柔軟的片內還沾着幾絲白的黏

紅杏柳眉倒豎,並指進花宜的,掐住壁上的咬牙罵道:“小賤人!主子還沒過癮,你就開了!我讓你!”花宜哭叫着攔擋紅杏的手指,“紅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紅姨…………”成懷恩但覺煩惱盡去,不由開懷大笑。

紅杏趕緊停下手,換上笑容,了過來,“主子回來了。奴婢調理調理這幾個賤人,免得惹主子生氣。”

“不錯,自己開心還沒忘了主子。”成懷恩鄙然一笑,問道:“鄭奴呢?”紅杏聽出他口氣不善,趕緊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東西做好了,正讓那賤人戴着舒服呢。”成懷恩不再理會噤若寒蟬的諸姬,急忙登樓。

紅杏跟在後面,喋喋不休地説:“主子想出的玩意兒真是好!那賤人的恁緊,戴上這個,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幹起來肯定舒服……”卧房裏擺着那張黑的圓桌,兩條潔白無瑕的美腿平平貼在桌面上,玲瓏的秀足被兩條紅綾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邊緣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的雪股光潤如玉,正中是一個渾圓紅,紅邊緣閃着金燦燦的光芒。走近一看,原來內放着只寬約一分徑約寸許的金環,豔紅的中充滿了清亮的水,幾乎要溢出體外。

成懷恩心頭一蕩,連忙分開圓桌,想把倒懸的美人兒取出來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簾下就傳來一聲痛叫。原來是紅綾未解。

解開紅綾,鄭後嬌軀一斜,中的久積水便順着玉腿一到底,從腳尖滴落。

成懷恩殘早已脹得隱隱作痛,一把將柔弱的鄭後抱在懷中,然後託着她的膝彎,分開雙腿,把圓張的對準殘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來撐開金環套在部上,短的陽物終於進入到這個銷魂蝕骨的豔后體內。

可能是怕壞了鄭後,惹主子發怒,紅杏沒敢把金環調到最大,因此僅有銅錢大小,正好可以容納殘。當殘穿過金環,鄭後呻一聲,滾燙的壁立刻收緊。

成懷恩的陽具還是第一次接觸到豔后體內的,但這個掰都掰不開的,卻沒有想像中緊密。微一愣神,他連忙伸指勾住金環,把它拉出,接着兩指一錯,金環的簧扣彈開,分成兩個相連的半圓。

由於撐開的長時間一動不動,鄭後體內被金環擠壓的部分像是離開了身體,沒有一點覺。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緊。

合攏,殘頓時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豔后所有。待雪微微一抬,莖立刻從汁般的熾熱內層次分明的穎而出,彷彿從幽深的夢境中浮現,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清晰可辨。

滑膩的軟在陽具上細細舐,蝕骨的酥使成懷恩止不住陣陣戰慄。他將鄭後緊緊擁在懷中,摟着她的細,輕柔的上下運動。白的肌膚像一匹光亮的絲綢,香軟嬌滑,成懷恩心神盪,恨不能讓她整個人與自己化成一體,天荒地老,永不分離。

隨着時間逝,越來越緊密,也越來越熾熱。懷中的玉人雙目緊閉,紅微分,嬌柔的呼斷斷續續。花瓣間汁泉湧,玉體象燃燒的檀香般,濃香四溢。

當成懷恩張嘴含住殷紅的蓓蕾時,鄭後再也忍不住飢渴,細白的貝齒咬住紅,發出一聲似似歎的叫,接着圓一擺,主動套起來。

成懷恩從未見過鄭後如此媚態,不由心下訝然,扭頭朝紅杏看去。

紅杏嫉妒得兩眼冒火,但臉上不敢帶出絲毫,看到主子的詢問的目光,連忙抿嘴一笑,説道:“主子,奴婢給鄭奴抹了點藥……”成懷恩這才恍然,原來鄭後是被塗了藥後又縛在桌上,算來起碼在飢渴中煎熬了一個時辰,難怪如此。

雖短,直徑卻與常人無異,兼且斷口處是堅硬的傷疤,刮在上分外刺,不多時,鄭後嬌軀劇顫,花瓣怒綻的秘處劇烈的收縮,一股更為熾熱的黏深處湧來,燙得陰莖隱隱發脹。

待顫抖停息,鄭後無力的伏在成懷恩身上,嬌媚的臉龐貼在他前,帶着一絲疲憊的笑意。

成懷恩摟着鄭後柔若無骨的嬌軀,低頭在她髮間深深呼那股濃香。良久才抬起頭,抱着她的雪向上抬起。

仍然堅的陰莖“潑”的一聲離開壺。像是被拔去了子般,滿積的從豔紅的內奔湧而出。

成懷恩接過紅杏遞來的迴天丹服下,指指陽物,讓鄭後乾淨。

鄭後此時漸漸清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不又羞又急,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半晌沒有作聲。

成懷恩回味着方才銷魂蝕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説:“這都是你自己發出來的,難道還想別人嗎?紅杏,去吧雯奴她們叫來。讓大家看看她都多。”鄭後無言地伏到他腳下,張口含住沾滿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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