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0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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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又輕又軟,彈十足。澤微微有些發黃,上面肌膚的紋路清晰可辨。

字跡刺得很深,即使鞣製多時,留在針孔中的跡依然歷歷在目。

“還給我。”聲音又幹又啞,冷冷的沒有一絲情。

柳鳴歧驚奇地發現,龍朔甚至沒有下一滴眼淚。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極了在龍戰野臂間小憩的阿顏……

“還給我。”柳鳴歧情不自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兩片紅紅的嘴。手指一動,卻變成一個耳光,重重落在龍朔臉上。

“妖!你這個妖!”柳鳴歧掐着龍朔的脖子,惡狠狠罵道:“你説,你為什幺跟阿顏這幺象!為什幺跟阿顏這幺象!”龍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鮮血中的身體,像大理石一樣冰冷而又蒼白。

扣在喉頭的手指一鬆開,柳鳴歧神怪異地望着他的臉龐,滴血的又一次起。

龍朔在牀上躺了一,他神漠然地望着屋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

一直到了晚間,他才穿衣起牀,平靜地朝土屋走去。

一條大漢跨騎在薛欣妍身上,長的陽具直直在那隻高翹的雪中。從後看來,只見兩條長滿黑腿,夾着一個肥渾圓的大白股。薛欣妍趴在牀上,一邊叫,一邊上下拋動雪,用眼兒套着那硬物。對她而言,只有這樣蕩不堪地賣風情,才能生存。

大漢掄起巴掌,闢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體,笑道:“龍公子,你瞧這賤人,幹眼兒還叫得又騷又,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要到很久以後,他才會再一次踏進這裏。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鳴歧見龍朔神如常回到住處,不鬆了口氣。一年多來的相處,他知道龍朔外表看起來秀雅柔和,內裏卻剛毅之極。柳鳴歧跟在後面,是怕他會尋死。此時龍朔神情自若,柳鳴歧心裏卻一陣愀然:他為什幺不死……

“這是阿顏的遺物,就留在我這裏。”柳鳴歧撫摸着龍朔光滑的臉頰。自從那夜之後,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經蕩然無存,在龍朔面前,就只剩下赤慾:“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道你娘被人死,子上刺了字,還割下來做成皮囊吧乖乖聽話。”

“知道了。”柳鳴歧掉龍朔的衣褲,見褲底紅紅的,還沾着幾縷血跡:“趴下來,讓老子看看。”龍朔依言趴在牀上,撅起粉的小股。柳鳴歧剝開,只見那隻小巧的菊已經癒合大半,只剩一條最深的裂口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按住龍朔的小股,用力頂了進去,他一邊,一邊咬牙叫道:“你媽!你媽!”傷口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着牙關,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中狂。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子瘋狂,然而龍朔卻像一塊石頭般沉默着。

柳靜鶯越來越黏着龍哥哥,龍朔也儘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只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身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只有柳靜鶯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説的屈辱和抑鬱。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裏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靜鶯又成了他的護身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身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於自己。或者説從三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點渺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下去。

他在冰冷的夜裏醒來,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頭,沒有一絲知覺。

中,母親的身體象洗淨的月光一樣瑩白。豐滿的大腿被木樁撐開,樁身已經被血跡染成黑。低垂的腳尖離地面又近了數寸,貼着長草頂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扎着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穿在木樁上的美婦已經説不出話來,她久久注視着兒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樁下,張口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出的鮮血。

美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子瘋狂的舉動。然而身子一晃,木樁又深入數分。頃刻間温熱的鮮血從撕裂的陰户湧出,順着木樁灑在兒子臉上。

帶血的木屑比淚水更加苦澀,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鐵刺上。但龍朔還是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際發白,滿口的牙齒都已鬆動,終於咬斷了木樁。可是娘已經停止了呼,她仍然睜着眼,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憐愛和悽婉的痛楚。

他像怕疼母親那樣,小心翼翼地拔出斷樁,然後用衣服勉強包住了母親的下體,拖着屍身在無邊無際的草海中,朝太陽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沒想過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親的屍體,他什幺都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上蒼拋棄時,卻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青布包裹,胡亂打了個結,像是被人丟棄的垃圾。然而龍朔打開它時,才發現裏面放着一隻裝滿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還有食物。

他無法想像這空曠的草原還有誰路過,誰又丟掉了這個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説:這是奇蹟,或者是上蒼的恩賜。

他拖着母親的遺體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蟲蟻充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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