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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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語》作者:steve216子不語,怪力亂神。傳甚廣的解釋是聖人從不説怪異鬼神之事,也有新解認為其本意是孔子不説話了,唯恐用力分心影響神,但是,世人多不求甚解,這本是一句警語。

其真正的意思是:對於超越自己理解能力的“物”超乎自己思維能力的“事”則不應直呼其名,不應描述其形,最好連知道都不要知道,否則只會惹火上身,自受其害。

我叫蘇夢枕,今年25歲,是一家名叫“金風細雨樓”的祖上傳下來老字號古董店的少東家,目前正在店內研業務,父親蘇幕遮年歲一天天增大,故此有意培養我接班。

從淘貨鑑寶人情往來各方面都手把手教我,他非常看好我,私下酒桌上和朋友説這臭小子恐怕是風雨樓從祖到今最有天賦才華的接班人。

金風細雨樓坐落在號稱豫城十景之一的城中百花湖旁,歷史悠久,是家百年老店,按照族譜記載,自元末明初就已建立,期間歷經戰亂大火,各種運動,損毀不下二十次,但每一次都修葺如初,堪稱奇蹟。

樓子開得久,自然底藴深,車水馬龍,能見到各各樣人等,遇到五花八門的新奇故事,我的年齡很輕,但我的故事卻比很多老一輩一生走過的路還多,比他們上過的橋還九曲八彎。窗外淅淅瀝瀝下雨了,我喜歡秋雨。

每當這節氣風雨樓外百花湖畔就會滿樹滿樹開滿白花,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繁花千樹,落英繽紛,襯着這雨絲花朵,嫋嫋秋雨,濛濛煙湖,當真是空靈悽豔,百花滿湖,隨之而來一股淡淡的哀愁,彷彿與天地的悲傷連在一起,卻又一晃即逝,哀而不傷,是為物哀。

正把玩着手中的上品官窯青花瓷,看着這天青如碧空湖水的絕美釉,陶醉在怪斧神功的神奇造化中,突然珠花簾子一陣響,老管家董立山進來輕輕地吐出幾個字:“有人找紅袖刀。”原本漫不經心的我渾身一震“紅袖刀”這三個字在這城市知道的人屈指可數,向來只在小圈子內傳,它不僅代表一把“刀”而且代表一種身份,一個人,一份使命,一種責任,自從我喚醒繼承了“它”後。

金風細雨樓對外經營宣傳的是一家百年老字號古董店,但其真正身份卻是一個家族的傳承,這種類型的家族在扶桑叫陰陽師,在歐洲叫驅魔師,在這裏,叫守夜人。我們家族傳承至今的目的,就是和其他地方的守夜人一樣。

維持黑暗與光明的平衡,儘管有光的地方就有影,但有時候影子想要掉光,那麼我們就要讓它安分一點,不要太出界,為此還與各個地界城市的黑夜勢力定下規則,彼此各行其道,人走人的路,鬼過鬼的橋。

我是傳於小寒山派守夜人的第九十九任繼承者,與其他前輩不同,我一出生就碰上天狗食,黑降臨,接生護士説我剛出來那會都不會哭,只是冷漠的不像人似地看着她們,把大家都嚇壞了。

正逢外面太陽只剩一圈金邊,整個場景讓她們終生難忘,無論阿姨們怎麼哄,我就是理都不理的看着。

直到數分鐘後太陽重新出來散發萬丈光輝,我才啼哭出聲,所以這幫碎嘴的護士都給我取了一個“妖孽”的綽號,傳得滿院皆知。

我的通靈天賦很早就顯現出來了,辨怪識鬼一學就會過目不忘,更驚人的是十歲那年,無意中貪玩來到歷來被列為絕對不可碰觸的家族地的風雨樓地窖,並瞎貓碰死耗子的被供奉在一尊千手千面黑佛似地塑像面前的紅袖刀劃傷手。

然後紅刀詭異認主,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無聊至極平淡如水的成為繼承並號稱“紅袖刀”的族內有史以來第四位刀主。

同時也是他們中間最年輕的一個,至於其他三個,每一位都是族內驚天動地的大人物。我一直搞不明白,同樣是點血,怎麼其他人就沒法讓刀認主呢?

身負重託,我也表現得不負眾望,很對得起父輩的栽培,戰果赫赫,連着接了幾筆大單子:百年不遇陰陽屍煞修煉而成的湘西屍王、滅絕已久重新出現的夢貊、傳説來自極淵黃泉的獨眼禍蛇都成為了我的刀下亡魂,任務也完成的乾淨利落。

此番來人居然知曉我的身份,那必是圈內人或圈內人引薦而來,我放下青花瓷,來到前廳,只見一個穿着淡雅內斂,滿頭青絲婉約如水的女子正坐在黃花梨長椅上慢悠悠地喝茶,低着頭看不清臉。

但這身姿動作就已經柔媚已極,風情萬種。

“蘇先生…”一聲嬌呼又柔又軟,隱隱帶一絲磁的沙啞,女人聽到腳步聲,忙驚喜地站起身來,我倆同時微微一愣:這女人俏臉嬌羞,妖豔人,簡直如水桃一般到骨子裏去了。

肌膚吹彈可破,似乎一掐就出血,滿頭烏雲青絲傾斜至肩,身段更是高挑,至少1米7的身高很是惹眼,前波濤起伏,大腿又長又直,丘雖罩在裙下。

但從裙子緊繃繃的程度來看尺寸極為可觀。她很美,香肩,手腕,前,後丘都划着圓潤的曲線,與她的美貌比起來。

其實更加人奪目的是她的媚態,是一種酥麻入骨滿園的妖媚,眼波含水,這種驚人的豔媚態簡直可以讓任何年齡段的男人荷爾蒙瘋狂分泌,簡直媚得近妖!

她愣愣地看着我的臉,微微出現一剎那的恍惚失神,沒想到被雷老鄭重引薦的守夜人居然這般年輕…好看,漂亮的簡直讓自己也嫉妒,不知想到什麼,她臉上的媚意豔更濃了,愈發光轉起來。

簡單寒暄幾句,我知道了她叫黃櫻,35歲,是一家房地產企業的副總,親手給她泡了杯清茶。

終於説到正題,她期期艾艾好半天,方才吐吐地踟躕説道:“我,我,最近時常做怪夢,額,説起來很丟人,我…我被不知道什麼人在夢裏,在夢裏強姦”我眉頭立刻皺起來。

鬼壓牀?夢魘?這可是兩種最常見的情況,反正都是氣,藉此凝聚鬼體,不是什麼好貨。

“…是這樣的”她臉更紅更媚了:“從上個月開始,每天晚上都做同樣的夢,都是一個黑糊糊看不清臉的人爬上來,我動不了,叫不出聲,然後,然後就被他那樣了…”

“黃女士,那你每次被他強姦之後,有沒有身體發虛渾身無力的覺呢?”

“沒有,只是,只是…”她臉紅得幾滴水,貝齒緊咬着下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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